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節(1 / 2)

寂寞,想給他添個伴,但我想我家絕對不是這種情況,變態老爸不只是生出冷翎蘭,還在她長大之後,用盡手段,逼使她與我發生關系。

今天在這座洞窟所發生的事,純屬偶然,但我想就算沒有發生今天的事,變態老爸也會用各種手段來促成。剛才與冷翎蘭結合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她體內的真氣完全不受控制,雖然被短暫壓抑住,卻只是飲鴆止渴,早晚會更強烈地爆發,焚身蝕體而亡。

要解救冷翎蘭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獄yin神儀式,這樣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氣隱患,因為打從一開始,變態老爸就是針對這一點,在為她灌功與設計所修煉的武技,除非她自毀一身修為……不,就算廢功,恐怕也不能改變這結高,我不相信變態老爸會仁慈得給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須走的那條路,就是讓我為她施行完整的地獄yin神儀式。

在我這邊,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蘭斃命,否則……就必須與她交媾,因為完整的地獄yin神儀式,是不可能省略掉這關鍵一步。無可置疑,變態老爸把我的個性算得很准,甚至此我自己還要了解我自己,他是個心理變態,但絕對不是一個白痴,而整個計劃相信是在我獲得yin術魔法書之後,才有了具體的實行方案,畢竟變態老爸的神通廣大也有個限度,我不信連我修習yin術魔法這件事,都在他的計劃中。

「……你對源堂有什么感覺?」

冷翎蘭問出的這句話,令我啞然失笑,「能有什么感覺?總不可能是想對他說謝謝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幾十刀報仇雪恨,別忘了為我補上兩刀,這個回答應該夠清楚了吧?」

「他這么重視你,為你做了這么多事,犧牲了那么多人,你真的恨他嗎?」

「嘿,我要澄清一下,變態老爸的這個變態計晝,確實是以我為中心,要說這個計劃是為了我,我是賴不掉的,但若說他是為了我,那就很好笑,從頭到尾,我有拜托他這樣做嗎?他做什么東西之前,有問過我一聲嗎?既然沒有,就別自以為是,說什么是為我做事,媽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馬路、強jian小女孩的時候,說是為世界和平作貢獻,這種話你會接受嗎?」

我道:「還有你也奇怪,口口聲聲說什么他很重視我,怎么?你很遺憾他不重視你嗎?被一個變態給看重,有什么好開心的?我還巴不得他去看重別人咧,少來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說這種話。」

冷翎蘭聞言默然,過了半晌,低聲道:「我很痛恨他,把人當成工具一樣,為了他自己的目的,將我制造出來,完全……無視我的努力,決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只是為了這種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與犧牲,又算是什么呢?我身為一個人,會哭會笑,這些也都是全無意義的事嗎?」

聲音中蘊含著極大的悲憤,我可以明白冷翎蘭的心情,更開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曉得冷翎蘭是什么時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櫻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後沒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生下來准備給人干的道具,就要加倍賣力表現,用自己的成就來超越命運,洗刷恥辱。

冷翎蘭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確實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這些東西在源堂眼中,根本就全無意義。在第二新東京都市的大挫敗,對冷翎蘭應該是很重的打擊,她一直以來的努力,原來是那么地微不是道,被徹底踐踏,而變態老爸對她的所作所為,等若是在她倒地後,重重又補上一腳,以她那么高傲的個性,沒有當場發狂已經是很好了。

「……源堂他……賤踏我的人生,我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不該也不是為了誰而出生的。從知道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發誓絕不讓這種情況發生,還好幾次都想殺了你,讓源堂的計劃落空……」

過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蘭對我的殺意,我還以為那是因為看不起我所做所為的關系,沒想到背後還有這理由。其實冷翎蘭的想法正確,要讓變態老爸的計劃失敗,其中關鍵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關鍵主軸一失,計劃自破,幸好我命夠大,苟活至今,要不然……唉,為這種理由死了才真是冤枉。

