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節(1 / 2)

超戰士,統領暗之神宮的部隊,縱橫沙場,所向無敵。」

在說這一段話的時候,娜西莎絲說得悠然神往,讓我發現她其實羨慕到不得了,想必是很想依樣畫葫蘆,也調教出一個絕對忠誠的超級戰士,壯大本身實力吧。

不過,這世上哪有如此好事?況且,這么厲害的超級戰士,最後不也是完蛋了?比較讓我好奇的一點是……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擊敗他的?從這些敘述聽來,無頭騎士生前魔武雙修,是黑龍王那樣的超級奇才,換算成今時今日,實力絕對凌駕在五大最強者之上,這么強大的戰士,不太可能用武力敗他,最有可能的作法,就是使用某種奸計。

嘿嘿,可別以為正義的一方就不奸不詐,如果連這點起碼的頭腦都沒有,正義的人早就全是死人了。很多時候,正義的英雄之所以能夠打敗魔王,就是因為這些英雄比魔王更奸更賤。

「……再怎么完美的戰士,內心都有破綻,這個邪惡騎士雖是無敵,但卻不幸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對象,而那個對象恰好在敵對陣營。在決定暗之神宮存亡的那場戰役,邪惡騎士被戀人的一封求救信給調開,不能參與戰役,等到發現不對時,戰役已經結束,邪惡騎士孤身一人,成為暗之神宮的余孽,受到全大地武者、魔法師的圍剿,經歷連場惡戰,殺到海邊,最後羞憤難當,自殺身亡。」

這還真是老掉牙的奸計,不過老計往往也是好計,否則也無法屢用屢成,讓邪惡騎士變成無頭騎士。

我皺眉道:「這些資料很有幫助,可是,無頭騎士那個戀人的資料你有嗎?最關鍵的就是那個啊。」

娜西莎絲搖頭,「還找不到,巴格達的圖書館秘庫內,大票人馬正在翻閱,希望能早日有所發現,可是……策劃這個計策的主使者,卻已經找到,還與你有些關系。」

我奇道:「我?有沒有搞錯?那起碼是五百年前,與我有什么干系?」

娜西莎絲道:「策劃這個計策的主使者,就是那個領導慈航靜殿走向勝利,會幾手稀奇古怪魔法的年輕人。」

「年輕人?那與我有什么關系?我不搞基的……」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一事,驚愕道:「等等,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那年輕人的名字是……」

娜西莎絲笑道:「沒錯,你猜對了,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

第三章 因果循環 血債百年

真沒有想到,一個人運氣背的時候,真是什么都有可能發生。基本上,我個性乖戾孤僻,已經算是夠不討人喜歡的了,再算上我那無良的爺爺與老爸,我就更討人厭,打從小時候就開始被人追殺。

自己的帳、家族的帳,這些我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小就整天要面對來算帳的苦主,或明或暗的種種「討債」行動,即使我想要不認命,那些苦主頁不會聽我說話,畢竟除了欺負弱小,這些家伙也找不到別的辦法可以出一口心中怨氣了。

但認命歸認命,如果面前莫名其妙又多出一筆賬單,我也是會很火大的。家族債和自己欠的債還沒了結完,我可沒想到又會多出一筆修業債,雖然說人生在世,不是別人欠我們,就算我們欠別人,可是我確實沒想到,連修習已逝者的技藝,都會有五百年前的舊債遺留下來,而且還是這么大一尾的一筆。

「等等,你剛才說了什么?再說一遍,那個年輕人叫做什么名字?」

問話的一瞬間,我確實希望至今聽錯,也許娜西莎絲剛才說的,是另一個人名,又或許只是同名同姓。然而,天底下果然沒有這么好的事,娜西莎絲幾乎是用一種奸計得逞的微笑,粉碎了我脆弱的期待。

「你沒聽錯喔,哪個年輕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就是那個人稱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

娜西莎絲笑道:「這樣子算來,無頭騎士與你搞不好有深仇大恨呢,因為五百年前,就算法米特設計,讓無頭騎士不能參戰,最後枉死在大海之濱,如今繼承法米特技藝的,就只有你一個,這樣算不算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呢?」

聽娜西莎絲的笑語,我只能在肚里大聲咒罵。學了東西,是該交點學費,更別說我還另外得到黃晶石這項遺產,就算為法米特做點什么,也說得過去,但怎么都好,可不可以不要丟一個這么大尾的下來啊?這種超級怪物,甚至超越了當今最強者的級數,我不過是一個貪yin好色的小魔法師,有什么本錢夠人家打?

