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節(1 / 2)

起碼有兩百具屍體,現在正燃燒中的火堆起碼有十余個,粗略一算,至少有三千多具屍體遭到焚化,這個數字即使在伊斯塔仍是顯得太誇張了。

不合理的現象,背後總有個正常的理由,這么多的伊斯塔人猝死,比較可能的答案,大概是伊斯塔發生了什么天災人禍吧!

「……記者所在的位置,是伊斯塔的奧勒崗,這是方圓五百里內唯一的綠洲,平時人來人往,百姓趕著牲口到市集販售,但由於日前爆發莫名瘟疫,驚人的致死率,讓本地的人口在幾天之內急遽減少。」

夏綠蒂直視鏡頭,侃侃而談,目光中沒有一絲猶豫,而由她口中所說出的消息,則是讓阿雪她們面面相覷,沒想到來得這般不湊巧,內戰中的伊斯塔居然還發生瘟疫,真是天災人禍相交而來。

我把這則報導聽在耳里,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好大驚小怪,一個戰亂的地方,本就是衛生條件極差,爆發霍亂、瘧疾是常有的事,更別說因為屍體腐爛,污染環境所造成的屍瘟。

伊斯塔是活體實驗的大國,外人只知他們的黑魔法研究出類拔萃,卻不曉得他們的醫學也同樣高明,尤其是那些擅長作人體解剖的大巫師,只要換下法袍,改換上一襲白衣,馬上搖身一變,成為當世名醫。像什么屍瘟之類的災情,以伊斯塔的醫療技術,根本是小菜一碟,只是看他們治與不治而已,搞不好這根本就是他們的生化武器實驗,挑上一兩個城鎮,滅絕所有居民,看看研究中的兵器殺傷力如何。

(假如真是生化兵器,笨蛋記者在那邊不是好危險?唔,不太對勁,笨蛋記者說了幾分鍾的話,後頭一堆軍人來來去去,沒有人阻止她,代表伊斯塔確實准許她報導,不是她在偷拍,這……為什么?

阿雪和霓虹開始擔心,不曉得奧勒崗是否在黑山谷道的另一側,會不會讓我們被瘟疫波及,但比起這個,我卻更在意整件事的不合理之處,而這個頻道的接收效果也不理想,畫面很快就模糊起來,夏綠蒂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

「同樣的疫情,此刻也正在伊斯塔的大小市鎮上演,病患如雨後春筍……」

在整個畫面消失之前,我隱約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入耳瞬間,我心頭掀起滔天巨浪。

疫情不只在奧勒崗,而是蔓延到大半個伊斯塔?

如果此事屬實,一切就大大不同了,那代表伊斯塔真的發生了某種變故,而且情形已經超乎控制,畢竟伊斯塔的巫師不是瘋子,也不是蠢蛋,不會拿這種關乎國家氣數的事情來玩,即使要實驗生化兵器,也不會搞到大半國土全部陷入疫情。

如果給我更多的資料,我就能夠整理歸納,作進一步分析,可惜這則新聞播報已斷,夏綠蒂的話我沒能夠聽清楚,徒嘆奈何。

只是……為什么節目會突然斷掉呢?

想到這個問題,我一下子回過神來,登時注意到車外隱約的呼呼風聲已有不同。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風聲全部都停頓下來,除了車輪壓在鐵軌上的金屬碰撞聲,外頭就聽不見半點其他的聲音,真個是萬籟俱寂的世界。

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一刻,總是最寧靜的,但有這種特征的東西,不只是暴風雨,還有暴雪……黑山的暴風雪。

老天果然不作美,在列車開動的數小時後,我們終於碰上了黑山谷道的第一名產,讓世上術者能力盡失的黑山暴風雪。

斜斜望向窗外,鵝毛似的潔白大雪,如驟雨般飄灑而下,把窗戶外頭的世界再次覆蓋上一層銀白,無論是遠處的山峰,還是鐵軌旁的針葉林,全都被大雪給遮蓋,果真是名不虛傳,這場雪降得又快又急,事前幾乎一點征兆都沒有。

暴風雪降臨後,阿雪和霓虹先後察覺到這一點,但除了阿雪短暫的一陣暈眩外,其余的人幾乎沒有什么影響,畢竟地磁風暴所干擾的只有術者,羽霓、羽虹基本上都是靠武技在混飯吃,地磁風暴與她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唔,感覺好怪,有點想吐,這應該不是在暈車吧?

