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長大成人,去參加童生試,連續科考十年,卻連童生都不是。
偷天之功,豈有好報?
但今日,卻不同!
葉秋的文章,每一個字都是珠璣,一百年都難得誕生一篇。
如此錦綉文章,葉秋自甘讓賢,轉贈給曹祭酒。
那么!
無論這篇文章,乃是何等好處,都再也和葉秋無緣。
試問,這樣的結果,桑夫子,如何不心痛?
「桑夫子,你無需多言,我意已決,無需再勸。」
葉秋負手而立,眼中滿是微笑:「曹祭酒耗費功德,為我凝聚天賜金衣,此恩此德,公孫秋自然不會忘記。」
「但我將天賜金衣,轉贈給語嫣小姐,曹祭酒無法理解,甚至惡言相向,但我不會怪他。」
「但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故而這一篇鎮國文章,贈給曹祭酒便是。」
嗡!
聲音落下,全場震動。
「一篇鎮國文章,就這樣說送人,就送人了?」紫萄,一臉呆滯。
「公孫先生,真乃人傑也。」徐凌一,豎起大拇指。
「公孫秋,你本就可以鎮國,卻故意不署名,視功名糞土。」
白如雪亭亭玉立,美眸中滿是震撼:「難道一個女子,在你的心中,真有那么重要?」
這一刻,萬人震動!
然而夏大儒,卻一聲大笑,眼中滿是不屑:「公孫秋,你說能鎮國,那就能鎮國了?」
「你這被天道懲罰的小輩,你要很能讓曹祭酒鎮國,老夫立刻撞死此地!」
轟隆!
聲音落下,一道巨大金光,瞬間劃破烏雲,瞬間覆蓋整個儒城。
在這金芒之中,一尊淡淡的虛影,若隱若現,快速成型。
「你們快看,那金芒中的虛影,不就是曹祭酒嗎?」
「還真是曹祭酒!」
「這……究竟,怎么回事?」
嗡!
剎那間,成千上萬的百姓,都陷入了震動,議論紛紛。
「鎮……鎮國!」
揉了揉眼睛,那名年老大儒,一臉震撼:「這……怎么可能!」
「公孫秋的文章,天,真鎮國了!」夏大儒瞪大眼睛,目帶驚駭。
「這可是鎮國啊!」中年大儒,激動尖叫。
「世有伯樂,而後有千里馬,這果然是鎮國之作,老夫果然沒看走眼。」
曹祭酒翻身下馬,直接對著葉秋,就是一跪:「公孫先生,是我曹德眼瞎,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曹大人無需如此,若非你的畢生功德,語嫣小姐,又豈能活命?」
葉秋扶起曹祭酒,目帶笑容:「今日,我以這篇鎮國文章相贈,從此以後,你我再無虧欠,恩怨兩清!」
這……
聲音落下,曹祭酒面紅耳赤,頓時羞愧都了極致。
雖然葉秋,說的輕松。
但曹祭酒很清楚,他這一次,是占據了大便宜,絕非那么簡單。
轟隆!
下一刻,一道金芒忽然落下,將曹祭酒全身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