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節(1 / 2)

身,能夠替黑龍忍軍的頭頭開處,這是何等榮耀?何等的誘惑?我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可是,鬼魅夕的言語中一直流露著一個意味,就是—她希望借此來抵消我們之間的恩怨。鬼魅夕從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么,事實上,確實也很難說她真的做錯了什么,她只是覺得欠了我點東西,而若不把這些債早點打消,有礙於彼此間的合作,所以,如果我在這時候把她做了,就相當於做出「恩怨一筆勾銷」的承諾,這如何可以?

人我是一定要干的,但舊帳可沒那么容易就勾銷,既然是為了報復,我自然要好好想個辦法,讓鬼魅夕痛苦萬分,一輩子都會記得我給她的折磨,甚至被打擊到遭受精神傷害,那我就會很痛快了。

可惜……這些念頭只能想想,暫時沒有實現可能,因為目前我和鬼魅夕正聯手抗敵,對她倚重甚深,如果我為了報復,找機會對她痛加折磨,肢體摧殘成傷,那當我得意大笑時,黑龍會的攻擊來到,把助手同志給操成廢人的我,只能一個人來扛,屆時就真的很好笑了。

就是因為有著這許多的顧忌、糾葛,一件早就該付諸實行的事,被我遲遲拖至今日,徒嘆奈何。我不後悔,也不心急,但此事確實要想個方法解決,不能這么一天一天地拖延下去。

「唔,鬼魅夕她……喂!賣力一點可以嗎?」

我是很珍惜時間運用的人,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像現在這種兵凶戰危,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沖進來喊殺的節骨眼,就要把握時間做最重要的事。

早已卸除偽裝的羽霓,此刻正趴在我胯間,賣力地吹吮著。她身上的服裝相當簡單,就是一件緊身的絲質襯衣與短褲,雖然手腳上有些燒傷與血污,不過都已經過醫療處理,上葯包扎,沒什么大礙,反倒是替這個戰地美人增添了幾分英武氣息。

羽霓的吹吮技巧,幾乎已經快變成我所知女性中的第一,最近除了口舌舔卷外,我又開始在其他方面對她進行訓練。與鬼魅夕同行的時間,雖然我當著鬼魅夕的面,沒什么需要忌諱,可是黑龍忍軍在後頭追著跑,整天喊打喊殺的,還到處下毒,要不是有鬼魅夕在,我們極可能在某次戰斗後的用餐時間,不知不覺地中毒倒地,別說幸存至今了……在這樣的壓力下,實在沒什么偷空zuo愛的興致,直到現在。

以當前的目標來說,我最想搞上手的對象當然是鬼魅夕,這個童顏清純女,整天在我面前搖晃巨ru,那種劇烈反差所形成的誘惑,讓我每次都覺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不過,還不是時候,目前只能先拿羽霓來當對象。

搞著一個女人,腦里幻想著另一個女人,這是相當失禮的行為,我從來都不這么干,羽霓為我作口舌侍奉,我就專心享受,看著她認真地把肉莖含在嘴里,仿若吹口琴一樣,來回吹吮,不時更伸出小香舌,繞著肉莖打轉,舔到頂端的肉姑時姨更不忘用舌尖刺激馬眼,靈巧刁鑽的程度,讓我一陣一陣地發麻。

「干得漂亮,你夠賣力了,現在給你點獎賞吧。」

我一面說著,手腕穿進羽霓的短褲中,滑到小翹臀那,抓了抓,抓到了一灘黏液。

「濕成這個樣子?真是棒,你這算是訓練有素了。」

羽霓隨著我的手掌翻動,指頭順著柔嫩的花瓣,直探入已濕潤的花谷,發出一聲聲美妙的呻吟。

「那……那……那都是被你訓練的……噢,你……快點,外頭還有人的……」

花谷被指頭玩弄,本來趴在床沿為我吹吮的羽霓,此時嬌喘吁吁,身若無骨,幾乎站也站不穩,我穩坐床沿,將她反轉過來,背對著我,這個角度直接面對房門,任誰進來我們都看得到,當然人家也都看得到我們,羽霓一驚,已被我趁勢扯下她的短褲,露出了挺翹的美臀。

「你不應該穿褲子……穿裙子就方便得多了……」

我坐在羽霓的身後笑誰她,滾燙的肉莖已經沿著股溝滑行,黏滑的蜜液指引著我,到達一個緊窄的禁地,由於短褲沒有完全脫掉,羽霓的雙腿無法打開,肉莖幾乎是在臀肉與雙腿的三重包夾下挺進,異樣的緊窄壓力,在撐開花谷的瞬間,我差點繳械投降。

