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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二十一章 天下無馬

曰：「天下無馬！」

嗚呼！其真，無馬邪？

其真，不知馬也！

在這萬人矚目之中，元司業，語帶哭腔。

終於，將這一篇「馬說」，徹底的念完。

這文章的字數，並不算太多。

但可謂是，字字珠璣，直指人心！

讓人，無不觸動。

在元司業。念完之後。

偌大的法場四周，眾人都非常安靜，默默垂淚。

一時之間，在場的底層老百姓，都感覺被悲傷，為自己小孩而不值。

「諸位百姓，這世界上，本就不公平，也不可能公平。」

在這沉寂之中，桑夫子的嚴肅聲音，卻陡然間響起：

「但我桑缺，卻可以對大家保證，只要我一日，是城北書院的院長。」

「那我桑缺此生，一定會有教無類，盡可能幫助，所有渴望學習的孩子。」

「就算這天道不公，但我們只要努力，亦能人定勝天，讓這一代人的悲哀，不會出現在下一代人身上。」

「說倒好！」甄大人，一臉激動：「我甄剛，雖是工部尚書，並不司學政。」

「但我甄剛保證，日後，一定會極盡所能，在自己權責范圍內，盡量幫助所有學子。」

「老夫，也是如此！」一個大儒，站了出來。

「我元芳，義不容辭！」元司業，目帶激動。

「算我一個！」

「還有我！」

「我！」

……

「我等此生，願為天下學子，奉獻一生！」

剎那間，十幾個大儒，無不指天為誓，目帶激動。

「多謝各位大人！」

嘩啦啦！

剎那間，成千上萬的百姓，都跪了下去。

「我曹某人，雖不敢稱伯樂，余生也會盡力，挖掘各種人才。」

曹祭酒，一聲大笑：「諸位百姓，日後，你們的孩子，但凡遇到困難，或者冤屈。」

「那么，老夫在國子監，隨時幫你們出頭。」

「老夫不敢說，斬盡天下奸賊。」

「但老夫可以保證，只要是遇到的不平事，老夫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好！

說的好！

這話一出，原本心情失落的百姓們，無不鼓掌，紛紛喝彩。

然而！

曹祭酒，他說著說著，忽然噗嗤一聲，直挺挺往地上倒。

「不好！」

這一幕，看是元司業，頓時色變：「大人！」

立刻有兩個大儒，快步向前，將曹祭酒扶住，防止他跌倒在地。

「曹祭酒催動官威，耗盡了功德，故而精氣神耗盡，修養幾日，便可痊愈。」

一個老中醫走過來，一番把脈之後，不禁笑道：「此事，並無大礙。」

這話一出，元司業，一顆忐忑之心，這才落了下來。

「話雖如此，但曹祭酒你，一生積累的功德，卻因老夫弟子，從而耗盡。」

桑夫子，一揖到地：「曹祭酒，您對我城北書院的恩德，老夫一輩子銘記，他日定有厚報！」

「桑兄，無需如此。」曹祭酒擺擺手，雖然虛弱，卻依舊豪邁：

「能讓一篇鎮國的文章，徹底出現在人間，老夫便是拼了老命，那也是值得！」

鎮國之作！

這四個字一出，眾大儒，無不巨震。

最初，曹祭酒力挺葉秋，不懼各種打擊，對葉秋充滿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