「別太灰心喪志啊!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喚獸,五百年前天下無敵,你身為yin術魔法的繼承認,只要能使用暗黑召喚獸,還用得著害怕無頭騎士嗎?」

「嘿,你這人妖有沒有腦啊?還是明知故問?剛才連你都說了,法米特要設計無頭騎士調開,才敢進行決戰,如果暗黑召喚獸能夠穩贏無頭騎士,法米特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嗎?」

我的質疑令娜西莎絲一呆,看來她好像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被我這一說,才問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五百年前法米特干過的事,我也再來干一次咯。」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用暗黑召喚獸,決戰無頭騎士?」

「喂,你別隨便亂編人家沒做過的事,我的意思是,要你們設法找到當初法米特所用的誘餌,也就是無頭騎士的那個戀人……的遺骨,我試試能不能憑那些骨頭騙無頭騎士再死一次,又或者……只要騙得它再沉睡個一百幾十年,那我就解脫大難了。」

「沒志氣,你就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奮勇一戰嗎?」

「奮勇一戰?為誰啊?我說人妖小姐,你知不知道男子漢與撫恤金一樣,都是要錢的耶!」

我一口便把娜西莎絲的教唆給頂回去,要我在這種時候去當男子漢,這就像要我拿著火把跳到石油池里一樣,我可敬謝不敏。

實施戰術需要資料,但目前的娜西莎絲,卻沒法提供我所需要的資料,這點我也沒法怪她,因為她已經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調查出我們所不曉得的重要訊息,盡管聽在我耳里像是晴天霹靂,可是現在聽到,總好過無頭騎士朝我殺過來的時候才曉得。

「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知道,為什么那天無頭騎士會出手救你的小女徒弟?」

「這種問題我哪知道?總不會是無頭騎士技癢難耐,露一手給我們瞧瞧吧?阿雪是我教的,不是我生的,我哪曉得那么多?」

這件事其實我也想過許多次,但不得其解。無頭騎士連腦袋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是見色起意,想要貪圖阿雪的美貌,究竟出手的理由是什么,至今我仍想不通。

調查的任務,仍舊是丟給娜西莎絲去辦,不過在提供後勤補給的方面,我卻另外有用得著她的地方。

「這是你上次要我替你准備的魔法葯物,我替你准備好了,你當時說這是對付無頭騎士的重要物件,但我找人查過,這幾十種葯物雖然屬於昂貴貨色,卻全部都是些過時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強力魔法需要使用這些,有幾種甚至已經上百年沒被拿來當魔葯用過了。」

嘿嘿嘿,單單只有這些,自然使不出什么強大魔法,不過再搭配上我手中現有的幾種魔葯,那就大大有效,簡直還是有效到冒泡了。

「即使你手上另有機密的葯引搭配,巫神學會的魔法師們這幾日查了大堆典籍,嘗試做葯物配合,但也找不到可能的魔法用途。我實在不明白,這些魔葯你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用的?」

口桀口桀口桀,yin術魔法的高等魔葯運用,所配出的絕密春|葯葯方,當然只有yin術魔法的傳人才能看得懂,假如你這人妖也看得明白,那你就是yin術魔法的傳人了,要我何用?

「雖然我們找不到答案,但我對你不是全無了解,照你的個性來推測,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所以……這些魔葯當真是拿來對付無頭騎士的嗎?」

哇哈哈哈哈哈,老子拿了這些魔葯,干了想干的女人,自然會身心舒暢,那時思慮清晰,頭好壯壯,就有能力策劃婊掉無頭騎士的奸計,所以這當然是拿來對付無頭騎士的。

「唔……看來我是白費唇舌了。也對,如果會輕易打退堂鼓,你就不是色膽包天的約翰*法雷爾了。」

我聽娜西莎絲這么說,心里實在是五味雜陳,有人講過,知己往往是最優秀的敵人,反之亦然,娜西莎絲對我個性的熟悉程度,讓我無需饒舌多言,她就能夠充分把握,提出建議。不過我身邊女人這么多,她應該不曉得我要對哪一個動手吧?

「總之,我勸你也不會聽,但我還是要說一句,白牡丹是此道能手,她一個人行走江湖,想要迷jian她的yin賊絕不會沒有,可是她到現在都能守著清白之身,這就證明她的能耐不是表面看來簡單,你自己小心一點。」

娜西莎絲說道這里,看我一副色迷心竅,擺明聽不進耳的模樣,就搖搖頭不再說話。說到底,她自己也有一對棘手事情要煩,萬獸尊者提出的要求,無論她最終決定如何,恐怕都有一段復雜的心路要走,至少幾天內,我想她是難有清靜日子過了。