「……可是,已經夠了……我很累了,現在總覺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沒有用,反而越快墮入源堂的算計……所有的掙扎,根本沒意義,只是讓自己更受傷……」

語氣中充滿落寞與疲憊,冷翎蘭從不是個軟弱的人,她意志堅強,遇到困難也會奮斗到底,不過,如果說在這之前,冷翎蘭仍有斗志支持,如今變態老爸的設計已完全實現,她在徹底輸掉這場人生抵抗戰之後,已經沒有什么東西需要再堅持下去,終於就露出了疲態……

「我真的想不通,為什么源堂他要我們……」

「夠了!」

我打斷冷翎蘭的話,道:「那家伙是心理變態,你怎么可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變態了。」

這白說,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別人家為了讓兒子不孤單,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個,但他卻是為了讓兒子有姐妹可干,先後制造出冷翎蘭、冷星玫,這種變態的思維後頭,到底是存著什么想法?

至於為什么要挑上國王的老婆,這點我大概猜得到,那絕對不是刻意挑的,多半只是為了省麻煩而已。要找個人生女兒,便要找個綜合素質高一點的,普通的女人檔次不夠,生完小孩還要考慮是否滅口,萬一滅錯了又救不回來,實在麻煩。

變態老爸當時有結交往來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選的當然就是冷棄基夫婦,反正夫婦兩個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個招呼就成。狂奸一國王後這種事,對一般人來說何止是麻煩,簡直是登天之難,但依照變態老爸的視角,大概不會比撿起桌邊紙層難到哪去,收拾善後全扔給手下,一點也不麻煩……變態的思維,一般人是不會理解的。

(他特別生兩個妹妹來讓我搞,難道他喜歡此道?奇怪,爺爺也留下一堆私生子女,他怎么不去搞自己的,哎呀!當年那位律子阿姨,該不會是我姑姑吧,這下真是亂得可以了……

我腦中混亂,還沒從這些沖擊中回復過來,但眼前的現實慢慢也引起我注意,無論後頭有什么問題要解決,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要如何從這里脫身?

隱隱約約,倒是還感覺得到,那股影響精神的異力仍在運作。之前我能不受影響,是因為身上有賢者手環,憑著創世聖器的防護逃過一劫,如今手環已被冷翎蘭吸納,她安全無虞,反倒是我很危險,而我現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為我們兩人仍緊密結合的緣故?

「我……我們怎么出去?」

冷翎蘭不是普通女子,亂lun之罪的打擊雖大,她略見消沉後,很快便鎮定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簡單向冷翎蘭解釋了一下狀況,讓她明白整個前因後果,她想了一想,問我應該怎么解決。

「這個……我要是答得出來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點,是先讓我和冷翎蘭能夠自由行動,不陷入無邊幻境之中,但賢者手環已經給了冷翎蘭,如果我們一分開,搞不好我馬上就被幻覺襲擊,醒不過來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蘭這么連著,姑且不論她受不受得了,這種姿勢根本什么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還有一件創世聖器在這里,那就是夠兩個人裝配,我和她都能活動了……

腦里冒出這個想法,但一時之間怎可能變出第二件創世聖器來?

賢者手環被冷翎蘭吸納,大曰天鏡在天河雪瓊體內,斬龍刀落在李華梅手里,風火乾坤圈隨羽虹失落,希望號角為雷曼所持有,聖者之杖下落不明,還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這無邊的黑暗里……呃,娜西莎絲曾答應給我一件伊斯塔的創世聖器,如果她沒撒謊的話,那……豈非有八件創世聖器了?這怎么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處所藏的創世聖器,便是聖者之杖?

