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節(1 / 2)

的,這還眞是第一次,一時間吻得全然忘形,雙唇、雙舌交纏,舍不得有片刻分開。

我們吻得快活,卻把天河雪瓊給放在一邊,她翹著大白屁股,搖著狐尾,發著苦悶的怨哼,驚醒了我。

「抱歉抱歉,不管怎么說,讓個美女在這邊翹屁股等我卻等不到,眞是太失禮了。」

「照體位來說,直接從天河雪瓊後面插入,抱著屁股干起來,最直接省事,偏偏我另有打算『仰躺下來,讓天河雪瓊把那條白絲內褲正式脫去,跨騎在我身上,看著那兩團圓滾滾的奶肉,心頭一熱,不再挑逗她,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將早就硬得發疼的肉莖,直直對准幽深的花徑口,腰部稍一用力,肉莖緩緩頂進天河雪瓊體內。

守宮聖咒護持的肉||穴,還是那么緊窄迫人,里面還火熱徹骨,緊緊勒住我的肉莖,同時又有不斷涌出的yin蜜,讓我每一次抽動都順利了許多。

花谷里塞著肉莖,天河雪瓊的欲火就稍稍紆解,在肉莖每次深入時,她如釋重負地輕呼口氣,但卻又好像有哪里不滿,彷佛這根正操著她的肉莖搔不著癢處,我抽插多下之後,她忍不住開始搖晃屁股,一前一後地扭擺雪臀,口中更頻頻悶哼。

之前我與天河雪瓊交合,她發出的嬌吟,都是極度舒爽的甜美,但此刻所發出的呻吟聲,卻透著明顯的欲求不滿,這點我心里有數,之前在溫泉交合時,鬼魅夕就點醒過我,如今我就要充分利用這一點。

我與天河雪瓊交媾,讓她坐在我身上猛搖屁股,兩團豪||乳|像兔子一樣上下躍動,這幕光景固然動人,但我的目光,卻越過天河雪瓊,停留在她正後方的那道艷麗身影。

由於只是虛影所化,心夢換裝與換衣服,根本不用時間,本來她穿著一件黑色套裙,白襯衫,現在卻整個變了,一套純白的皮革連身衣、白色的絲襪與手套,讓整具性感胴體,被包裹在一片白色之中,彷佛由雪翼鳳凰化為燎原火鳳,辛辣的―挑逗,好似火翼拍振,隨時都會熾熱燃燒起來。

心夢的這套裝束,著實讓我眼前一亮,自我們重逢後,她似乎為了避免給我壞印象,裝束與言行極為保守,全然不似以前「菲妮克絲」時期的火辣逗人,可是,這套皮革連身衣換上去,整個感覺瞬間不同。

連身的白色皮革裝束,胸部整個挖空。一對螅實腇 罩杯雪||乳|,直接由兩個挖空的孔洞露出,抗拒著地心引力,傲然挺立,雖然和天河雪瓊相比,差了兩個罩杯,相形見絀,但在這具肉體上,仍散發著讓人驚心動魄的吸引力。

脖子的部位,刻意弄成項圏造型,拉著數條細鐵鏈,與胸口的皮革衣料相連,皮革營造出女王的尊貴,鐵鏈卻又給人女奴的感覺,兩種相反的氣質揉合一身,產生極強的yin虐氣氛,特別是連身衣的末端,被白色皮革倒三角包裹住的牝戶,彷佛正散著甜甜幽香,讓人想過去深吸一口。

白色的皮質手套,從指頭延伸至肘部,和底下的白色絲襪相映成趣,羽族女性最搶眼的就是一雙美腿,心夢更是繼承到母親的優點,僅管她f 罩杯的美||乳|引人注目,但只要她站直身體,隨便擺個姿勢,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就會成為全身的最亮點,尤其在絲襪的包裹下,極致的美腿無法用言語形容。

心夢手插著腰,純白的皮革裝束,把整個身材的優點都凸顯出來,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大波浪的紅色長發,直垂腰間,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眼波流轉間,說不盡的旖旎風情,她美||乳|高聳,粉腿筆直,像是一頭驕傲的鳳凰……

