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節(1 / 2)

得再好、再完美,感覺還是很陰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讓人很悶。

(其實我是在做好事,被當成壞人真是很沒道理啊……

不開心的感覺很討厭,所以每次做調整工作,我都會盡可能讓自己舒服一點,找點享受。

以前聽說有某位煉金術師,在鑄造東西的時候,都是吹著涼風,吃著冷飲與雪糕,無比愜意,這等先賢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效法,在工作的時候享受別種樂趣。

為羽霓做調整,花最多時間的就是編寫咒語。因為羽霓的狀況,每次編寫都會有不同的細部變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實是挺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精會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語,重新編寫時,就會讓羽霓趴在桌子底下,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嘴里塞滿了東西,羽霓說不出話,只能這樣子發著聲音,專心一志地含著我的肉莖,再伸出纖細的玉手到我胯下,輕輕撫摸著勃起的肉莖,五指箍著肉莖套個不停。

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肉菇爽到不可開交,肉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肉菇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感覺很爽,但始終欠缺了那么一點東西,我想了一想,最後的答案就是羽霓反應不佳,動作雖然熟練,卻像是一台kou交機器,少了尋常女性kou交時的聲音、表情配合,感覺就差很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女孩子身上取樂,量才適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則,只要懂得訣竅,機械一樣是可以玩得不亦樂乎,羽霓的動作呆板,但卻也因此而更加熟練,反覆做著同一個動作,換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動作始終如一,連表情都不變,持續進行著口舌侍奉。

羽霓低著頭,輕輕用雙唇含住我的肉莖,舌頭慢慢地刮著我的馬眼,一陣快感立刻涌上來,肉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也更粗了。

而且,羽霓也並不是一直維持「機械」狀態,隨著我的調整漸漸完成,羽霓的眼中也出現神采,有了女性的情欲,此時的她,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

從失神到情欲迷亂,這之間的轉變實在是很動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血脈賁張,極為亢奮,而羽霓察覺到我的反應,也用她那性感無比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

「……嗯……嗯……嗯:……」

羽霓的呻吟刺激著我,不自覺地擺動下身,套弄地更加起勁,甚至讓肉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嚨里。

這種深喉嚨kou交,對女性而言並不舒服,在做的時候甚至有嘔吐感,當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為其難地練習,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做到,但羽霓因為機械式動作沒有感覺,居然一次就把這口技學會。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時,一雙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處亂摸,最後干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盪的呻吟。

在這動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須很克制住自己,才沒有馬上噴泄出來。當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經是她口舌侍奉十幾分鍾以後的事。

「這一次,想要怎么做?」

整個設定程序完成,羽霓回復了精神,神采奕奕,雙頰酡紅,顯得嬌媚萬分,我作了個手勢,她把書桌推開,褲子脫下,露出一雙又長又白的粉腿,隨意擺幾個姿勢,腿臀的曼妙曲線,讓我看得幾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腿還是那么美。」

「呵,人家的腿可不只是美而已喔。」

羽霓嬌俏笑著,帥氣的金發與臉蛋,在這一瞬間與另一張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幾乎錯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羽霓就跨坐在我身上,稍微調整一下位置,雪臀搖擺,沉穩坐下,濕潤的花房一下便將肉莖給吞下。

和我身邊的其他女性相比,羽霓的肉壺並沒有很特別,也算不上什么名器,但她很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一跨騎上我身體,在將肉莖納入的同時,也用她修長的美腿夾住我腰部,緊緊纏住,讓肉莖能在她體內不住深入,真正實現了她「腿不只是美」的宣告。

我坐在寬大的木椅上,抱著羽霓軟玉溫香的美妙嬌軀,下身上挺,肉莖整根沒入了羽霓的花谷內。

羽霓暢快呻吟,美麗的頭顱高高揚起,雙腿一陣綳緊,緊窄的花唇滴下火熱透明的愛液。感到自己羞恥模樣的她,放開緊摟著我頸子的雙手,表現出驚人的平衡感,絲毫不怕由高速抽送中的我身上摔下,靠著一雙美腿,如八爪章魚般死命纏著我。

