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節(1 / 2)

瞧這個自稱為神的絕頂狂人,是否有名符其實的本事。

(就試試看吧,反正……我提出願望,他提條件,要是條件太苛,我也可以不答應,不至於什么都要被逼著干。)這么一想,我忍不住心內沖動,一句話脫口而出。

「第三個願望,我……我要天下無敵。」

一句話出口,連我自己都被嚇一跳,沒想到在我自己心里會有這樣的欲望,更沒想到的是,我這句話一說,白拉登連條件是什么都沒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直接說一句「成交」「成交?你有沒有聽清楚我說什么?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我要的東西是天下無敵,你可別塞給我一罐叫做天下無敵的啤酒當了事啊。」

「不用這么小看人,既然說得出,我當然也作得到,只要你能夠答應我,把這封信送到索藍西亞的王都,在一間叫做等待的酒吧,給一個叫做銀芽的女性,送信過程保證沒有風險,只要把信交給她就成了。」

說得動聽,我要是真的相信送信會沒有風險,那就是蠢得該死了。但高風險、高獲益,與得到的利益相比,一點點風險是可以承受下來的。

看著白拉登手里的那封信,我確實受到了誘惑,經過簡短的考慮,我終於從白拉登的手中接下了那封信。

「成交!」「很好,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你可能覺得我的要求太簡單,其實那是因為你的願望並不難。嘿,你不明白我的意思?簡單來說,你自己本就有天下無敵的潛力。」

「我聽你在虎爛……」

「哈哈,連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嗎?其實你真的行的,yin術魔法的本代傳人,又已經找到了很好的爐鼎祭品,素質一流,條件都已經齊備,法米特能夠天下無敵,沒理由你就不行。」

我聞言怦然心動,已經猜到白拉登所指的意思是什么了,難道他已經掌握到暗黑召喚獸的秘密,要傳授給我嗎?「你手上的東西……是創世聖器的賢者手環吧?」白拉登的眼神很怪,我索性就學他的生意口吻回答。

「是啊,你想要嗎?我也可以賣的。」

「不必,你要是有興趣搜集全套,我倒是另外有生意可以和你做。」

「呃,你不是想買,那間我這個干什么?總不會是想搶吧?」「不,我是想……幫助你天下無敵。」

白拉登一說完,出手如風,瞬間抓住我的手腕,拍住了賢者手環,一種異樣的熟悉感覺,讓我覺得非常不對勁,跟著便是頭部劇痛,彷佛千針萬剌一起扎進我的腦子。

這種恐怖的痛楚,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初在金雀花聯邦,白起就是用這樣的手法,封住了我的閻羅屍螳,現在這感覺又一次出現,痛得我眼前發黑,腦子幾乎無法思考,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兩個造成我這種感覺的人,為何都姓白?他們的氣質、狂傲為何那么相似,如出一轍?「你……你……是……白起的……什么人?」腦里實在太痛,痛楚的感覺由腦門往外擴散至全身,我的牙齒激烈碰撞,連話都說得不情不楚。

「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你只要記住,對你而言,他是一個給你找麻煩的小子,而我……是一個喜歡與人方便,熱心助人的正經生意人,所以,我的作法與他完全不同。」

白拉登說話同時,我腦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炸了開來,在轟然一聲響後,變成通體舒泰的暢快,白起當初在賢者手環上頭所設下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

這個封印並不好破,在伊斯塔大戰前夕,我曾分別找過萬獸尊者、李華梅,想看他們有沒有辦法幫我破除封印,讓我自由使用閻羅屍膛,增加戰力,但他們兩人嘗試後仍歸失敗,說是研究不出白起所用的手法,若是以力量硬破,怕對我造成連帶傷害。

白拉登今天能助我破封,除了力量超卓,見識不凡應該也是個理由。

「你、你居然有辦法解除封印?」「萬物元氣鎖雖然神妙,但要破解並不困難,只要天心意識的級數高,隨手就可解開,更何況我身為一個優秀的盜墓、尋寶人,擅長破除封印也是很正常的。」

「你不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嗎?」「做正經生意也是要貨源的,如果不去盜墓,你以為那套龍牙棋的材料從哪里入手?」白拉登道:「你的這只yin神召喚獸,正在逐步蛻變為暗黑召喚獸,只要整個程序完成,無敵這個稱號不算誇張,不過……我有個勸告,不到要緊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把這只yin神召喚獸叫出來,因為暗黑召喚獸對使用者的傷害,不是一時三刻出現,而是隨著使用次數增多,慢慢浮現的。」

我還記得當初使用閻羅屍螳的時候,驚覺它不但威力超強,最難得的是召喚、使用時幾乎完全不耗魔力,簡直是超級理想的完美戰斗工具,但聽白拉登這樣說,我想使用閻羅屍螳仍是要付出代價,可能還會對使用者造成某種暗傷,隨著使用次數而加深,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回天乏術。

