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 節(1 / 2)

就在無頭騎士現身後的十分鍾內,全部給它殺光了。

即使是身為當世最強者,萬獸尊者也在這一戰中受創不輕,他本就年事已高,這樣一番艱辛血戰,更令他元氣大傷,而他回來以後未及歇息,馬上應白牡丹的請求,出手救治霓虹。

白牡丹有什么天大的面子能請動萬獸尊者?萬獸尊者素來蔑視女性,之所以肯出手相救霓虹,全都是看在我的份上。因為霓虹是我的女人,萬獸尊者才急急忙忙搶著施救,這種輸送真氣鎮壓傷勢的手法,非常消耗本身的力量與元氣,如果不是要救極親或極重要的人,習武者絕不輕易做這種付出。

我側眼靜觀,萬獸尊者的舉手投足,雖然仍是威風凜凜,霸氣迫人,但若仔細觀察他的眼神,我卻看得出,他老人家現在其實非常虛弱。會有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我的關系,盡管我不是很認同萬獸尊者的一些作法,但他老人家確實為了我而舍生忘死,平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風險,想起來真是讓我感到愧疚。

「外公,我……」

「嘿,你什么你啊,大好男兒,不要學那娘們一樣,扭捏作態。」

萬獸尊者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你是我的寶貝外孫,外公之前沒有能替你做什么,現在補做一點,算得了什么?不用大驚小怪的。」

被萬獸尊者這么豪邁地一拍,我反而不曉得自己還能說些什么,訕訕地閉上嘴。看著萬獸尊者帶白瀾熊瀟灑離去,我本來也想跟上去,卻被旁邊的不良中年給拉住。

「賢侄,等一下,大叔這邊有點事情要對你說。」

「什么事? 你良心發現,要把之前的欠錢還我了嗎?」

「什么欠債? 我怎么不記得自己有欠你債……哦,我記起來了,是欠你一筆錢,這錢我一定會還,絕不賴賬,但你可不可以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這把刀收起來?怪怕人的。」

茅延安打著哈哈,讓我收了小刀,然後才用很嚴肅的表情,低聲道:「賢侄,知不知道最近外頭有很多關於你的不利傳聞?」

各種惡意中傷我的話,從我成|人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斷過,其中有九成以上都是事實,所以我是早已習慣,也沒必要做什么辯白,但看茅延安說得甚是嚴重,頓時心生好奇,向他問問究竟。

「外頭現在有很多人傳說……你是黑龍會派出來顛覆大地的奸細!」

這句話……別說是我,就算是阿雪在這里,都會露出不屑的神情。有關我勾結黑龍會的傳聞,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斷過,這根本算不上新聞,有什么好特別說的?

「大叔,就算我真是黑龍會奸細好了,現在黑龍會都完蛋了,我還有什么好勾結的?」

「唉,就是因為黑龍會完蛋了,所以一堆人想趁機打落水狗,撿點便宜,而你就是他們最好的成名台階。」

「扼,宰了我來成名? 這法子倒是很不錯,我如果剛出道,連我自己都想用。」

特別是……你最近干的幾件事,得罪了天下男人,想要你命的人暴增十倍,有時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真想把你宰了。」

「宰我之前先把欠我的債還清,再來說宰不遲。不過……得罪天下男人? 我做了什么豐功偉業,有這么大的效果?」

我皺眉問話,茅延安點頭解釋,說是我們小隊開始成名後不久,就有很多人知道我們小隊里頭除了羽霓,還有一個清純的巨ru超美女,人們在贊嘆我們闖出的成績同時,也羨慕身為團長的我艷福無邊。

金雀花聯邦事件中,月櫻在我身後不斷奔走、協助,有關我與月櫻的情事,其實早已瞞不過明眼人,在我離開金雀花聯邦後,月櫻和我的關系透過各種管道流出,現在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四大天女一直是大地上無數雄性動物的美夢,可望而不可及,以前萊恩.巴菲特身為唯一一個攻陷四大天女的男人,讓月櫻委身於他,因而聲名大噪,現在這殊榮落到我頭上,偏偏我又沒有萊恩那樣穩固的權威,自然惹人眼紅。

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羽虹也歸隊,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並蒂霓虹這兩朵名花已經給我一起摘采了,雙胞胎美人兒左右逢源,兩邊有得搞。四大天女得其一,又再得到並蒂霓虹,之前那些眼紅的人,這時簡直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更糟糕的是,在巴格達城門口,李華梅的一番告白與動作,這簡直是驚動大地。四大天女入手其二,這個男人究竟是何德何能? 倘若是方青書那樣的名俠、白瀾熊那樣的豪傑,這可能還讓人服氣,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這么一個卑鄙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人哪個肯心服?

