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節(1 / 2)

瀾熊若非已身亡,就是已經失勢,而且事情還與我有關,所以獸人們才會看到我像看到殺父仇人一樣,爭著要干掉我報仇。

從這兩點看來,在我所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南蠻方面恐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假如我現在能動,馬上就會設法找個城鎮,利用追跡者公會的力量,搜集有關南蠻的情報,偏偏此刻動彈不得,而阿雪她們又一心急著把我送去伊斯塔救命,全然沒想到處理情報問題,真是讓人懊惱不已。

(真是搬石頭砸腳,組織沒有副腦,果然是很危險……唉,這種時候如果不良中年在就好了。

碰上困難,不想辦法自己解決,只懷念起別人的好處,這是墮落的象征,假如茅延安真的在這里,這個不良中年一向唯恐天下不亂,搞不好還會倒過來,和娜西莎絲一起聯手搞死我咧。

(可是,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了?到現在都還不能動,是什么葯物把我搞成這樣?

癱瘓至今,我一有時間就在想這問題。什么獸人詛咒導致癱瘓的鬼話,我可不會蠢到去信,之所以導致我動彈不得的理由,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天未來送到我口中的丹葯。

那顆丹葯,用途在於激發人體的潛力,而且效果非常驚人。盡管我失去意識,但從事後結果來看,我不僅掙脫了牢固的黏膠,而且狂性大發,將娜西莎絲打得陷入岩壁里頭去,這真是恐怖的戰果,即使清醒,我都不敢想像自己能締造如此戰績,更別說是在失去意識的情況。

太過強效的葯物,對肉體的反噬一定也很強,所以我在爆發之後,肉體機能出現問題,動彈不得,這是很合理的結果,但我該怎么自救呢?癱瘓以來,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可是癱瘓的情形沒有好轉,肢體反而越來越僵硬、越來越沉重,重得有若鉛塊,連呼吸都日益困難,顯然情形還在惡化中,要是這東西到最後會搞出人命,我現在的狀況可就要命了。

(解鈴還需系鈴人,是誰的葯就只能問誰……

論起保護的工作,我其實被未來救了不少次命,應該要對他懷抱著救命之恩的感謝,但明知如此,我還是希望他離我越遠越好。

為了找到答案,我不得不向未來求助,但我沒法開口說話,僅能轉動眼珠,不停地用眼神向他示意。傳說,一流的忍者能夠讀心,我不曉得未來是否有這能耐,不過他幾次與我目光交接,卻很快把目光轉開,仿佛不敢正視我的眼睛,這就讓我感覺到有些古怪。

只不過,這份尋找答案的努力,卻引發了一點意外。未來沒有回應我的眼神,但卻有別人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並且作出了很不利的推想。

「……師……師父……」

「框當」一聲,阿雪端在手里的磁碗打碎在地上,一雙圓碩的ru房隨嬌喘而劇烈抖動,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我,還有我身旁的未來。

「你們……你們兩個在眉目傳情?師父你真的愛男人不愛女人?我本來還不肯相信的……你……你……」

顫抖著聲音,眼前所見的景象,好像給了阿雪很大的沖擊,打碎了磁碗的她,捂著臉轉頭跑掉。

唉,本來還不肯相信的東西,為什么現在就要相信呢?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是真的啊。

適時出現的羽霓和羽虹,攔住了阿雪,嘗試作一些很荒唐的安慰。

「阿雪,看開一點,約翰他現在喜歡男人,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女人了啊,他這么好色的一個人,肯定是男人也搞,女人也搞,你和我都還大有機會的。」

羽霓……雖然你是被洗腦了,但有時候我還真他媽的佩服你啊。

「姊、阿雪,其實我早就覺得很奇怪了,聽說源堂先生扮成娘親武神的時候,追在……追在他的後頭,說要搞屁股,你們想想,一個父親怎么會對兒子的屁股有邪念?他們父子其實都是變態啊!」

如果我們父子都是變態,那羽虹你和你姊姊就都是沒腦子的蠢蛋。變態老爸是夠變態沒錯,但卻不是在這方面變態,當時他與白起串通,裝瘋賣傻,若不是用那些荒唐怪異的言行,來混淆我的判斷,怎么能瞞得過我?而你們把他的謊話與瘋話當真,難道你們是用屁股在思考的?

「可是……霓虹啊,你們看看未來,他其實生得很俊呢,臉蛋白白尖尖的、眉毛細細的、嘴唇紅紅嫩嫩的……如果他蓄起長發,女孩子都未必有他那么美,也難怪師父會對他有意思了。」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祝福他們嗎?」

「不,姊姊,我認為你們應該……」……

幾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聽在耳內實在是有幾分感慨,阿雪雖然想法單純,羽虹的思維也有些偏執,但她們都不是那種膚淺的傻瓜,否則又如何能生存至今?然而,碰到了眼前這檔子,她們卻像一些三姑六婆似的說個沒完,這究竟是因為我教育得太成功,把身邊女人都教成了弱智?

