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節(1 / 2)

實這是好事耶,那家伙心理變態的,如果常常得到他的父愛,你一定會發瘋的。」

我道:「我聽月櫻姐姐說過,她出嫁時特別求變態老爸保護你和星玫,有一次那個……哼,那個老頭想要對你下手,差一點要得手的時候,是變態老爸及時趕到,扁了那個老頭,救了你出來,讓那個老頭從此不敢再碰你,要不然……你早就不是chu女了,這樣說起來,你還該對他說聲謝謝的。」

在金雀花聯邦聽月櫻說到此事時,我還非常訝異,覺得變態老爸行事難得如此英雄,不過他也很有可能是躲著看了半天,才在緊要關頭現身救人的。

「胡說!事情才不是這個樣,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時候的事,一派胡言……」

冷翎蘭忽然大叫起來,完全失控的神情,證明我的猜測沒錯,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內幕。

我想要把這些謎團弄個清楚,可是冷翎蘭的表情卻陡然一變,好像忽然之問發現一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由原本的驚惶狀態迅速鎮定下來,眼中神光一閃,回復了理智。

不僅如此,冷翎蘭的目光望向四周,銳利有如鷹隼,彷佛在尋找著某些東西,這種眼神讓我心里發毛,連忙出言想要擾亂她的心神,但已有定見的冷翎蘭卻不為所動。

「獅鷲的頭……不見了,天上的雲……地上的裂痕……」

冷翎蘭喃喃自語,突然全身一震:「原來如此,這是心靈控制的幻境……」

「啊!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故做不知,但心里卻曉得不妙,而且感覺到自己正迅速失去對這夢境空間的控制力,冷翎蘭藝出慈航靜殿,長年進行禪定修為,精神力遠勝於我,她一察覺真相,我就無法與她正面對抗。

剛剛這么想,冷翎蘭一聲長嘯,猶如神龍破空,在長嘯聲中,冷翎蘭神完氣足,一下站立起來,已經斷裂四散的霸海巨刀赫然重新出現在她手上,而她望向我的眼神……像獵人看見獵物……還是很肥的那種,眼中閃閃發光到像是快燒起來。

「用這種三流的手段,你以為能騙我多久?下三濫的手段,現在該是你自食惡果的時候了!」

「嘿……嘿嘿……我說妹妹啊,有、有話慢慢說……」

我干笑幾聲,聲音沙啞難聽,連自己都聽得出自己的心虛。冷翎蘭手提霸海,步步進逼,整個夢境空間像是被她完全掌控,對我形成極大的壓迫感,我除了一步步往後退,就沒有別的辦法。

跟著,霸海高舉,巨刀有如晴空中的一道驚雷霹靂,轟然砍下。

「賤賊!你去死吧!」

第七章 侵筋入脈 焚情香膏

「哇啊啊啊……我……我頭在否?我的頭還在不在?腦袋有沒有被砍成兩半?」

驚惶失措的叫喊,換來腦門上挨了重重一擊,手勁奇重,我差點以為自己腦袋要凹陷進胸膛,但這樣子也有好處,至少我腦袋還在不在的這個問題,就有答案了。

「你要殺我啊?下手敲那么重,頭被你敲掉怎么辦?」

「你在做惡夢,要把你弄醒,手勁當然要重一點,你能醒過來算是不錯了,要是我這一下手勁不重,你醒不過來,那就不只是腦袋不見,整個人都要變兩半了……你這個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與我挺像……」

「是啊,所以她與鬼婆你一樣討人厭……」

我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把混亂的思緒平復,望向華更紗。她知道冷翎蘭的下手方式,顯然在我做夢的時候,她有辦法從外窺視,把整個夢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釋什么了,倒也省事。

「我那個妹妹怎么了?我這邊清醒過來,她總不會還在做夢吧?」

「那倒是沒有,她也已經清醒,只不過……有一點點小狀況。」

華更紗把手一擺,灑在車頂的水灘再現光明,水鏡重開,顯現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蘭了。