「喔……啊……師父……抱著阿雪……哦……啊啊……啊……胸口……又熱起來了……」

從萬獸尊者的手中脫險,我身邊第一個要處理的工作,就是阿雪的如火春情,盡管現在不是春日,還沒到野獸的發情期,但阿雪每逢使用過黑魔法後,體內肉欲就會像被點火的炸葯一樣炸開,不能自控,除了自蔚,就是靠我來幫忙。

躺平在大床上,阿雪赤裸的胴體上,覆蓋著一層晶瑩的汗珠,一雙潔白粉嫩的大腿被我撐開,肛菊熱熱的,將我肉莖緊密的包圍著。

我雙手握住阿雪的大ru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開始只是輕抽慢插,而阿雪野扭動她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師徒兩人對彼此肉體早已熟悉,阿雪自動地翹起兩足,勾住我的腰部,讓下身更加突出,火熱的嫩菊吞噬肉莖,兩具肉體迎湊得更貼切。

我不時將腰部搖擺幾下,使肉菇在無底的腸道深處研磨一番,情欲激亢中的阿雪被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粉臉狂擺、秀發亂飛、渾身顫抖,用受驚般的yin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啊……受不了啦……屁眼、屁眼好酸喔……」

經過一輪的抽插後,我抬起阿雪的左腳,讓她側躺著身體被我搞,肉莖進入的角度改變後,兩半雪白多肉的肥臀,將肛菊的角度變得更窄,沖擊也變大,令阿雪呻吟得更大聲了。

這時的阿雪已經被我插得屁股生熱,眼冒金星,無招架力量,可是我還是生龍活虎般猛搞不息。

「師父,人家的胸部,又開始熱……好熱啊……」

阿雪整個人顫抖著,緊咬著嘴唇,顯露出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一雙搖晃不已礐ao罩杯巨ru,白膩晶瑩,粉紅色的尖峰頂上,更開始滲出香滑的奶水,滿室盈滿芬芳。

手按在阿雪的巨ru上,沾滿了||乳|汁,我渾若未覺,愈發賣力地狠抽猛插,雖然氣喘如牛,仍然猛烈無比地沖刺!

「喔……喔……不行啦……把人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阿雪的屁股要被師父插……插破了啦……師……師父饒了我呀……」

阿雪的騷浪樣兒使我更加賣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阿雪那誘人的肛菊才甘心,阿雪被插得嬌喘連連,香汗和yin水弄濕了一片。

看這又美又乖的小狐女,一副爽得快要飛上天去的模樣,我不期然有一絲壞心眼,如果不少阿雪突然倒戈,支持起白瀾熊的解放大計,我剛才哪用得著這么心煩,以致被萬獸尊者有機可趁?現在雖然意外脫險,但心有不甘,怎么都要找點利息回來。

「饒你?憑什么?你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錯了嗎?」

豐滿的雪||乳|如白兔般跳來跳去,我握住阿雪晃動的右||乳|,用盡全力地捏著白嫩滴汁的雪肉,揉著布滿香滑奶水的圓球,時而捏尖、時而壓扁,在奶水橫流間稍稍填補了剛剛所遭遇到的不愉快。

「……我……我……啊……」

阿雪呻吟了半天,也回答不了我的話,我壓住她豐滿的胴體,在她紅嫰嫰的小嘴上一吻,享受著身體緊貼的銷魂滋味,趁機還在翹臀上重重一拍。

「哎呀!屁股……」

阿雪嬌哼出聲,雪白的肉臀上多了一個紅色掌印,看來應該是滿疼的,但搖晃不停的纖腰美臀並沒有責怪這記拍打,反而像是在繼續索求yin穢而充滿情調的挑逗,更加熱烈地舞動著。

「哼!連錯在哪里都搞不清楚,這點更該打!」

得理不饒人,我假公濟私地享受著這份快感,瞄准了最豐盈、最高挺之處,重手再度落下。

「啪啪啪!」

連續幾記,超群的美肉彈力不停在掌心反震,阿雪痛並快樂著的呼聲,一下一下滿溢著情欲,清脆聲響伴隨著媚惑的呻吟在耳畔回盪,讓我不舍得下重手,卻更舍不得把手離開多肉的美臀。肥美的嫩菊蕊圈住硬直的肉莖,與腸道粘膜磨蹭的刺激幾乎要讓我融化。阿雪的肛菊仿佛成了一件妖邪異物,在熱得驚人的同時,更是兼具彈性與緊窄,頑強地抵抗我的入侵,卻又讓交融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賣力地朝核心沖撞著,瀕臨高潮的我們,像是兩頭發情的野獸互相撕咬著,我在阿雪高聳白嫩的豪||乳|,肥厚多肉的美臀上留下無數掌印,而纖腰差點扭斷的小狐女,則是在我背後用指甲刻出血痕。

