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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爆發激戰,所殺的圍捕高手中,就包括了那個研究小組,而她更闖進實驗室去,把那項研究的最終成果給帶走,還順道放了把火,燒掉所有的資料宗卷,令伊斯塔人沒法再把這研究繼續下去。」

她?應該說是「他」吧?

心劍這個變態人妖尼姑確實有一手,叛逃出國時,又殺又拿,連搶完東西都不忘記放把大火毀滅痕跡。培養出這種人才,伊斯塔人恐怕每次想到都會痛到流淚,如果我是她的師父,那還真是不曉得該驕傲好,還是立刻宰了自己比較好。

但我並不是她的師父,所以這些事情與我的關系是……

「伊斯塔所採用的方法,是制造出某種特殊的鑰匙,再配合特殊儀式,就能開啟境界隧道。」

這和東海的幽靈船有點像,同樣都是以某個生命體來當作鑰匙,奉獻祭品,來開啟境界通道。若開啟的是冥界之門,那幽靈船的惡夢就會搬到大地上重演,但若開啟的是魔界之門,那……那我也不知道會怎么樣,總之應該不是什么讓人很身心愉快的畫面。

「至於他們所制造出的鑰匙……很特別,簡單來說,非人非獸。」

非人非獸的另一個解釋,就是亦人亦獸,說得白話一點,也就是獸人或是半獸人,我記得伊斯塔人一向鄙夷這些非人非獸的東西,為什么會……

唔,大概是因為實驗素材的關系吧,搞這種邪惡實驗,不曉得要消耗多少條人命,獸人奴隸是最好的消耗素材,最後制作出來的當然也就是這些。咦?這么有種熟悉感?我身邊好像就有一個半獸人……

「不、不會吧?大師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指……」

「正是。」

心禪大師道:「阿彌陀佛,賢姪,正如你所猜到的那樣,當日大師姊從伊斯塔帶來了一個女嬰,雖然才出生沒有多久,卻已是滿身邪氣,震驚四座,當時本派許多長老都堅持要將她誅滅,但大師姊不允,而我恩師體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將她收留,並且耗損修為,以本派的大光明正法為其易筋洗髓,轉魔眼為天眼,回化人形,最後再將她交還給大師姊收養,依照本派慧字輩排行,法名慧||穴。」

「慧、慧||穴?這是什么意思?」

「不要緊張,這名字是大師姊取的,相信只是個人期望,沒有特殊意義,而且我恩師堅持不許,所以大師姊將孩子改名為慧叉||穴。」

我愣然道:「慧、慧叉||穴?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但相信只是大師姊的個人期望,沒有特殊意義,賢姪你無須太過緊張。」

我一拍桌子,怒道:「干!這種命名是故意找碴是不是?慧||穴、慧叉||穴,那怎么不叫慧搞||穴算了?」

「咦?賢姪你怎么知道?當時慧叉||穴這法名被否決後,大師姊真的提出慧搞||穴這個名字,只不過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反對,所以才更名為天河雪瓊。」

「……大師,恕我冒昧,您是處男對不對?」

「呃,看得出來嗎?老衲三歲進入慈航靜殿,數十載清修,練的是童子功,至今仍是純陽之身,但不知賢姪你是如何看出?」

「夠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很慘就是了。」

一切的謎底至此揭開,我萬萬想不到,光之神宮的聖女背後居然有這等隱情,看來燈塔正下方果然是最黑暗的地方,伊斯塔的魔女居然到慈航靜殿成了聖女,只要想像娜西莎絲與天河雪瓊掉轉個位置,就會明白這件事有多荒唐了。

只不過,還真是天意,原來阿雪一出生就是半獸人,只是被光之神宮用了什么大型法術封印邪氣,才轉為人形,後來又再度變為獸形,這到底該說是原形畢露呢?還是在劫難逃?

「對了,當初師姊從伊斯塔帶來的那個嬰兒,是流著詛咒獸血的魔王之女,伊斯塔語叫做胡茲巴卡,翻譯之後的意思就是yin獸魔女。」

「yin、yin獸魔女?這個名字有特別意義或是屬性代表嗎?」

我邊說邊吞了口饞沫,想像到yin獸魔女所代表的意義,忍不住興奮起來,就看著心禪大師抓抓光頭,很迷惘地回答。

「不清楚,我不懂伊斯塔語,是大師姊翻譯的,相信是她的個人期待……賢姪,為什么你突然笑得好yin賤?還有,我怎么覺得你這表情和大師姊好像?」

第六章 為人師婊 毀人不倦

這個世界上有千萬種人,也有千萬種師徒關系,當師父的傳授本事時,都會對自己的徒弟抱有某種期待,通常大多數都是期待青出於藍,把自己所傳授的技藝發揚光大,但也有少部分是把徒弟當成工具來用的。

