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節(1 / 2)

弄成引火自焚,最後迫於無奈,只能徹底壓制其中一邊,單純鼓動風元素或火元素來攻擊,羽虹吸納鳳血魂後體質變化,擅長炎系武學,所以在她手里,乾坤圈都只發動火元素來攻擊,也因此……乾坤圈始終發揮不出五成以上的威力。

我們私下研究多次,一致的結論就是羽虹修為未夠,將來她若提升至第七級,甚至第八級,憑著最強者級數的力量,才有希望將乾坤圈內的風、火元素維持平衡,以最強狀態出擊,否則,以區區第六級力量運使乾坤圈,就像幼童耍大刀,本就是過於勉強的事。

只是,人的智慧實在無止無境,羽霓此刻所使用的技術,既是異想天開,卻又妙到巔峰,她透過分身戰體,一分為二,分別催動風、火元素。在乾坤圈傳承的漫長歷史上,並不是沒有人修為未足,試圖以兩人聯手來取巧發招,但風火元素的平衡點稍縱即逝,變化又多,無論聯手的兩人默契多好,甚至是心意相通的情侶或雙胞胎,在感應與反應之間總有落差,一下沒把握好,就從攜手合作變成同歸於盡。

今天即使羽虹在此,和羽霓聯手,碰到的問題也是一樣,要不然當初她們早就聯手使用乾坤圈了,但羽霓的分身戰體,雖是以一化二,說到底卻仍是一人,而雙胞胎姊妹不管再怎么心意相通,又怎么比得過同一顆大腦內的心念如電?

新技術的開發,讓不可能成為可能,羽霓的這一著奇思妙想,可以說是下對賭注,透過烽火乾坤圈,讓力量大幅增強,緊跟著,就是橫掃全場。

一道道熾焰火輪由空中亂擊向地面,不僅絕對鋒銳、極度高溫,還伴隨著劇烈的爆炸威力,三種不同效果蘊含於內,現場的黑龍會爪牙根本無力對抗,第一波的火輪攻擊過後,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在慘嚎聲中化為焦屍,其余的也被燒得焦頭爛額,幾乎找不到一個全身而退的。

這分戰力委實驚人,但在控制力與准頭上似乎有些問題……至少天河雪瓊是這么認為,因為那些滿空亂飛的火輪,有一部分就朝我們轟砸過來,幸虧我早已有備,不待火輪飛近,拳掌齊出,連撥帶卸,將襲來的火輪全數轉了方向,讓附近包圍我們的人遭殃。

「羽霓她是不是駕馭不了乾坤圈?」

天河雪瓊急道:「火輪的攻擊將我們也涵蓋在內,她若駕馭不了乾坤圈,用這么威猛的攻擊對她自己很危險啊?」

羽虹的形影在空中一下清晰,一下模糊,正是支撐吃力的征兆,光是看這一幕,就會得出天河雪瓊的結論。然而,我和鬼魅夕的心里都很清楚,即使羽霓駕馭不住乾坤圈,她剛才那幾下也絕非失手,百分百是故意的。

第一波攻擊只是清場,掃除閑雜人等,第二波主力攻擊,相信就是直接對著我們發來。我這邊不用說,羽霓對鬼魅夕沒有留情的理由,從剛才的攻擊看來,她對天河雪瓊都照殺不誤,是鐵了心要一次干掉我們三個。

我還有強招未現,即使羽霓手持烽火乾坤圈,倍增力量,但我若以轟雷赤帝沖硬拼,伺機以霸者之證發動精神攻擊,仍有相當把握將她壓下,只是……她若透過分身戰體聯手發動乾坤圈,一瞬間把力量提升到第七級,這個我就沒把握接下,縱然不被瞬殺,也是非敗不可。

(是不是該……不,那是最後一著,不到萬不得已,別用那一招。心意一定,我望向鬼魅夕,她知我心意,搖了搖頭,表示封鎖結界仍然存在,她的力量還是提不上來,而從天河雪瓊的表情來看,她的情形也是一樣。羽霓第二波攻擊若至,我一面抵擋,一面要護著她們兩個,肯定撐不下去,這逼得我只能豪賭一把。