(嗯,不對啊,這個推論有破綻,法米特也是使用暗黑召喚獸,怎么他就不是死於暗傷?這一點就說不過去,要再研究一下了。)告別白拉登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另外一點。從實質意義來說,這個天下無敵的願望有點灌水,說不上真正無敵的實力,但考慮到交換的代價,我覺得一切還算好,否則若我要求更名符其實的天下無敵力量,那個代價我未必支付得起。

「保重,下次有什么好關照,歡迎你再上門,姓白的做生意,童叟無欺,信我者得永生,一定讓你們走的時候心滿意足。」

信我者得永生?我看是不信你的人會馬上下地獄吧!你們姓白的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聰明人會看場合說話,我自然不會蠢得當著恐怖份子的面,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當下只是假惺惺地含笑握手,然後有多快就跑多快。

在出發前往索藍西亞之前,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先做處理的,那就是萬獸尊者的喪禮。

通常舉行喪禮,都會瞻仰遺體,但因為我們身為晚輩的無能,萬獸尊者不但是客死異鄉,甚至連屍體都無法保存完好。

當初把遺體委托給娜西莎絲,是寄有一線希望,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伊斯塔的秘術,能夠把新死之人給救回來,如果那些傳說與神話是有根據,那么這個期望並非不可能。

可惜,娜西莎絲辜負了我們的期待,不曉得在伊斯塔出了什么差錯,令萬獸尊者的遺體被銷毀,別說是治療重生,就連好好安葬都做不到,這點想起來真是畢生恨事。

沒有遺體,就很難進行喪禮,但對於獸人們來說,萬獸尊者是一個太過偉大的存在,哪怕是沒有遺體,喪禮也要盛大舉行,讓所有獸人共同懷念尊者的恩德,所以是預備回到南蠻之後,再舉行盛大的哀悼儀式。

但我沒法子跟白瀾熊同去南蠻,為了治療阿雪,我必須爭取時間,立刻趕去索藍西亞,所以半路上就要與白瀾熊等人分道揚鑣。

白瀾熊體貼我的心情,也做出適當的配合,就是在這條五色帆船上,趁著三更半夜,悄悄地舉行一個小而隆重的告別式,為萬獸尊者致上哀思。

「尊者生前是一個非常重視血緣關系的人,能夠有一個親外孫在場,替他送終,這點對他而言,可能比什么盛大儀式更重要。」

白瀾熊說得沒有錯,這確實就是萬獸尊者的個性,我和白瀾熊站在一起,把萬獸尊者生前穿過的一件袍子焚化,灑入眼前的茫茫大海,作著無言的追思。

我看著眼前的大海,心中有許多感慨。我這輩子沒什么親情,變態老爸距離我太遠,要講說撫養成長的親情,他還不如我們府上的幾個老怪物,而yin亂老媽我又沒見過,真要說能給我親人的感覺,並且實際對我付出的,也就只有這個外公了。

對於萬獸尊者,我有著滿腔的歉意與感謝,自從知道我的身分後,他確實豁出一切地在幫我,這樣的付出,真的是讓我很感動。只可惜,這份親情持續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外公,你安息吧,謝謝你為卦所做出的一切,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雖然我不能保證替你報仇,可是……我一定會謹記你的遺志,繼承你的遺志。)要報仇,就要再對上李華梅,說實話我還真是不太想面對她,彼此有太多的恩怨情仇糾結難分,激動過後,要說非殺她不可,這話實在很難說。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我把話題轉開,問白瀾熊有沒有和海商王討論好酬金。

「喔,侯爺他說……」

「等等,什么侯爺?」「咦?你不知道嗎?海商王原本是某地的王侯貴族,後來不曉得是因為什么事,放棄祖業,出海經商,用這艘五色帆船當行宮,因為愛穿白衣,所以綽號白衣侯,很多人敬稱他一聲侯爺。」

「……我哪有可能會知道,這家伙一下子是恐怖份子,一下子是正經商人,一下子變成貴族王侯,沒事還會跑出去盜個墓,鬼才知道他究竟是在搞什么的。」

「哈哈哈,其實這樣多采多姿的豐富人生,不是也很精采嗎?我就很羨慕呢,能夠度過這樣的人生,那才真的是不枉此生。」

白瀾熊笑道:「侯爺他十分客氣,剛剛已經命人帶來口訊,說錢的事情好商量,他希望與南蠻維持長久的貿易往來,這次的船資大可半賣半送,大家交個朋友,慢慢再做生意,還說什么他做生意一定童叟無欺,讓我放心滿意。」