心劍神尼這個大魔頭殺出伊斯塔的時候,不帶金銀財寶,不帶魔法密卷,卻搶了個小嬰兒走,難道會是突然大發善心,想拯救世人嗎?白痴都不會相信。我認為,她的打算其實非常邪惡,是預備花上十多年的時間,把這個深具魔性的女嬰養育得邪氣沖天,變成一個又冷又艷的邪媚妖女,然後再將她痛加折磨,調教成自己的xing奴隸。

花費十多年的心血與時間,看著果實漸漸成熟,想像它多汁香甜的可口滋味,當果實終於被一口咬下,壓抑十多年的快感瞬間涌來,那樣的高潮將是舉世無雙,連我想起來都興奮……快要升天的那種興奮。

「呃,賢姪,你的褲襠……褲襠收拾一下,別把斬龍刃塞在里頭……什么?你沒塞?廢話,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說得那么明嗎?」

一直在旁邊聽我與心禪大師交談的茅延安,輕咳兩聲,道:「你的猜測大致都對,不過有些小細節,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了。」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發現自己的思路確實有錯,心劍神尼的屬性是不是s,她應該是打算調教一個又冷又艷的邪媚妖女出來,把自己變成xing奴隸,讓這個美艷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媽的,越說越不成話,慈航靜殿是搞什么東西!怎會有這種尼姑?

「阿彌陀佛,喜歡玩xing虐游戲不是罪,只要兩相情願,出家人是不管這種事的。至少……」

心禪大師笑道:「玩xing虐游戲不會死人,比起沒事卯起來血洗世界,貧僧是支持師姊這個嗜好的。」

「你說得那么好聽,也不見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師你身強力壯的樣子,被打幾鞭、勒勒脖子,應該不會怎么樣吧?」

「善哉善哉,師姊曾經動過這念頭,相請我與阿茅至她清修處娛樂一番,但阿茅抵死不從,老衲便拒絕了,師姊至今一直引以為憾。」

還真的咧,這個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還不夠,連師弟也不放過。那么,這樣推測起來,天河雪瓊從小在雪山之上,是過著無比yin亂的xing虐生活啰?如果是我,一定會這么作,把徒弟從小干到大,小yin娃變成大yin婦,充分享受到女體由青澀而成熟的每個過程。

不過,考慮到心劍神尼的被虐屬性,我想她應該是強忍下來,在徒弟面前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態,不食人間煙火,直到適當時機來臨,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幾年來熟知的世界給打破,享受那種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潰的無上快感。

推想起來,恐怕這十幾年里頭,每次天河雪瓊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師的時候,假扮高人的心劍神尼就爽得來了個小高潮吧?也真難為她了,居然忍了十幾年,換做是我……干,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們兩個是天生知己嗎?

「天河師姪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額上豎眼的來歷,多年來成長得很好,但我們顧慮師姊會……呃,總之我們有所顧慮,所以趁師姊進行閉關的時候,將她召來慈航靜殿,讓她巡游大地一遍後,遠赴海外修行,以避災劫。」

心禪大師確實是慈悲為懷,因為不忍天河雪瓊落入她師父的魔掌,特別把人給送到海外,躲得遠遠。這份膽識可真是不小,因為心劍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關後發現自己到嘴的肉飛了,這一怒豈同泛泛,心禪大師沒有被她當場宰了,除了一點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禪大師自己武功卓絕的關系。

「我們一直以為天河師姪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們,送來書信,說有一名貌似天河師姪的狐女,我們才覺得事有蹊蹺,後來你們到金雀花聯邦,有人認出天河師姪,老衲親自趕來見證,果然不錯……唉,萬般皆是命,唯有業隨身,我們所做的一切終歸徒勞。」

心禪大師道:「賢姪,老衲不知道天河師姪是如何變成這般模樣,又為何失落記憶地追隨於你,這些事都已無關緊要,不是重點。師姊既已認出自己徒弟,這一次恐怕難以忍耐,一待戰斗所受的傷害略有好轉,隨時都會向她下手,所以你們要立刻離開,秘密離開金雀花聯邦,走得越快越遠越好。」

我回憶起那一次心劍神尼盯著阿雪看的眼神,確實是yin賤入骨,恨不得當場撲上去的樣子,假如她不是顧忌即將要與心燈居士決斗,不敢耗損元氣,恐怕當場就與我們開戰了。

「賢姪你離開金雀花聯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須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師姪的身世,她既然已變回獸形,體內的魔血隨時有可能覺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極可能察覺她的存在,利用她開啟境界之門……」

------------------------心禪大師所告誡我的東西,我幾乎原封不動地告訴小隊的成員,但為了減少一些麻煩,我把有關天河雪瓊的一切都省略,只說心禪大師發現阿雪是伊斯塔的魔女,特別告誡於我,至於我們為何要躲著心劍神尼……