我沒有被虐的嗜好,但看見這樣的心夢、這樣的皮革裝束,我忽然生出一股沖動,想要爬過去,跪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舔她的yin肉||穴,順便求她尿在我的身上……

這種魅力與水月夢蠱無關,單純就是她的個人魅力,有時候……傾國美人的艷色,比什么武器、什么精神力量都還要厲害,差點我就被洗腦了。

幸好……今天要被帶入倒錯世界的倒霉蛋,並不是我……

第六章 神人共憤,天地不容

天河雪瓊跨騎在我身上,仰著頭,前後扭動大白屁股,追逐著如觸電般的快感,我看得出她始終差了少許,沒法高潮,也不說破,當心夢從後頭靠近,我並不聲張,只是一把抱住天河雪瓊的肉臀,使力往兩旁一掰。

之前和鬼魅夕一起玩雙飛,鬼魅夕曾以手指刺激天河雪瓊的肛菊,這是她的敏感點,甚至都快變成高潮的開關了,如果是平常,如此羞恥的地方,當然不會讓我以外的人碰觸,就連鬼魅夕也不行,但此刻膣道中插著我的肉莖,被干得腦袋昏昏,察覺到心夢從後頭過來,我又掰開她的臀肉,天河雪瓊只是斜睨了一眼,就沒有動作,仍專注於在我身上搖臀晃奶。

天河雪瓊大概以為,心夢只是要用手指來助興,這個認知與事實差距太遠,所以,當心夢的身體一下子貼上天河雪瓊裸背,異常的壓力向肛菊突進,她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像是發生了什么極不可思議的事,接著,她才驚醒過來,拚命扭腰想要掙扎。

我大笑道:「哇!乖乖寶貝,你干得真好,你曉得要扭腰男人才會爽,所以才在這邊扭腰嗎?」

天河雪瓊對我的嘲弄充耳不聞,滿頭冷汗,只是搖著大白屁股,想逃避迫在眉睫的危機。其實心夢與我的作法很簡單,就是和天河雪瓊干一次,但普通的雙飛沒什么意思,還是給她來一次前後雙貫通,夾心三明治的花樣,保證一生難忘,說不定還從此變成雙貫通的成癮者。

「不……不行的……別、別這樣……其他的什么都好說,這實在……」

天河雪瓊奮力掙扎,聲音中帶點哭音,我不太理解,她到底畏懼的是前後被雙貫通?還是同時與我們兄妹交媾?她總不會認為這樣也是亂lun吧?

面對我們兄妹的前後夾攻,天河雪瓊的反抗異常激烈,雙腳不停踢動,尾巴亂搖,大白屁股更是狂扭,讓我們幾次霸王硬上弓的野蠻進攻都宣告失敗,不過,最多也僅是如此而已,她自己也很清楚,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心夢的胯間到底挺著什么,我這邊是看不到的,可能是一根雄偉的假棒棒,也可能是真棒棒,反正,心夢操縱水月夢蠱、鬼魅夕精通忍術,這兩個女人加在一起,衍生出的可能性幾乎是無限。

如果單單只是心夢從後頭挺入,在潤滑不足的情形下,想得逞並不容易,然而,天河雪瓊一早落入陷阱,她跨騎在我身上,扭著屁股與我交媾,插入她體內的肉莖,形同一根固定樁子,將她的身體串固住,只要「樁子」不脫落,她怎么扭屁股逃躲,都受到限制,沒法隨意擺動。

除此之外,我也不是吃干飯的,雙手捧抱住滿月似的大白肉臀,一手抓捧住一邊臀肉,肌膚柔嫩,滑不溜手,我刻意施力,既抓住又朝兩邊掰開,天河雪瓊並非武者,單憑腿、腰、臀的力量,哪夠本事與我相較?

