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鳴鼎食,原來是這樣一回事,真不錯,來,大娘,你多吃一口!」
至少有一千多名百姓,圍繞著青銅鼎周圍。
大家手里都端著個碗,吃吃喝喝,有說有笑。
「大人,那不是您耗費巨資,收購的古董嗎?」
「這青銅鼎,雖是仿九鼎所造,但卻也文物,至少有千年歷史,居然用來煙熏臘肉?」
咔擦!
天雷滾滾!
這驚人的一幕,看的眾權貴,面面相覷,無不目瞪口呆。
「大人,我們燒了兩處縣衙,但這公孫秋,卻沒燒宮殿,這……」那老儒,頓時色變。
「不好。」夏海波,臉色都綠了:「這公孫秋好生可惡,居然又坑了本縣。」
「老孔,你立刻帶著人,返回老縣衙,一定要把火給滅了!」
夏海波,一聲怒吼:「來幾個人,跟著老夫,去新衙門——滅火!」
聲音落下,夏海波,大步流星,轉身就走。
然而!
夏海波剛走到殿外,一群精銳騎兵,便已經圍了過來。
「夏大人,你為何火燒新衙門?你該當何罪?」馬背上,黑甲將軍,一聲怒吼。
嘩啦啦!
說話之間,兩個騎兵翻身下馬,直接將夏海波,如死狗一般,一左一右,給架了起來。
「帶走!」黑甲將軍,一聲大喝:「打入地牢,聽候發落!」
「 放開本縣!」
吼!
夏海波拼命掙扎,一聲怒吼:「公孫秋,你這個狗賊,老子……」
嘩!
夏海波,他還還沒說完,嘴里已經多了,一個臭襪子。
而後!
夏海波眼睛一花,一個麻布口袋,就從天而降,將他的腦袋蓋住。
……
當夏海波蘇醒之後,他頓時發現,自己已經穿上囚衣,被關在了地牢之中。
「喲,這不是咱們海波縣,縣令夏海波嗎?」
「夏海波,老子家里的田,就是被你霸占了,你也有今天!」
「我妹妹被你欺辱,你去五文錢當賠禮,夏大人,恭喜你,落到我的手中!」
十幾個重刑犯,無不揉著拳頭,猙笑著走過來。
「你們……」
「啊……」
剎那間,夏海波眼睛一花,整個人轟隆倒地,凄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剎蒼穹。
夏海波,跪了!
雖說夏海波,乃是齊家大儒,但他戴著特制的鐐銬,壓根就無法反抗。
而且!
在沒提筆的情況下,夏海波的戰斗力,十成發揮不出三成,非常的有限。
這間牢房之中,關押的都是重刑犯,他們都不怕死,武功也不俗。
故而!
夏海波淪為悲劇,這是很自然的事兒。
「你們都讓開,讓我來!」坐在角落里,一個披頭散發的糟老頭,忽然說話了。
這話一出,十幾個重刑犯,無不轟然大笑,都感覺很有趣。
「老林頭,你都在這,關二十年了!你和夏海波,又能什么仇恨?」一個刀疤臉,好奇問道。
「 二十年前,老夫的女兒,就是被夏海波糟蹋,但這廝卻說,是我女兒勾引了他。」
糟老頭,目帶冷笑:「我女兒被坊間指責,受不了刺激,投河自盡而亡。」
「而老夫為女報仇,卻沒弄死夏海波,反而被關在了此地。」
說話之間,糟老頭站起來,拉開了褲子拉鏈:「夏海波,今日,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