第 138 節(1 / 2)

雪,斗得過這個光頭老賊禿嗎?

單單憑我與阿雪兩個人,和心禪賊禿斗起來自然是敗多勝少,但如果只是要支持一下,撐到幫手來援,這一點卻不是不可能,怎么說他也是慈航靜殿掌門,總不能公然殺人放火吧,唯一可慮者,就是這老賊禿的如來神掌,不曉得究竟有多少威力。

不過,在我預備向阿雪使眼色的時候,心禪卻突然表示,他此行只為與我私下一談,只要我同意談話,今天的事可以在不傷害任何人、完全和平的情形下解決。

透過徒弟找我找不到,這賊禿居然親自出馬了,但我有可能會答應嗎?身邊有一個阿雪在,起碼還可以拖時間等幫手,如果我與老賊禿單獨說話,他一聲不吭動起手來,我可接不下他的如來神掌。

(媽的,都是阿起不好,如果不是他封住了閻羅屍螳,那我何止願意和老賊禿談判,就連偷偷做了他都有可能啊。

想到要動用閻羅屍螳,腦袋又隱隱作痛,彷彿那無法言喻的瘋狂頭痛又要發作,我集中精神揮去雜念,壓下那股頭痛,卻聽到心禪對我說話,表示如果我不願意與他會談的話……

「法雷爾施主,你拐帶老僧師侄的事,老衲就要追究了。」

「哈,賊禿,羽霓、羽虹剛剛還在和我搞3p,你師弟心燈居士一清二楚,連他都沒意見,你追究個什么鳥?」

「兩情相悅,自然說不上拐帶,但老衲的師侄卻不止一人,其中雖然有些連她授業師父都認不得了,但老和尚卻還是認得出的。」

口中說話,心禪賊禿的一雙眼睛掃過我,凝望向阿雪,剎那間我整個背脊都冷了起來,有一種彷彿在與惡魔對話談交易的冰冷感。

「阿雪,你出去,我要和大師談一談。」

「師父,可是你一個人……」

「出去!」

斬釘截鐵的否定,我讓阿雪先行離開,留下我與心禪賊禿兩人單獨談話,因為心里的七上八下,我居然沒有叮囑她找幫手同來。

「賊禿,你有什么條件全都開出來吧!」

大著膽子,我與心禪賊禿進行談判,談判的內容全是狗屁,不用他說出口,我就可以自行估計算到,無非是什么我被人誤導,眼睛看到的東西未必是事實之類,比狗屁更沒價值的鬼話,我聽了幾句之後,不耐煩地出言打斷。

「是啊,眼睛看到的不等於事實,所以你這道貌岸然的高僧,其實就是主使一切的大魔王,這一點我們也已經非常了解,所以我們就跳過無意義的廢話,進入主題吧。」

主題?什么是主題?想也知道只有一種,就是要求我停止陰謀行動,不要去揭露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否則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真是可惜,如果黑龍王不要把我逼得那么死,心禪賊禿在我初到金雀花聯邦的時候就來談條件,我點頭答應的機會很高,但現在才來說,如果我答應了,那要怎么擺平心燈居士和羽虹?倒過來與心禪、黑龍王聯手,設計干掉心燈,調教羽虹當xing奴嗎?

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我信不過心禪和黑澤一夫啊,再說,殺了心燈這個占我便宜的師父是很好,可是羽虹現在和xing奴根本沒有差別,我犯不著為了這種小利益而改變現狀。

唯一所慮者,就是心禪掌握了阿雪的秘密,若我不從,「拐騙誘奸」聖女天河雪瓊的罪名就會落在頭上,然而,這個心理顧慮幾乎瞬間就被我拋開了。

我不是沒有勒索過人,也不是第一次被別人脅迫,太清楚只要妥協一次,後頭就會被人予取予求,而握著秘密進行勒索的一方,絕不可能只作一次,如果不想被一直牽著鼻子走,第一次就該一拍兩散。

(媽的,就算證實她是天河雪瓊又如何?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把她搞成這樣的嗎?就算問她,她也只會說我是她的大恩人,想拿這個來要脅我,老子就和你拼個魚死網破。

這個決定一作,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我提防著心禪賊禿的翻臉,大聲說出不畏懼他揭秘的話語,要他夠膽量的話,就立刻動手殺我,不過我的幫手已經在周圍埋伏,只要他動手,隨時都會把他碎屍萬段。這番話未免說得有些色厲內荏,不夠氣勢,但眼下的情形,我也只能這樣說話。

「阿彌陀佛,施主誤會了,貧僧是出家人,豈能隨意開殺戒,但烽火乾坤圈一事,事關重大,老衲無論如何不能讓施主揭開聖器中的秘密。」

心禪長頌佛號,卻對後退中的我不理不睬,眼看我已經退到了門邊,他仍無追擊之意,我才剛覺得奇怪,猛地想起一事,狂叫不好。

要阻止已是遲了一步,心禪賊禿左掌翻起,陡然間霞光涌現,恍若雲海掀濤,層層疊疊,跟著,燦爛耀眼的聖光自他掌心照遍滿室,一股股沖擊波如海嘯怒濤般席卷八方,站在老遠外的我險些站立不穩,駭然見識到慈航靜殿掌門絕學的大威力。

如來神掌第一式佛光初現!

