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成就了,葉秋的威名。
夏大儒,罪無可赦,便是馬城主,也不好多言。
但馬城主,對葉秋的態度,桑夫子不用腦袋去想,也能猜測到一二。
堂堂傳天下的文章誕生,馬城主礙於規矩,自然要親自降臨。
但馬城主的態度,果然和桑夫子想的一樣,非常的惡劣。
故而!
桑夫子的話,也非常的強勢,直接堵死後路,不給馬城主面子。
馬城主不方便直說,馬伯這忠心走狗,自然要代主人說話。
「桑夫子,你大膽!」
馬伯,一聲怒喝:「來人,收遍全程,抓捕公孫秋,罪名——大不敬!」
這……
聲音落下,巡防營的騎兵,原地不動,無不目帶嘩然,以及震驚。
「啟稟城主,公孫先生一篇文章傳天下,又大公無私救寧大家。」
巡防營的首領,那名身披黑甲的將軍,咬咬牙,跪在了地上:「還請大人,收回成命,免得引發民怨。」
「還請城主,收回成命!」十八大儒,無不跪地。
「還請城主,收回成命!」成千上萬的百姓,無不跪地。
「不是本座無情,而是我師尊——稷下劍聖,早就立下規矩。」
八乘馬車內,馬城主的威嚴聲音,如雷霆般轟隆:「馬伯,你來解釋。」
「是,大人。」馬伯屈身行禮,這才朗聲說道:
「根據稷下法則的規定,凡我儒界人族之中,但凡鎮國之作誕生,必須立刻前往儒城,覲見城主大人。」
「但凡我儒界人族之中,若有傳天下的文章出世,作者必須臣服城主大人,否則——殺無赦!」
轟!
聲音落下,全場嘩然。
「太過分了!」
「公孫先生,義薄雲天,憑什么這樣對他?」
剎那間,成千上萬的百姓,雖不敢說出口,眼神卻非常震怒。
「此乃稷下劍聖,於那稷下學宮之中,親自定下的法則。」
馬伯的聲音中,滿是桀驁和冰冷:「這也是為人族安寧,而不是刻意針對誰。」
「如今天下動盪,儒界並不太平,公孫秋此子,有鎮國安天下之才,若不能為我所用,那也不能為敵人所用。」
「桑夫子,還請你立刻,發動書院弟子,讓公孫秋來見城主,否則……」
說話之間,殺機凌然!
然而桑夫子,卻一聲大笑,笑的很是坦然:「我弟子公孫秋,他如今已是重傷,人也不知在何處。」
「城主大人,就算我弟子,願意為人族效力,您也總得等他傷好,您說是不是?」
「大膽!」馬伯,頓時大怒:「若是公孫秋,十年都不出來,那又當如何?」
……
「城主大人,公孫秋的天賜金衣,以及傳天下的文章,都給了寧大家。」
高嘯球跪在地上,朗聲而道:
「如今是公孫秋,雖還是天賜童生,卻已是廢人一個,等同於垃圾,不值得您如此勞心費力。」
「你……」桑夫子,不禁大怒。
眾大儒一陣騷動,無不皺起眉頭,都感覺高嘯球,說話太過分了。
但大家卻都知道,高嘯球說的沒錯,如今的葉秋,的確已是廢人。
若非這個原因的話,馬城主此刻的態度,斷然不會如此高冷。
一個傳天下的讀書人,和一個廢材童生,這二者之間,馬城主自有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