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江勃目瞪口呆,臉色瞬間難看。
「這么說來,江勃的才華,不如公孫秋。」紫萄,嘻嘻笑道。
敗了?
本公子好不容易,這才騎著馬,出來溜一圈,瞬便裝個逼。
我靠!
那可惡的公孫秋,一句話都沒說,都不曾看自己一眼,又將自己虐了?
噗嗤!
這一刻,望著沸騰的百姓們。
江勃忽然感覺,自己腦袋上的插花,顯得極為的可笑。
江勃騎馬游街,本就是要打臉葉秋。
現如今,卻淪為小丑。
蒼天吶!
既生公孫秋,何生我江勃?
這一刻,江勃嘴巴抖動,那一雙虎目中,頓時出現了,憂傷的淚花子。
敗了!
徹底的失敗!
忽然間,江勃感覺自己,這次從家鄉到儒城,似乎就是為了——找虐?
不過!
江勃憋屈歸憋屈,但他還是捏著拳頭,咬牙說道:「祭酒大人,就算我,不如公孫秋。」
「但您說我,就連垃圾都不如,你這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江勃今日受辱,而且侮辱他的人,還是國子監的一把手!
江勃頓時明白,他要不反擊一下,那今日之後,他在儒城之中,就是個徹底的笑話。
故而!
江勃,破罐子破摔,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畢竟!
就算江勃不如葉秋,他堂堂洛城第一天驕,難不成,還不如垃圾?
江勃,不服!
就連在場很多大儒,也是低聲議論,都感覺曹祭酒對葉秋,也實在太過於偏袒。
「江勃,你也無需憋屈,本官既然敢當眾,說出你不如垃圾。」
輕撫白須,曹祭酒,大笑說道:「那本官自然,會向世人證明,本官沒說錯!」
嘩!
聲音落下,曹祭酒手中的官印,忽然凌空而起,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轟隆隆!
在這天地之間,一股磅礴如海的威嚴,瞬間讓無數百姓,都紛紛跪在了地上。
至於江勃,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是江勃想跪,而是這天地威壓,江勃無法承受。
「官威!」
「這難道就是,齊家境大儒,積累數年的官威?」
「好強!」
就算是那些大儒,也無不站立不穩,雙膝發軟,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曹兄,你這又是何苦?」
桑夫子承受著,這恐怖的官威,眼中滿是苦澀:
「今日之後,老夫恐怕,就會成為,這天下的罪人!」
曹祭酒為了葉秋,催動了畢生官威。
可謂是,驚天豪賭。
若葉秋的文章,真無法鎮國的話。
那曹祭酒的畢生心血,都會徹底毀於一旦。
不但如此,就連桑夫子,積累一生的威望,也會徹底的毀滅。
畢竟!
眼前的官威,足以讓曹祭酒,有沖擊治國境,位列治國大儒的機緣。
如此巨大的通天機緣,卻因為桑夫子的弟子葉秋,而徹底毀滅了。
試問,桑夫子,如何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