唔,可供判斷的資料太少,這一點得不到答案,不過,目前弄不來第二件創世聖器,倒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離我們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這么好心,突然跑進來送聖器給我們。

我苦思無計,但想著想著,腦里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yin神召喚獸的形成,與能量晶體性質有很大開連,龍之魄形成水火魔蛛、鳳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蠶蠱化石變成金銀蠶蠱,這次冷翎蘭是吸收賢者手環為能量,所形成的yin神獸,會不會也具有創世聖器的特性呢?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對。」

冷翎蘭察覺到我的異狀,開口詢問,我解釋了這個想法,冷翎蘭便問要如何執行。

「只要召喚出yin神獸,就可以驅使yin神獸,發動異能,但……這次的yin神獸有點問題。」

剛剛進行完yin神祭禮,我將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使用魔法,這是還好,真正麻煩的問題,在於這頭yin神獸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喚出來,也只是一個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yin神獸要怎樣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蘭的問題,我想回答,卻是無從答起。yin神獸的孵化成形,其原理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應答?

上一次屍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輔助之下,大量吸納死者陰氣與怨毒,這才具體成形,破繭而生。經過長久的考察,地獄yin神的成形與黑暗祭禮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鮮血、靈魂、生命獻祭,確實有可能促成yin神獸生長,甚至進化,但這個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蘭加起來不過兩條命,血也沒多少,就算要犧牲自己搞祭禮,填祭不出半個鳥來。

(此計不退,遇有什么辦法可以催成yin神獸,既然是涅術魔法,那比起黑暗,色欲才是根本吧,換句話說……就是開始不停的搞了,問題是……就定很難搞啊!

冷翎蘭的才智確實過人,看見我的表情,她登時會意,直接了當地問道:下催化yin神獸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干我幾次?」

「呃……這個……」

之前為了救人,管不了什么亂lun不亂lun,硬著頭皮也就上去干了,但現在被冷翎蘭這么睜大眼睛一問,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難直接點頭下去。

「這個……你如果不願意,我當然是不會勉……」

話才說出口,我突然察覺,自己的肉莖仍深插在妹妹||穴里,就連雙手也因為要找地方支撐,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圓又挺的白晰奶子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什么尊重女方意願,那無疑是屁話。

察覺到這點,我下意識地抽身後退,但這本能動作所帶來的後果,就是直接拉動我與冷翎蘭的接合處。天賦異稟,冷翎蘭的膣道緊窄得出奇,至今仍緊緊夾住我的肉莖,吮合著不放,我這一下沒有能夠拉出來,反倒摩擦肉壁,讓冷翎蘭與我同感到一陣電流似的舒爽。

「唔……」

「啊!」

與剛才昏迷時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蘭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嘗到這種快感,四目相對:心頭都生出一股難言的怪異感覺。

(如果能維持這樣,或者再干她一次……管他什么亂lun不亂lun,那滋味……不曉得有多好,這樣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當著冷翎蘭的面,做這種無恥的思想,縱使涼薄如我,也覺得頗為羞愧。

雖然心里一千一萬個舍不得,但理智告訴我,在眼前這個需要冷翎蘭幫助,才能脫困的艱難時刻,因為個人私欲而得罪冷翎蘭,非常不智,況且她剛剛才承受與哥哥亂lun的打擊,很不適合讓她再受刺激了。

基於這些理由,我再次發揮無上定力,想從冷翎蘭體內退出,卻怎么也沒想到\在我這么做的時候,一雙白晰的手臂勾纏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著,我耳邊聽到了一聲輕輕的話語。

「別、別拔出去……」

聲音細若蚊鳴,我瞬間呆若木雞,不敢相信耳邊聽到的東西,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還有,就在那一句之後,我又聽見了一句,雖然很簡短,聲音也很小,但傳人我耳里,卻有若雷鳴霹靂,震響不絕。

「……約翰,我愛你……」

最直接的反應,我想確認自己聽到的東西,問她剛才說了什么,但冷翎蘭的回應卻更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間變得柔媚如水,這種依稀蘊育著深情的眼神,我這輩子都沒有在冷翎蘭身上看過。