同樣被暴風雪干擾到的,我也算是一個,盡管不能動彈,可是一股強烈的暈眩感覺,毫不留情地從我體內狂掃而過。類似的情形,我以前不是沒遇過,照理說我的魔法力應該停止運作,仿佛完全被剝奪了一樣,但這次卻有些例外,我居然還感覺得到自己的魔法力存在,不僅如此,就連本來因為地獄yin神反噬而消失的魔法力,都以極緩慢的速度在回流,假使我不是處於這樣四肢僵硬的狀態,這個意外驚喜夠讓我開懷大笑了。

(為什么會這樣?是地磁風暴與yin神反噬之間形成什么相互作用嗎?這可難以索解,以後有機會要好好研究一下,呃,那是什么聲音?

連聲「轟隆」沉響,長角小丑號進行能源的切換,我們從那一連串悶雷似的聲響中,確認了這點事實,火車的行進能量已經從魔力源轉換為機械,盡管車窗外大雪紛飛,玻璃上凝結起點點冰珠,但車廂內的溫度卻沒有降低,反而有些微的上升,如我所料不錯,這輛火車應該是燃燒某種特別提煉的能源磚,以此作為動力,釋放出的熱能相當可觀。

(這種東西一下處理不好,隨時都會大爆炸,現在車上又沒有技術人員,我們這樣子坐火車,真的安全嗎?

就這么胡思亂想了幾秒,一陣敲門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讓室內的眾人為之一驚。

「是誰?」

羽虹出聲問話,結果門外所傳來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語音,說已經到了用餐時間,已經幫我們把餐點送來了。

連送餐服務都有,我實在越來越懷疑長角小丑號不是軍用火車,而是豪華觀光列車,變態老爸不曉得花了多少資金,才建造出這種奢侈品來,單靠阿里布達軍部絕沒可能支撐起這么大筆的開銷,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資金肯定另有大黑幕。

「知道了,把東西留在門口,我們自己會來拿。」

縱使在火車上,羽虹仍沒有失去警戒心,讓那些精靈女仆把東西放在門口,她們則遠遠退開,這個做法值得贊許,因為連我自己都一度因為上了火車,擺脫敵人追擊,忘記了可能存在的風險,如果我能夠動彈,絕對會好好干羽虹一次作嘉獎。

只是,長年的捕快生活雖然培養出警覺,但羽虹的智略卻始終不足,所以當她搖搖晃晃起身,腳步踉蹌地走向門邊,登時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阿雪受到磁氣風暴干擾,頭暈目眩非常正常,但羽虹好端端的,為什么走起路也會頭暈?

當我懷著這個疑問,將目光投向羽霓,發現她也是呵欠連連,像是極暈眩似的靠著木桌,一個極為恐怖的念頭在我腦中出現。

(不妙!有敵人上了火車,隨時都會伏擊我們!

之前因為認定「火車上不可能有敵人」所以我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但現在察覺到這個可能性,我腦里的思緒登時貫串成一直線。

假如是我主攻,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等待磁氣風暴,先封住魔法師的力量,然後再處理武者,但硬碰硬是愚蠢做法,所以我會用種種陰毒的小技倆,減弱敵人的實力,然後再行攻擊。

這些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可惜卻已經太遲,當羽虹有些吃力地將房門推開,那一瞬間,「砰」的一聲,我們就聽見羽虹痛叫一聲,整個人就籠罩在一片白霧里頭。

想都不用想,我就肯定那些白色粉末是傷眼的石灰,而這也正是……一場惡夢的開端。

第六章 朝露人生 如夢似幻

石灰迷眼,這是一種非常下三爛的手段,不過卻往往能締造佳績。古往今來因為眼睛被石灰粉弄瞎,被人趁機干掉的英雄俠士,實在是數也數不清了,假如敵人不是正拿這招來對付我,那么我通常都會對這一招拍手鼓掌。

「啊!」

羽虹一聲驚叫,聲音中除了驚訝,更有著中了暗算的憤怒。開門觸動機關的瞬間,大量石灰灑向她雙眼,無論傷害情形嚴重與否,我想被灑個正著的羽虹,暫時是失去視力了。

詭計得逞,敵人的攻擊連接而來,白霧中一只粗壯的虎爪夾帶勁風,竟是直攻她睜不開的雙眼,毒辣之至。然而,敵人也太低估了這個名動天下的羽二捕頭,縱然目不視物,羽虹卻沒有驚惶失措,無數場生死激斗累積下來的經驗,剎那間聽風辨位,一記「金剛猿臂」反擊回去,將那只虎爪硬生生給打斷。

獸王拳不愧是南蠻第一絕學,簡直是獸人們的天生克星,羽虹一擊得勝,待要追擊,陡然間身體劇烈搖晃,踉蹌後跌,險些一跤跌坐在地。

「怎、怎么搞的?」

自己竟然如此不濟,羽虹自己也很訝異,可是當羽霓掙扎起身,卻一跤滑倒撞趴了桌子,聲音傳到羽虹耳里,相信她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在這種全然密閉式的環境,最適合的陰毒招數,就是使用毒煙或毒霧。嗅入便致命的毒煙,羽虹她們很容易就可以察覺,但如果有某種迷|葯無色無味,滲入空氣之中,那就難以防范。

