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和狀師,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一個橫行民間,一個縱橫官府,殺的好!」
等戰士們走遠之後,眾百姓頓時炸了,無不放鞭炮慶祝。
「將軍,就算公孫秋沒錯,但西門家族,那可是百里霸主,我怕……」
返回的路上,那親信戰士的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你懂個屁!」
黑甲將軍,一聲怒喝:「西門家族是牛,我也得罪不起。」
「但就在剛才,我要敢出手,公孫秋連我也會殺,懂?」
「將軍,這公孫秋,究竟是什么來頭,您怎么那么怕他?」又一個戰士,提出了疑惑。
黑甲將軍的武功,雖然不是太高,卻代表了王權。
若是有人敢鬧事,黑甲將軍,只需要一個信號彈,就能召喚救援。
可黑甲將軍當時,在葉秋的面前,卻如一個孫子般溫順。
這讓眾戰士,都有些悲憤,以及無法理解。
「你們懂個屁!」
黑甲將軍,一聲喝斥:「你們知道那公孫秋,他是誰嗎?」
「是誰?」親衛戰士,試探問道。
黑甲將軍,並沒說話,而是將手指,指向了天空。
「竟然是……」
嘶!
剎那間,眾戰士面面相覷,無不倒吸冷氣。
……
儒城,百米大街上。
葉秋負手前行,雖只是一介布衣,卻顯得格外瀟灑。
儒城很大,人口百萬,乃是超級大城市。
若是在外域中原,一百萬人口,只能算略大的小城市,僅此而已。
但儒界,卻不同!
因為!
儒界之中,是沒人住樓房的。
主城中的百姓,哪怕是窮人,也有自己的四合院。
哪怕是最落魄的人家,家里也有一千多平米。
而那些貴族、大儒、巨富,動輒占地百畝,宅院還自帶公園。
所以!
這樣的大城市,雖是百萬人口,面積卻和唐省一個省,面積還要大一些。
所以!
只有五里長的狀元橋,在偌大的儒城之中,如大海中的一滴水,根本微不足道。
而發生在狀元橋的血案,也只會成為那一片小區域,百姓酒後的談資,僅此而已。
儒城,依舊是,那個儒城。
這矗立兩千年的恢弘巨城,依舊如兩千年前般,不曾有任何變化。
任何人的生死,對儒城而言,都是滄海一粟,波蘭不起。
所以!
葉秋漫步在這,寬敞的大街中,壓根不引人注目。
忽然間,葉秋,停下了腳步。
後方,一個布衣少女,捏著小手,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婉兒,鄭屠已死,你為何還跟著我?」葉秋,頓時皺眉。
自從離開狀元橋之後,葉秋無論走到何方,少女都不緊不慢,跟隨其後。
少女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一直跟著葉秋。
最初,葉秋,也沒在意。
但跟了十幾條大街,少女卻依舊不走,葉秋自然要問一問。
「公子,是你救了我,您去哪兒,婉兒就去哪兒。」少女,咬牙說道。
「我不是這里人,只是萍水一過客。」
負手而立,葉秋,微微搖頭:「去吧,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
葉秋來儒界,除了追憶往昔之外。
還要來,了斷,一些因果。
昔日的因果猶在,葉秋可不希望,又出現新的因果。
「公子,我沒有家了,只要跟著您,成為您的書童,那就婉兒想要的生活。」
噗通!
說話之間,布衣少女,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