「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愛你,很久以前就愛上你了……」

如果說,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告白,那么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輩子,都不曾想過會被冷翎蘭告白。除了小時候那段已不復記憶的久遺歲月,剩下來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時間里,我們兩個都互相仇視、斗爭,別說互為仇敵,我們根本就互為死敵,要是這樣也能講愛,那我們以前的那段歲月又算什么?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難以預料,總是在人們以為不可能的時候,讓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覺得冷翎蘭的話難以索解,但另一方面,從她無比認真的眼神,我曉得她說的每句話都非虛言。

「小時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時候,我對你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每次有什么事,哭的時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積月累,喜歡上了你,但你眼里只有姊姊,我對你來說,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

拜托,這種事情能怪我嗎?當時我六歲你也六歲,你本來就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觀點完全正常,是你太異常了!這樣說來,你不傀流著法雷爾家族的變態之血,六歲的時候就搞早戀,一搞便堅持十多年,真是夠變態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應要接回她,卻沒有實現這句話,我因此氣了你許多年,你那段時間不思上進,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氣你,一面又難過你為何完全變了個人……曾有一段時間,我想相你好好談談,幫助你振作起來,但不久之後,姊姊告訴了我身世、真相,我為此掙扎了很久,開始憎恨源堂,也連帶恨你……」

那時候的冷翎蘭,陷入了很深的掙扎,她倔強的個性,不可能屈服變態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創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會反抗到底,於是……我就成為她反抗變態老爸的連帶犧牲品……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壓抑不下對你的感覺,有時候差一點就忍不住要說出來了,幸好你沒有發現,因為如果被你發現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這樣說起來,冷翎蘭好幾次都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認我當哥哥,我本來以為那是她對我惛厭、鄙夷的表示,但現在回想起來,她說這些話時候的眼神,依稀是含著深深的幽怨,確實不是單純的厭惡口氣,只是我自己沒有察覺。

「不過……如今這些抵抗都沒意義了,我的心情……終於可以傳達給你……」

冷翎蘭緩緩說話,我聽著這些,卻只覺得如夢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覺,更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幸好,這不是一個需要說話的時候,我這個妹妹一向是個強勢的人,面對命運她倔強抵抗,絕不低頭;面對自己的感情,她也采取主動,在做完表白後,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諸實際行動。

夾緊雪臀,緩慢地擺動腰部,明明是才失去chu女之身未久的人,卻很快把握住交合動作的訣竅,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處,再加上那出奇緊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擠榨肉莖,她才扭了幾下腰,我這邊已是陣陣快感直透腦門,本來只是半軟的肉莖,一下子就硬挺如鐵。

「唔……我……」

熱血上涌,我在亢奮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維持住最後一絲清醒,想要對與我有血緣之親的妹妹說點什么,然而,這個薄弱的抵抗卻迅速被擊破,冷翎蘭強而有力的雙腿,一下子纏上了我的腰,催促著我的深入。

「現在的情形,不是不干我就不行嗎?這是一個封閉空間,里頭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什么倫常、道德的,在這里都不存在,你想干我,我也願意給你干,而我們不干就只有死路一條……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確實已經太是夠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經想得那么透徹,男方如果還畏畏縮縮,簡直是種恥辱,所以,當冷翎蘭再一次挺腰擺臀催促時,我整顆心都淪陷了下去,將良己徹底投入。

我用溫熱的唇,撫熨懷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體主動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漣漪,在兩人裸露的股溝,不斷的交纏繾綣。

冷翎蘭的腰很軟,沒有一絲贅肉,沒有一點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話,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間形成了完美的拋物線。

豐滿的ru房在變形,我拋棄了理智與道德,化為一頭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在低吼聲中,吻遍了冷翎蘭的每一寸肌膚。面對同樣充滿熱情的少女香軀,我的理智灰飛煙滅,腦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熾烈的欲焰焚燒下,我不再滿是於這樣的枯燥體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頂,冷翎蘭發出一聲滿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後拔,趁著膣道中熱燙漿汁滑濘,終於成功從那緊得異常的窄||穴中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