「師父……阿雪錯了……認錯了……屁股認錯了……」

做到最後,阿雪全然是語無倫次,搖頭晃腦,腿顫臀拋,在說著自己完全不解其意的語句同時,用她溫瑩白膩的肉體緊貼著我,做著最緊密的接觸。

我們瘋狂地親吻著彼此,舌頭緊緊纏繞,努力讓每一處盡量碰觸對方,仿佛要融合為一體,直到最深處的肉莖品嘗著劇烈快感。

阿雪蜷曲的身軀盡情地伸展顫抖,像是在釋放體內無限的熱情,美麗的雙瞳一片迷濛,玉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際,以兩人結合的部位為中心瘋狂的扭動。

最後,無論身心我都攀上了頂峰,跟著阿雪胸口動人的起伏,釋放我最後一波激|情,沉溺在絕妙的余韻中,我們深深親吻,盡力挽留最後一絲悸動,直到徹底在幸福的快感下閉上眼去。

也是在這甜美的余韻中,我聽到了阿雪的聲音。

「師父,你……你剛才不高興,是不是因為阿雪勉強你做事*」不需要多於的說話,我輕輕答應了一聲,右手仍按放在阿雪那無法用掌心包覆的圓碩巨ru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

「師父,阿雪也知道這樣子會讓你很為難,但是,請你想一想,有那么多的獸人同胞,它們的生命將因你而獲救,你是它們的救世主,也是他們唯一的希望,這是多么大的……」

「阿雪,閉嘴。其實師父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看在你這么乖,剛才屁股搖得夠大力的份上,我答應幫你也是無妨,不過,這么大的事總不能白白答應,只要你做得到我的要求,我就答應幫你解放獸人。」

我也真是夠笨的,居然到現在才想起來用這一招,要是早點想到,阿雪的柔情淚水攻勢早就被我破解掉,哪用得著還困擾半天。

至於我開出的條件,那當然是越難越好,雖然說現在事情出現轉機,就算沒有我相助,伊斯塔也可能答應萬獸尊者的條件,但這件事阿雪還不知道,我趁機刁難一下她,讓她得到警惕,這總是好的。

讓我乖乖干屁眼一千次?這好像沒多大意義,就算不要挾,阿雪被干的時候也一向很乖。

想辦法解去守身咒,讓我開了她的chu女身?這也不妥當,倒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chu女身一破,刺激到原有人格,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想感到的人重現世上,那我就要糗了。

這也不妥,那也不妥,偏生我在zuo愛勞動之後精神不佳,昏昏欲睡,腦子也越來越不靈光,聽著阿雪在耳畔連聲追問,腦中突然冒出一個絕對高難度的念頭,順口拋了出去。

「很簡單,只要你能用神聖魔法來救人,我就幫你解放那些狗娘養的獸人同胞!」

干了阿雪一炮,心曠神怡,精神很好,我依稀記得睡著之前好像有對阿雪說些什么,但偏偏醒來後一點也不記得了,人的記性還真是靠不住。

記不得的事情,一定不會是什么大事,忘了倒也無妨,我整理著娜西莎絲所提供的魔葯,嘗試將這些復雜葯物組合起來,將五百年前縱橫欲林的催|情聖葯給重現出來,拿去擺平一個我在正常情形下得不到的女人。

對白牡丹下葯迷jian,這還真是一件高難度的工作,她本身是醫道行家,什么葯物別說是吃,哪怕只是聞一聞,都立刻了然於心,我要怎么瞞過她的耳目,對她使用春|葯,這還真不曉得如何著手。我已經悄悄試了幾次,發現白牡丹的周圍確實是戒備森嚴,除了她本人難搞,霓虹更是整日守在她身邊礙事,還專門礙我的事。

「敵人」的防備有如銅牆鐵壁一般,假如不是有yin術魔法在作後盾,我真是半點作戰信心都沒有。經過一番思量,我只能判斷,白牡丹雖然精通各類葯品,千奇百怪無一不識,但有些早在五百年前就絕跡的混合性迷|葯,她未必能夠辨識,這就是我預備下手的主戰略。

(可是……五百年前的舊貨,這配方不曉得對不對,不先試試看我實在放心不下啊。

這個念頭一生,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找不良中年茅延安過來,卻想到茅延安還在金雀花聯邦,叫是叫不來的。

(這樣不行啊,大叔都已經離開那么久了,我還想依賴他,這樣怎么成呢?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難言的感情甩開,正要構思下一步行動,突然一只「熊掌」拍上肩膀。

「約翰,你一個人在這里想得出神,是不是碰上什么難題?要不要兄弟幫忙?」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呢,老白,你真是夠義氣,來,對著這條手帕吸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