由慈航靜殿本代掌門親自施為,威力更勝當日苦大師數倍,就在我的淒厲痛叫聲中,整輛阿瑪迪斯「碰」的一聲,炸碎成滿天的黑色金屬屑,無論是外表的車體硬殼,還是內里的金屬機械,全數炸得粉碎,更在炸碎途中被無儔掌力壓扁、扭曲,落地時候已經完全辨識不出本來模樣了。

我被沖擊波所襲,整個人站不穩腳,栽跟斗跌了出去,就看到心禪老賊禿一掌轟碎阿瑪迪斯之後,跟著又是一掌打穿屋頂,趁亂施展輕功,在外頭的阿雪聞聲搶入之前脫身退走了。

「老、老賊禿!」

叫的聲音再大再慘,我也沒有辦法改變已發生的事實,雖然我之前已意識到阿瑪迪斯的重要性,但還是少了幾分警覺,沒有提防到敵人在無法正面攻擊的情形下,竟然以攻擊阿瑪迪斯為手段。

(媽的,本以為他們不會知道阿瑪迪斯的駕駛是誰,但比賽剩下最後一局,有希望爭奪冠亞軍的就那幾個人,阿起是伊斯塔,我反而是身分最明顯的一個,真是失算。

這一著,實在非常毒辣,心禪手下留情,整個過程中甚至未殺一人,即使日後與我那變態的老爸對上,他也有交代空間,而阿瑪迪斯被毀,除非我能在下場車賽來臨前,及時弄一台出來,否則我就失去參賽資格了。

但是……

「少主,非常遺憾地向您報告,阿瑪迪斯已經全毀,我們會嘗試修復,不過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三千分之一。」

這個不用你們解釋我也看得出來,所有零件都被掌力摧破,連個螺絲釘也變成圓餅,這樣也還能修回去,那世上再也不會有死人這種東西了。

「至於在下次車賽前重新造一台,由於部分材料蒐集困難,成功造出的可能性不到三億分之一。」

意思就是全無希望,幸好我也對他們全無指望,否則聽見這個答案,恐怕當場就絕望得吐血身亡了。

茅延安、心燈居士、霓虹等人先後趕來,得知這項意外,又是意外又是震驚,但再怎么搥胸頓足,都沒辦法把阿瑪迪斯還原過來,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技師團沒辦法,我那個只會耍酷扮神秘的變態老爸也沒辦法。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我們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所有人不停地動腦筋,卻都沒法無中生有,眼看著比賽日期一天天逼近,茅延安甚至提出「緊急作個黑色金屬車殼套在馬匹上扮賽車」這種荒謬主意,但對於眼前的困境,他也只能束手無策地嘆息。

心禪並沒有用天河雪瓊的秘密來找我麻煩,想來他既然勝券在握,也就不需作一些多余的事,讓局面橫生不必要的變數。

月櫻來探望過我們幾次,不停地替我們加油打氣,然而,眼前的問題卻非錢與權勢能夠解決。

不能參與車賽,贏取不了烽火乾坤圈,就沒有希望揭破心禪的假面具,拉他下台,而若他利用這次機會,把所有對他的質疑打成謠言,他的高僧形象將會更為穩固,無可動搖,接著,他的下一步就是剷除我們這些不穩因子,到時候我們就真的麻煩大了。

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我卻苦無良策應變,在車賽即將舉行的前兩個晚上,我來到秘密工房里,看見那輛歪七扭八、已重組數十次的「阿瑪迪斯」在轟然聲響中崩散分解為一地的廢鐵,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在金雀花聯邦的這場棋局,我們是滿盤皆輸了!

卷十七

【本卷簡介】

阿瑪迪斯原型體果然霸道,還差幾分鍾就能抵達終點,但我幾乎已經精血燃盡,眼看前方迎接我的不會是勝利,只有絕望,可是在這一瞬間,站在終點線旁的勝利女神躍入我的眼簾,那是——賽車女郎打扮的月櫻!