「噢……是你說……穿裙子不利戰斗的……」

「誰說你可以頂嘴的?穿裙子是不利戰斗,但方便我們現在肉搏啊!」

我用力往前一頂,羽霓嚶嚀一聲,嬌軀前傾,雙手往前抓不住任何東西,只有按放在膝蓋上,前傾的姿勢、下沉的上肢,令挺翹的美臀又撅高了幾分,我的肉莖得以一桿見底。

「喜歡嗎?要不要快一點?」

我享受著被腔道肉壁吮吸的感覺,只有慢慢的抽插,這種感覺才真切,所以我抽拉得很慢,那些不斷涌出的蜜液,滴到半脫的短褲上,羽霓當然不知豐沛的蜜汁浸濕了褲子,她一邊聳動,一邊慢條斯理地呻吟著。

「好……快、快一點……」

「說得好,就讓你爽一下。」

我探握住兩顆懸垂的美||乳|,幾記重重的抽插後,才在羽霓耳邊悄聲道:「有沒有辦法把妹妹再叫出來,一起爽一爽?」

一詢問之中,我沒有忘記動作,肉莖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驚人,在這情欲的交響中,我聽見羽霓的聲音。

「啊……啊……妹妹……她不願意出來……哦……」

呻吟之中,羽霓有些迷離,話說得讓我不是很明白,而她聳動得很急,連我身下的床板都在作響,當我將肉莖凶猛地一下捅進她火熱的腔道,她發出了一聲令我吃驚的哼叫。

「哦!」

我雙手從後拉著羽霓的雙肩,眼睛由側面看著她嫣紅的臉頰,下身可以感受到她渾圓的雪臀,摩擦著我的大腿。

「妹妹不肯出來,那你就一個人上天去吧。」

我從後吻著羽霓的臉頰,在她耳邊道∶「這一下舒服嗎,想要就吻我。」

眼神迷離,被欲望所擄獲,羽霓回轉過臉與我接吻,將舌頭伸進我的嘴里,我吻著她,故意放慢了動作,輕輕地挺動下身,她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期待的抽動,就忍不住配合我的挺動,搖起了自己的雪白屁股。

我抬起一點身子,再次開始了征服她的抽動,每一次深深插到底後,都會用指頭在她柔嫩的菊蕾外摩擦,每一下摩擦,都讓羽霓的纖瘦軀體又是一陣劇烈顫抖,叫聲都陡然提高幾度。

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雪臀的扭動也更加頻繁,嘴里不時發出輕聲的吟叫,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膝蓋,兩條腿一下激烈顫抖,一會又彷佛要無力垂倒,我見她已經有高潮的跡象,便加快了節奏。

「再用力一點!太舒服了,我要上去了。」

羽霓清亮地一聲高叫,渾身顫抖、抽搐,雙腿亂顫,雪臀猛往後頂,嘴唇一下一下地追著我的吻。

我一下意識到了,她此時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便用力以下身撞擊著她的雪臀,+感到了她的腔道在收縮,痙攣般的抽搐讓我感到動作有些吃力,便用力一下貫通到底,將羽霓送上了高潮。

「……我,我的來了。」

羽霓突然拼命地聳動,很凌厲,我發現她的眼神完全迷醉,嬌艷如桃花,頓時明白,收束腹肌,雙手扶著她臀部的兩側,猛烈地抽動肉莖,不到三十下,羽霓就發出一陣陣低沉的悲嗚,哆嗦中嬌軀停止了聳動。

先把羽霓送上高潮,再來才輪到我的射出。「瑩晶玉」一下子注入溫暖的女性宮房,重度成癮的羽霓得到雙方面滿足,幾乎翻了白眼,我在宣泄之後,也相當暢快,只是在拔出之時,突然覺得有些遺憾。

「嘿!你滿足了嗎?別浪費,這邊還剩下一點,要不要含一下?」

這個問話根本是多余,羽霓看到肉菇周邊的那些白濁殘漬,就像小貓兒見到魚一樣,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羽霓動作敏捷地轉過身,眼神在肉菇上掃過,登時一亮,緩緩跪下,在我仍然挺著的肉莖前,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肉姑吞進口腔,在她合上紅唇的瞬間,我發出一聲渾厚的嘆息,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會喜歡女人這種深情接納。