「擒賊先擒王,羽霓會保護你們,我先去把敵人頭頭干掉!」

倉促間不及解釋,這句與事實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謊言,是用來哄騙天河雪瓊的,我扔下這一句,立刻就飛飆出去。果然,我一沖出去,羽霓的第二波攻擊就出手,而隨著我的離開,她的攻擊緊盯著我,連串火輪盡是朝著我轟來,顧不上鬼魅夕與天河雪瓊,鬼魅夕也急忙拉著天河雪瓊後退,與我拉遠距離。

少了後顧之憂,我心里輕松不少,再怎么說,我和那群雜魚可不一樣,力量和羽霓同級,又在逃命一道上頗有心得,羽霓占了身在半空的便宜,我也有霸者之證助陣,想打中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以我現在的能力,全力使用霸者之證,影響范圍廣及上下方圓五十米,足可在羽霓眼中形成十多個虛影,讓她捉摸不定,錯失目標,假如能把距離縮在二十五米內,我甚至能讓她只看見虛影,完全看不到我,只可惜羽霓也不笨,刻意在半空拉遠了距離,封住了我這一手。

連環火輪轟炸,將我所經之處的土地全部掀飛炸上天,而我所幻化出來的虛影,也全部消失。創世七聖器各有巧妙,運用得當,霸者之證絕不會輸給烽火乾坤圈,我利用這些虛影,爭取時間,已闖到敵人首腦的面前。

剛才羽霓的一輪轟擊,在場的黑龍會爪牙幾乎都被干光了,可是,在那么猛烈的攻勢下,兩名高手護衛俱已身亡的巫添梁,居然毫發無傷,一點事情也沒有,這就讓我確信,他身上肯定有些護身法寶。

什么擒賊擒王的,全都是借口,一概浮雲,我真正的意圖非常簡單,就是看到眼前有一把大大的保護傘,要沖過去借遮一下,如果能順便踢走原本在傘下的那人,自己一個人拿傘,這就實在太美妙了。

轉眼之間,我已經迫近到巫添梁身前兩米,由於不明白他的護身法寶是什么,我不敢貿然出手,只是站停在他面前,看著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伸手打招呼。

「嗨!老友,我想通了,上一代恩怨與下一代無關,你說得對,人類應該攜手謀求和平與幸福,就讓你我拋開無謂的恩怨,一起合作抗敵吧!」

「哇哇哇哇?你個仆街,這種時候才來握手言和!你比無良盜版商還狠啊!」

很好的比喻,不過這時候說什么都遲了,所有的虛影都已被消滅,羽霓的主力攻擊已經發出,一個直徑長達兩米的巨大火輪,對准我轟擊過來,理所當然,巫添梁也在攻擊范圍內,要是我接不下這一著,他的必然命運就是焦屍。

我沒有怎么抵擋,至少,沒有打算整個擋下來,否則豈不是讓巫添梁占了便宜?

我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借傘的,可不是來當保鑣的。況且,擋下來也沒用,羽霓的戰術我猜得到,肯定是先用這個大火輪,逼我全力出手防御,她自己則趁勢高速下沖,爆發全力,在我回氣不及的當口,將我瞬殺。

因此,我的應付策略也簡單,就是移形換位,把巫添梁踢去擋火輪,自己趁勢往後遠退,保全實力,換句話說,如果巫添梁沒法自保,他這一下就死定了。

「哇哇哇哇?你個衰人,死到臨頭還要賣友求榮,你比網上盜貼的人渣還要狗娘養啊!」

凄厲的慘叫聲中,巫添梁被我一腳踢飛,迎向那個大火輪,如無意外,他在半秒內就會被攔腰切成兩段,然後燒成灰燼,不過……人生總是常常有意外的。

無聲無形之間,有種力量被釋放出來,如同漣漪外散,與火輪相碰,瞬間就把火輪破去,三種強大的攻擊屬性全然無用,不足兩秒,被破解的火輪就消滅得干干凈凈。

要做到這種效果,方法無非是對元素的掌控力,更在烽火乾坤圈之上,又或者力量強橫,硬碰硬地將火輪破去。由於事情發生得太快,我沒有能夠看清楚,但接下來發生的每件事,已經准備好的我,定能看得明明白白。