「這是別人的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語重心長的再三申明,但我知道這是他棄暗投明、出賣朋友的慣用招數,不過,既然已經握有前方丈的遺言,我倒也不一定要用茅延安說出的老掉牙故事,可是機關算盡卻算不過天,一步錯全盤皆錯,遺言中揭露——來自伊斯塔的叛徒竟是……

第一章 鳳目含威 yin賤入骨

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在連場車賽中過關斬將,眼看就剩下最後一場車賽,我的賽車卻在這最關鍵時刻被損毀,眼見修復無望,我只好構思一些旁門左道。

沒有車子,我已失去參賽資格,心禪臭賊禿這一著實在毒辣,本來我應該已經被判出局,幸好我還有一記後著。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這種要命的最後關頭,我當然要找朋友幫忙。

我與白起有過協議,他答應幫我奪取頭獎彈卡爾,我則是提供他所需要的情報,因此,那輛白骨靈車的總積分,目前也在前五名內,如果我向他作委托,替我完成未了的工作,那還是可以的。

但白起只有一個人,我也只能委托他取得一個獎項,到底是要彈卡爾還是烽火干坤圈,這件事我卻遲遲難以決定。烽火干坤圈,是羽虹對我的委托,更是扳倒心禪賊禿的關鍵,事已至此,若不干掉心禪賊禿,我們都有性命之憂,可是那個彈卡爾卻是月櫻的委托,更是我之所以到金雀花聯邦的理由,盡管月櫻沒有明說,可是彈卡爾里頭所封藏的軍火之證,對她卻肯定有重大意義,志在必得,雖說她得知阿瑪迪斯被毀後,表示過她會另外想辦法,但我對她的承諾,卻是我不會放棄的信約。

最難消受美人恩,若論心中份量,羽虹肯定比不過月櫻,但烽火干坤圈茲事體大,又是與我有切身關系,兩者之間要如何取舍,一直到我拜訪白起,心里都還沒有確切主意。

「阿瑪迪斯完蛋了?哈哈,恭喜恭喜,這是大喜啊。」

「我都衰成這樣了,喜從何來?」

「如果不是你衰成這樣,怎么會自己送上門來任我宰割?你主動送上門來,這難道不是大喜嗎?」

坐在我對面,白起面上盡是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用說我也知道,在他眼中的我,現在一定是頭十足的大肥羊。

「你我其實是同一類人,所以繁瑣的場面話都省了吧,從現在開始,我會開出嚴厲的條件,把你榨干到痛不欲生,而你則是拼命想辦法,看看如何利用你那唯一的籌碼來討到好處,別輸到連褲子都沒有了。一個建議,你千萬別學人抱大腿痛哭那么老土啊。」

「嘿,當我第一天出來混嗎?明知道你這個人鐵石心腸,我會笨得用那種爛招?哈哈哈哈。」

笑得很開懷豪邁,心里卻干得很大聲,暗恨自己的主意還沒實行就已經先被揭破。這個死矮子果然很難斗,上次能夠和他結盟,主要是趁人之危,這次再想從他手上討到好處,除非是老天幫忙,讓他再發病倒下去,我一腳踩著他的喉嚨,才有希望逆轉局面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不是吧?這么好運道,連老天都幫我?

我欣喜地抬起頭,卻碰上一雙冷冰冰的目光,好像毒蛇似的直盯著我看,冰冷寒意足以令我滿腹企圖化為烏有。

「不好意思啊,喉嚨有點干,咳了兩聲,沒有害你誤會些什么吧?咦?你的眼神閃爍不定,如此無良,該不會是想作什么落井下石的壞事吧?」

「怎么會呢?我從不作那種趁朋友生病,取朋友性命的丑事。」

「是啊,你取朋友性命,從來不用等人家生病的。」

我對自己的應變能力頗為自負,但對手各方面都高我一籌,事事料敵機先,弄得我進退失據,幾回合交鋒失利後,眼看著天明時刻越來越接近,車賽時間迫在眉睫,我只能依照白起的提案,先行說出不死樹的資料,用來爭取一次更換獎項目標的機會。

「那個不死樹確實是怪東西,爺爺的筆記本記載,不死樹的樹果有起死回生之效,其它許多部位也均有妙用,但最重要的關鍵是……被巨大能量貫穿後,會發動本身異能,貫串射程范圍內所有生物的心靈。」

其實最荒唐的記載,是不死樹的射程范圍。如果供給的能量足夠,不死樹的最大射程……那范圍甚至能涵蓋整塊黃土大陸,換言之,是以整塊大陸為操作目標的終極道具,真不曉得是怎么長出這種怪植物的。

「……居、居然會有這種事……」

真難得,我居然看到白起一副瞠目結舌,似乎極度震驚的樣子,不死樹的奇特異能,我只是覺得荒唐,但看他的樣子,卻好像正被敵人拿一把劍捅入胸膛,隨時都會致命斷氣的樣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就是他的後著,好毒辣……該怎么辦?毀樹等若破壞地窟,風險太大,但若不如此……」