不過,不管是什么地方,總會有不識趣的不速之客,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我享受余韻的樂趣,更糟糕的一點,就是我不認為對方會來得如此湊巧,剛好在我們完事的瞬間來敲門,九成九是早就來到,聽了大半場的實況轉播。

雖然說因為在zuo愛,精神不集中,被人站在門外聽半天也沒發現,可是,普通人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能夠無聲無息在那邊站上許久,沒有相當的修為就絕難辦到,所以站在那里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是哪個變態se情狂站在外頭?既然都站了那么久,何必敲門?直接推門進來,想看什么就直接看了,裝什么蒜?」

我說話的時候,羽霓仍趴在我胯間,一口一口彷佛舔冰淇淋那樣,將肉菇周圍的殘精舔舐干凈,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一點也不在乎隨時有人可能推門進來,只是很單純地沉浸在舔舐殘精的享受中,那種極為滿足的表情,確實讓我極有成就感。

「阿彌陀佛!」

外頭的人口頌佛號,連稱罪過,原來是十八個大和尚之一,受方青書的委托來此,希望請我過去談談。

「奇了,他好端端的躺著養傷,找我過去干什么?我和他話不投機,有什么東西好聊的。」

如果單純說個人意願,我還真不怎么想見方青書的面,每次見他都有種眼前光芒閃耀,睜不開眼喲感覺,然而,他也可能是要討論一些正經事,若我不去,就拖延了正事。

想到要緊處,我不得不起身穿衣,往赴方青書的邀約,羽霓則是留在房里,等候我的下一個指令。

「方仔,你閑得沒事干,派嘍羅找我做什么?」

方青書一個人躺在床上,長腳小丑號上的醫療設備,幫他處理了身體的傷勢,現在的狀況已經好得多,臉上也有了血色,只不過體內那道伏藏的劍氣未除,始終是存有隱患。

「……其實沒有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談談而已。」

方青書讓艙房內的所有人都離開,就只剩下我們兩個,我本以為他是找我談機密大事,聽他說什么隨便聊聊,反倒是愣了,我們兩個雖然不能說都是大人物,但也不是空閑到沒事可以喝茶聊天的,聽他這樣一說,我著實不解。

「奇怪,你和我,我們兩個有什么好聊的?你是天之驕子,我是靠偷搶拐騙混飯吃的,我們兩個談話,肯定就是你糗我,這種聊天有什么意義?」

「你也算是當今大地上的傳奇人物,論英雄事跡,你不輸給任何人,怎么那么沒有信心?說起話來這么沒有自信?」

「如果自信滿滿,就能讓黑龍王去吃大便,我保證我會信心多到走路橫行。江湖上自信過多的人到處有,頭腦清醒的就沒幾個,我還是寧願把自己的定位放低一點,省得動不動就腦袋發熱。」

「……自始至終,你真是一點也沒變,從南蠻那時候至今,你的力量大幅增加,但個性、想法,你始終都還是你……」

方青書說著,突然嘆了一口長長的氣,「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很羨慕你,羨慕你約翰?法雷爾的一切。」

第四章 結義交心·地下潛藏

「方仔,你沒搞錯吧?別人說這話也就算了,你說這話根本就是胡扯,你出生名門,是咬著金湯匙出世的,打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要什么就有什么,過的完全和老子是兩樣人生,你說你羨慕我……呸!無聊沒事干也別拿老子來開心。」

我有些惱怒地把方青書的話頂回去,卻看他搖了搖頭,道∶「這不是拿你尋開心,有些東西外人不曉得,但你一定能夠理解。」

「啥東西我能理解?別說什么外人不曉得,我和你那可從來都不算是自己人啊!?」「出身在非凡人家的感受。這點你是一定最明白的,不是嗎?」

方青書確實不是普通人,從他提出這個問題的瞬間起,我就不能不認真回答,因為這個問題確實點中我的要害,觸碰到我的一塊心病,當然我也可以裝傻否認,只不過這樣一來,做得如此明顯,就未免讓人恥笑了。

誠然,方青書這個問題問得很深刻,沒有相同處境的人絕對難以理解。出身在非凡人家,可能享受到很大的好處,卻也可能沒有,這點很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就是出生在非凡人家,所要背負的東西,一開始就比較多。