這種情形如果不改變,總有一天,我真的會被她們三個女人給氣到吐血……

「啊!」

阿雪嬌嬌嫩嫩的一聲驚呼,打斷了無聊的八卦討論,我慶幸之余,忽然覺得她的聲音有點古怪,好像被什么事物給嚇著了。

勉力睜開眼睛,我看到阿雪正站在我身前,受到極度驚嚇的眼瞳中,滿溢著恐懼與擔憂,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我真的搞了同性戀,也用不著嚇成這樣吧?

「……血……血啊……」

咦?什么血?

「師父他流血……不,師父他在吐血啊!」

在阿雪的驚呼聲中,羽霓和羽虹都搶了過來,而我從她們眼中倒映出的景象,赫然看見幾縷鮮血正由我口中流出,雖然流速不快,但卻沒有停止的跡象,這個發現,頓時令我驚慌起來。

口溢鮮血所代表的信號,就是內臟破裂,我動彈不得,肢體僵硬,連觸覺都時有時無,但顯然肉體狀況正在惡化,令得五臟六腑承受不住,重壓成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內臟破裂的情況若是嚴重,那不過是一時三刻之命,拖不了多久,必須要立刻急救,但此刻我身邊的人……唉,准備辦後事吧。

「怎么了?法雷爾提督出事了嗎?」

娜西莎絲聞聲趕來,看見我的窘迫糗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很快又變成擔憂之情。這份憂慮倒不是偽裝,以目前的情勢,她非常需要我們小隊的護送,若我當真死在這里,阿雪與霓虹立刻會扔下她不管,而她勢必要獨自面對獸人們前仆後繼的舍身攻擊,就算能夠全身而退,也肯定會大耗元氣,進入伊斯塔後毫無本錢與政敵爭勝,後果便是九死一生。

單是為了這理由,娜西莎絲就絕對不會讓我死,更別說她尚未得到暗黑召喚獸的秘密,我對她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她非保住我這條爛命不可。

只是,話雖如此,娜西莎絲是黑魔導士,不是大夫,要找殺手她就有份,想要靠她救人,那真是希望渺茫,黑魔法講究損人利己,哪來的治療手段?碰上這種場面,我相信娜西莎絲也束手無策了。

「不到伊斯塔,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救治,如果……如果有光明系的術者在此,或許能夠做點什么。」

雖然沒有對症的葯物,不過光明系術法的高等凈化,無論是解咒或袪毒,都有相當的效果,即使不能徹底驅除毒素,也能把毒素的發作壓制,減輕症狀。但霓虹雖然出身慈航靜殿,卻不是光明系術者;娜西莎絲、阿雪更是黑暗系,哪會什么凈化、治療的咒文?

「那……師父他、他怎么辦呢?」

察覺到娜西莎絲無能為力,阿雪最是焦急不過,娜西莎絲看見她的表情,似乎想說些什么,但還是沒說出口。娜西莎絲這種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我看在眼底,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六大魔法系之中,雖然說是元素特性分明,各有專長,但當各系魔法發展到顛峰,卻又殊途同歸,能夠作到同樣的事。治療、凈化,是光明系的特長,但地系、火系魔法並非不能做到,大地系的獸魔術能夠藉著輸送精氣,將澎湃的大地生機灌輸入破損肉體,促使細胞活性化,迅速治愈傷處;火系魔法的無量琉璃焰,凈化邪惡的效果甚至還強過光明系。

同樣的道理,黑暗系的魔法不是不能拿來治療,只是因為屬性相反的關系,要用以治療,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比如說,殺掉九百九十九個人作祭禮,再加上施術者的一半臟器,用來延長一個人十年壽命,諸如此類的術法我只聽過,還不曾見到有人用過,因為怎么算都不劃算。

娜西莎絲剛才打的主意,可能就是想讓阿雪去使用這類魔法,治愈我的傷患,但這么一來,阿雪縱能不死,也會變成一個廢人,大大損及娜西莎絲當前的利益,她哪可能會願意。也幸虧我太了解阿雪的沖動個性,從不讓她接觸相關知識,否則就算娜西莎絲不說,阿雪現在也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干下去,那我就真是不知該怎么辦了。

只不過,如此一來,在場的幾個人里頭,不是無能,就是沒有救人的意願,我嘴里的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這樣下去,我不就要完蛋了嗎?