白起低頭沉思,擔憂之色形於言表,但總算還記得我的存在,像是要快點打發我一樣,問我到底要他幫忙取得哪個獎項。

不死樹的秘密一告知白起,我對他等若失去利用價值,他還願意替我做事,這點算是講信用了,但直到他要我回答,我卻仍未想好答案,「彈卡爾」、「烽火干坤圈」兩個名詞要吐出口都是那么困難,我不曉得究竟哪個答案才是對的,才是解決僵局的最佳選項。

「想不出嗎?也正常。你就繼續在這里想一下,天明之前告訴我吧。」

白起似是心亂如麻,不再多與我說些什么,讓我獨自一人坐在這里沉思,他自己則是走來走去,藉著踱步來反復思考。

如果只是要我比較月櫻、羽虹孰重孰輕,答案早就出來了,即使把霓虹姊妹同放在天秤的一端,也無法與月櫻相比,特別是我並沒有忘記自己干過的那些事,有朝一日羽霓的真實狀況東窗事發,羽虹和心燈居士隨時會與我翻臉成仇。為了這個理由,羽虹在我心中的份量終究有限,或者說,我不敢讓羽虹在我心里增至太多的份量。

但月櫻取得軍火之證的好處,只有月櫻才用得到,而我若沒法取得烽火干坤圈內的證據,致命壞處馬上就砸在我頭上。情感與現實,在天秤的兩端一上一下,任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那個看似簡單的答案卻始終出不來。

「怎么了?找個答案出來,有這么困難嗎?」

不曉得過了多少時間,白起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把我嚇了一跳。不只是因為他的忽然露臉,還因為他雙眼充滿血絲,神情極為憔悴,彷佛剛剛與強敵打了一場殊死戰,窮智竭力、血枯氣盡。

「白起,你……」

不死樹秘密對白起的打擊一定很大,以他這樣的絕世武功,被我開口所揚吹的風帶過,竟是站立不穩,往後連退數步,大聲咳嗽起來。咳得很重,好像整個肺臟都要被咳碎噴出,明顯是病情發作,我上去要扶,他卻搖手阻攔,硬是撐了一會兒,等到咳嗽漸停,才再次挺直腰桿,露出苦笑。

「過來坐一下吧。」

白起沒問我答案,但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他心情極度惡劣,我不想在這時候靠他太近,偏偏又走不掉,百般無奈下,只好與他坐下說話。

話題是些沒意義的廢言,兩個男人都是心緒不佳,說話只為了找點事紓解腦里的壓力,其實都沒什么聊天的欲望,幾句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過後,桌上也不知從哪多出杯子和酒瓶,早已養成習慣動作的兩個人,自顧自地倒酒喝起來,大概是到第三杯以後,我才發現事情有異。

「喂,阿起,我們在喝酒耶!」

「你沒喝過酒嗎?大驚小怪作什么。」

白起心不在焉地回答,一點都沒發現自己已經打破了往日規矩,和我這個不夠格的酒伴喝酒。這樣看來,他對不死樹的秘密非但如臨大敵,而且已經在心理上先敗了一仗,這實在很奇怪,因為……

「喂,你怎么了?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惶惶不可終日,這不像你啊,那個敵人很可怕嗎?」

我無法理解,因為白起一直以來表現出的實力與自傲,恐怕就算五大最強者聯手,他也能沉著應付,但現在卻好像碰到了世界末日般垂頭喪氣,這很說不過去。而且,不死樹與伊斯塔有什么關系嗎?據說伊斯塔現在內戰方酣,一切是否與這有關了。

「這個……嘿,外人是不會懂的,但我確實有個大對頭,很難應付,這次更是完全栽在他手中,還未戰便已敗了。」

伊斯塔正在內戰,白起是伊斯塔人,所以他的大對頭就是內戰另一派了?真古怪,白起連黑龍王也不怕,難道伊斯塔有什么強人比黑龍王還可怕嗎?

和我說這些東西無濟於事,但白起似乎需要個宣泄焦躁心情的管道,對我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從這些話里,我知道他那個對頭十分厲害,武功與心計都是一等一,最厲害的就是深沉能忍,雖然現在還未浮上台面,卻已在暗中掌握一切,當那人由黑暗偽裝中現身出來,發動他准備多年的後著與布局,就會輕易贏得勝利。

白起與他尚未實際交手,但卻已作過無數算計,嘗試破解掉大對頭的每一記後著。無論是重兵或是高手,白起都有辦法一一破解,成竹在胸,本以為這樣已足夠,卻沒想到對方還有一張無比厲害的王牌,令白起功敗垂成。

我看他這么失魂落魄,只能找些話來安慰,偏偏又找不到適合的話來說。

「這個……既然已經知道打不過,那你就……盡量吃好一點,玩過癮一點,活得開開心心,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