「在他們的腦海里,大概都已經幻想出那樣的書面,你一個人翹二郎腿,在床上yin笑,地上灑滿被蹂躪的玫瑰花,霓虹、月櫻夫人、李元帥就滾在你床上,哭泣、呻吟,穿著緊身內衣、黑色絲襪,脖子上還戴狗煉項圈,還……」

「喂喂喂,大叔,你說歸說,為什么連鼻血都流出來了? 擦擦吧,這樣子很難看的。」

我讓茅延安拿衛生紙擦了鼻血,自己也嘆了口氣。茅延安說的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 為了不讓人妒忌眼紅,以後我就不干阿雪、不干霓虹了? 或是跑去李華梅那里,請她去當眾說明,之前講的那些話是講來與大家開玩笑,大家千萬別當真?

這些事我都不可能做,世上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卻是我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煩惱也沒用,倒是茅延安說月櫻自我走後,開始染上些小病,身體不適,這一點就讓我擔憂不已,真想立刻飛回金雀花聯邦,看看月櫻的情形。

「不用太擔心,月櫻夫人只是工作累些,再加上想念你,所以有了點小病,基本上無大礙。唉,外頭有關你的惡劣傳聞不少,她屢屢為你澄清,也真是很累的。」

「怎么只有她替我說話?你留在金雀花聯邦是干什么吃的? 難道你在那里專門替我說壞話?落井下石,雪中送屎?」

「怎、怎么可能呢? 我和心禪和尚都有在替你說話啊,還是你也想聽聽和尚他為你澄清、奔走,積勞成疾的故事?」

「這個不必了,太沒有美感……」

我搖了搖頭,感謝茅延安的點醒,知道外頭有許多人眼紅我目前擁有的東西,該要在這方面留心。

「你知道小心就好了,惡名這東西有時候是很要命的,畢竟現在你是行走江湖,不是離群獨居,碰上了困難,還是得倚仗旁人協助,如果沒有人相信你,那你要怎么辦?」

茅延安道:「嘿嘿,你在伊斯塔這邊忙翻天,都不曉得那些小報怎么寫你的,有家報館指證歷歷,說其實心燈的死只是一個障眼法,其實真正的黑龍王末死,還在暗中指揮一切。」

「嗯,這說法有門道,大叔,這件事我之前也想過很多次,我懷疑……」

話出口幾句,突然想到我們正討論的東西,心覺有異,道:「等等,那間報館說的黑龍王是指誰?」

「你。」

「我? 我是黑龍王?」

這指控實在太荒唐,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要是黑龍王,還用得著這么落魄在外跑業務? 以黑龍會當初的雄厚實力,如果由我來指揮,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反抗軍打上天去極樂世界觀光,雄霸大地,怎么會搞到現在這結果?」

「你別笑啊,本來謠言這種東西,就是不需要成本的,你說這事荒唐是沒錯,但卻有人認為正是因為看起來不可能,里頭才藏有大陰謀啊,他們說你甘心舍棄黑龍會的架構,就是借機去蕪存菁,掃除黑龍會的瘀血,謀求更大利益。當然啦,他們懷疑的人不只你一個,有人認為月櫻夫人是黑龍王,有人覺得心禪和尚比較像,連你老爸都被列入可能的名單,就連大叔我,大概是因為長得太師、床技一流,酒店街里也有幾個女的信我是黑龍王……尤其高潮的時候。」

「干! 就憑你?黑龍王候選人這么不挑的嗎?或者這是東海的新活動,一日一龍王,大家換著當?」

我越聽越覺得荒唐,因為就連李華梅都不免流言纏身,明明是那場大勝仗的主導者,卻也有人懷疑她勾結黑龍王,甚至她一人扮兩角,同時身兼反抗軍首腦、黑龍王的角色,借著戰爭獲取兩邊的資源來壯大。

連李華梅都會受到這樣的污辱,相形之下,我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不過,茅延安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就是盡管外界謠言不斷,但還是有人站在我這邊,替我辯駁清白,在報上筆戰群英。

「哦?有這樣的正義之士?是哪一位? 我一定要重重酬謝。」

「是你的熟人,那個小記者夏綠蒂啊,你不記得了嗎?她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已經是個大報社的主編了。」

茅延安的話嚇了我一跳,我奇道:「夏綠蒂?怎么可能? 她又沒和我上過床,為什么會替我說話?」

喔,她在報上說你貌丑如豬,卑鄙如狗,這種不入流的雜碎人物,怎么可能干得出什么大陰謀? 要說你是黑龍王,那除非黑龍會全都瞎了眼。」

「……你確定這樣是在幫我說話?」

我嘆了口氣,夏綠蒂對我沒有好感,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她在月櫻的扶持下混得不錯,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有真材實料、有才華的人,只要獲得後台支持,揚眉吐氣不是難事,下次見面的時候,不曉得意氣風發的她是什么模樣,或許會讓我有強jian她的價值吧?