「我想,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如果是和普通的奸商做生意,做完你起碼還剩點渣碎,和這一位做生意……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吃虧在什么地方。」

「哦?永遠都不知道,那不就等於沒有?這樣也不錯啊。」

「笨蛋,我是說你會虧到死得不明不白啦。」

我斥責了白瀾熊一聲,卻聽他說白拉登已經和他說好,會隨行護送幾十萬獸人回南蠻,並且與各獸族的長老洽談買賣,保證是互利互惠,絕對沒有人會因此吃虧。

(真……真他媽的,現在我真的有一種感覺,慈航靜殿這次求助自拉登,後果可能真是釋放一頭恐怖大怪獸出來了。)這個麻煩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解決,正要再叮嚀白瀾熊幾句話,忽然一聲巨響引起我們的注意,轉頭去看,只見一個身影從船艙內撞穿木牆出來,造成巨大聲響。

很明顯,這應該是有什么意外,甚至是戰斗發生,才會把人打得撞穿牆出來,而這個人的背上有一對雪白羽翼,該是羽族女戰士……不,是羽虹!雖是夜晚,但我仍看清了她,身上還有多處傷口滲血,似乎傷得不輕,不曉得是被什么強敵給轟了出來。

本來處於渾渾噩噩狀態的羽虹,突然之間清醒,不但能夠和姊姊玩打屁股xing虐游戲,還有辦法與強敵交戰,從這點說來,人體實在是很奧妙,很多病都可以好得莫名其妙的。

羽虹被轟飛出來,看到了我和白瀾熊,第一時間振翅朝我們飛來,雪白羽翼拍動,表情看來非常地焦急,還沒靠近,就急呼出聲。

「不、不好了……」

「發生什么事了?」我隨口一問,腦里思索,會讓羽虹焦急成這樣,如果不是羽族出了什么事,那就肯定是羽霓有事,只有姊姊出了事,才能讓羽虹這樣驚恐失措。

在我問話的時候,羽虹已經急飛到我面前,但可能是因為受傷或沖得太急的緣故,她一下子沒能夠停住,筆直朝我撞了過來,勢道急勁,被撞到肯定會痛個好一陣子。

「小心!」「小心!」我和白瀾熊的叫喊幾乎是同時出口,但白瀾熊卻叫得比我更急,要被撞到的人又不是他,他這反應頗令我驚奇,也沒來得及問為什么,我胸口陡然一涼。

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但這一刻……那種感覺……真的好涼,我確實體會到什么感覺叫做「透心涼」「可惡!」白瀾熊怒喝一聲,熊吼聲有如震天霹靂,猛拳擊出。若是這一拳毫無顧忌,絕對可以把羽虹的腦袋打爆,但這一擊目的只在逼開,羽虹纖腰一扭,如同一支離弦箭般飛射出去,半途翅膀再一振,瞬間掠出數十尺外,飄站在一根桅桿上,手里拿著一把滴血的匕首,放聲狂笑。

這時,我全身都失去了力氣,軟軟地倒了下來,在那極涼、極冷的一瞬間後,冰冷感覺變成了劇痛,隨著迅速滲出的鮮血,一下子染紅了大片衣衫。

直到這時候,我才意識過來,羽虹剛才往我胸口刺了一匕首,而且是有意地刺殺,絕不是失手,要不然也不會刺得如此之准,還設下這樣的一個巧局,先偽裝受傷,令我和白瀾熊全不提防,閃電間一擊得手。

「約翰,你沒事吧……天啊,你傷好重……來人啊,快來人!」白瀾熊的怒吼聲,震動了整艘五色帆船,再加上這一番喧鬧,幾乎所有人都從房里跑了出來,查看外頭到底發生何事。見到這邊情況有異,自然也有醫護人員跑過來,試圖救治。

我看著一大堆人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嚷個不停,不曉得在說些什么,自己的意識卻是越來越模糊。

羽虹的這一刺,確實是陰損之至,但我腦里僅剩下的一個疑間,就是不解她到底是出自本意,抑或是受人操縱。很奇怪,相較於我自己的傷勢,我更在意這個問題,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後者,但從羽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前者…

「約翰.法雷爾!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夭吧!」海風急勁,羽虹充滿怨毒的嘶喊聲破風而來,清清楚楚地傳入我耳里,縱使相隔遙遠,我還是看見她幾次都作勢要飛撲下來,再次襲擊,如果不是因為白瀾熊與一眾獸人高手搶護在我周圍,守得滴水不透,她大概早就飛撲下來了。

