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節(1 / 2)

的話她並沒有說出口,我松了一口氣,繼續搓弄著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紆緩緊綳的情緒。

「……所以,那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敵人!」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可怕,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本來我還正迷醉於這具美麗堅實的胴體,聽見這句話,差點被嚇出尿來,什么慾念都沒了。

「這……這個……何以見得呢?你也不能因為全薩拉城的男人都是你敵人,就說那個男人一定是你敵人吧?」

我故作輕松,想把這件事情混過去,但冷翎蘭實在不是一個好打混的女人,這樣的說法沒能取得她認同,她很認真地進行分析,表示織芝與她感情極佳,正常情形下,沒理由不把那個男人的身分說出來,會說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這男人身分或立場特殊,是敵非友,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個推論相當精采,如果不是因為冶翎蘭仇家實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認識的男人,幾乎都會變成她的潛在敵人,根本計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也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了,那么……你預備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認真地處理眼前的難關,哪知道我這邊正經,冷翎蘭卻顧左右面言他,皺起了眉頭,握著肉莖的右手緊了一緊,道:「你那東西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軟的,剛才不是還硬著的嗎?忽然就軟掉了。」

媽的!還不都是你這臭表子害的,剛才都被你嚇到差點尿出來,怎么可能還硬得起來?你這輩子專門干損人不利己的事,以我們現在的距離,要是我真的被嚇到噴出尿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了?

我想著這些問題,表情也因此陰晴不定,冷翎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自顧自地說話,在她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擺動肢體,由於全身赤裸,每次變動姿勢,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線,就化成種種動人的火辣畫面,向我發著無聲的誘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來,只恨自己無暇好好欣賞。

「我覺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織芝的交往狀況,同時也順便把她的出身再調查一次……」

這些事情我並不擔心,早在當年接納織芝的時候,冷翎蘭就該調查過她的出身背景,更別說冷翎蘭還曾經親自到娜麗維亞,替織芝出頭,那時恐怕又做了一次詳細調查,肯定是確認沒有疑點後,才會把織芝留在身邊,幾年過後,又能查到什么?

「這一次的調查,意外發現了一些有趣東西,雖然我查不到織芝的出身,有什么特殊問題,卻發現一些曾與她有過往來的人物,離奇失蹤或暴斃,這很詭異,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這次我順著查下去,結果發現那些失蹤、謀殺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為,這個人……應該與織芝有牽連。」

「哦?是誰啊!」

「就是娜麗維亞的水師總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為官不正,貪污舞弊樣樣都來,要不是他棄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這贓官抽筋剝皮!」

阿巫扔下官職逃亡後,投奔黑龍會,在黑龍會一路高升至海將軍,這是冷翎蘭所不知道的事。海將軍的仇家、敵人已經夠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的光榮歷史,把阿里布達的舊仇人引來,這樣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來刺殺就忙不完了。

不過,冷翎蘭提到阿巫的名字,這確實讓我有些不安。在娜麗維亞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處理,由於是動用官方力量,近乎是無懈可擊,但這個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沒有倒台,繼續在水師提督的位置上弄權,那旁人到他地頭上查東西,當然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要說這個策略有什么問題,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後,這層保護罩隨之消失,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就未必那么無跡可尋,尤其是我和阿巫當初在娜麗維亞破獲販賣人口組織,此事廣為人知,根本沒得遮掩,冷翎蘭只要查到阿巫,馬上就會曉得這一點。

(唔,感覺怪怪的,以冷翎蘭的精明,都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覺得不解,我抬頭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目光閃爍,似乎有點不妥,這種奇特的眼神,無形之間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我心念急轉,腦里閃過許多念頭,最後決定主動突破,結束這貓捉老鼠的游戲。

「陰、陰天大老爺在上,我坦白從寬了!」

以這句話為開端,我高呼一聲,猛趴在冷翎蘭的胸口,將她撲倒在地,雪白豐滿的美||乳|不住搖晃,而我把握住機會,大張開口,含住左||乳|頂峰的鮮紅蓓蕾,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靈巧地攀上峰頂,搓弄另一邊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這樣……」

