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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的身份，小徐不知道，那也就罷了。

但對夏大媽，那些清潔工而言，他們是有所猜測的。

只不過！

因為那個猜測，太過於荒謬，以及不可思議，所以沒人相信。

但如今，桑夫子居然派人，四處尋找老李，

試問眾人，如何不震驚？

「爾等發下天地誓言，就算心中有所猜測，也不能泄露任何消息，可好？」老李，一臉嚴肅。

「老李，你將我們，當什么人了？我們會泄露消息？」

「先生之於我等，有啟蒙大恩，我等雖是粗人，卻並非禽獸，焉能泄露？」

「發誓就發誓，這又有什么？」

剎那間，所有的書院清潔工，都對天起誓，絕對不泄露消息。

一直到所有人，都發誓完畢，老李這才走向，那名傳訊之人。

「老李，馬准備好了，趕緊！」那人牽著馬，有些不耐煩。

李大爺也不廢話，翻身上馬，一騎絕塵，直接往書院而去。

……

很快的，李大爺一人一馬，出現在書院門口。

「大師姐有令，夫子在後山書房，李大爺無需下馬，允許在書院策馬。」守門的戰士，直接說道。

「駕！」

啪！

一甩馬鞭，李大爺也不廢話，風風火火，一騎絕塵而去。

但越靠近後山，李大爺心中的忐忑，也就越發之濃。

「夫子是大儒，修為通玄，他似乎能夠，掌握別人的思維。」

李大爺，拳頭緊握：「大不了，我搶在這之前，咬舌自盡便是！」

城北書院的員工，雖也是普通百姓，但在書院混了多年，素質也高。

李大爺能認識一些簡單的字，他也有自己的氣節，不會盲目屈服。

而這種精神，也是桑夫子，最看重的。

但今日，李大爺卻明白，為了守護先生，他可能要中犧牲了。

「駕……」

李大爺快馬加鞭，直接騎馬來到，桑夫子的書房門口。

「小人奉命，見過夫子。」翻身下馬，李大爺，跪在地上。

「老李，無需多禮，夫子正在閉關，你進來回話。」白如雪的悅耳聲音，隨風而來。

這話如天籟一般，頓時讓絕望的老李，眼中重新出現了光芒。

雖然，老李也很清楚，白如雪是翰林文位，也非常的強大。

但一個翰林，和大儒比起來，這威脅，自然小了很少。

至少，老李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精神，被人給掌控。

……

李大爺，小心翼翼，踏入書房。

「老李，我讓你來此，究竟要問什么，你可知道？」

纖手握著毛筆，白如雪低頭寫字，根本不看李大爺，語氣格外的冰冷。

「大先生，我只是聽聞，夫子找我有事，似乎是關於——卧龍先生？」李大爺，試探問道。

「你家住在民間，坊間消息靈通，你可知道，那卧龍先生，究竟是何人？」

白如雪，冷冷說道：「這書房打掃的，也算極為干凈，你辛苦了。」

嗡！

聲音落下，李大爺渾身一震，額頭上，隱隱出現了汗珠。

「難道大先生，猜到了？」李大爺的內心中，滿是忐忑。

「老李，不要多想，我只是隨口問問，你若不知道，我也不為難。」白如雪的聲音，隨風而來。

「回大先生的話，我並不知道，卧龍先生是何人。」李大爺硬著頭皮，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