羽霓、羽虹都是第六級修為的高手,普通迷|葯根本就迷她們不倒,但天下之大,奇花異草所在多有,即使我平時有特別對她們作抗毒訓練,卻仍不敢說她們真能百毒辟易。好比此刻,我細細呼吸一口,就發現空氣中有股很淡的異味,若非心有定見,絕對察覺不到,因為這迷香起碼用二十三種不同物質混組,其中有七種我判斷不出,乍然聞到,肯定不以為意。

「嘩啦」一聲,木門破裂,幾名體格偉岸的獸人裂門而入,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羽虹,登時兩眼發赤,呼嘯出聲。這段時間以來,羽虹屢屢在獸人面前展露騷媚風情,早已將他們刺激得欲火如熾,谷精上腦,現在一看羽虹倒地,每個獸人都變成了發情的公狗,急著闖進來。

羽虹察覺情形不妙,也是急著頻頻運氣,想要回復行動能力,但這迷|葯甚是厲害,吸入之後迅速滲透腑臟,倉促間哪能迅速驅出,她連催獸王拳勁,卻反而弄得自己腑臟受創,一口鮮血嘔出,雖是勉力揮出一拳,心亂之下辨位不明,這寶貴的一拳卻告落空,弄得自己栽倒地上,重拳將地面打出了個裂口。

轉眼之間,我們小隊的幾名主戰力全軍覆沒,給磁氣風暴、奇異迷香癱瘓了作戰能力,所有人都倒了下去,變成任人宰割的慘烈局面,而那幾名獸人爭著搶到羽虹面前,想撕她衣服,不過因為太過擁擠,發生了點言語沖突,最後取得共識,兩名虎族獸人獰笑著走向霓虹,一名拿著狼牙棒的豹人則朝我而來,意圖不問可知。

又是要命的局面,照理說我該心急如焚,試著向可能存在的援軍求救,無論是娜西莎絲或未來,只要來一個,就能解決這個危機。然而,理智上知道該如此,我心中卻找不到急惶,只覺得極度的……荒謬。

想想這還真是無比荒唐的情形,我們不是打了敗仗,也不是技不如人,就只是坐在那邊話家常,說著說著,所有人就突然倒下,屈辱與死亡一下子近在眼前,前後的變化是如此之大,一時間我真是反應不過來,覺得自己仿佛身在夢境,所有現實都不是真的。

(古往今來,很多英雄豪傑也都是這么死了,無論是怎樣了不起的大人物,都可能死得莫名其妙……人生如夢亦如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嘿,我是不是真的在作夢啊?

我面部表情僵死,但這種絕頂荒唐的感覺,卻讓我實在很想大笑出來,或許這一切真的是夢,因為在那根狼牙棒當頭砸下的瞬間,我腦中的暈眩更甚,好像正陷入一場深沉的夢境,最怪異的是,這種暈眩感覺似曾相識,仿佛在什么地方體驗過。

既然是夢,什么時候會醒來?

一個念頭閃過,突然之間,我看見狼牙棒在眼前停住,視線內所看到的一切東西,都靜止停頓下來,仿佛時間不再流動。

跟著,我「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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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誰把窗簾拉開的,早上的陽光好刺眼,見光死啊。」

「哥,該起床啰,今早第一節你就有課,再不起床,上課又遲到的話,小心期末考被扣考啊,姊姊一定會生氣的。」

「不、不要吵……再讓我睡五分鍾……三分鍾也好……」

「別賴床啦,哥~~~~~」小黃雀般清脆的可愛嗓音,在耳邊反覆響起,將我鬧得清醒過來。在這世上,會用這種口氣叫我的女孩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家年方十八的小妹,星玫。

「真是的!每天早上都要這樣,人家才剛刷過牙耶!」

而當一叫再叫不醒,穿著藍白色水手服的可愛美少女,嬌嗔著蹲跪下來,上半身鑽進我溫暖的被窩里,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嫻熟、輕巧地掏出哥哥那根晨舉中的肉莖,當那嫩嫩的掌心接觸到肉莖時,我渾身一顫,感覺到無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一般普通人家里,妹妹會用這種方式叫哥哥起床嗎?

