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節(1 / 2)

卡翠娜笑道:「怎么樣,你打算怎么做,在這里繼續旁觀?這倒是個夠變態的主意。」

「哈,這樣子就是變態?族長你還真是沒見過世面,要玩變態東西助興,站在旁邊看不會有什么快感的,真的想要爽,還是得親自下去體驗,才會有味道的。」

我冷笑著說完,大步往前走去,伸手推開擋在前頭的羽族女戰士,在她們的詫異目光中長驅直入。

羽霓高高舉起竹鞭,正要揮下,我伸手一欄,立刻就把竹鞭給抓住,夾手奪過,羽霓看到是我,本來凶狠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溫馴,朝我行了個禮,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

周圍的羽族女戰士,被這股奇特氣氛所感染,一下子整個安靜下來,屏息注視,注視著我的動作。

異樣的靜默,讓陷入痛楚哭叫中的羽虹察覺有異,微微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中的並不是我,而是周圍以奇異目光注視過來的族人。在族人圍繞之下,自己裸著屁股接受姊姊的責打,這種事情對羽虹絕不是沒有影響,除了心理上的懺侮與羞恥,肉體上則是產生了相反的反應,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谷,已不由自主產生強烈地變態般的快感。

這一點,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來到羽虹身後的我,卻是看得再清楚也不過,在連續的鞭苔之下,美麗的雪臀固然紅腫,但在兩腿夾緊的花谷中,早就已經濕透滑濘,散發著少女的芬芳。

「你這個無恥的變態狂!」我一掌打在羽虹的屁股上,碰到了臀上的傷處,羽虹立刻痛叫出聲,但因為這一掌的力道與角度巧妙,痛叫聲中竟隱約帶著一絲嬌媚。

對比於竹鞭,手掌帶來的疼痛無疑是減輕不少,可是猥褻的恥辱感卻是大大提升了,男性的體溫比起竹枝,有著截然不同的觸感,更加讓羽虹感到羞恥,尤其是這一掌不只是拍打,邪惡手指還順勢滑過女體神秘嬌嫩的部位。

無視於主人的哀羞,身體誠實地分泌著,我的指尖閃爍著yin邪光澤,濃郁的yin香飄盪在空氣中,只要還有起碼的嗅覺,就可以聞到。

在羽族,清純少女根本是稀有動物,所有在場的羽族女戰士都聞到這股氣味,但卻沒有人質問這是什么味道,每個人都是用一種了然的眼神,有點愕然、有點訝異,又有點鄙夷地望向羽虹。

「玩什么拷問游戲?拷問到下邊都濕透了,你玩得很爽嘛!」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混和著捏、陷等動作的拍擊連續不斷,我甚至粗魯地揪起羽虹金黃柔亮的秀發,將她整個身體拉得彎了起來,雪臀份外突出,蜜漿沿著兩腿而滑下,讓羽族女戰士又掀起一陣低低的驚呼聲。

「告訴你,這種打屁股的花樣,我最在行!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媽媽的屁股,我都照樣打過了!」打白牡丹的屁股,那半是意外,也沒想到有一天來打她女兒的屁股。和母親肥厚多肉的雪臀相比,羽虹的屁股青澀得多,卻也更為結實彈翹,拍打起來有不同的享受,就可惜沒有機會再並排著比較了。

在羽族女戰士的低呼聲中,我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控。其實我也搞不清楚,自己這樣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看著這樣的羽虹,我確實有一股越來越強的怒氣,連自己也克制不住。

遇到這么多的打擊,羽虹受的傷害很深,別說精神崩潰,光是沒有立刻自殺,就已經算她夠堅強了,換句話說,她的確是有資格用這些瘋狂行為來發泄。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都沒有為她做,這次為了想要維護她,我付出了很多,搞得身心俱疲,甚至與李華梅就此反目。

發生了那么多事,我真的已經好累好累,只覺得自己越做越錯,所做的一切都變成徒勞,再看到羽虹仍是這么一副模樣,我一方面知道不應該怪她,一方面卻又克制不住,胸口的怒意猶如岩漿沸騰,化作掌底重擊,一下接著一下打去。

「啊~啊~啊~啊!」在生理痛苦與心理屈辱之下,羽虹美麗的身軀劇烈地痙攣,充滿恥辱的刑責中,少女幾乎攀上了高潮,兩腿不住擺動,花谷深處溢出一股又一股的香津,宛如女子潮吹,全部從股縫滿溢至兩腿,剎時間,室內盡是濃郁的異香。