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我心里卻急得快要尿出來,正自煩躁,一滴溫熱晶瑩的水珠,突然滴落在我的面頰上,更奇跡似的讓我面頰短暫回復知覺。

什么水珠這么有效?我好奇地抬頭仰望,看到阿雪低垂著頭,雙眼通紅,一滴滴的淚水沿著粉嫩肌膚滑落,滴到我額上、臉上,清純可人的麗容,此刻看來竟是凄然欲絕,令我好生心痛。

「……師父……嗚……師父……」

美麗的小狐女,傷心地哭了起來。嬌憨的秀麗臉龐,在淚水的洗禮下,清新純真有若孩童,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滿淚珠,每落下一滴,就讓我的心跟著抽痛一下。

唉,阿雪,不要這樣子,你這樣會搞到師父很難過。你應該知道,就算師父我會沒命,我也不會讓你去……咦?我在想什么東西啊?有什么東西會比我小命還重要的,拿阿雪的命換我一條命,我應該歡喜拍手才對,有什么好不舍的?我一定是急昏頭了。

沙……沙沙沙……

一些古怪的聲響,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側目望去,赫然看到未來拿了一根樹枝,開始在地上飛快寫字。盡管不曉得他在寫什么,但羽霓、羽虹看字的表情從茫然不解,變成驚訝錯愕,顯示未來寫的東西大有玄機。

解鈴還需系鈴人,在事情惡化到沒法收拾的程度前,系鈴人終於有動作了。

未來的表情很難看,仿佛非常的心不甘、情不願,這大概也解釋了他為何拖到最後一刻,才不得不打破沉默,出來傳達救治之法,若是有得選擇,這不安好心的臭小子肯定想看我就這么掛了。

想起來,未來的許多動作真是很怪。得到自由的他,早就可以逃跑了,他不跑而留下來,在獸人們的凌厲攻勢下,為了保護我而戰斗,可是他明明知道怎么解開葯物後遺症,卻又遲遲不肯開口,一下幫我、一下又害我,我真搞不懂他存的是什么心。

「阿、阿虹,未來寫的東西,是真的嗎?」

「阿雪姊姊,我也不太清楚,但未來說這個症狀與黑龍會某些禁葯的後遺症很類似,也許可以用相同的方法來解救……」

聽見阿雪和羽虹的討論,我心中一喜,但當羽虹從懷中取出匕首,我才曉得事情不妙,但卻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對著我的手臂斬下。

「叮!」

一聲脆響,如果說我之前只是暗叫不妙,那么現在無疑就是末日降臨,因為匕首刺在我的手臂上,竟是刺之不入,仿佛戳在堅硬的岩石上,換句話說,這具軀體可能在極度僵硬的狀態下,發生類似石化的現象,當石化效果慢慢透入腑臟,我隨時都會氣絕身亡。

「果然,放血排毒這個方法沒有效……」

羽虹恨恨地扔開匕首,面上難掩氣惱之情,而我看了卻更為火大。明明知道沒有效,還拿刀往我身上砍,這是砍什么?砍好玩的嗎?還有,不過是碰到石化肢體而已,這有什么難的?換一把鋒利點的刀來切啊!就算不敢拿我身上施了咒的斬龍刃,但起碼我袖中還有百鬼丸,砍石頭像是切豆腐,用那個來切肉放血,一定沒問題啊。

「未來也說放血之法已經太遲,要用其他手段才行了。」

阿雪低聲說著,剛剛哭過的眼睛,閃過了一絲堅決,仿佛下了某種決心,柔和的表情剎時充滿堅毅之美。我大感詫異,懷疑她是不是打算使用什么黑魔法的犧牲咒文,心里開始擔憂,哪知道一陣輕微的布帛摩擦聲響,從下頭傳過來,我移動目光一看,羽霓不知何時已趴伏在我身下,熟練地解著我的褲帶。

難道……黑龍會的急救方法是……

第三章 排毒散精 民俗療法

中毒的時候,割開血脈,藉著放出血液讓毒質流出,解熱、散毒,這是一種很普通的治療手法,說不上高明,也算不上獨創性,如果早一點讓我知道可以這樣解救,我起碼知道二十三種不同的放血手法,不至於一籌莫展。

不過,當周身肌肉都已經僵化,尋常刀劍難以切入,放血之法就碰到技術問題,而我雖然有辦法解決這難關,卻苦於不能言語,沒法將我的想法告知阿雪她們。殊不料,她們竟然自己找到了解題法,唔……多半不是憑自己的智慧,是那小子寫在地上,指點她們的方法。

本來,我不知道她們的解題法是什么,但是當羽霓趴在我身上,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帶,我才在一陣沖擊中恍然大悟。

(……也對,排毒不一定是要放血,放出體液都算……黑龍會的禁葯還真是詭異,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干的。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娜西莎絲借口要替我們護法,以免獸人突然來襲,先行離開了;羽虹擔心娜西莎絲會趁機搞鬼,也跟著離去,只剩下阿雪、羽霓兩個人,而未來則是不知何時消失了蹤影,可能是離開了,也可能就躲在某處暗中保護兼偷窺。

