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閣老,一聲喝斥:「飛來樓自唐朝而建,在泰山已經,經營了千年歲月。」
「便是那聖人家族魯家,在這飛來樓,也不敢亂來,你們可知道,這是為何?」
為何?
聞言,眾高層面面相覷,都有些費解。
「你們可知道,這『飛來樓』三個字,乃是何人所題?」指著遠方,飛來樓的門匾,喬閣老,一聲喝斥。
「字跡豪邁,頗有蘇體的傲骨,莫非是——蘇氏門徒?」一個識貨的高層,試探問道。
「此乃聖人朱熹所提,蘊含聖人之力,你若有膽,去飛來樓鬧事試試?」喬閣老,一聲喝斥。
聖人題字?
嘶!
這話一出,通文館眾高層,無不倒吸冷氣。
朱熹是宋朝聖人,距今已有千年歲月。
一個聖人,能庇護後世之孫,長達兩千多年歲月。
魯家是聖人家族,但魯家的聖人,距今歷經兩千多年。
而飛來樓的聖人題字,哪怕再過千年,威力依舊巨大。
雖說,這聖人題字,不會攻擊人,也沒攻擊力。
但若誰敢在飛來樓鬧事,那聖人力量覆蓋之下,任誰都會悲劇。
這一點,才是喬閣老,為何遍體生寒,掉頭就走的原因。
「另外,飛來樓自古以來,接待了無數歷史名人。」
喬閣老,告誡說道:
「此樓的主人,交游廣闊,他只需一句話,就能讓我們名氣臭掉。」
這……
這話一出,通文館眾高層,無不色變。
混文壇,本就是,混個名氣?
今日天下,群雄匯聚。
飛來樓之中,更是有很多士子。
這若是飛來樓的主人,動動嘴皮子,那喬閣老的名聲,還真會臭掉。
「閣老,我們籌謀許久,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喬淵?」一個高層,不甘心說道。
「放?那怎么可能!」
喬閣老,目帶冷笑:「我們守住出口,等喬淵出來,有的是他好看!」
……
飛來樓,二樓。
喬閣老等人,如流水般,退走而去。
而那威嚴老者,輕輕拍拍手,立刻有美貌侍女,捧著一壺酒,婀娜裊裊走過來。
「葉先生,您要的貴妃笑,請。」美貌侍女,吐氣如蘭。
「飛來樓,還真有此酒?」喬淵,頓時一愣。
最初,侍女曾經說過,飛來樓無此酒。
但葉秋卻很肯定,說一定有貴妃笑。
現如今!
這貴妃笑,居然真出現了?
試問,喬淵,如何不驚?
「聞其味,的確是貴妃笑,不過觀其色,卻不似百年佳釀。」
葉秋拿起酒壺,輕輕品了一口,微微搖頭:「這和三碗不過崗一樣,只是今人仿造的酒而已。」
「難道,偌大一個飛來樓,就沒有預留的有,盛唐留下的,真正貴妃笑?」
嗡!
這話一出,那威嚴老者,頓時渾身一震:
「葉先生,您為何能肯定,我飛來樓之中,就有唐朝所留的貴妃笑?」
身為飛來樓的主人,威嚴老者從不見客,今日卻打破規矩。
這其中,自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