巫添梁能破解火輪,是靠那股突然出現的無形之力,形成保護罩,這股莫名邪力似是被觸發,並非巫添梁主動使出,所以沒有清晰軌跡可循,令我觀察不出力量源頭,不過,這個秘密勢難持久,因為羽霓的行動一如我所預料,在火輪發出之後,她自身也全力以赴,俯沖下擊,整個人如箭離弦,怒飆而至,手中乾坤圈切割大氣,來勢雖急,卻連破風聲也沒發出。

轉眼間,羽霓已殺至面前,這一擊力量與速度兼備,又有乾坤圈助威,絕非先前隔空發火輪能比,巫添梁若再像剛才那樣,倚仗那股莫名邪力護身,必死無疑,所以我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這股邪力的真面目。

果然,那個無形的邪力護罩,完全擋不住羽霓的威猛一擊,在鋒銳的真空鋒刃切割下,輕易被破,同一時間,巫添梁手中的萬靈血珠驟發豪光,他臉上也露出無比錯愕的神情。

正是因為這分錯愕之情,我肯定絕不是巫添梁用萬靈血珠發動魔法,相反的,是與萬靈血珠相連結的什么事物自行發動,不聽使喚,巫添梁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在魔法世界里,凡是會無視使用者意願,自行發動的東西,絕無例外,都是萬中無一的凶厲之物,像白拉登贈送的那組龍牙戰棋,或是……被公認為大地上第一凶邪之物的暗黑召喚獸。

乾坤圈輕易破碎邪力護罩,卻無法再進一步,把巫添梁給焚殺,一道淡淡的黑影,閃電般出現在巫添梁身前,擋住了勢如破竹的烽火乾坤圈,而且,隨著萬靈血珠的能量快速消耗,血光黯淡下去,那道模糊的黑影也越來越清晰,現出了我熟悉的輪廓。

修長的雙腿,纖瘦的體形,背後有一雙鮮紅的羽翼,拍揚起來,猶如烈火飛騰;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是一個如蜜峰般的蜂囊,再下頭則是四串鮮須的鳳羽;雙手雙足之中,各有一半維持正常的人形,另一半則是鳥類的利爪;由於是背影,所以看不見面容,但依稀可見ru房渾圓的側面線條……美麗、性感而妖異,這個邪氣逼人的倩影,自然就是完全體的暗黑召喚獸了。

暗黑召喚獸。凰血牝蜂!

之前不是沒想過,巫添梁的底牌就是暗黑召喚獸,但幾個暗黑召喚獸里頭,我還真沒想到他會把這個召喚出來,別的不說,我就不信羽霓看到這個,能夠無動於衷。

從這角度,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羽霓在看見凰血牝蜂的瞬間,臉上表情完全扭曲,因為心靈劇烈震盪的關系,旁邊「羽虹」的身形也迅速變得模糊。羽虹這邊一出事,這一式合姊妹兩人之力所發的強招,登時崩潰,而凰血牝蜂的反擊,卻在這時候發動。

暗黑召喚獸,全部擁有等同最強者級數的第八級戰力,即使羽霓的一擊未有崩潰,一瞬間發揮出第七級力量,也還不夠格與暗黑召喚獸對碰,此消彼長之後,更是無法相比,就聽見一聲痛嚎,羽霓血灑長空,被遠遠擊飛出去。

「呃,怎么會這樣?」

巫添梁還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似是想不通為何他沒有發動召喚,暗黑召喚獸卻自行出現。我對這種情形,同樣也無法索解,像暗黑召喚獸這等凶邪之物,從沒聽說會那么忠心,自動跑出來護主?況且,巫添梁壓根也算不上暗黑召喚獸的主人,暗黑召喚獸沒可能為了保護他而自動出現。

(但……過去黑龍會驅使暗黑召喚獸,是用那種掛誘餌的可笑方法,完全不靠譜,現在好像有所改進,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黑龍會的爪牙全倒了,大批援軍還沒有趕到,羽霓也倒下了,旁邊還有一個似乎不聽使喚的暗黑召喚獸,情形無比詭異,我和巫添梁四眼對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無比尷尬,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緊接著,我目光望向他手中的萬靈血珠。

