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7 節(1 / 2)

好不狼狽,只是話雖如此,天河雪瓊那一聲聲頻率太高,若斷若續的暢美尖叫,卻又是我的無上榮耀,哪怕再狼狽都無所謂。

驀地,鬼魅夕驟施異術,在天河雪瓊腸道內翻攪的事物,溫度一下子提升上去,轉動的頻率也大幅提高,那幾乎不是血肉之軀能做到的,而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天河雪瓊的尖叫高亢入雲,幾乎失去意識,翻了白眼。

之前與我交媾開處時,天河雪瓊也因為刺激過於強烈而翻白眼,這種普通女人一輩子也未必嘗過的極樂滋味,她不到半天時間里就連嘗兩次,將來一定是沉迷肉欲的性感娃娃。

「啊……啊啊……」

隨著天河雪瓊一聲一聲高亢的呻吟,我感覺她膣道深處一股一股熱流涌出,噴涌在我腫脹的肉菇上,天河雪瓊的身體突然挺直,雙手按住我頭部,死命地摟抱著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而柔軟圓碩的大奶子,壓在我臉上,令我幾乎窒息。

感受天河雪瓊柔軟溫潤的身體,給我造成的刺激,外加鬼魅夕的特別努力,我的肉莖終於到了發射極限。

「唔!……」我的身體一陣陣緊縮,精漿從肉菇縫口中一股股地噴入天河雪瓊的最深處。

天河雪瓊在我滾燙jing液的沖擊下,整個身體完全軟掉,因為背後有鬼魅夕抵著,變向前癱軟在我的懷中。

高潮過後,我們環抱著相擁在一起,肉莖在天河雪瓊的花谷中慢慢變軟,卻又因為她過於緊迫的膣壓,沒法像在別人體內一樣自然滑出。

「嗚!」

已癱軟的天河雪瓊,突來一聲驚叫,像觸電了一樣,與此同時,在她膣道內的肉莖給用力一榨,連管中的幾滴殘精都給吸噴出來,接著,天河雪瓊的大白屁股,像是用掉了最後一分力,松弛癱坐在我大腿上,肉莖也得以解放,慢慢滑了出來。

我讓天河雪瓊在大石上躺平,自己也趁機喘口氣,鬼魅夕笑嘻嘻地看著我們兩個,純潔的表情,好像是一個孩子在看自己父母進洞房,但她猶自晃動的手指,讓我清楚剛剛肯定是她在天河雪瓊臀內作手腳,這才讓肉莖得以解放。

(這個死丫頭,之前干她的時候,還以為把她的真本事都榨出來了,原來仍藏著這么多?忍術上了床,潛力無窮,後頭怎樣都得多開發,把她的潛力都給逼出來,看看能到什么程度?)

我一面尋思,一面安置天河雪瓊,失神無力的她,比早先的鬼魅夕更不如,半個身體泡在溫泉池里,大口大口地喘氣,胸前豪||乳|在水中盪漾漣漪。

溫泉池水尚算清澈,從我這角度看去,天河雪瓊的大腿無力地垂著,花谷被我狠狠撻伐後,從中緩緩流出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漿,順著她肉臀、大腿,融入池水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見。

這對溫泉池的環境衛生當然不太好,只是誰也不會特別在乎這個,白拉登用這溫泉招待我們,就是可以隨我們使用,別說這點小事,就是把池子炸了都可以,這樣已經算很客氣了。

天河雪瓊躺著休息,疲憊的表情,看來嬌柔可憐,別是一種動人風情,旁邊的鬼魅夕始終是武者出身,與屬於魔法師的天河雪瓊,有著本質性的不同,明明不久前也高潮失神,一副整個人都被榨干的模樣,只休息了一下,轉眼間便精神奕奕,活蹦亂跳,哪里還有半點疲累的模樣?

鬼魅夕對著我吐舌頭,瞧那俏皮模樣,就算她要我再干一次,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以我的狀況,真的要再來干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就得要張開yin欲結界來助興了,如果不張開yin欲結界直接干……以前沒把握,現在……就憑著羅漢頂天功硬撐了,據說練到極處,什么鋼板、土牆都一捅而破,區區鬼魅夕,何足掛齒?