「師父,你別擔心,阿雪一定會救你的。」

說著表示決心的誓言,阿雪來到我面前,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張開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陣陣少女特有的體香,沁入鼻端,傳遍我全身,更刺激著我身上每一根神經。

阿雪滑滑的嫩舌,在我發干的唇上舔著,香舌像泥鰍般滑向我口中,在里頭和我的舌頭不期而遇。阿雪一邊用舌尖挑逗我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我的口中,一會兒深吻,一會兒淺吻,弄得我們的唾液拉出條條細絲…

「……如果,阿雪也會治療咒文的話,現在就能幫師父你治療了……」

聲音里有著掩不住的遺憾,不能修習光系魔法,一直是阿雪的重大心病,不過此刻她不停輕撫我頭發,抓著我的大手,先是摟著她細嫩的腰肢,再往下滑向她圓圓鼓鼓的翹臀,隔著長裙,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揉捏撫摸。

僵化狀態的我,已不能感覺到任何東西,即使輕撫著柔嫩的肌膚,在肥碩的圓臀上拍打揉弄,也不能感受那份美妙。饒是如此,我仍看得見阿雪的臉蛋又紅又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抓著我手掌的柔荑改為緊緊抓住我頭發。

如果我能自由行動,這時就可以用種種手法,挑逗起阿雪的情欲,但現在就只能在心中扼腕,所幸,我有一個非常善解主人意的美肉傀儡,羽霓注意到我呼吸的細微反應,抓起我的手,撩開阿雪的長裙下擺,把手伸了進去,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由於內褲又緊又小,我的手被阻擋在了外面,只能輕輕地拍著那兩團臀肉,而阿雪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動屁股。

(真不錯,一句話都不用說,就能了解我的喜好與需要,這個肉娃娃沒有白養,洗腦工作還是挺成功的。

羽霓與阿雪的配合之佳,比我預期中更好,當阿雪解開我的上衣,用她純潔的紅艷嫩唇,親我的胸口,剎時間的視覺沖擊,令我的喘息聲變得粗重,眼角余光則是看到羽霓脫下我的褲子,小手輕柔地握住我的肉莖,慢慢地上下套弄,整條賁著青筋的肉莖,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兩根手指——拇指和無名指。

兩個指尖,由肉菇尿道口的打圈按摩,到冠溝、到肉莖底、到莖軸與陰囊,有時急促,有時又似耍太極,拖拖轉轉,當羽霓的香舌終於舔上肉菇,我差點被逗得叫出來。

僵化狀態沒有觸覺可言,本來應該是很棘手的情形,但卻意外生出一個優點,那就是肉莖無需勃起,早就硬得有如一團石塊,從某方面來看,這還當真是天下男人最夢寐以求的狀態。

羽霓兩手握著石柱般硬挺的肉莖,柔軟的舌頭不停地刺激肉菇,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阿雪,扭腰擺臀,輕哼出聲,雙姝爭艷的性感景象,漸漸召喚奇跡誕生,讓我麻痹的肢體漸漸有了一絲感覺。

沒察覺到我身上的異狀,羽霓專心地開始吸吮肉莖了,一上一下的,還用舌尖在肉菇上畫圈。羽霓的小口很熱很軟,更由於長期特別訓練的關系,技術很好,滑嫩香舌繞著肉菇打轉,卻始終沒有被她牙齒碰到,沒有一絲不適與痛楚,片刻之後,陣陣快感從若有若無,一下子變得強烈狂暴,直沖腦門,盡管我仍不能動作言語,但卻清楚感受到肉菇尖端的舒爽感受。

這些細微變化,本應是難以察覺,但是正與我面對面的阿雪,准確把握到我的眼神變化,察覺到異狀。

「……師父,你有感覺了嗎?如果有的話,就把眼珠往左動一動,沒有的話就往右……呃!你的眼睛為什么亂動啊?」

我也不想自己眼珠子亂轉,可是在阿雪俯趴靠近的瞬間,她圓碩的雪白ru房在我眼前飽覽無遺,里頭的白色純棉胸兜,雖然已是大尺碼,仍是根本遮不住那兩團雪膩白肉,只是在兩峰之間擠出一道山谷似的深深||乳|溝。

「師父,你不舒服嗎?你這樣眼珠亂動,我們不知道該怎么做啊!」

不知道自己雙||乳|所能造成的沖擊,阿雪趴在我身前搖晃,本已窄小的胸兜支撐不住,在這節骨眼上一下被撐裂,一對潔白渾圓的大ru房「嘶」的一聲,蹦了出來,在我眼前左搖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