結果,不管願不願意,在一聲聲響徹牢房的凄楚哀號後,心夢的東西成功頂進天河雪瓊嫩肛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我可以清楚感覺到,肉壁另一側是個怪東西,與其說是肉莖、假棒棒,更像是有生命的異物,好似一尾鰻魚,在腸道中劇烈顛動。

我感到好奇,卻發現心夢的表情也挺怪,甜美陶醉,仿佛自己真的有一條肉莖,插入天河雪瓊的嫩屁眼,肛菊的夾緊、腸道的溫暖,陣陣舒爽的快感,讓心夢臉上盡是滿足。

「水月夢蠱加上忍術,妹啊,哥實在是該向你多學幾手的。」

「哥,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

心夢略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話,與我專心一起,前後操著天河雪瓊。

前頭的膣道插著肉莖,後頭的腸道則插入莫名異物,兩邊以高度默契,或是同進同退,或是一進一退,快速把天河雪瓊送到高潮的邊緣,每一波快感涌來,美麗的狐女就渾身顫抖,克制不住地高聲尖叫,光是聽那一聲聲尖叫入耳,就讓人充滿了自豪。

我不是第一次插入天河雪瓊的花谷,也知道因為守宮聖咒的關系,她的膣道緊窄異常,直追冷鋪蘭的天生名器。

然而,現在前後包夾的感覺,與平常單獨插入差很多,在心夢抽插的壓力下,天河雪瓊的蔭道壁跟我肉莖幾乎貼合在一起,緊緊包覆住,整根肉莖有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膣道內濕濕暖暖的滋味,無比美妙。

抽插過程中,抽出來一剎那,肉莖根部沾了很多的yin蜜在上面,涼颼颼的,馬上再送進去又暖暖溫溫,相當過癮,伴隨著每次插入,來自肉壁另一側的強力抽動……天啊,我正與自己的親妹妹,一起奸yin慈航靜殿的聖女……這個念頭令我感到無比刺激,興奮之下,抽插得更猛了。

女人被搞得有了快感,就比平常少了些理智,天河雪瓊也是一樣,不久前還激烈反抗的她,現在隨著我們兄妹的節奏,嗯嗯啊啊嬌吟出聲,屁眼是我刻意為她制造的高潮開關,現在這開關被超越手指等級的東西插入,天河雪瓊快感如潮,反應尤其激烈,指甲把我胸口抓出一道一道痕跡,幾乎比得上處子破身。

推波助瀾,我邊干邊講一些下流的yin語,刺激天河雪瓊原始的羞恥心。

「慈航靜殿的聖女天河雪瓊,現在正被我操著,信眾們都以為聖女有多貞潔,卻不曉得她不過是個被操屁眼操到高潮的浪女……啊,我說錯了,是個不被干屁眼就沒高潮的超級浪女。」

無比恥辱的話語,對於天河雪瓊來說,這可比什么春|葯都刺激,她大力扭擺屁股,豐滿的雪臀顫出一陣陣肉浪,前搖後晃,似乎還感到不滿足,在幾秒鍾的強行克制過後,終於理智崩潰,主動把手伸到胸口,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指頭捏緊嫩紅的蓓蕾,口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性感呼聲。

「睜開眼睛看看,現在干你的人是誰?你的肉||穴是我在操,你的屁眼是我妹妹在搞,是我們兄妹一起讓你高潮,你想不想高潮?想不想爽?」

「……想……想……」

「說大聲點!」

「我……我想高潮!給我……給我高潮!」

天河雪瓊晃著圓滾滾的豪||乳|,眼神迷亂,大叫出聲,仿佛整個腦子里就只剩下一個單純的念頭,對高潮的執著追求。

這效果令我滿意,不過要把恥虐目標進行到底,就還要讓天河雪瓊親口承認,這樣才能把恥虐深深烙進她的身心。

「好,你再回答我,你想要怎么高潮?是用前面?」

我獰笑著,大力頂動幾下,肉莖盡根沒入,直逼宮房,每一下都頂得天河雪瓊猛翻白眼,一雙大白奶子更是直直拋甩起來,形成陣陣||乳|濤駭浪,「還是要心夢從後面,幫你用屁眼高潮?」

