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虎班的權貴,直接甩袖子走人,還不帶半點解釋?
試問,孔教習,他能爽?
「公孫秋,你這小王八羔子,居然有辦法,讓虎班的權貴,放棄對你的問責。」
孔教習,目帶冷笑:「明日,便是月考之日,老夫看你,又能如何?」
……
書院,後山。
桑夫子跪坐書房,手握毛筆,沉默不語。
許久,桑夫子自紙上,赫然寫出了三個字——「人之!」
「夫子,這是何意?」蓮步輕移,白如雪,走了過來。
「老夫也不知道,這是何意。」
輕撫白須,桑夫子,目帶迷茫:「不過,老夫在無意之間,就寫下了,這兩個字。」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一陣歌聲,忽然從遠方,隨風彌漫而來。
「人之初!」
嗡!
剎那間,桑夫子,騰身而起:「不錯,就是這一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白如雪,美眸一亮:「真乃天籟之音,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在遠方傳唱?」
聲音落下,卻見許肅的身影,踏入了書房之中。
「六師弟,剛才……是你,在那傳唱?」白如雪,美眸一亮。
「啟稟師姐,雖出自我的口,卻非我所寫,而是我在前院之時,一位同學所寫。」許肅,恭敬說道。
說話之間,許肅將一封書信,雙手遞給白如雪。
「夫子。」白如雪並沒看,而是半跪在地,雙手遞給桑夫子。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桑夫子隨意看了一眼,頓時撫掌而嘆:「好,甚好,非常好!」
桑夫子一口氣,將所有文章看完,頓時贊嘆:「此文章,果然不俗!」
「夫子,此文章,看樣子,至少能出縣,名動百里?」許肅,目帶好奇。
「難道這文章,還能達府,聲傳千里不成?」眼見桑夫子不語,白如雪,也有些好奇。
「以我之見,這一篇文章,乃是鳴州之作,足以威震萬里!」徐凌一的贊嘆聲,從後方傳來。
「不!」桑夫子,搖搖頭:「此乃鎮國之作,甚至有一定概率,能夠名傳天下。」
什么!
這話一出,全場震動。
「夫子,我書院之中,一年能誕生一篇,名動百里的文章,那都已經是極難。」
白如雪,目帶驚訝:「而這一篇,無名的文章,真有如此力量?」
「你們看,這一篇文章,雖然只有寥寥百字,但卻字字珠璣,沒有一個字是重復。」
桑夫子,目帶嚴肅:「所以,根據老夫的推測,這文章若是全了,肯定能鎮壓一國。」
說到這里,桑夫子,望向許肅:「老六,你那位前院同學,究竟是何人?」
這話一出,白如雪和徐凌一,頓時目帶灼灼,望向許肅。
能寫出一百字文章,讓桑夫子贊不絕口,獲得書院後山認可,這絕對不是易於之輩。
但眾人卻想不出來,在城北書院之中,究竟是何人,能夠如此了得。
「夫子,此人便是……」迎著眾人的目光,許肅,恭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