從這樣來推,剛才如果不是白瀾熊緊急出手,迫退了羽虹,依照她的本意,絕對不會只剌一刀,而是連刺幾刀,非把我胸膛捅爛才肯松手。

真是倒霉,時靈時不靈的賢者手環,要是能適時發揮功效,羽虹那把匕首絕沒可能刺進我胸口;地獄yin神的寄體宿主要危害操縱者時,照理也應該會發生排斥反應,讓她通體劇痛,有如刀割,沒法動手才對。這兩項保險居然一項也沒起作用;說起來,真是我命該絕了。

之前在伊斯塔,我明明已經做好准備,願意賭上性命去面對兩個要命的劫難,結果奇跡似全身而退,哪想到該還的東西始終要還,此刻居然是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下,要我還債。

羽虹凄厲的狂笑聲傳過來,我露出了苦笑,腦海里頭只有一個想法。……外公,你說得一點也沒錯,越漂亮的女人,確實是越會騙人。

卷二十八

【本卷簡介】

身邊的戰力中,我認為能最先登上最強者頂峰的是阿雪,畢竟她根基最好,又有諸多輔助,但今天,強烈的怨恨和痛苦影響yin神獸,身為宿主的羽虹力量迅速攀升上第八級修為……

「專業人士」、「專業人士」,白拉登所說能夠處理阿雪身體狀況的「專業人士」到底是什么貨色,相認的暗號居然是什么騷※、什么內褲的,隨口問了都會被人追殺個幾條街。你看,現在不就……那、那是冷翎蘭的大刀霸海啊!

第一章 墮落蛻變 邪惡天使

yin術魔法的最後一個階段,地獄yin神,集法米特·修·卡穆的一生智慧於大成,當修練者能操縱復數yin神獸以後,便能不受六大魔法系混用的限制,自由切換,不但自身修為提升,也同時助長了女性宿主的魔力,還可以完美控制女性宿主的身心,真可以說是多功用的「完美」術法。

不過,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真正完美的東西,任何魔法在使用上都會有反噬,像地獄yin神這樣的好東西,反噬時候的傷害也非同小可,而地獄yin神諸多反噬顧忌里頭最厲害的一種,就是來自yin神宿主的傷害。

道理其實也很簡單,一個貌美如花,武功或是魔法修為極高的女子,整天被操來搞去,承受許多變態手法的yin虐,又沒有什么好處,是個人都會翻臉生氣,換作是有個女人拿我來練地獄yin神,我也會想要反噬一口的。

為了要防止宿主的反噬,法米特針對地獄yin神的修練法門進行多次修改,增添了一堆保護,憑借著魂魄植入,對宿主的身心完全監控,只要宿主萌生反叛或是尋死的念頭,肉體就會承受莫大的痛苦。痛苦的形式因設定而異,像我用來對付羽虹的手法,就是讓身體如遭千刀齊割、萬蟻同噬,劇痛與奇癢一起發生,我想只要是個活人受這種苦楚都會恨不得立刻去死。

除此之外,女性宿主在與我交合的時候,得到的快感也會加倍,得到其他男性所不能給予的高潮,名符其實地爽到快要翻過去,假如女性宿主的意志不是那么堅強,光靠這一點好處,就夠讓她乖得像條狗,成為xing奴戰士。

設計上考慮了那么多,說穿了無非就是糖與鞭子並用,馴服寵物,讓寵物乖乖聽話,上陣戰斗、上床被搞,千萬不要反咬主人一口。

召喚類的術者,總是面臨一個兩難的問題。如果供驅使的召喚獸不夠強,戰斗時就派不上用場,所以術者必須拼命增強召喚獸,可是一旦召喚獸強大了,那就不易控制,隨時可能會被召喚獸反噬。我面對的難題正是如此,雖然用各種方法作防范,但還是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羽虹恨我,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從我們相處的情形來看,也實在沒什么道理她會對我化消仇恨,至於要說她會愛上我,這種狗屁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明知道這個女人危險,要有提防,但長時間的相處,我還是失了戒備。這個戒備並不是單純的安全警戒,還包含了心理上的防衛,從我越來越為羽虹著想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要當主宰者,就應該要高高在上,善用鞭子與糖來統治下屬,恩威齊用,卻不是用心去體貼,因為一旦混淆了分際,沒有保持好距離,就很容易出問題。

我沒有把握好這個原則,為了羽虹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甚至因為考慮到對她的影響,連白牡丹我都肯私下放走,這點實在是一個太大的錯誤,我忘記了自己的角色,沒有做好我應該做的事,就必然會遭到苦果。

如果我沒有失去戒心,那么,羽虹朝我撲跌過來的時候,我一定會提高警覺,即使讓她跌過來,我也不可能不提防她順勢一刀扎來。沒辦法,這一招太過老套,過去好多刺客都愛用,若是正常情況下,我看到一個老太婆跌跤朝我摔來,肯定閃得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