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秋那學渣,居然能寫出,如此厲害的文章?」
轟隆!
剎那間,西門祝,如雷轟頂:「這……這怎么可能!」
「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反復咀嚼這兩句詩,桑夫子,不禁大笑:「夏德仁,你不是說我城北書院,沒有什么人才嗎?此詩如何?」
「哼,不過是取了個巧,也就『出縣』的水平罷了,這沒什么了不起!」夏大儒,目帶不屑。
「夏大儒,您這話,說的別太滿。」
徐凌一,聽不下去了:「我師弟公孫秋,只是兩句詩,便已經能『出縣』,那他這一首詩結束,又當如何?」
「古往今來,開頭取巧,中間爛尾,的垃圾詩詞,難道還少了?」夏大儒,不屑說道。
「夠了!」元監正的威嚴聲音,隨風滾滾而來:「你二人不要爭吵,讓白丫頭繼續念!」
……
眾目睽睽之下,白如雪,繼續念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什么!
嗡!
聲音落下,全場震動。
「叔叔,你觀此詩,何如?」貴賓席上,甄俊一直緊綳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
「此詩僅此四句,就足以『達府』,可讓那公孫秋,威震方圓千里。」
甄大人,目帶笑容:「諸位道友,來來來,讓我等滿飲次杯,慶祝文壇之中,又有佳作的誕生。」
「請!」
「請!」
……
「請!」
剎那間,十幾個貴賓,無不端起酒杯,縱聲大笑,頓覺此番藍樓之旅,果然是不虛此行。
而此刻,洛城第一天驕江勃,他手中的酒杯,咣的一聲落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敗了?
敗了!
本公子,堂堂一等及第,居然連在文采上,都不如那公孫秋?
蒼天吶!
這一刻,江勃抬頭望天,那帥氣的臉上,滿是憂傷的淚水。
「這……這不可能,公孫秋為何,如此的恐怖!」高嘯球,直接崩潰。
「這公孫秋寫情詩的水平,貧僧自問不如也。」
就連桀驁不孕的大儒,花國的國師——巾三大師,也不禁一聲長嘆,心悅誠服。
「本太子自詡風流,但今日聽聞如此佳作,這才明白,在今年的學子之中,我不如公孫秋也。」
花國太子劉傳風,不禁一聲長嘆:「師傅,南人有此人傑,我極西之地的番人,未來堪憂!」
「若南人不要公孫秋,那貧僧就去劫法場,將他弄回花國。」在巾三大師的虎目中,滿是凌厲森芒。
這一刻,三千學子的嘲諷聲音,徹底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乃是無盡的贊美,以及各種驚嘆。
而在這一刻,夏大儒的臉色,徹底變得難看,黑的發紫。
「夏德仁,如此佳作,如此人才,你卻說他,交了五張白卷?」
輕撫白須,桑夫子,縱聲大笑:「在場所有人,請你們大聲告訴老夫,公孫秋是交白卷的庸才嗎?」
不是!
轟!
剎那間,成百上千的怒吼,匯聚成滾滾雷霆,震懾整個蒼穹。
「為何如此佳作,卻並無任何,天地異變呢?」
高台上,蓉姨眉頭一皺,問出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