比起鬼魅夕,天河雪瓊始終更得到我的注意,我朝她看了一眼,恰巧她也正朝我看來,兩邊目光一碰,我看見她口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么,只是因為身體乏力,話說不出來。

盡管如此,我還是曉得她要說些什么,當下微微點頭,道:「妳不用擔心,答應過妳的事,我一定會為妳辦到,絕不會辜負妳的。」

語罷,我不自覺地苦笑,天底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在我們入池歡好之前,天河雪瓊曾要我答應她,要我盡力去打倒黑龍王,盡管這要求與我志同道合,不用她說我也必須這么干,但聽在耳里,感覺還是挺不舒服的。

這個要求的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我打倒黑龍王,她就任由我為所欲為,甚至當我的終生xing奴隸,也甘之如飴,問題是……這句話也存在著另一個含意。

打倒黑龍王,她就是我的人,那如果打不倒呢?她就去跟別人?

黑龍王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但這個倒還不是問題的重點,主要問題在於,我不喜歡把一切搞得這么像交易,這感覺實在差勁,如果我要玩交易這一套,早就可以這么作了,更糟糕的是……我發現自己很討厭天河雪瓊拿自己來交易的這種行為,她把自己當成是什么了?

盡管不滿,我倒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天河雪瓊提的,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是慈航靜殿的聖女,要委身於我,就必須對慈航靜殿有個交代,更重要是憑此對自己有個交代,所以提這要求,可以說是自尊上的一個下台階,於情於理我也沒有理由反對。

因此,我苦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必將全力作到,絕對不辜負美人的期望。

「你……誤會了。」

「哦?」

天河雪瓊的一句話,令我好奇,但她稍後說出的,卻著實讓我一身冷汗。

「之前我從旁觀察,稍微有點感覺,你與黑龍王的羈絆很深,我擔心真正到了緊要關頭,背負深仇大恨的你,有可能會心軟,下不了手。」

天河雪瓊擔憂地凝視著我,「他對你斷情絕義,你如果對他心軟,勢必功虧一簣,我很害怕這種情形出現,所以請你答應我,一定要打倒黑龍王,不管你到時候有多不願動手。」

這還真是……讓我很意外的答案,天河雪瓊不善社交,不會故意說好聽話,所以這些話全都出自真心,光是想到她如此替我操心,擔憂著我的安危,這就令我感動了。

「我很高興,妳這么替我著想,我不會辜負妳的期望,該下狠手的時候,一定不會手軟,可是……不管怎么看……」

我苦笑了一下,我們在這里討論將來對黑龍王是否手下留情,好像黑龍王不堪一擊,可以任由我們宰割一樣,但眼前的現實狀況,卻是我們幾個加起來,還不夠黑龍王一擊殺的,我們有什么資格對他手下留情?求他別對我們下狠手,這個還實際一點。

「好啦,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現在想點實際問題吧,我們眼下畢竟在人家地頭上,姓白的一家都不是善男信女,不會放著我們在這悠悠度假,如果不快點起來的話,等一下就給他們看光了。」

別看天河雪瓊在我面前,又是主動挑逗,又是縱情享受,一聽見會有別人過來看,馬上就變了臉色,匆匆忙忙起身更衣。人類外表時候的她,更衣是比較麻煩的,現在回復成半獸狀態,即使沒穿衣服,手腳上也有大片狐毛,只要用手遮胸,腳闔閉得緊一些,模樣端庄是說不上,但至少沒有露點的問題。

天河雪瓊緊急更衣,這自然是害怕給人看見她羞恥的模樣,不過,還在池子里頭的鬼魅夕,就像完全沒聽見我的話,自顧自地在池里游著,發現我的目光直盯著她,停止了游動,「嘩啦」一聲,從水里站了起來,驕傲地向我展示她的青春胴體。