夢境中的她,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開了她,就算在現實中清醒,傷勢也有限,我並沒想過會看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她,然而,她雖未遭到重創,卻著實狼狽,因為她最後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現實中也同樣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沒有人,這一刀卻將她所騎乘的獅鷲砍落腦袋。

獅鷲斷首,倒楣的冷翎蘭便跟著那斷頭屍體一起從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著霸海重劈地面,抵銷大半摔墜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眾手下面前搞出這些,也算是非常狼狽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沒事,好像還滿開心的?」

華更紗的這種問話,我已經非常習慣,大概又是想說什么以我這樣的壞人形象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不夠壞、不夠邪惡。對於這種人,我已經懶得解釋,隨口道:「沒什么,隨便表個情而已,沒有特別意義,你要是看了不滿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齒給你看,反正現在你最大,想看我什么表情隨便點就是,別太在意。」

「嘿……你妹妹說的事情很有意思,從這些情形看來,你父親對她的影響很大,甚至可能還大過對你的影響。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問個清楚,不過有些謎題。是只有你父親才能回答的,哈哈,你們這一家人真是難得,要找個比你變態的人容易,但要找個比你們家更變態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華更紗笑得歡愉,但她所指出的問題也沒錯,冷翎蘭那些沒有來得及說出的話,聽起來與變態老爸關系甚深,如果不找他問問,恐怕難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與冷翎蘭這樣談話,那可是千難萬難,她有了戒心,故技難以重施,不會輕易上當,再見面的時候,只會回到大家拔刀對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這種就話的機會。

至於變態老爸……要從他口中問話的可能性,遠比從冷翎蘭那邊問什么更低,不管是力敵或智取,變態老爸都是占盡上風,我想不出任何可能從他那里套出話來……除非是他自己想說。

「現在最大的收獲是,成功干擾了你妹妹的追擊行動,等她再追上我們,估計已經是抵達邊境的時候了,那時……」

華更紗的冷笑突然變得很詭異,那個意思我也心里有數,冷翎蘭到時候追趕上來,一戰難免,這次不能再用夢境取巧,勢必是一場激戰,要怎么過這關就很費思。

不過,手上的籌碼不少,硬碰硬我雖是極力想避免,但真的發生了,也未必會落在下風,就是要看到時候拿什么籌碼來周旋了。

「對了,我們到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分量你調得過重,抹上去太長時間不處理,肉體上的刺激會傷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潰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調的份量過重?」

「我可不像你這種業余貨色,我是專業人士,那種事情只要聞一次就曉得了,怎么?難道你非要把東西塗抹在人身上,才能確定葯量是太多還是太少?」

華更紗道:「還有,剛才那些刺客襲擊我們,人來得詭異,我想你心里應該有點數了,當心一點,我們很快又會見到這批人的。」

正如這個無良鬼婆昕言,我確實是心里有數,但現在也不用多說什么,就與華更紗一起下了車頂。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個場面絕對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打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那是汗味、唾液、女性yin蜜所綜合組成的氣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綠蒂,兩具雪白的胴體,彷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樣,交織迭在一起,看到我們進來,羽霓還能直起腰桿,向我點了點頭,夏綠蒂卻像是什么也聽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軀不住痙攣,大口喘著氣。

「哦,進度如何呢?」

把女記者的兩腿分開,仔細觀察。在我離開的時間里,羽霓把夏綠蒂的肉體當做尋歡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發紅,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撐開,肉瓣邊緣被揉得紅腫,蜜肉間淌滿清亮的yin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經完全被yin蜜沖開、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讓年輕的女記者此時情動十分,yin蜜以從未有過的熱情源源而出,殷紅的肉||穴彷佛一張滑嫩的小嘴,不住張合,吐出一股股濕潤的液體。

恥毛被yin蜜浸透,一縷縷整齊地貼在花谷上,柔順之極。濕淋淋的陰滬被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雪膚蜜肉,紅白分明,在燈光下顯得越發嬌艷;玉體泛起一層艷紅,下體一鼓一收,擠出大量溫熱的液體,連大腿內惻也一片濕滑。