那雙修長雪白,美到不行的雙腿死命地夾著我後腰,比蕃茄還要紅的俏臉,則是深埋在我的胸腔中喘息不已。

我看羽霓纏得確實夠緊,不會那么容易就往下掉,索性站了起來,玩得大一點一讓她用雙腿纏夾腰間,兩手捧住她的美臀,就這么在房間里走了起來,一面走,一面交合。

隨著我的快步行走,有時還故意跳上桌面,又跳下地,借著顛簸的劇烈動作,肉莖狠狠撞在羽霓的花芯深處,肉菇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緊緊擠壓著她滑嫩緊窄的花徑,一陣強烈的充實感,讓我與她忍不住同聲呻吟,強烈快感之下,她滑膩濕嫩的肉||穴也是一陣陣抽搐!

「嘿,帥妞,這樣子搞你比較有情趣吧?」

明知道這些交談沒有意義,但我仍是開口問話,一面問一面輕拍她渾圓翹挺的半球型臀部,同時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羽霓的膣道,每次撞擊都填滿了少女的肉||穴,嬌嫩緊窄的少女香軀被我一下下開墾著。

「爽死了,你……今天是……是怎么了?玩興這么高?還搞起火車便當來?」

羽霓喘息著,一身香汗淋漓,叫出了我們現在結合姿勢的體位名,我啞然失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注視著水靈的眼眸,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一記。

兩人的唇緊密結合,我下身依舊上挺,在欲望驅動下逐漸加快節奏,狂風暴雨地抽插著。

硬邦邦的肉莖在花徑中進進出出,少女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紅,玲瓏嬌軀在撞擊下搖晃不定,下身肉||穴隨著抽插,蜜唇如鯉魚嘴巴般不停開合,泉涌般的愛液潤滑著肉莖;黏稠的液體,讓我的抽送變得更加猛烈,羽霓臉上浮現出既是羞恥,又是滿足於快感的yin盪表情,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襲來,緊閉的雙唇不受控制的張開,發出恥辱的呻吟聲。

羽霓搖搖晃晃地盤纏在我身上,雙臀被我捧住,每次她挺腰拔高,惡作劇般不肯完全坐下,美||穴如蜻蜓點水,快要把肉菇給釋放吐出,那種一下子心口懸上半邊天的感受,委實是刺激,幾次下來我都快流鼻血了。

這種感覺雖然刺激,但終究不如我喜歡的那種充實感,幾次以後,我一把緊摟住羽霓的細腰,肉菇用力分開粉色的蜜唇,占有了她的整個膣道,一口氣突入到最深處。

「啊……」

羽霓弓著背,口中逸出一聲舒爽到極點的嬌呼,俏挺誘人的美臀開始擺動。

「羽霓,好帥妞,用力一點!」

我一邊說,一邊輕拍了兩下羽霓的臀肉。

「嗯……」

渾身乏力的羽霓不得不使出全身氣力擺動屁股,肉||穴內的酸麻難忍,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微的呻吟,真是好聽,如果硬要說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終抱著自己的胸口。

「嘿,不要老是抱著胸口,那里又沒有什么東西好藏,何必特別遮掩?」

知道羽族女性的身材特性,我開口調笑。

「討厭,就是因為丟臉才遮住的,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何必介意?大奶子有大奶子的好,小奶子也有小奶子的妙啊。」

我猛地伸手,拉開羽霓雙手,開始輕輕揉搓她的一雙鴿||乳|,由下往上揉按她小巧的美||乳|,盡管不大,摸起來卻是又滑又嫩,和豐滿女性的巨ru相比,別具一功。

「怎么樣,現在明白了吧?上天造人確實是有其奧妙之處的。」

「你別說個不停,這種時候,用力干就對了。」

羽霓被我這樣鬧了一陣後,似乎體力用盡了,動作越來越慢。

我在最初的木椅上坐了下來,將羽霓抱入懷中,托住她的雪臀,用力上下套弄起來。

懷中美麗的羽霓無意識慢慢配合起來,我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她,時而舔舔她的小巧耳朵,或是在上頭吹吹氣,時而拍拍她的小香臀,刺激她的欲情,雙手不停地在少女光滑如緞的肌膚上游走,刺激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部位,肉莖在她迷人的小||穴內翻江倒海般攪動。