「心劍神尼雖是出身伊斯塔,但卻大仁大義,立誓要誅滅奸邪,不讓魔女危害世間,她已經懷疑阿雪的身分,如果現在見到阿雪,一定是非殺不可,心禪大師不忍傷害無辜,所以要我們偷偷溜走。」

他媽的,被迫撒這種與事實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大謊,心劍你這個賤人妖,將來一定要請我吃宵夜。

「啊!心劍師伯果真是正道的砥柱中流,她嫉惡如仇,真是我輩的楷模。」

聽見心劍神尼誓殺阿雪的動機,羽虹的正義春又發了,站起來望向遠方,眼中流露著陶醉的神采。

唉,阿虹啊,如果心劍也能算是正道楷模,這個世界就真是烏煙瘴氣了,這yin賤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這么一來,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憐了嗎?阿雪姊姊並不是有心為惡,她幫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為了這種理由要殺她,這一點道理都沒有啊!」

羽霓的腦袋總算沒有傻得太厲害,輸入的模式發揮作用,在這要緊時候幫我說話,但比起這個,我卻更在意另一個問題。

「白大夫,請問一下,為什么你會坐在羽霓的旁邊?」

「啊,佔了你的位置嗎?抱歉,我忘記你們是情侶,我讓到旁邊去吧。」

「不,我是想問,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應該是只有小隊成員參與的機密會議,居然搞到有閑雜人等在旁,而我還說得那么爽,直到現在才發現,這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不過,和女人講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沒意義的事。心燈居士死後,同樣也是從小看著霓虹長大的白牡丹,幾乎就是她們在世上的最後親人,看到我質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兩頭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來捍衛白牡丹的權利,同時質疑白瀾熊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神秘人,為何也有權利坐在這里聽,甚至連用軟骨功藏身在屋頂偷聽的未來都給揪了下來。

真是夠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沒有特別追究計較,但真正的理由,其實是因為白牡丹對我眨了眨眼,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但是那別具風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嫵媚,是幾乎讓人骨頭都酥了。

(媽的,像個俏寡婦似的,總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說到這里,我忽然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重點,那就是當事人的反應,突然得知這么重大的秘密,不曉得阿雪會怎么想,結果我一回頭,發現這女人正捧著一碗陽春麵吃,被我看見,連忙把麵碗放下,傻呼呼地看著我。

「我……師父你突然說出這么嚇人的事,人家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是吧?你一下子變成被詛咒的魔女,難道一點想法和感覺都沒有嗎?」

「這個……人家以前從來沒想過這種事,什么魔女妖女的……這個……聽起來一點真實感都沒有……人家……」

阿雪看看我,再看看旁邊碗里的麵,悄聲道:「人家的肚子還有點餓。」

「你屌!看見你這么自立自強,師父我感動得也不曉得說什么才好了,你不愧是你師父的徒弟。」

我很感慨地說了這句雙關語,既然當事人這么風平浪靜,我也可以安心去思索下一步的策略,然而,在我預備離開的時候,我還是想起了一點東西,再次走到阿雪面前。

「喂,笨蛋,有什么事情不要一個人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們都會幫你的。」

有時候,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大事,人們所需要的不見得是什么援助,而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我是出了名的烏鴉嘴,不過,這句話應該沒有說錯,因為這句話說出口後,淚眼汪汪的小狐女一下撲趴到我身上,止不住的淚水打濕了我衣衫,而我只能摸著她尖尖的狐狸耳朵,輕聲說著安慰。

當然,後來洗衣服變成了一個麻煩問題,因為要清理那碗打灑在我身上的陽春麵,著實費了點工夫,而且滾燙麵湯灑在身上很痛,偏偏臉上又要微笑,不能破壞這時的氣氛,這實在是很不容易,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不過到了第二天,我們卻在驚愕中迎接了另一項沖擊。

黑山谷道中的一場大戰,伊斯塔本國的精英死傷慘重,雖然皇室派的高手傷亡最慘,但巫神學會卻也損失了會長阿蘭法斯坦的一條命,創傷極大。

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伊斯塔戰果卻是一無所獲,無頭騎士毫發未傷,仍是會四出破壞與殺戮,為了保命與豎立威信,伊斯塔兩大派系都需要急謀對策。

皇室派的壓箱底牌,是請來當世最強者之一的李華梅,預備借助她的力量與經驗,誅滅無頭騎士;相形之下,剛剛失去強人領導的巫神學會,就顯得束手無策。

「無頭騎士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們打開境界通道,召喚頂級的魔神降臨,或是把無頭騎士歸引回冥界,它根本就不足為懼。」