我生在法雷爾家,出生就能夠修練絕頂神功,這似乎是我比平常人要占便宜的地方,但到了最後,法雷爾家的玄武真功我並沒有練,什么好處都沒有占到,反倒中是那些被爺爺、變態老爸占過便宜,詛咒法雷爾家斷子絕孫的人,從小就追著我喊打喊殺。

一個人,從剛剛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天天被人追殺,就連在幼兒園的午餐喝杯牛奶,都可能因為被人下毒,喝了兩口就毒發倒地,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外人能夠想像。爺爺早已不在人世,變態老爸又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恨他們的人只能找我算帳,那時對我而言,生在法雷爾家有什么好處,我全都不想知道,也不在乎了,滿心所想,就是惱恨自己為何出生在這見鬼的法雷爾家。

方青書的意思,我很明白,他出身方字世家,是金雀花聯邦的望族,在軍政方面俱掌大權,以他世子的身份,打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享盡榮華富貴,但從另一層意義來說,他從出生那刻起,就被要求進入人生成功組,被要求成為一個能夠扛起家族興亡責任的繼承人。

外人可能都以為大世家、大豪門的繼承人很好當,從小錦衣玉食,要什么就有什么,一路享受到大,不過,除非我們願意相信每個笨蛋都能發財、出人頭地,要不然,就應該有個基本認知;凡是能夠世代富貴、當人上人的家伙,都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么,這些不是普通人的菁英,就不會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他們理所當然地重視教育,尤其是下一代繼承者的教育,哪可能會輕忽大意?若把自己畢生奮斗的基業,交給一個只知吃喝玩樂的二世祖,那是死都無法瞑目,因此,把後繼者訓練成才,就是一件非完成不可的任務。

假如一切都能如此順理成章,那倒是好事一件,問題是,人的才情有強弱之分,即使才能出眾,也有性向之別,不是每個人的才能都與喜好合一,整天被逼著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時間一久,真的都會瘋掉,很多王子登基後變成超級暴君,理由很簡單,從前壓抑過度而已。

人經由磨練而增強,這不見得不好,但從生下來就注定要成功,那就是另一碼子事了,更有甚者,此事不是「強迫成功」這么簡單,比較正確一點的說法根本就是「不成功,便成仁」世家大族的權力斗爭,不是表面上那樣簡單,競爭x!j最後,不是想退出就能退一出的,從這場斗爭游戲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個基本規則「不死蘑么聽對沒有把手一攤說棄權的可能,只要在競爭中輸了,結果就是馴鵝別干黜都能先清楚這個基本規則,那么,雖然還是會有很多人前仆後繼地想要參加這游戲,於但至少……不會有什么人認為,這游戲有樂趣沒壓力。

考慮到方青書的出身,這些狀況在他身上絕對適用,他那一句話中所透露的沉重壓力,也就可想而知了,在天之驕子這個形象的背後,這家伙其實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可憐家伙,只不過,他能力比我優秀百倍,能夠享受的東西也多我百倍……

「喂,方仔,你找我說這些干什么?就算大家背後承擔的壓力差不多,你的人生還是過得比我爽得多,有必要在我面前裝可憐嗎?我可憐誰也不會可憐你啊,你是不是找錯人說話了?」

我皺著眉頭說話,方青書聽了微微一笑,道∶「你我的位置不易坐,但我從來也沒有後悔過坐上這位置,這個位置的權利與義務,我都一肩承擔,並沒有什么好遺憾、後悔的,只是……對於你,我確實是很羨慕的。」

「有什么好羨慕的?我武功不如你,朋友沒你多,沒你有錢,長得也沒你帥,你到底是羨慕我什么?總不會是羨慕我干過的女人比你多吧?但你以往一向是不近女色,都快要被人以為是同性戀了,怎么突然轉了興趣,對女人感興趣?」

「這個……你誤會了啦,我本來就對女孩子有興趣,從來也不是同性戀,外頭那些謠傳豈可盡信?如果說我是同性戀的話,那你也早就成黑龍王了。」

「少扯這個,你的意思是……你確實羨慕我干過的女人比你多,而且都是干一些名女人,連李華梅都干過了?」

「怎么可能?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羨慕這種事吧?這種事情是你的個人成就,半是緣分,半是天命,我也羨慕不來,哪用得著為了這個羨慕你?」

方青書笑道∶「真正讓我欣羨的,是你的自由自在,從不看人臉色做事啊。從以前到現在,你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不管別人說你怎么樣,只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誰也沒法左右你……這是我無緣接觸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