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聲音落下,全場沸騰。
「我去,夫子居然同意,讓大媽出戰?」
「公孫秋胡鬧,難不成夫子,也跟著胡鬧?」
「三局兩勝,這一局若是輸了,那番人就會入侵書院啊!」
成百上千的考生,議論紛紛,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神匠大人,茲事體大,切不可聽信,公孫秋的扯淡!」江勃跪在地上,目帶激動。
只要能出風頭,哪怕是忍辱負重。
江勃,那也是,在所不惜!
「江學子,無需如此!」
庫克大叔,微微擺手:「本神匠,相信夫子的眼光,相信書院的學生!」
噗!
聲音落下,江勃喉嚨一甜,氣的早點一口血,又噴了出來。
「本公子,洛城第一天驕,居然被神匠無視。」
江勃返回隊伍,目帶怨毒:
「公孫秋,我就不信,區區一個保潔大媽,能夠搞定此事!」
……
「有請巾三大師,有請夏大媽。」孔教習的蒼老聲音,隨風響起。
這話一出,手握禪杖的巾三大師,龍行虎步,踏上了擂台。
「俺……真行?」手握拖把,站在茅廁門口的夏大媽,頓時有些懵了。
夏大媽是本地人,家就在書院附近,男人在書院食堂打工。
夏大媽本人,在書院掃廁所,已經有二十年。
夏大媽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個布衣農民,居然還能代表書院戰斗?
這……太扯了吧?
「夏大媽,此乃南人和番人之戰,你無需害怕,用心就行。」葉秋,微微笑道。
說來也奇怪,在葉秋的笑容中。
夏大媽頓覺,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甚至!
夏大媽一口氣,直接上了五層樓梯,踏上了擂台。
「我兒子當年,就是去極西之地,被番人給殺死的。」
夏大媽,忽然激動起來:「老禿驢,你一個番人,也敢來南方作祟?」
噗!
聲音落下,巾大師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如果這是一個讀書人,敢這樣罵人,那巾大師直接,就會拍死對方。
但眼前的掃地大媽,只是一個鄉下老實人,巾大師如果打她,那就太沒面子了。
「老賊禿,怎么,不說話了?」掃地大媽,忽然感覺,自己不害怕了。
那么多同胞在場,桑夫子都在那,夏大媽,她怕個啥?
「貧僧一代大儒,也不欺負這婦人,這第三局的題目,你們書院決定!」巾大師,目帶傲然。
雖然,夏大媽的出場,讓巾大師很窩火,感覺是羞辱。
但巾大師卻明白,無論南人如何掙扎,自己都一定會贏!
「公孫學子,既然這一局,是你建議夏大媽出戰。」
庫克大叔,笑著說道:「那這一局,由你來出題,何如?」
「可。」葉秋,點點頭。
「媽的,這公孫秋,又出風頭了,什么玩意。」
站在一旁的西門祝,不禁心中暗罵。
西門祝和江勃,都是富家公子,天賦也不錯,本想一鳴驚人。
卻不料!
今日的盛會,這二位公子哥,卻只能淪為醬油,在一旁打雜。
反而是他們看不起的葉秋,雖然從不出手,卻不斷的出風頭。
試問,西門祝,如何能爽?
「不用擔心,這一局,夏大媽必輸。」
江勃,目帶冷笑:「到時候,我看那公孫秋,如何能收場?」
……
眾目睽睽之下,葉秋負手而立,朗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