「操你媽的,被打屁股也可以騷成這樣,是不是真有那么爽啊?這和正義有沒有關系?一點都沒有!你發什么鬼正義春!」連打帶罵,羽虹被我玩弄得嬌喘吁吁,被皮革所包裹的少女侗體香汗淋漓,滑不溜手,疲倦地趴靠在床鋪上,似是無力站起,但側身回睜之際,眼中所綻放的一抹艷媚挑逗,卻把人心頭一股邪火直挑起來。

「賤貨!我讓你爽!」我沒什么搞當眾性茭的興趣,現在周圍幾十雙眼睛盯著,感覺也是怪怪,但此刻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索性徹底無視周圍眾人,先把羽虹趴放在床鋪上,屁股高高翹起,而我把腰帶一松,簡單調一下位置,就從後頭大剌剌地直接進入。

「啊~~」小腹直接壓住羽虹的後臀,撞擊碰到傷處,絕對是很痛的,但羽虹的這一下叫聲里,舒爽的感覺卻大過痛苦,連屁股都主動往後挺頂,追求著慰藉,不但讓我吃了一驚,就連周遭觀眾都驚奇不已。

羽虹的一雙鴿||乳|,雖然不大,但與同族相比已算圓潤可愛,跟著我的挺進而前後搖擺,金黃秀發全被汗水浸得濕亮亮的,散披在肩上。

「……嗯……啊……呀……唉呦……好深!慢點……!」羽虹無力地發著藝語,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讓我可以順利插入她的體內。

我整個人趴在羽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香肩、修長的頸子,雙手則是扯開皮革馬甲,抓著她圓潤的小鴿||乳|揉捏,肉莖大力抽送。

雪白粉嫩的小奶,跟隨著我的突刺而晃盪,雖然沒法形成||乳|波,但上面的粉紅蓓蕾卻晃得極是誘人:少女清純的臉蛋上,盡是歡愉的滿足,迷人的小嘴不斷開闔,像是在哭叫,卻又彷佛甜美得哭出聲來。

在我這樣的抽送之下,不僅羽虹的情欲被完全點燃,就連周圍的羽族女戰士都受影響。這些鳥女人本就放盪成性,近距離觀賞我和羽虹這樣一番激烈性茭,滿腔欲火被引發,哪里還忍得住,只是身處特殊環境,不便沖出去抓男人,唯有強自忍耐,和站在旁邊的姊妹摸臀、抓奶,聊以慰藉。

不曉得從什么時候起,這間房里的呻吟聲從一個變成了一群,幾十名羽族女戰士,這時眼中早已沒有了英武之氣,滿溢著飢渴春情,不是把手伸到絹衣底下,抓著對方的ru房,就是把修長玉腿伸到對方胯間,彼此夾緊摩擦,在短暫的銷魂中,稍稍泄除亢奮的欲望。

造成她們這么興奮的源頭是我,但看她們擺出這些冶艷的姿態,卻又反過來對我造成刺激,讓我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獸般,發狂蹂躪著身下這具少女裸軀。

忽然,我背後一熱,一具火熱的女體貼靠上來,雙手樓住我的腰,緊緊貼在我的背後。

感覺得很清楚,這具女體的上半身一絲不掛,嬌嫩的肌膚、小巧的雪||乳|,奉獻似的貼上來,比最好的錦緞更能令我溫暖。半回過頭一看,所見到的面孔,與在我身下輾轉呻吟的羽虹一模一樣,都是那么春情盪漾,甜美舒爽,恍忽中,我險些以為自己看到了某種瑰麗的幻覺。

(對了,是羽冕,她們兩個是雙胞胎,在這么近的距離下,一個人的感覺另一個絕對感覺得到。)想到這一點,我故意用大力狠狠搞了羽虹幾下。果然,在妹妹狂呼大叫,像是要飛上天去的同時,姊姊也倒抽一口涼氣,死命緊抱住我,一雙眼幾乎要翻白過去。

猜測得到印證,我很有一種滿足的成就感,正想要接著再做點什么,這對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姊妹已經發動反攻,雙手被綁住的羽虹盡管不能動彈,卻扭動著她的小屁股,而羽霓的動作更是辛辣大膽,一手撫向我前胸,在胸口輕輕繞劃,一手則是直接摸到胯下,抓向我的肉囊,催促著我出力前挺。

~文`普通的3p交媾,當男性與其中一女合歡時,剩下的另一名女性必定空虛難耐,但霓虹卻是一個例外。這么接近的距離,姊妹兩個的心電感應可以感知到對方一切,所以羽霓催促著我去搞羽虹,在羽虹得到滿足的同時,羽霓也可以感同身受,甚至還有可能是加倍的快感,這確實是很合算的買賣。