高唱起這個論調的,就是新任巫神學會的主席,「紫伶水仙」娜西莎絲。對於她所提出的開啟境界通道,最開始所有術者都嗤之以鼻,只是沒人敢當面反駁,但當她提出宗卷證據,證明當年伊斯塔曾經在相關技術上,取得決定性的突破後,暗地里發笑的人就立刻消失了。

「當年那叛徒殺出伊斯塔,躲藏到金雀花聯邦去,這次我出使金雀花聯邦,就是與他們談判,把當初被奪走的資料與實驗成果帶回來,如今剛好派上用場,真是天佑我伊斯塔。」

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娜西莎絲就是這么對同志宣告的,雖然這實在是個天大的謊言,但伊斯塔人怎么可能知道真相。這謊話替伊斯塔人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巫神學會士氣大振,覺得有了與皇室派競爭的本錢,要娜西莎絲盡快作出准備,消滅無頭騎士。

知道真相的我們,也知道娜西莎絲根本只是打嘴炮,沒有實現的能力,但只要她想把這計劃付諸實行,我們就倒了大楣,身在伊斯塔境內的我們,即使想殺出去也要花偌大代價。

羽虹道:「奇怪,既然她把這件事公告於世,那為什么不直接宣告阿雪姊姊的身世?如果她先發制人,把話挑明來說,我們這邊早就被包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也是我們之中大多數人的疑問,只有我才心里清楚,娜西莎絲是不放棄每一個獲益的可能,要利用阿雪把我逼出去,與她做一些暗盤交易。

「我實在覺得,你不適合當法師,當個生意人更好些。」

「呵呵,承蒙提督你如此稱讚,小女子真是愧不敢當,不過其實以前我在巫神學會管過一陣子財務。別看這些大法師們整日研究,不問世事,他們研究用的道具、儀器、素材,哪一樣不是要花錢?更別說少數以黃金為耗材的,要支持那么大個組織的日常花用,可真是不容易呢。」

迫於無奈,我親訪娜西莎絲,看看她到底作何打算。由於彼此都很忙,我們的密談並不是在豪宅府第,而是在一輛密閉的馬車中,一面會談,一面往伊斯塔的王都巴格達前進。

「開門見山吧,你要什么東西?」

阿雪上次在青色月光下狂性大發,娜西莎絲親眼目睹,當時我就已經知道事情瞞不過去,阿雪的體質里肯定有些問題我不了解,會在青月或血月下發生特殊反應,娜西莎絲看在眼底,與記憶中的資料一對,馬上就會認出阿雪。

如果讓娜西莎絲把這件事公諸於世,那一切就將無可挽回,甚至也不是她所能掌握,所以我不得不來談判,把火頭在還沒燒起來之前先捏熄掉,但我也感到困惑,好奇娜西莎絲打算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實……你或許不知道,開啟境界隧道並不是非要你的小女徒不可,這十幾年來伊斯塔的魔法技術突飛猛進,早已開發出了新的穿梭境界之法,只要你配合我們,我可以為你保密。」

娜西莎絲笑道:「伊斯塔調查過那年的東海之戰,李華梅其實沒做什么,真正破壞幽靈船的大功臣是你,所以真正有經驗料理無頭騎士的人,也是你。找你來當顧問,比找李華梅有用得多了。」

「這我可不敢當,李華梅起碼還能與無頭騎士一戰,換作是我上陣,早就被瞬殺,就算你與我聯手,我看也是被秒殺的可能性居多。」

「無頭騎士真有那么強?呵,它怎么強都好,我們不用直接面對它,只要把其根源剷除,無頭騎士就不足為懼了。」

「你的意思是……」

被娜西莎絲一點醒,我才察覺到這個很重要的關鍵。無頭騎士當日破空而去,為什么別的地方不去,偏偏來了伊斯塔?總不會這里風光明媚,它雖然沒了頭顱,卻還是想來這邊觀光休閑吧?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理由將它誘來,某個特別的人或是物,令它穿越千里,來到伊斯塔殺人毀物。冥界的定律,亡靈隨著時間過去,對生前的一切記憶會變得模糊,只能記得簡單的一點印象,哪怕是再強大的亡靈都一樣,而無頭騎士已經亡故五百年,照理說應該連它爸爸媽媽叫什么都忘光了,會主動到伊斯塔來殺人尋仇的可能性極低,多半是背後有人操縱。

能夠操縱無頭騎士到伊斯塔來殺人,背後的那個術者究竟存什么打算?奪權?復仇?實驗?又或是單純滿足破壞欲望?這幾種可能我無法判斷,畢竟我對這里所知有限,什么人能從這樣的殺戮中得到好處,我沒有相關資料,實在沒法判斷,唯一確信的一點就是……那個術者一定很強,而且是當世屬一屬二的數術高手,這樣的人不可能是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