冷翎蘭表情似怒非怒,最後終究抵受不住胸前雙||乳|的刺激,呻吟了起來。以前曾經有哲人說過,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煩,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東西都好商量。我不至於傻到相信這種方法萬事萬靈,不過,急病亂投醫,試一試也無妨。

「唔……唔……唔……」

想要說的話是「請公主殿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但因為嘴里含著東西,正大力吸吮著冷二公主的嫩紅||乳|蕾,所以這些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不過,即使我能清楚地說話,這些話恐怕還是很難聽明白,因為冷翎蘭的呻吟聲把什么都掩蓋過去了。

舌頭靈巧地打轉,像是打陀螺一樣,繞著冷翎蘭的蓓蕾急旋,每繞一圈,冷翎蘭的呻吟就更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應更是激烈,修長的雙腿抬起,交夾在我後腰上,差點就勒得我斷了氣。

腰快給人勒斷的感覺,當然不會是什么舒服感受,不過,我倒是松了一口氣,冷翎蘭畢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黑寡婦,一旦對我展露出這樣的媚態,就代表她的不滿與怒氣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來……啊……不要再親了……我有話要說啦!」

冷翎蘭的話,我充耳不聞,結果就是被她重重在頭上敲了一記,剎時間天旋地轉,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過分耶!」

冷翎蘭再次開口,但卻不是責怪我派人在她身邊卧底,「織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風流亂搞,我不想管,但為什么你連她也搞上了?」

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虧的地方她不說,卻怪我這種毫無道理的東西,令找大嘆莫名其妙。

「怪我這個很沒道理吧?我替織芝開處的時候,她根本不認識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來搞的,你怪我這個?以現在來講,兩相比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會去搞她呢?」

聽見我這么說,冷翎蘭俏麗的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轉過頭去,看來像是受不了這種「無恥言語」,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實歡喜。只可惜,冷翎蘭並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織芝列在一起選,我肯定是選她,但如果選項能再多一點,我絕對是同時選她們兩個來一起干……復選才是王道啊!

「你……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這話毫無意義,只是單純維護面子的下台階,我聞言哂道:「得了吧!你這種個性,除了織芝,哪還有什么別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沒得搞啊!再說了,我連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兩個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難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嗎?」

冷翎蘭一呆,側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沒錯,月櫻與我兩情相悅,她無權干涉,既然女性親屬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衛線根本沒意義,然而,或許是為了維持尊嚴,她還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碼你要答應,不可以連我母親也干了!」

以冷翎蘭一貫的強勢,搞到要說這種話,實在是很沒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後不管再怎么干,答應你絕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蘭一下笑了出來,「你自己聽聽,這是一般兄妹會有的對話嗎?」

我微微一笑,在她渾圓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難道我們是一般的兄妹關系嗎?」

話意外說到這個份上,我和冷翎蘭都有些尷尬,尤其兩人還是赤裸裸地肢體交纏,講這些話份外顯得yin穢。當然,如果換作是別人聽這些話,而且還是個道德心強烈一點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尷尬了,肯定張口大罵「狗男女」、「不知羞恥」,然後氣得腦充血暴斃。

老實說,要是那些人通通腦充血暴斃,事情就簡單得多,這個世界也就寧靜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們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氣的?為了別人的性茭而義憤填膺,氣到腦充血,這種人不死也沒用。

冷翎蘭靦腆一笑,突然用很緊張的表情,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與織芝一起給你干的!姊姊那邊也一樣,你別動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類的下流東西!」

至高無上的理想,就這么破滅了,不得不說冷翎蘭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居然識破了我的真實意圖,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有相當的困難性,要克服這些困難而成功,實現理想才會有成就感,我這個人沒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堅持不放,斷沒可能被冶翎蘭幾句話就打消了3p的美夢,只不過現在得要虛與委蛇,敷衍一下,把這一關打混過去。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耳里傳來一聲異響,聲音古怪,像是什么堅硬的東西突然破裂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冷翎蘭一個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離弦,飛射向織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難道是織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趕過去,就看到裹住織芝的那一大塊水晶,竟然裂開了一道好大的縫隙,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和冷翎蘭仔細檢查,直到確認這裂痕並未貫串整個晶體,也沒有對織芝造成傷害,這才松了一口氣。