「對了,你這邊的事情已經到尾聲,只剩下配合你外公帶回獸人奴隸,照理說該是沒事,但伊斯塔人反復無常,你要小心他們突然反口,過河拆橋啊。」

不良中年堪稱是過河拆橋的專家,這些話出自他口中,特別有說服力,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他跟著又提醒我,要小心處理與李華梅之間的感情。

「李華梅有她的堅持,也有她的雄心,說得明白一點,就是野心。她的本質近似梟雄多過英雄,行事不擇手段,你能夠讓這個女梟雄為你放下那么多,這確實是你的本事,不過……」

茅延安沉吟道:「你也別忘了,無論她肯為你做多少事,她的本質仍然是一個女梟雄,如果忘了這點,那就比忽略伊斯塔會過河拆橋的可能更不智。」

「大叔,這些話我不愛聽啦,畫眉她連續為了我犧牲許多,你現在叫我防她、對付她,這樣做一點道理都沒有啊。」

我知道茅延安說的話不是沒道理,若是以前,我會用力點頭,與他一起研究問題,但在李華梅為了我而拚命,差一點就與心燈居士同歸於盡後,我不想再對她做那么多小人猜想,這樣會讓我感覺……愧疚。

簡單把茅延安給打發後,我進去之前萬獸尊者出來的那間屋子,看看霓虹的傷勢。

羽霓主要是爆炸燒傷,那時候的劇烈爆炸,不但讓她肌膚焦黑,內臟也受到劇烈震盪,傷勢嚴重,幸虧她本身修為不俗,內力護體,保住了性命,迅速送回來治療,經過長時間回復咒文處理,現在已經沒有大礙,焦黑的皮膚也愈合,回復如初。

這樣本來應該是好事,但強烈爆炸的結果,似乎震到了腦部,羽霓現在的整個思維模式,都是我一一條列式輸入進去,給這么一震,羽霓腦里的訊息大亂,不曉得是哪邊接錯了,渾身裹滿綳帶的她一看到我,就像是見著雄性的發情母狗,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 喂?不是吧?剛剛擺平了一頭母狐狸,這么快又撞上母狗? 就算是艷福齊天,也不必這樣子連著來吧? )我心中叫苦,但羽霓卻一下子把我撲倒,伸手就去解我的褲帶。如果是平常,我可能會為美色所誘惑,半推半就地被她上了,但此刻的我卻有著超卓定力,視天下美女如枯骨,冷哼一聲,伸指戳在羽霓的眉心,配合平時洗腦的咒語,瞬間便讓羽霓失去意識,昏倒地上。

「唉,阿霓,就算我再喜歡妳,現在妳重傷初愈,我又怎么能……妳的身體為重啊。」

這些全部都是場面話,本意是想說給屋里幾名暫當護士的羽族女戰士聽,提升一下我的形象,哪想到當我將羽霓抱起來放好,轉過身卻迎上了羽虹的目光。

「……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這等定力,真是太不像你了。」

某方面的羽虹,其實和阿雪一樣單純直接,如果是月櫻或李華梅,就會看出我只是在塑造形象,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想看、想聽的東西,所以會幫著假象自己騙自己吧。

女人的母性,是很偉大的東西,也是很要不得的缺點,普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夠感化與改變自家男人,這是個很艱巨的任務,有少數聖女型的女性成功了,堪為表率,但絕大多數的卻都失敗,甚至把自己一生都賠進去。

羽虹看我的眼神有著贊賞,好像還有一點點感動,我不曉得她對我抱持著什么樣的幻想,但我認為實現的可能性很低。

相較於羽霓,羽虹的傷勢比較難處理,但有白牡丹在,最難治療的眼睛已被治好,余下的不過是皮肉傷,並不難治,只不過羽虹眼中的一抹哀傷,使我知道她已經被人告知了惡耗。

我揮揮手,讓屋內的閑雜人等撤出,只余下羽虹、我,還有昏睡的羽霓。

「請替我謝謝尊者他老人家,要是沒有他精純的絕世內力,就算有回復咒文,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坐起來。」

