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帶著,混的好的同學,坐在了大桌子。
至於葉秋,則和幾個混的較差的吊絲,坐在了小桌子。
對於張強的刻意安排,葉秋一臉淡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不就是吃個飯而已,講究那么多做啥
反正今天過後,葉秋和這些人,注定不會再有交集。
「我體內的殘魂,渴望和他的同學聚會,卻不料」
端起酒杯,葉秋微微嘆息。
小學之時的同學情,美好而質朴,的確讓人懷念,以及珍惜。
但眼前這些少年少女,卻將一場同學會,開成了炫富裝逼大會,葉秋也是醉了。
罷了,你們開心就好
然而葉秋想低調,同桌的幾個同學,卻似乎不會給葉秋機會。
「有年,多年不見,最近如何」
坐在葉秋左側的同學,隨口說道。
「伯當,我也不瞞你,我在江湖大學,當保安。」
坐在葉秋右側的那名同學,嘆息說道:
「我當了三年保安,我如今才是一個保安小隊長,手下也就五個小弟,唉,混的太差啊。」
這話一出,那個叫陳伯當的同學,頓時肅然起敬:「喔唷,小伙子不錯啊,都是保安隊長了,多少錢一個月啊」
「不多不多,一個月5000,買五險一金,扣下來到手,窮死了。」王有年嘆息說道。
「對了,伯當,你呢這些年如何了」王有年順口問道。
「你知道的,我就一個學渣,混子一個。」
陳伯當端起酒杯,一臉苦笑:「小學畢業後,我就沒讀書了,一直跟著師傅,學習美容美發。」
「唉,混了這么多年,我才混了個理發師,手下也就七、八個理發學徒。」
嗡
這話一出,小桌的幾名同學,頓時都目帶羨慕。
就連在大學,當保安隊長的王有年。
也有些羨慕說道:「理發是朝陽行業,牛逼啊,你小子。」
「牛逼個啥」陳伯當苦笑說道:「理發十年,我才存了個首付款,剛在江北三環買了房,房奴,月光族唉。」
嘶
這話一出,同學們都驚呆了。
「我靠,你小子今年才十九歲,居然都買房了。」
「伯當,原來你小子,也是個土豪啊,裝的還真夠深的。」
小桌的同學們,立刻舉起酒杯,紛紛敬陳伯當酒。
「呵呵。」幾杯白酒下肚,陳伯當,如打雞血般激動:
「哥幾個,雖說咱們和大桌那些二代,是沒法比的。」
「但咱們都是貧二代,只要自己努力,你們也能在江北買房。」
加油,加油
眾同學噴著酒氣,紛紛捏著拳頭,如打雞血般激動。
整個過程之中,唯有葉秋一個人,默默坐在原地,久久不語。
不是葉秋不想說話,而是葉秋發現,自己和一群小屁孩,還真沒啥好說的。
長生十萬年,有資格和葉秋論道的,都是李白、杜甫、秦皇、漢武之流。
至於這群小屁孩
夏蟲語冰,又豈能同日而語
葉秋只想,滿足殘魂遺願,簡單吃個飯,然後消失不見。
卻不料
小桌的同學們,似乎因為喝高了,說話越說越亂。
噴著酒氣,陳伯當笑著說道:
「有年,你可是江湖大學,的保安隊長」
「你不如給咱們班長,弄個保安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