「奇怪,怎么會忽然裂出一道縫的?」

我道:「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要是這種裂縫能再多一點,織芝搞不好就能脫困蘇醒了。」

我純粹是隨口說說,猜想大概是這幾天的努力有了點效果,晶體脆化,發生了裂痕,但舉手敲敲晶體,發現這玩意兒著實堅硬,並不如我想像的發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蘭皺眉道:「晶石為什么會迸裂?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不曉得,我們剛才也沒做什么,只是休息說話,連干都沒在干,這東西為什么會裂……真是很難了解。」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嗎?」

冷翎蘭喃喃自語,表情也非常困惑,卻無意中給了我靈感,想通了一些問題關鍵。

織芝目前的狀況,很可能是地獄yin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為制造末日戰龍所受的職業傷害。為了消解地獄yin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針對yin術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釋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讓織芝蘇醒。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無稽,大量而頻繁的男女交合,確實對織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與同為yin神獸宿主的交合,只不過這種方法雖然有效,卻見效甚緩,不曉得要何年何月,織芝才能蘇醒過來。

我不曉得問題出在何處,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蘭的這句話,我才發現自己漏掉了什么。冷翎蘭說得沒錯,我和她剛剛並不是什么都沒做,至少……我們說了一會兒足以讓衛道份子爆腦血管的刺激話語,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關鍵。

yin術魔法的源頭,並不只是男女交合,雖然在最早創建yin術魔法理論基礎時,整個yin術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單純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獄yin神」的實際咒術,卻是到了羽族參觀,從羽族這邊見識到十二獸魔之後的事,而十二獸魔的正體,又牽涉到黑暗祭禮的活人獻祀,所以yin術魔法的另一個源頭……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了。

這么至關重要的一點,我之前沒有發現,要不然不用在這邊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個八個精靈,來個活人祭,說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話又說回來,yin術魔法是又黑暗又yin邪的東西,偏一不可,單純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單純搞性茭大賽,都沒有什么效果。

(換句話說,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點又黑暗又yin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該怎么做呢?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晶體上的這道裂縫,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只是說些話就已經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要是再干點別的……

我心念一動,朝著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蘭撲過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抱在懷里,嘴給吻住,圓潤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時我一腿更頂入她畢挺的兩腿間,膝蓋摩擦著她柔嫩的花谷,在熱吻的同時,進行香艷的挑逗。

「你……干什么啊!」

熱吻的空隙,冷翎蘭掙脫了我的摟抱,想要問個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紅的唇,道:「來,叫聲哥哥。」

冷翎蘭露出相當嫌惡的表情,雖然我們兩個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蘭並沒有真正接受我們之間的關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會刻意回避,或者像現在這樣,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一般時候,我都會特別顧慮到冷翎蘭的心情,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我就是特別針對她的這個禁忌。

「嘿,別使小性子,這聲哥哥叫不叫,可是關系到你的摯友,或者說小女朋友的性命。」

我點醒冷翎蘭,剛才我們兩人的交談,可能就是令晶體出現裂痕的關鍵,而光是講話就已經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諸實際行動,相信織芝能夠因此蘇醒。

「所以你的推測就是……我們干一些荒yin無恥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織芝的狀況?」

冷翎蘭不愧是女中豪傑,在明白我的用意後,很快把思路切換到理性判斷上,撇開個人好惡,思考得失,過了一會兒,她皺眉道:「我……我不喜歡這樣,也不曉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萬一你的推測錯誤,那又怎么辦?」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對你沒差吧?就算不為了這個,你還不是一樣被我干了?」