血珠的顏色,較最初暗淡許多,但仍保有血色,顯示里頭還存有魔力,照能量消耗的程度來推算,估計還能再發動一次暗黑召喚,再叫一個暗黑召喚獸過來,不管怎么看,這對我都是重大威脅。

我的目光再次移回巫添梁的臉上,他的表情隨之扭曲起來,盡管沒來得及叫喊出聲,但從那強烈反對的目光,我仿佛就聽見他在大叫「不?要?」。多年的友誼,我豈能不為所動?但無奈大義在先,就算再怎么不舍,我也唯有含淚滅友。

「阿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來世再做兄弟吧!」

從表情看來,我覺得巫添梁肯定是想分辯「你從沒把我當兄弟過」,可是我沒留這個機會給他,飛出一腿,在把人踢飛的同時,也把萬靈血珠搶到手里。巫添梁就像斷線風箏似的飛出去,我腿上依稀殘留著肋骨斷裂的觸感,而他沿途灑落的鮮血……

至少血流得比羽霓還多,就這么慘嚎著摔出去。

「你比那些看白書不給錢的還要無天良啊?」

「嘖!一腿居然踢不死人,我真是失敗。」

我對自己的一腿很不滿意,但至少也把萬靈血珠搶到手,現在黑龍會的援兵未至,可是凰血牝蜂還在這里,若是沒有萬靈血珠,我對它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了這顆被耗去一半能量的萬靈血珠,我也可以用來發動一些高階魔法,雖然勢必也要付出些代價,但有籌碼總好過沒有。想想也實在驚人,五千人血祭所得的魔力,用來召喚一次暗黑召喚獸就耗光了,暗黑召喚獸的位階之高、耗能之大,實是駭人聽聞。

不過,此刻的我,腦中卻生出了一個念頭,或者該說……一個大誘惑。

自從黑龍王完成並奪走暗黑召喚獸之後,我從沒有機會,與暗黑召喚獸進行非戰斗的接觸。法米特曾經提示我,暗黑召喚獸存在某些問題,並不是沒有可能把一切還原,而要破解暗黑召喚獸的秘密,我也必須針對暗黑召喚獸進行研究,問題是……每次碰上,我忙著保命都來不及,哪有辦法搞研究?

現在……似乎就是個機會,凰血牝蜂出現至今,竟然沒有主動攻擊人,這件事情非常詭異。以往暗黑召喚獸現身,立刻就放手大殺,仿佛怨恨一切有生命的活物,誓要滅絕所有生物,可是凰血牝蜂居然像失了魂一樣,什么也不做,這讓我生出一絲希望,或許……這樣子召喚出來的暗黑召喚獸,比較聽使喚?又或許,萬靈血珠中的血祭怨魂,已成為召喚代價,讓暗黑召喚獸的怨與怒稍能平復?

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么,我是否也能用同樣的方法,叫出別的暗黑召喚獸,趁機研究,甚至帶著跑路呢?這個想法非常危險,我的理性正高聲發出警告,然而,這個誘惑對我實在太大,剎那之間,我幾乎想把一切都賭上去……那幾尊在索藍西亞的石像,我沒有一刻忘記過,每天只要一閉眼,就會在我眼前浮現,要不是用極大意志力強行壓抑住,早就瘋掉了,哪可能還像正常人一樣度日?

如今,這個誘惑擺在我面前,只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我離把她們救出來的目標就又近了一步,還是絕對實際的一步,剎時間,急切的沖動似脫韁野馬,我願意冒一切風險去賭一把……如果不是有人從後頭把我抱住的話。

巫添梁被我踹飛出去,肋骨都斷了幾根,一時間起不來的;他的手下剛才都被干掉,也沒有人能過來礙事,會這樣撲上來抱住我的人,當然不是黑龍會的人,平常時候我其實還挺歡迎有女人這樣撲來抱我,不過,這一次例外,除了時間不對,更重要的一個理由,是那個女人撲抱住我,將我推沖倒地後,跟著就用凶器朝我砸來。

羽霓!