沒法解釋的奇異感受,在我腦中激起了短暫的漣漪,但另一個更大的聲音卻要我別多想,閉眼享受目前的一切。

半個身體埋進被窩里的星玫,用手來回套弄著肉莖,而我本能地將她抱入懷中,從水手服的領口探進手去,摸著妹妹的小香||乳|。

「啊……啊……」

星玫的表情藏在被窩底下,只發出一連串膩人的哼聲,接受著我的撫摸,雪嫩小手更加用力地套玩著肉莖。

這個叫人起床的方法確實有效,我的清醒程度與勃起硬度成正比,而當肉莖硬挺如鋼,我雙目猛地一睜,左手摸向星玫露在被褥外的圓翹屁股,掀開藍色的百折裙,隔著純棉三角褲撫摸著星玫的小屁股,沒幾下工夫,星玫全身陣陣酥麻,興奮得猛流著yin蜜,把三角褲都弄濕了。

「哥……你又這樣……人家的小褲褲都……都濕了啦,等一下怎么上學……」

水手服下的青春胴體,在挑逗下不停地扭動著,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我用兩根手指,撥開濕透的三角褲,向星玫流出yin蜜的花谷挖了進去,在那柔軟的肉壁內旋轉,上上下下朝深處前進,並不斷地向肉壁輕摸。

「哦……啊……」

粉臉緋紅的星玫,在被窩內興奮扭動著,細滑小腿緊緊夾著我的手臂,圓滾的小屁股也隨著我手指動作一挺一挺,粉嫩小手更是緊抓住哥哥的肉莖,激烈套弄,半點也不肯放松。

「嗯……嗯……嗚嗚嗚……」

最後,就像平時大多數的每個早晨,少女在爆發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紅色的肉菇,讓哥哥把他污穢的精華體液,盡情噴射在妹妹溫瑩香滑的小口中……

舒爽的感覺誠然過癮,不過被拖去上學的感覺卻很無奈,我老大不願地給星玫拖著起床,半睡半醒地換好制服,跌跌撞撞地下樓去。

一樓的客廳里,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在長方形木桌的一角,是我熟悉之至的那個背影,老爸仍然像平時一樣,坐在他一家之主的位置上,看著他的報紙,動也不動一下,從背後看來,他的身影平凡無奇,就和別人家的父親沒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為什么我會覺得這個背影有夠變態呢?

「親愛的,別只顧看報,上班時間就快到啰。」

「唔。」

對於廚房里傳來的甜美女聲,老爸簡單地應了一聲,繼續看著他的報紙,但在聲音入耳的瞬間,我卻突然生出一股強烈沖動,很想去看看廚房里的那個人。

(奇怪,廚房里的不就是老媽嗎?每天都見到面的,有什么好看?為什么我會……呃,頭好暈。

莫名其妙的暈眩,讓我有短暫失神,再次回過神來,就看到我的兩個姊妹急急忙忙沖出門口。

「遲、遲到了!早餐我不吃了。」

「姊,等等我!」

星玫一手拿著書包,一口咬著面包,慌張地追趕姊姊出門,而早她一步搶先出去的翎蘭,我來不及看到樣子,只看見那套深藍色的水手服,裙擺在風中飄揚晃盪,隱約露出小半截滑膩的粉腿,還有腳上的膠鞋與泡泡襪。

(……怪了,上學穿制服很正常啊,為什么我看到翎蘭穿水手服會很想笑呢?

這或許是個奇怪的早上,我看什么東西都瞧不對眼,令我自己也無法解釋,眼看早自習時間逼近,我也連忙拎著書包趕出門,臨走前還聽見背後傳來這樣的聲音。

「親愛的,你真的已經遲到了。」

「……唔。」

變態老爸仍是在報紙後不動如山,一點都不把上班規定時間放心上,幸好公司是他自己開的,不然一定會被開除,如果我是老板,手底下有這種員工,我肯定會讓人喂他吃大便。

走出家門,寬闊的石板大道,正是風都城最引以為傲的建設。三百年前,一代天驕雷茲·法比爾將帝國的首都命名為風都,它位於阿拉西亞大陸的東部。風都城是整個大陸上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這里有一所著名的超大型學校:八十八學園。

八十八學園的四個分部,位於風都城的四角,蒼龍、白虎、玄武、朱雀,這四間分部專門教育不同年齡的學生,從小學到大學,數百年來不知道出過多少優秀校友。我吊車尾的成績,本來與這間名校無緣,但是老爸花錢走後門,送我就讀里頭的蒼龍書院,這是榮幸也是不幸,因為我在學校里結交了損友,那便是一早趕在校車上堵我的巫添梁。

「約翰,早安,你今天也一樣晨舉勃起嗎?」

「廢話!難道我會一大早就不舉嗎?」

阿巫用一副色眯眯的猥瑣表情,向我炫耀他昨夜帶一年級學妹到社團教室亂搞的戰績。搞上學妹沒什么稀奇,難得的是他們搞到一半,被進來掃垃圾的阿婆發現,阿巫為了掩護學妹逃跑,孤身留下來奸人滅口,讓阿婆一早吹著口哨走出門去,這才真是讓我聞之色變的恐怖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