這問題似乎不太好答,即使天河雪瓊已經腦袋昏昏,但碰到這么羞恥的禁忌,還是一下子卡住,沒有立刻答覆。

我正預備有所動作,沒想到心夢搶先一步,站在天河雪瓊身後挺腰的她,忽然加快動作,也不是飛快挺腰或怎樣,心夢腰部一下子定住不動,雙手牢牢抱住天河雪瓊的大白屁股,可她胯間的那件異物,驀地高速發動,以肉眼幾乎看不清楚的速度,在天河雪瓊的腸道內進進出出,絕對的速度轉化為絕對動能,給天河雪瓊所帶來的沖擊,更是無與倫比,就連在肉壁另一側的我,都因為這過度強猛的沖擊,肉莖同受震盪,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

我側眼偷瞥心夢,發現這丫頭的f 奶猛晃,幾乎都壓在天河雪瓊的粉背上,雙眼朦朧,豐艷的朱唇微張,好像隨時都會有口水從嘴角流下,看起來,不像是配合我的逼問在進擊,倒很像是她自己也快瀕臨高潮,忍不住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在天河雪瓊的肛內「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銳的悲鳴聲,響徹整間囚室,太過強烈的快感,幾乎燒斷天河雪壇的腦神經,讓她尖叫著猛抖大白屁股,狐耳豎直,眼睛翻白,口中嚷著不成句的囈語,「不、不行了,屁眼……屁眼要爛了……啊啊啊啊……」

聽她叫得刺耳,我想打天河雪瓊的屁股,卻打在心夢的大腿上,一下失誤,只好雙手改抓握住天河雪瓊的雪白奶瓜,當作施力點,腰猛往上頂,喝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就拔出去了!」

「說!我說!我要後面……要後面……」

聲音越來越小,天河雪瓊很可能怕我聽不見,又或許是快感如涌,難以自制,大喊了一聲,「阿雪要用屁眼高潮!阿雪是個愛上屁眼交媾的變態女!」

「你說阿雪……不錯!你說得好!這一句太好了!」

我眼放異彩,連忙道:「乖乖阿雪,你想要高潮,就去求正在干你屁眼的人,去求心夢妹妹啊!」

屁眼與雙||乳|一起被玩弄,天河雪瓊已經享受好幾波小高潮了,快感逐步累積,即將形成吞沒身心的大海嘯,她兩眼完全失焦,嘴角流下唾沫,臉上表情完全是爽到極點,理智盡失的極樂,什么抵抗意念都沒有,被我這么一引導,馬上聲嘶力竭地叫喊出聲。

「心夢妹妹,干我的屁眼!快!把我屁股干到壞掉!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河雪瓊的連續尖叫聲中,我欣賞到一幕美麗光景,兩個國色天香,艷足傾國的絕色大美人,兩具各具不同魅力的雪白肉體,如兩條大白蛇般疊纏著,兩對渾圓的高聳巨ru,激烈地拋甩搖晃,光是那陣陣||乳|濤,就讓人有被大浪打暈的沖擊感。

兩具胴體,身上沾滿了汗水,白膩如脂的肌膚上,泛著一層亮光與艷色;她們一起扭著圓翹美臀,口出發出類似的暢美呻吟,在差不多的時間,一起要迎來高潮,春風、冬雪相互輝映,不知道有什么畫面能比這更美。

忽然之間,我生出一個念頭,想看心夢與天河雪瓊接吻,讓這美麗的一幕更上層樓,只是,以目形,這念頭似乎難以做到。

(有了!