羽霓的嬌軀不停地顫動,愛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噴了出來,每一次我把肉莖抽出來時,就好像開啟閘門,yin液汨汨地流了出來,浸濕了身下的木椅。羽霓美目微睜,嫩滑的小手輕輕在我胸膛上撫摸,一雙蒙朧的俏目在我身上漫無目的地搜索著,充滿了對征服者的敬畏和服從。

我將舌頭伸入她口中,貪婪吸吮著她的小香舌,或許是為了避免自己在我的激烈沖刺中迷失吧,羽霓的指甲深深刺入我背部肌肉中,抓出一道道爪痕,我粗魯地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上,她則完全迷失自我地尖叫呻吟著,譜出如同天籟般的美妙音樂。

從頭到尾,完美的交合堪稱是一種藝術,但就在高潮來臨的那一瞬間,我將白濁精漿毫無保留地噴射出去,直灑向羽霓的膣道深處,而羽霓有如身登極樂,搖擺著金發,發出暢美呼聲的同時,我忽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其實也說不上多奇特,只不過是相貌相同的雙胞胎姊妹,表情、聲音再一次重疊而已。

羽霓、羽虹的個性不同,平常時的表情與聲音都不一樣,很好分辨,但在高潮的那一刻,兩姊妹爽極而呼的聲音,卻是大同小異,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以在那一瞬間,我被錯疑是羽虹的感覺給嚇到了。

羽霓沒有發現我的震驚,事實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提過羽虹的名字,彷佛這個妹妹從來不存在。

如果羽霓還保有正常的神智,這次羽虹干出了這樣的事,姊妹兩人心意相通,肯定會引起一場更大的災難,但此刻……她的雙胞胎妹妹下落不明,她卻什么反應也沒有,還在高潮過後,趴在我身上,翹起雪白圓滑的美臀,慵懶地睡去,一點都沒有染到妹妹的怨與痛。

這一切……顯得那么不真實。

這一切……讓我很清楚地意識到,剛才與我翻雲覆雨,反應極良好的這個羽族美少女,只不過是一個徒具其形的軀殼而已。

這一切……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空虛啊。

趁著月黑風高,沒人注意,我悄悄溜上了快船的甲板,想要在這艘船完全離開東海之前,作一點嘗試。

羽虹墜海失蹤,是墜落在東海之中,雖然我不認為會有那么剛好,巨頭龍正在這附近巡邏,把落海的羽虹給接走,但不管怎么說,這附近的海域應該都在武藤蘭監控下,有事情向她問問,總是不錯的。

之前要召喚武藤蘭並不會很困難,因為整個東海都在她監控下,只要我對著海面大喊,她必能聽到,然後就是由她現身,或是以出現在夢境的形式來回應。但反過來講,這也就代表我沒有更有效的聯絡方式,是否回應我的呼喚,這取決於武藤蘭的選擇,就算她不想見我,我也不能強行把她拖出來。

結果,我預想中的糟糕狀況就發生了。

「武藤蘭~~武藤蘭~~你出來,我有話問你~~武藤蘭~~」我站在甲板上,對著黑暗的大海叫喊,起初聲音不大,但叫到後來,那就是在放開喉嚨大叫,驚動了船上的人,白拉登的手下紛紛出來,隔著一段距離,遠遠地看著我,私下議論。

「誰是武藤蘭?」

「不太清楚,但以前聽過一句東海的傳聞,好像說什么……平生不識武藤蘭,色中稱雄也枉然……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吧。」

「這么囂張?那這人為何在此狂呼她的名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的老家,有很多男人在晚上欲求不滿,就會一個人跑到陽台上,對著天上月亮,狂叫武藤蘭的名字。」

「這么神奇?我們老家的男人欲求不滿時,都只會跑到陽台上,一面吃香蕉,一面打飛機。」

「……你老家是什么地方?」

聽這些人的說話,讓我陷入了一個非常尷尬的窘境,但礙於形勢,也只好放開一切顧忌,賣力地放聲大叫。

或許是因為我叫得太過賣力,意外造成了某種誤會,讓在場的人以為我在召喚某個xing愛女神,而一旦召喚出來,現場所有男人都能得到一次或一段時間的無上xing愛,於是在這種美麗的誤會之下,船上絕大多數的男性都跑了出來,趴在甲板護欄上,對著大海吼叫。