少女的裸體,真是沒有話可說,更別說那一對哈密瓜似的大奶,絕對有傲人的本錢,這幾乎就是一對凶器了,我看著這對大奶顫動晃盪,腦里的第一直覺,就是這丫頭在向我挑戰。

也真虧得鬼魅夕的特殊出身,體力、耐力不但比普通女人要好,甚至就連尋常的武者也比她不過,畢竟忍者所受的訓練遠比武者要多,也更為刻苦。天河雪瓊被我這么干完,半天也回復不過來,臉色蒼白,氣喘吁吁,鬼魅夕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還能在這里活蹦亂跳地向我挑釁……無奈,我不是忍者,體能也說不上好,對於這挑釁已沒能力接下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妳身材好,不怕給人家看,是我怕妳給人家看到,可以吧?還愣在那里作什么?趕快穿上衣服,或是隨便拿個什么東西,把妳那對大奶子給遮起來!」

被我這樣催促,鬼魅夕俏皮地一笑,起身更衣。女人果然就是麻煩的生物,就連穿個衣服,都可以鬧鬧玩玩拖上半天,鬼魅夕似乎很喜歡纏著天河雪瓊,那種親昵的模樣,每次看到都覺得像是女兒纏著母親玩,天河雪瓊絕不是那種平易近人、容易和人打成一片的個性,如果不是有阿雪與未來的因緣,她們只怕一碰上就要打個你死我活,哪可能親得像母女、姊妹一樣。

不過,最近看慣了鬼魅夕天然呆的樣子,我都有點麻痹了,覺得她好像就是這么笑嘻嘻的,看見誰都會親熱地湊上去,抱著就不放,活像什么可愛的小動物,但事實上真是這樣嗎?稍微用理智一想,也知道不可能,這只小動物有利爪,有毒牙,甚至偶爾發起狂來,一口還能把大象給吞進肚里。

因為在這里的是我與天河雪瓊,鬼魅夕刻意取悅我們,才讓自己看起來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讓我們能安心,換作是別人……鬼魅夕不可能還是這種無害的面孔。

看她們兩個快手快腳地把衣服穿好,我稍覺安心,卻也感到有點奇怪,照理說,白拉登等人早該出現,沒理由放著我們在這里半天沒事干,難道他們那邊出了什么意外?還是黑龍會那邊有變?

(以我們現時的狀況,高手如雲,就算是黑龍王帶大軍殺來,也未必占得到便宜,白拉登手底下的奇人異士層出不窮,各個都是絕頂高手,實力深不見底,白拉登本人更是厲害,僅憑黑龍會,不足以威脅到他……但他要是直接把我們交出去,那就……)

這種可能性不高,但未必就沒有,在我心里反覆盤算的當口,忽然聽見一聲大喊。

「卡!」

這一聲喊得好響,而大喊之後,四面八方都有人從掩蔽處站起,其中大部分的人還扛著機械,看樣子似乎在拍攝什么東西,而從他們的位置看起來,這些龜兒子拍攝的東西,當然就是我們。

整個溫泉區都是臨時開鑿的特殊工事,由於白拉登的包藏禍心,這里除了挖溫泉池,還挖了一堆隱蔽掩體,設計巧妙,光從外表看很難發現,而白拉登這個該死的家伙,干壞事不惜血本,居然還使上了軍用等級的結界,一層套一層,難怪我們全無所覺。

那么多人都一下子冒出來,其中當然也包括白拉登,這個變裝狂又換了一套衣服,現在戴著黑墨鏡,頂上是一個導演帽,身上穿著夾克,手里拿著擴音筒,擺足了導演的派頭,一面喊卡,還一面對在場的燈光師、收音師作指示,交代了幾句後,這才朝我們走過來。

「三位干得……哦,是操得好,辛苦一場,可以下去休息了,晚一點我們再補拍第三場第四幕,你們去睡一下,養養精神,別忘記衣服要連戲啊,對了,那個男主角,你別休息,去找你的大當家,學幾手黃金神指再回來拍,你的功夫太爛了,畫面拍起來一點魄力也沒有,這怎么可以呢?顧客會罵的。」