為了實現這理想,我放棄了在天河雪瓊緊窄膣道里噴出的享受,毅然將肉莖拔出,猛地一下,將正在尖叫聲中攀上高潮的心夢、天河雪瓊推翻倒地,雪白的肉體滾撞在稻草上,而我站立起來,看著自己妹妹、自己女徒的豪||乳|、肉臀晃盪,再也忍受不住,胯下一緊,把所有能噴出去的東西,全都噴出去了。

「嗚呃!」

白濁的精漿,灑落在兩名絕色大美人的臉上、發上、頸項,像是恥辱的烙印,斑斑點點,留下不能抹滅的印記,猶沉醉在高潮余韻中,沒力氣動彈的她們,被這股強烈腥味給弄醒,不約而同地張開眼睛。

長長的睫毛、白晰的臉蛋、明亮的大眼睛,她們的容顏縱使被精漿玷污,仍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緊接著,她們對視一笑,像兩只可愛的小貓,伸出香舌,開始舔舐彼此臉上的精漿,舌尖追逐著白濁的黏液,仿佛那一點也不腥臭,是什么天上的美酒瓊漿一樣……

看著她們這樣的表情,我不期然地生出一股怪異的感覺……什么樣的感覺呢?

或許……就是幸福吧!

這一輪三明治交合,搞得三人……不,是四個人精疲力盡,消耗體力之大,以致於我喘過幾口氣之後,腦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驕傲,而是想弄盤真正的三明治來填填肚子。

附身合體,對心夢而言也是非常耗損元氣的事,這丫頭爽完了之後,甚至連維持虛影都做不到,精神幻象解除,元神離開所附的軀殼,回到自己身體里去休眠;解除心靈迷彩之後,露出鬼魅夕的真面目,她看來也是一副爽到虛脫的樣子,筋骨酥軟,朝我看了兩眼,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兩位尚且如此,身為魔法師的天河雪瓊,狀況當然只會更糟,她整個暈厥過去,不醒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盡是汗水與穢漬,哪有半分聖女的典雅模樣?不過,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盡是極度滿足過後的春情盪漾,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個女人,沒力氣的沒力氣,不醒人事的不醒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像她們一樣,倒地大睡一覺,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醒來再說,以天河雪瓊的巨ru為枕,鬼魅タ的屁股放腳,這樣的一覺肯定是人間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總是難以實現,除了我身為男人的責任,更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

認真說起來,我們的時間其實把握得不錯,才剛剛搞完,我甚至沒來得及喘幾口氣,好好休息一下,就聽見外頭傳來聲響。

想要裝做聽不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為那聲音實在過大,不是潛通的碰撞聲響,完全就像是流星墜地一樣,不但聲音大得驚人,就連腳下地面都輕微搖晃,很顯然……是有什么東西重重落地了,而會在這種時候,以如此聲勢到來,自然就只有偉大的鳳凰天女了。

怎么說都是母親大人回來了,這個面子不給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本想拖著鬼魅夕、天河雪瓊一起出去,偏偏這兩個女人都精疲力盡,通體無力,滿身都是甫雨露承歡後的yin艷模樣,如果勉強帶出去,干過什么事肯定瞞不過人,搞不好還會刺激女色魔狂性大發,所以為求安全起見,我留下她們,自己一個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來的母親大人,有否帶什么伴手禮之類的好東西。

「唉呀!我的親娘,你怎么一聲不響就跑走,一聲不吭又跑回來了呢?兒子我可真擔心你啊,沒遇到什么危險吧?有沒有帶禮物回來啊?如果沒有,那你干脆別回來算了。」

大聲嚷嚷,我就這么沖了出去,看到外頭的情況,著實愣了一下。鳳凰天女果然帶著禮物,她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手里牽著一條鏈子,鏈子末端系著一個項圈,而這項圈……則是套在一個頗讓我有點意外的人頸上。

羽霞!

白拉登帶著大隊人馬撤退時,我還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說要嘛是白拉登帶著走,偷偷當成商品賣掉;要嘛就是自己先開溜,躲著不想見我們,畢竟我們之間有心結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愈如初,否則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氣,恐怕相當為難,至於說要治好羽虹……這種事想想可以,真的說要做,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談和不好談,殺又不能殺,羽霓對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龍王,因此看到她自動消失,我確實是松了一口氣,沒想到……羽霓的失蹤,看來別有內情,那家伙運氣不好,甫脫魔掌,又落入火坑……一個好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