「武藤蘭,你出來!」

「武藤蘭~~快點出來,我們愛你啊!」

「偉大的武藤蘭女神,請在你飢渴的信徒面前現身,我們將奉上祭品,請求您賜予一次至高無上的完美xing愛!」

「xing愛女神,我屌你!」

一時之間,從船頭到船尾,飢渴的呼聲此起彼落,yin氣沖天,讓我這個始作俑者目瞪口呆,不曉得該怎么收場才好。雖然此刻在場的人並不多,沒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但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幕,卻是東海歷史上非常可恥的一幕。而透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個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守法良民也好,恐怖份子也罷,這世界的飢渴怨男實在是很多,需要解救。

不過,盡管一票人喊破了喉嚨,偉大的武藤蘭女神終究是沒有出現。

很明顯,武藤蘭不願意回應我的召喚,這可能因為我不夠份量,也可能是因為我沒了利用價值,這個城府深沉的女人根本不想甩我。

海神宮殿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擺平幽靈船,現在幽靈船事件已經完全解決,連法米特、夏洛堤的百年恩仇都化解,海神宮殿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

(巨頭龍的正體,是千萬怨魂所組成的半艘幽靈船,但是巴格達城外一戰,法米特是乘幽靈船而去,這樣說來,該不會海神宮殿已經徹底消失了吧?

我這樣一想,但又覺得不對,因為在阿雪分開大海,我們逃出伊斯塔的時候,巨頭龍、邪蓮都還現身支援,代表海神宮殿還繼續運作,法米特把半艘幽靈船留了下來,繼續巡弋東海。

那么,武藤蘭沒給我回應一事,到底是為什么?我這邊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她,也只有一直默默注視著東海的她能給我答案。

除此之外,我想要召喚的人還有一個,但這個應該省事得多,起碼不用跑去對著大海叫喊,只要在房間里頭許願說話就可以了,那就是小惡魔菲妮克絲。

然而,這件應該毫無難度的事,居然也失敗了。我在無人靜處連續幾次召喚菲妮克絲,過去會立刻現身的她,這次竟是毫無反應,任我怎么召喚,她都沒有現身。

嚴格來說,菲妮克絲是我的債主,債主莫名其妙失蹤了,我應該是要非常高興,但想到那場不祥的夢,我的感覺就很糟糕,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過去我不管碰到什么難關,菲妮克絲都是我的秘密王牌,真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冒險許個願,就算是把問題扔給她處理了,現在她突然消失,我忽然覺得胸口空盪盪的,非常不安。

怎樣也好,在這幾個時辰的船程中,我沒有能夠得到什么援助,後來是想到還有一個麻煩人物要處理,特別離開艙房,去探視故人。

「哇!你干什么啊!」

門才一打開,馬上就是一把餐刀當胸刺來,我直接對半開的門重踹一腳,整扇門立刻砸壓回去,連帶把門後頭的夏綠蒂給打倒,刺到半途的一刀自然也落地了。

「你是瘋狗啊?見人就咬?」

我哂道:「拿把餐刀就以為能保護自己?你要不要、出去問問,這些人之所以沒有輪jian你,是因為怕你手里有把刀?別笑死人了。」

「你……你跟他們?」

「我和他們是一伙的?少來了,這種話連你自己也不信,被我救了一次有那么丟人嗎?以後再還我人情不就得了?再怎么說,我也不會想要強jian你的……得留一點面子給月櫻姊姊。」

我話說完,看夏綠蒂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便再補上一句,「不相信是不是?我真要上你,在五色帆船上就可以上你了,哪需要等到現在?你們這些女人也奇怪,動不動就犯被害妄想症,嘿嘿,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我非得強jian你不可啊?」

第六章 風月祭典 百花游街

我對夏綠蒂說的話,大概給了她不小的沖擊,也讓她冷靜下來,不再陷入那種被一的驚惶狀態。

簡單問了夏綠蒂她淪落至此的事發過程,和白拉登手下先前說的大同小異,只不過加害者與被害人的觀點各自不同,有點差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