「……說、說得也是……」

冷翎蘭苦笑起來,明白我們其實毫無選擇,如果不把織芝弄醒,操控末日戰龍,那么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無意義,只不過她也沒有直接點頭說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間,握住微硬的肉莖,拉了一拉,作為同意的信號。

我捧起冷翎蘭的臉頰,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聲,一雙手卻是緊緊地撐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為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頭,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緊緊閉合的牙齒上不斷掃動,頂開牙關,進入潮濕的口腔,在里面四處游盪,吸食著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卻從旁邊慢慢滑到耳垂處,先是輕輕觸碰著耳垂,慢慢轉為輕揉,接著拂過耳廓,如是這般幾遍,發現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比剛才還急促,撐著我胸膛的手也沒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將她靠放在裹住織芝的晶體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頸移動,感受著她迅速升高的體溫與春情,嘴卻離開了嬌艷欲滴的嘴唇,來到了秀氣的耳旁,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氣,發現她的扭動加劇。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斷舔舐,還不時的將舌尖深入耳孔,輕輕而快速的挑逗:雙手卻不閑著,握住那一對圓潤的ru房,時而擠壓,時而搓揉。

只見冷翎蘭的雙腿不停扭動、分開,然後又合攏,分明已是慾火難耐,春心盪漾。

我輕輕撥了撥冷翎蘭的美||乳|,兩團白嫩的||乳|肉,顫顫巍巍,甚是誘人,接著用手撫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時挑逗紅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仿佛不知道主人危機般挺立了起來,驕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對我表示歡迎,這時,我胯下肉莖也勃發更甚。

「說說,有什么感覺?」

我問了一聲,冷翎蘭沒有回答,也沒有催促我進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來,質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讓自己更放得開一點啊,不然我們就白干了。」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個||乳|頭,另外一只手,在冷翎蘭的腰際輕撫,漸漸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翹哦!」

這句話出口,卻換來冷翎蘭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間頂了頂,力道雖然不大,但如果真的發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絕對不成問題,如此嗆辣的威脅動作,讓我忍不住笑出來。

「干什么?謀殺親兄,想讓法雷爾家族絕後嗎?」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來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斷地撫摸,在外頭搓弄洞口,偶爾嘗試深入一下,用火熱的指頭,鑽探那早已yin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蘭臉上就有了難耐的表情。

「嗯……」

俏麗的冷二公主,輕輕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誘惑,一雙眼睛好似要滴出水來,無聲迎上我的目光。

夜涼如水的晚上,在一個幽暗的洞窟里頭,一個美麗的少女,全身未著寸縷,肌膚比上好的綢緞更柔更細,挺立著雪白的奶子,交疊著雙腿,就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長發早巳散亂,有些緊貼著冒汗的額頭,有些貼在同樣淌著香汗的胸前、||乳|間,而她明眸中閃爍的,除了慾念,還有熾熱的情火……

這樣yin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現在我就想上了她,但為了本來目的,我僅是掰開她緊閉的、筆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進了早已是yin蜜泛濫的花谷。

冷翎蘭輕輕叫了一聲,但還是忍住了,她緊窄的膣道夾住我手指,不可思議的強大壓力,就連手指抽動都不容易,我緩緩抽送,輕聲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嗎?那告訴我,哥哥的手指在你||穴里攪,是什么感覺?爽不爽?」

沒有回答,但卻不是沒有反應,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對冷翎蘭的刺激也足夠強烈,她先是「啊」的一聲,接著又像是覺得自己這樣很yin盪,於是閉上了小嘴,但是臉上卻有著苦悶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悅。

食指在膣道里面攪動,感受著里面嫩肉驚人的壓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雙指並攏,戳進那嬌嫩的肉腔內,先是輕輕、淺淺地前後進入,隨著冶二公主的悶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時間,yin蜜四濺,並不時用手按著蜜蕊的頂端,慢慢讓蜜蕊剝離出來,隨即用舌頭在上面挑、舔、壓,冷翎蘭的呻吟聲立即響徹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給我叫出聲來!」

我低喝一聲,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見冷二公主嬌軀打顫,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