烽火乾坤圈是魔法器,但如果灌注真氣,邊緣部分的鋒銳程度削鐵如泥,比什么刀劍都厲害,而羽霓傷勢不輕,什么威猛的強招是使不出來,不過輸入真氣,用乾坤圈來當武器攻擊,這個是還做得到的。

「你!你瘋啦!」

我抓著羽霓的手,不讓她施力下擊,她傷得不輕,我則是狀態極佳,比拼力氣她根本不是我對手,只是顧忌乾坤圈鋒利,這才一時僵持不下,但也持續不了多久,現在的羽霓根本就不是我對手,我稍一發勁,就把她給甩震出去。

黑龍會的人馬隨時會到,我雖然對自己戰力有信心,卻不想沒事在那邊玩以寡敵眾,既然此行最大目的乾坤圈已經入手,立刻帶著人跑路才是上策。我抬頭想找鬼魅,夕與天河雪瓊,卻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不曉得她們跑到哪去,頓時一愣,只是這樣一耽擱,羽霓又纏了上來。

乾坤圈被我所奪,羽霓身上不是沒有武器,她這次是揮刀朝我砍來。如果羽霓用碎夢刀法出招,我還有所忌憚,可是她此刻招不成招,連腳步都不穩,哪能構成威脅?

我隨手一撥,輕易將她打倒在地。

「你發什么神經?這里是敵人地盤,要鬧回去再鬧,先離開這里再說!」

我伸手想去拉羽霓,不管怎么說,總不好把她留在這里,否則她唯一的結局,就是被敵人輪jian到殘廢,然後拖去喂狗或填海就很難說了。不過,我的好心並沒有被接受,對於我伸出的手,羽霓的回答就是狠狠一刀。

「不要假惺惺!我不會再回去做你的性茭工具,你抓我回去,不過就是想干我而已,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似曾相識的怒吼,記得之前我也曾被人這么怒斥過,當時我完全無言以對,但人總是會成長,這次再面對這指控,我已不為所動,臉上更浮現一個大弧度的弦月笑鉤。

「哈,好笑,怪別人當你是性茭工具?那怎不想想,除了當xing愛工具,你臭貨還有什么別的功用嗎?讓你去戰斗?你怎么不算算自己打贏過誰?除了躺下挨操,你又能有什么用?搞同性戀嗎?我告訴你,你根本連個人都算不上,不過就是長著三個洞的一團肉,還自以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呸!」

以前我對羽霓一直沒有什么好感,被輪jian過的女人多得是,怎么不見得個個都心理傷害了?就她一個特別嬌貴,拿著過去傷害當自我頹廢的理由,身心變態也就算了,還踐得像什么一樣,真是看了就想塞大便進她嘴里,只不過她後來神智迷亂,對她罵這些毫無意義,才把這些話全部省下。

如今,羽霓明顯回復意識,光是聽她講話的語調,我的怒火就燒上腦,特別是想到她過去對我、對阿雪的態度,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還有幾分自制力,我的鞋底已經踹在她臉上了,只是……這也讓我察覺到一點,同樣是面對失憶復原的人,我的態度不一樣,天河雪瓊和羽霓在我心里分量全然不同,這點……很好。

「你這禽獸,所有女人在你眼里都一樣嗎?變態狂!天河雪瓊那蠢貨,居然沒看出你的真面目,這大奶表子……從前被你干多了屁股,連腦子都壞了,那么愚蠢的謊言都信,早晚又會落到你手里,像以前那樣干爛屁股……」

羽霓咳血說話,一字一句,滿溢深深的怨毒,眼中閃耀的全是詛咒,假如只針對我,那也罷了,我還是一樣能嘻皮笑臉,但聽她全在針對天河雪瓊,我的怒火不禁更熾,索性一腳踩在羽霓的胸口,腳底沒有使勁,卻左右磨蹭著她的美||乳|,嘲笑諷刺。

「哈,你看不起人家嗎?至少人家奶子比你大得多,哪像你一事無成,連當肉娃娃給人操屁股都不稱職,我告訴你,當年你對我和阿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