我湊近一看,羽霓也順勢手指動作加大,只聽見夏綠蒂一陣陣尖銳叫聲,高亢入雲,而肉||穴就像無法控制般蠕動不休;隨著手指的撫弄,那些熾熱的嫩肉不住戰栗傳來陣陣難耐的飢渴。

「效果很不錯啊,焚情膏已經全部被血肉吸收了……」

我確認完狀況,摸了一下夏綠蒂的大腿,發現體溫高得異常,再看夏綠蒂的表倩,發現她在連續的高潮下,已經兩眼翻白,意識不清,嘴里說著不成句的囈語,這情形相當危險,必須要進行處理。

華更紗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喂,你的靈葯還真靈啊!不過要是搞到實驗體發瘋,你的葯還有什么用嗎?」

「你別管那么多,我自己也知道,這些問題我會處理的。」

「唷,用葯用到對實驗體傷害這么大,太沒人性了吧?」

「別妨管我,再啰唆小心我在你飲食里頭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進行動作,「嗤」、「嗤」兩聲輕響,兩根細針飛射而來,分別插入夏綠蒂的頭頂,針一沒入,急促的喘息聲就停頓,夏綠蒂兩眼閉上,竟然已經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極強,其實我還沒有完全創造成功,基本上這葯膏是一種失控的作品,葯力被血肉吸收後,猶如脫韁野馬,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次使用本就帶有試驗的意思,現在雖然還在估算狀況內,但是被塗上焚情膏的肉體,一直維持在情欲高亢的狀態,別說是睡眠,就算想暈也暈不過去,現在兩針入腦,夏綠蒂立即停止動作,這法可不尋常。

兩支細針插在頭頂,短短幾秒,細針就消失不見,乍看之下……好像是沒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適才針插之處隱約有幾分涼意,這才明白華更紗所用的針是凝冰而成,遇熱即化。

「讓開!」

冷冷一聲,華更紗閃身出現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無形氣流將我推開,她右手連閃,冰芒在夏綠蒂腦門閃現七次,七支長短不一的冰針插入腦門要||穴,迅速溶解。

冰針雖然熔解,但蘊含在針內的氣勁卻順勢入體,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脈,這是極高明的醫道手段,配合不同內勁的運用,效果變化萬千,我也無法推算。但從華更紗手上用出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么好用途。

「胡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這你也看得出來?」

「你的眼神就寫滿了這種意思。告訴你吧,這種技術是我經過長久實驗,專門開發出來,定魂凝神,幫助人們穩定心神所用,可以說是用來救人的。」

「哦?看不出來啊,你也會做一些對全人類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這一套技術用在什么人身上呢?」

「一般時候是戰犯,問話比較容易,只要幾根針連扎下去,別說是鞭打、鐵烙,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面,把他們的肉體給生生活剮了,他們的精神也都會被強迫鎖定清醒,沒法借著發瘋來逃避的。」

這……確實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過強大的打擊時,精神會隨之異常,或是發瘋、或是失憶,這都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用來阻斷「傷害」的進一步發生,如果用外力強行終止這些保護機制,那傷害就會繼續發生,對人體造成更大的破壞。

把人的意識強迫鎖定在清醒狀態,無論遭遇到怎樣的身心傷害,都不會暈倒或是精神崩潰,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技術,假如這種技術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調教師、拷問師都會欣喜若狂,從這點來說,華更紗還真是開發了一門魔鬼的技術。

「……你……你哪有資格說我沒人性?」

這句話還有一個意義,普天下任何技術的成功開發,都不可能只憑研究者的天資聰穎。再怎么有才華的研究者,如果不經過長期而繁復的實際測試,所研究的理論永遠只是空談,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理論。

華更紗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肯定經過不曉得多少次的實測,我估計不會少於上千次,甚至是數千次。每次的實驗都需要實驗體,以她的個性來推測,實驗體一定是人類,換句話說,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起碼犧牲了上千條人命。