「………你說夠了沒有?還真以為自己是國際大導演啊?清醒點吧。」

不用多問,光看白拉登這架勢,我心里也明白,剛剛他美其名曰,讓我和天河雪瓊、鬼魅夕甜蜜共處,他不在旁邊礙眼打擾,早早就走開,其實根本就是潛伏在附近,率眾偷拍,完成他偉大的成|人影視事業。

(干,早點說的話,就不用催促她們兩個穿衣服了,反正不管穿與不穿,全都給人看光光與拍光光了,唔……幸好剛才的表現不錯,就算給人拍下來都不丟臉。)

回頭一看,鬼魅夕笑笑無所謂,一點都不因為自己成了a片女主角而羞赧,她平常脫衣服、裸體都不當回事,這點小事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但天河雪瓊就沒有這么好心境了,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發作卻又不知道能怎么作,打是打不過人家的,至於請人家不要作這種無恥行為……這還是下輩子再來作夢吧。

「妳別費這個心了,要擋人財路,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不過,要點小報酬還有可能。」我貼在天河雪瓊耳邊,低聲道:「聽說前幾批慈航靜殿的使者,都因為與姓白的恐怖分子言語沖突,全部被殺,從屍骨到靈魂都被拿來煉制特殊法器,妳晚點可以向這家伙討個人情,讓他把那些大和尚入土為安,這種事還比較有可能性。」

天河雪瓊聽了我的話,眼睛瞪得老大,不知師門出了如此慘禍,差一點就要大聲叫出來,我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讓她能夠鎮定下來,然後暫且把她放一邊,無視我面前的白拉登,逕自往前走去,去找在那邊代替白拉登,指揮現場工作人員的那個人。

「大當家的!」

「約翰嗎?有什么事?剛才你的表現非常好,說得上高大威猛,可惜燈光師不好把光打到你臉上……你神色有異,怎么了?」

「有一個問題,其實我早就該問,也早就想問,只是……一直提不起勇氣來問而已……」

我說得遲疑,加藤鷹實非泛泛,一聽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明白,你是要問邪蓮的事吧?」

第三章勇謀虎皮·白干人qi

暗黑召喚獸,這是一個我今生難以忘記,也不該忘記的恐怖東西,這套技巧最初的起源,是yin術魔法書中的地獄yin神,但身為yin術魔法傳人的我,很清楚這玩意兒與地獄yin神其實關系不大,倒是和黑暗魔法的活人祭禮一脈相承,整體的理念、技術,都可以見到傳承痕跡。

據說,當年法米特造訪南蠻,在鳳凰島上大開眼界時,凱薩琳女皇也在隨行人員中,並且與當時的鳳凰天女相談甚歡,兩個黑心腸的女人攜手合作,於是有了暗黑召喚獸的設計初想,後頭再經過層層開發,最後……就是人間悲劇的上演了。

所謂的人間悲劇,其實是從法米特的觀點來看,對於當時與法米特同一陣營的許多人來說,暗黑召喚獸的出現,簡直是天賜福音。戰力超強,耗力又小,又沒有反噬風險,這么劃算的黑暗武器,何止是超級佣兵?根本就是超廉價奴工!

在法米特與他們發怒翻臉之前,暗黑召喚獸的存在,一直被認為是人類歷史上的超級傑作。

我對暗黑召喚獸進行過許多研究與反思,黑龍王奸計得逞,讓冷翎蘭、織芝她們化為石像的手法,並不是正統的暗黑召喚獸制作法,畢竟黑龍王本事雖大,但受限於僅能暗中行事,一個兩個倒也罷了,總沒法把這幾個大小妞兒都說服,讓她們自願犧牲,變成那種停留於生死之間的酷刑活屍,只能退而求其次,變成石頭也就算了。

但在遭難的諸女當中,邪蓮是最讓我覺得奇怪的一個,其他的幾個人,月櫻、冷翎蘭、織芝、羽虹,都與黑龍王有過一次以上的接觸機會,甚至同行相處過,遭到他做下手腳並不奇怪,可是邪蓮……我想不出她啥時與黑龍王接觸過?