~人`在羽霓的協助之下,我開始加快速度,用著自己所知道的各種調情手法,把羽虹加快送上高潮。

~書`我的肉莖在少女的花谷內,被腔肉按摩了一陣子之後,堅挺程度比一開始更甚,隨著動作的加快,羽虹再次呻吟喘息。

~屋`羽霓的雙手一上一下地給我刺激,這戰術實在是很厲害,過不了多久,我在羽虹的一聲長長哭喘中射了,滾燙的jing液通過肉莖,直指羽虹的子宮。

「好熱……!被灌滿了……我又……要丟……了……丟了!」聲嘶力竭的叫喊,羽虹也被送上了高潮,幾乎是淚流滿面,翻著白眼地暈死在床鋪上。

射出一次,我只覺得精疲力盡,全身無力地趴在羽虹的身上,右手用著最後的一點力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羽霓的雙||乳|。

雙胞胎之間的感應,羽虹有了高潮,羽霓也是舒爽得發出一聲滿足至極的嬌喘,只不過,未曾真個交合,她仍保有充沛的體力,當妹妹失去意識,她就主動抓住我把玩鴿||乳|的手,緩緩越過小腹,來到她的胯間。

「真是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嗎?才剛搞完你妹妹,我哪有辦法這么快就搞你?放yin欲結界很傷身體的。」

羽霓沒有答話,只是一個勁地抓著我的手,往她胯間摩擦。我知道對一個沒有意識的肉娃娃說這些,沒有多大意義,在本能之前,她根本不可能聽得進或是聽懂我的話。

「真受不了你,好好好,現在來干你。」

羽霓上身的皮革早已被解開,小巧的鴿||乳|亭亭玉立,粉紅色的蓓蕾迎風搖晃,像是在對我發出邀請,看了確實令人暗吞一口唾沫。

被皮革長靴所包裹著的美腿一只伸直,一只屈起,我順著那半彎的腿部曲線看了過去,心里浮現的書面,卻是羽虹體內正在流著我的jing液,不曉得在這方面,雙胞胎的心電感應是否會有什么特殊感應。

我懷著興奮緊張的心情,掀開了羽霓的皮革短裙。里頭果然沒有內褲,很清楚地可以看見,黏稠的蜜漿正從羽霓大腿根部流出。

在我還沒欣賞多久,羽霓主動掀起裙子,將兩腿展開;她那粉紅的花谷雖然還沒有被我闖入,卻已通紅腫脹,還散發著一股熱氣,半透明液體正從一張一合的小縫中溢出,緩慢流往皮革短裙。

「還不上嗎?」羽霓雙手後撐,仰起頸子,將美麗的身體曲線展露在我眼前,從長靴中脫出的修長美腿,伸向我胯間,搔弄著我半硬的肉莖。

看著眼前的美景,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撲上去享受,忽然後頭傳來一下輕咳聲。咳嗽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一個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對勁,這里現在只有我一個男人,會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聲,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轉過頭,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門口,對滿室春色視若無睹,看起來真是英雄氣概,不動如山。

光是看到這樣的茅延安,我就曉得今天沒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場來yin亂,大搞一場,他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而是會變成一個搓著手、對女人屁股流口水的老yin蟲,現在這種眼神……明顯就是有正事要說。

十分掃興,我連忙把衣服穿好,來到茅延安的面前,問他到底是什么事要來吵我。

「別著急,賢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哦?你也別光是說我,你自己站在這里扮清高,有沒有注意到底下拉鏈沒拉好,有什么丑陋的東西露出來了?」「什么?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剛剛卡翠娜幫我……呢,我這條褲子沒有拉鏈啊……你小子不地道,這樣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個坑,沒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見坑就跳,我哪有什么辦法?」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說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你這個表情肯定是有事的。」

「說得沒錯,是有事,海商王要見你。」

「呃……海商王來了?他什么時候到的?」「到什么到,人家根本一開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遙海上,這艘五色帆船就是他的旗艦,東海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剛剛他派人來指名說要見你,你該不會說不見吧?」茅延安笑得很神秘,甚至說得上是奸巧,而他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令我訝異。海商王要見我。這句話代表的意義,應該不是某個大人物要見見我、握握手那么簡單,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實力之強,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這么了得的一個強人,如果說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必須要找外人幫忙,我想那絕不會是什么易辦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賭上性命了。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逃掉,但現在已經上了賊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會被人家給抓回來。既然橫豎是跑不掉,索性勇敢面對,說不定還可以講講價,不至於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沒有另外梳洗整理,就這么和茅延安一起離開,去面見那位神秘低調的走私頭子。