這也牽涉到另一個問題,要搞那么多人來做實驗,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行事極為隱秘,從某些偏僻山村開始,數月之間讓幾個山村雞犬不留,就算有人發現也為時已晚;另一個方法就是背後有國家級的勢力作靠山,那別說區區上千人,就算幾萬人也不成問題。

白家子弟對華更紗的稱呼是「院長」這樣聽起來,第二種可能性較高,就是不曉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職了。

「不用想有的沒的,這個作品等於是我們聯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後會出現一個什么樣的作品。」

「嘿,我從頭忙到尾,你只是來這里插幾支針而已,什么叫做聯手制作?就算講聯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聯手,你靠旁邊站吧,現在來講聯手,難道是想來分這個作品以後的賣肉錢?」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這女記者橫看豎看也不是名妓的料,賣了她能賺多少錢?這點小錢我豈會覬覦?」

「……意思是說,如果是大錢,你就要殺人奪物了?」

「這……多言無益,先前在茶館你胡扯什么暗殺拳,我後來經過苦思,入境隨俗,創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讓你見識見識。」

華更紗輕喝一聲,我以為她要向我出手,卻不料她半途轉向,一指點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離太近,這一下根本來不及閃躲,羽霓正專心與夏綠蒂接吻、搓||乳|,也反應不過來,我大吃一驚,生怕華更紗把羽霓怎么了,但這一指似乎只是虛晃一下,沒有真的碰到人體就收回,回過神要進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臉困惑,不曉得發生何事。

「嘿,沒有感覺嗎?這就是我獨創的暗殺技法……」

華更紗冷淡說道,忽然神色正,對羽霓緩緩道:「你……已經射了!」

話才一說完,華更紗身形閃動,一下子就出了房間,我和羽霓面面相觀,正覺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變,眼神變得迷蒙,臉上慢慢浮現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雖然詭異,卻可以感受到她正處於極大的歡愉中。

跟著,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修長的大腿、結實的美臀尤其抖得厲害,我大感詫異,本來想靠近去看,卻又想到華更紗匆忙離開,必是有問題,連忙退後數步。

剛剛一後退,羽霓嬌呼一聲,結實的肉臀一陣緊縮,一道半透明的晶瑩清泉自她兩腿間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燦爛的拋物線,險些就噴得我一頭一臉。

如果是沒知識的土包子,大概會以為羽霓是失禁噴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樣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間爽到潮吹?這個厲害,如此暗殺技……怎樣都不能錯過啊!」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大步奔出房間,追著華更紗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這招暗殺技吧!喂,師父,你在哪里啊?」

拜師學藝的事情沒有成功,看似無所畏懼的華更紗,卻對收徒弟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聽,據說華更紗之前曾經收過一個徒弟,貌丑如豬,卑鄙似狗,是一條絕頂的廢柴,但後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於藍,成就遠遠大過了她這個師父,華更紗自覺踢到大鐵板,難以釋懷,從今之後再也不收徒弟。

「……這個世上啊,沒有幾個好人,連神也沒有幾個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顧著搓奶,也不會分點好處給師父,太沒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開一點嘛,最起碼你的徒弟沒有反咬你一口。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過來殺師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標准降低一點,就會快樂得多啊。」

「你抱持這種理論來拜師,還指望我會答應你嗎?」

「為什么不會?你看我說話說得多誠懇,這么直接的話都說了,起碼不用擔心以我說謊騙你啊。」

這樣講,但我也自知沒多少希望,倒過來再想想,以華更紗這樣的辣手與狠辣,她對徒弟有怨言,卻沒有付諸實際行動,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你……沒有去宰掉你徒弟嗎?就算他武功再強,總可以殺得他防不勝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強,比你還弱,只不過我殺不到他而已。」

「呃?為什么?」

「因為……他已升天了。」

原來是早就已經掛掉了,這就難怪華更紗會遺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里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情感頗為復雜,好像不是只有單純的憎厭心情,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情,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奔馳,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物,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感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