「……妳已經知道了?」

「嗯,我很難過,可是……沒有辦法,我必須做我該做的事,那時候如果我不奮戰,黑巫天女的陰謀就會得逞,整個大地都會陷入滅亡危機,所以我只能去戰,而戰斗中不可能沒有損傷……」

羽虹低聲說話,當時的情形確實是如此,如果她不賣力戰斗,黑巫天女所引發的境界重迭,只會把整個大地都陷入毀滅,因此她也是別無選擇,只能放下一切顧忌去戰,最後間接導致心燈居士灰飛煙滅的結果。

我之前就曾預料過,看見自己的至親連死兩次,那種沖擊實在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殺傷力十足,現在羽虹雖然是竭力讓自己冷靜地說話,但講沒幾句話,淚水就開始滾落,而她好像完全沒察覺自己流淚一樣,怔怔地呆坐著。

「阿虹,妳……」

「我不後悔,就算讓我再面對一次,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因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要為了大地上的愛與正義而戰,絕不能玷污了正義的旗幟。哪怕我一個人再怎么傷心,但這世上一定會有其他的孩子,因為我的奮戰而得救,只要這樣……那就夠了。」

羽虹低聲說話,說到後來,根本就是喃喃自語,臉上涕淚縱橫,眼神卻是全然的空洞。我注意到了這些,發現羽虹的心病有復發跡象,連忙咳嗽兩聲,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沒事的,我撐得住,這些沒有什么。」

羽虹擦了擦眼淚,彷佛要向我證明堅強似的,破涕為笑,笑道:「人生也不是只有失去,至少這次我們認回了母親,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這要謝謝你了。嘿,什么時候你有空,我們再搞個4p親子井來慶祝勝利,爽爽吧。」

這還真是我聽過最香艷的邀請,若是早個幾天,肯定讓我夢寐以求,不過現在……我有一股難言的寒意,打從脊椎直竄腦門。

在戰場上我故意隱瞞的那件事,不知是做對還是做錯了?

第四章 抉擇難舍 情仇無解

我不是鐵打的超人,連經歷多場體力的劇烈虛耗後,雖然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決定,但我仍然選擇去躺下休息,再者……我也還需要一點時間,再把問題作一次通盤性思考。

睡的時間很長,但我卻睡得不好,隱隱約約之間,那些令我困擾的抉擇,形成了惡夢,讓我在夢中猶自輾轉反側。

不曉得睡了多久,好像有什么人來了,從惡夢中漸漸蘇醒的我,察覺到有人站在我床邊,伸手撫摸著我的額頭,為我拂拭去惡夢所造成的冷汗,這種溫暖安和的感覺……很熟悉。

是月櫻,阿雪,還是菲妮克絲?

能給我親人感覺的女性並不多,我想到了這三個人,但卻與實際情形有差,當我睜開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女人,是東海最美麗的龍女,李華梅。

暈黃的燭光下,我看到一襲大紅色的絹袍,金線滾邊,穿在這美麗龍女的身上,又是威武,又是嬌艷,讓人看得幾乎連呼吸也屏住,衷心贊嘆她的美。

想起李華梅在這一戰中的剛烈表現,一種不知怎樣形容的感動,在我心中油然生出,很想要說點什么,又不曉得怎么講才適合,這些反應……李華梅看在眼中,嫣然一笑。

「冷嗎?夜風有點大,我去替你關個窗吧。」

李華梅一轉身,姣好的背部曲線,讓我看得兩眼發直,雖然身體仍然疲憊,一股欲火卻開始在胯間燃燒。受到這激勵,我無聲從床上站直起身,三步並兩步,趕到李華梅身後,將她一把摟過,從後頭吻上她的雪頸。

「嘿,你做什么啊?」

「明知故問,好久沒有和妳一起開心了,好不容易仗都打完了,難道還會放過妳嗎?」

我吻著李華梅的頸項,同時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李華梅似乎沒有打算在這里與我歡好,手臂揮移,不著痕跡地擋住我的侵略,以她的絕世武功,若堅持不要,我當然只有碰壁的份。

直進無功,我靈機一動,一把將李華梅抱住,貼靠在牆邊,撩起她長袍的下擺,一伸手就把龍女的絲綢底褲往下拉開。

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素來威風八面的李華梅,這時才發覺自己已被我除去褻褲的事實,「啊」的一聲輕呼,聲音里卻含著幾分笑。

「你這色魔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褲子也脫,換作是別人,就算沒被我大卸十八塊,起碼也要卸成八塊。」

我沒回答,手掌摸著光滑柔軟翹起的一對白瓷般臀瓣,突然有了一點沖動,高高舉起手輕輕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