海商王選擇會面的地點,是在這艘巨艦最頂端的廂房。巨艦高達七層,海商王的廂房在最頂端,乍聽起來是充滿氣勢,由最高處俯視眾生,霸氣十足,不過江湖上另外也有個不成文的共識:白痴與暴發戶都喜歡住高的地方,我不認為海商王是個白痴,但他究竟是什么人,還是得要見過才知道。

無可否認,我已經被這個走私頭子給勾起興趣,他擁有強大實力,卻甘願在東海蟄伏多年,似乎對東海霸權全無興趣。一般正常人絕不可能這樣,我不信海商王是個無欲之人,既然如此,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就非常好奇。

我很肯定,過去不管是黑龍會,或是反抗軍,都對海商王這支勢力太過掉以輕心,沒有很在意。假如今天李華梅也在這里,親眼目睹這支艦隊,她的臉色恐怕會非常難看。

反抗軍在討伐黑龍會的過程中,實力迅速壯大,但即使是如此,仍然沒法組織一支這等規模的艦隊。如果海商王不是只有造船的本事厲害,每一艘巨艦上都配置有足以匹配的戰斗人員、武裝、魔法師,那么我百分之百確定,反抗軍沒資格與海商王打海戰,唯一所剩下的優勢,只有一個萬夫莫敵的李華梅。

東海藏著如此厲害的大敵,李華梅卻懵然未知,要是突然之間開戰,絕對會吃上大虧,這點我很替李華梅擔心,總覺得……她很有可能突遭暗算,一下子被沉默的黃雀襲擊,瞬間就敗得不明不白。

(不曉得海商王的陣營里頭有沒有什么無名高手?要是也藏有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那就實在太可怕了,唔,丹羅自己的武功不曉得怎么樣?搞不好他自己就是一名高手……呃!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逃出生天,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最後出現的那名神秘女性,由她敵住了李華梅,我們才能平安無事。這名神秘女性的出現突如其來,就像海商王的艦隊一樣,事前毫無征兆,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事發地點是東海,說起來是有地緣關系,難道那個女人真是海商王手下?這……有點匪夷所思,她用的是獸魔術,照理說不該與東海有關,唔……

線索太少,我無法判斷,雖然獸魔術是南蠻特有魔法,但像海商王這樣的大人物,手下本就是奇人異士輩出,有人會用獸魔術也不奇怪,現在就要排除或否定,實在是還說不上。

在兩名護衛的帶領下,我們上到了這艘巨艦的第七層,這據說是丹羅的專屬樓層,上去之後所見到的裝潢整個都不一樣,不再是朴素的自然木色,而是以藍、白兩色交錯築構出一個海天世界。

上方與兩側的壁板漆成白色,地上鋪著一條長長的藍色地毯,兩旁所掛著的壁畫與擺設,也都和航海、海景有關,許多稀奇的貝殼、珊瑚,看起來彷佛是置身海邊,眺望遠方的長空一線,乘風破浪,無限曠遠,整個身心都為此而舒暢不已。

這樣看起來,這位海商王應該是位文武全才,通常喜歡這種風格的領導人,不會是一個粗鄙無文的武夫,到時候與他交涉,可以省掉很多事,但也會多出許多麻煩。

「兩位貴客,請往這邊來。」

四名使婢似的妙齡少女,身穿輕薄白袍,一手挽著竹籃,笑靨如花,站在一扇厚重的紅木大門之前,手腕揚起,替我們引路,海風吹拂過來,白袍飄動,我們看到白袍底下的窈窕胴體,腰肢纖細,雪||乳|圓潤,不由得心中暗贊。

瞧得仔細一點,這四名少女長相一致,雖然不比霓虹美貌,但卻是極難得的四胞胎,身材苗條,容貌姣好,看得我心頭一陣火熱,不曉得等一下有沒有機會向海商王提個要求,要這四胞胎陪我搞一次5p,那也是我不曾有過的新紀錄。

「喂,賢侄,有好東西不要私吞啦,把大叔也算上,6p啦。」

「干,你來湊什么熱鬧?我是不和男人搞群交的,這四胞胎都我搞,那你是要搞我還是被我搞?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的。」

被我這一頓搶白,茅延安固然說不出來,連門口那隊四胞胎都掩口失笑,還是我咳嗽了兩聲,她們才幫忙把門推開。

紅木大門之後的廂房,確實是布置得很有氣派,但無論那些擺設多豪華,在我們看到屋里的那個人以後,全都失去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