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本公子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然而!
杜克明這話一出,葉秋的臉上,頓時笑容浮現:
「既然服了,那你就應該,為自己今日的行為,付出一定的代價。」
轟隆!
聲音落下,葉秋徒手一扔,杜克明瞬間倒飛而起。
咔擦!
下一刻,杜克明落地,將自己桌椅,直接砸了個稀巴爛。
噗嗤!
從地面爬起來,杜克明悲憤交加,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尼瑪!
本公子都服了,你還打我作甚?
杜克明,一臉悲憤。
「口服心不服,念你只是初犯,這次暫且饒你。」
葉秋的聲音,隨風而來:「若有下次,打斷你雙腿。」
噗嗤!
這話一出,杜克明悲憤交加,氣的又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中,西門祝張大嘴巴,震撼到了極致。
而洛城第一天驕江勃,也不禁眉頭一皺,感覺到了憤怒。
葉秋如此雷霆速度,就震懾了虎班,這超乎了江勃的預料。
但此刻!
卻見虎班的學子,無不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喘,再也沒人敢亂說話。
「從今天開始,上我公孫秋的課,你們都自習,我不會具體教內容。」
負手而立,葉秋站在講台上,如一尊神祗:「不過,距離月考,還有七天時間。」
「下個月一號的也考,誰若無法及格,誰家買好金瘡葯。」
轟隆!
聲音落下,全場學子,無不色變。
「當然了,你們如果不服氣,也可以去投訴,我這個教習。」
葉秋,笑了:「但若我聽到,任何不服的聲音,本教習不介意,晚上去你家補課。」
「當然了,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些人背景很強,已經琢磨著,事後如何報復我。」
說話之間,葉秋的目光,特意在三大闊少的身上,逐一短暫停留。
葉秋這目光如刀鋒般銳利,頓時讓三大闊少,也不禁色變。
「比如這位唐三少,我聽聞你父親,乃是畫壇聖手唐虎。」
葉秋,微微笑道:「諸位學子,你們說,如果在唐虎舉辦畫展之時,本教習公開展示,他兒子的挑戰書,何如?」
轟隆!
聲音落下,唐三少的臉色,徹底變得蒼白。
「教習,您……不用,這么狠吧?」房喬,顫聲說道。
「這只是小懲大誡,若是你房喬,找你叔叔房齡。」
葉秋,笑了:「那本教習不介意,將你寫的挑戰書,送到馬城主的府上。」
「你……」一聽這話,房喬既震驚,又害怕,更多的卻是畏懼。
書法大家房齡,乃是城主府的常客,也是名動儒城的書法大家。
這若是讓房齡知道,他侄兒在書院,居然威脅教習。
呵呵!
這光是想想,房喬的額頭,也不禁冷汗。
「對了,這位杜克明學子,你爺爺杜江濤,執筆寫青史,可謂是位高權重。」
葉秋,笑眯眯說道:「他日,稷下學宮開啟之時,若是讓學宮那邊的大儒,知道杜家出了個不孝孫子,那……」
「教習,我……我錯了。」杜克明直接下跪,給葉秋磕頭。
「公孫教習,從今日起,小唐,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唐三少,直接嚇哭。
「教習,大哥,爸……」房喬心中大駭,話都說不出清楚了。
「公孫教習,我們……錯了。」剎那間,所有的公子哥,都惶恐站起來。
但眾學子之中,卻又有一個人,並沒有站起來。
此人,赫然是——江勃!
……
與此同時,葉秋的目光,望向了江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