話雖如此,我也沒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因為如果以見面次數來說,除了羽虹,其他不管是冷翎蘭或月櫻,都只因為公務的關系,與黑龍王短暫見過幾次至十幾次面,織芝更是少得可憐,頂多就與他碰過一次,這樣也能被他下手腳,那邪蓮的淪陷其實沒啥好奇怪。

更何況,邪蓮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被黑龍會擒獲、控制,黑龍會在這期間對她作下什么手腳,完全合情合理,沒啥好奇怪的,即使黑龍王不在,透過手下來作,這些都可以想像。

只不過……每次我試圖這樣作結論時,腦海里總有個聲音,悄聲提出疑問。

其他幾個女人出事的時候,她們所在的地點,並沒有特殊的保護作用,但邪蓮卻不一樣,她身在海神宮殿,那里的結界之強,放眼大地,很難找到可以相提並論的地方,難道……這樣也擋不住?

此外,邪蓮元神所化的yin神獸,也是非常古怪的一個。其他人的yin神獸,一開始都是很普通的獸形狀態,唯有邪蓮,閻羅屍螳打從破蛹孵化後,那種詭異的形態,幾乎就是暗黑召喚獸的完成姿態,當時黑龍王的大計尚未發動,閻羅屍螳的詭異狀況,照理說該與黑龍王無關,反倒是海神宮殿,怎么看都脫不了干系。

當初,武藤蘭說什么邪蓮身上陰氣難除,只要離開海神宮殿,馬上就會被東海千萬亡魂給纏上,所以我不得不將她留在東海,事後種種跡象看來,武藤蘭這女人太陰險,作事說話全信不過,她留下邪蓮只怕別有用心,當我在大監獄里看到暗黑召喚獸的正體,腦里一下子跳出的念頭,就是邪蓮搞不好也是同樣下場,要不然,明明都是地獄yin神,怎么就只有閻羅屍螳變成暗黑召喚獸了?

這個問題……我一直不敢問,下意識地有點逃避,總覺得……若是證實了這個想法,那就是我把邪蓮推入這悲慘處境,我是最大的責任者了。因此,我不敢太去想這問題,哪怕終於見到了加藤鷹,我也不敢第一時間提問。

只是,受過那么多的打擊、挫折,我也很清楚,逃避現實始終是有底線的,所以在作好心理准備之後,我找上加藤鷹,把話問出口,而他顯然一早心里有數,所以看到我來問,馬上就知道我是來干啥的,而他所給我的回應,也讓我一下子瞠目結舌。

「你……你是說……」

「別露出一副太吃驚的樣子,這件事暫時只能讓你一個人知道,如果有別人曉得,那就危險了……當然,要是現在正有人在竊聽,我就沒辦法,你也只能自認倒楣了。」

從加藤鷹的表情看起來,我們說話遭竊聽的可能有九成九,別的不講,就光一個白拉登,站得離我們不超過二十米,以他的絕世武功,哪有可能聽不見?不過,是否被竊聽,這一切都不是加藤鷹能夠控制,他在這里始終只是一個客卿,拍a片的時候別人執行他命令,平常……他只怕也叫不動什么人。

「……等等,我想問問,你妹妹她變態的嗎?既然早就發現了,有時間作預備,又為啥什么都不說?」

「抱歉了,一來黑龍王是她舊主,余威尚在,她不願正面對上黑龍王,二來她認為,自己對你沒什么責任,頂多就是替你留條後路,沒必要冒那么大風險去替你開拓光明未來……」

「………我記得,在別的故事里,身為守護精靈,都是要替少主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她這樣是什么差別待遇啊?這么明哲保身,還說什么守護精靈咧!

守護個鬼啊!」

「呵,見諒,見諒,她也說了,不過就是打份工,起碼的責任盡到就算了,何必那么拼命呢?」

加藤鷹連連拱手賠禮,但我相信這只是他個人的致歉,至於武藤蘭……她連對不起的對字,恐怕都不曉得怎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