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就得罪,我和馬城主是故交,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他不會對我如何。」
馬夫人,自信說道:「蓉姨,你趕緊去書院,要快!」
「是!」蓉姨點點頭,轉身離去。
然而!
當蓉姨跨馬加鞭,踏入城北書院之時,他卻驚呆了。
舉目四望,四周空盪盪的一片 ,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喲,這不是城北書院的蓉姨嗎?您怎么來了?」一個蒼老聲音,從後方傳來。
聲音落下,一個拿著拖把的老大爺,從書院中走了出來。
「公孫先生,他人呢?」蓉姨,急匆匆說道。
「他們沒回來過,從藍樓直接就走了。」
老大爺,說道:「對了,公孫先生托人,給我帶了封信。」
「公孫先生說了,如果誰第一個過來,就將信給他。」
說話之間,老大爺將一封信,遞給了蓉姨。
蓉姨打開一看,頓時驚呆了。
「已出城,勿念,多謝關心。」書信上,如此寫到。
……
「公孫先生,真乃神人也!」蓉姨返回藍樓之後,馬夫人不禁感慨。
「夫人,如此看來,公孫先生他,早就對此事,有了預料?」蓉姨,不可思議。
「若非如此,城北書院的人,豈能什么都不要,也不回去,直接就走了?」馬夫人,反問說道。
「可就算如此,等明天一早,簫衍一旦蘇醒,就會發現問題。」
蓉姨,頓時皺眉:「到時候,儒城大軍吧開拔,恐怕公孫先生……」
「此事,無需擔心。」馬夫人,微微搖頭:「既然公孫先生,早就算到馬家會翻臉。」
「那我相信,對於明日的危機,公孫先生,肯定有完全之策!」
……
夜,深了!
一輪殘月,高懸虛空。
然而在儒城之外,城北書院的三萬學子,無不騎著馬,飛快前行。
「公司師兄,還是你厲害,居然提前准備了,那么多的烈馬。」
許肅,目帶佩服:「就算明日一早,馬家醒悟過來,想追我們,怕也是來不及了!」
「不錯。」紫萄,興奮說道:「任誰也想不到,我們不要書院的東西,直接就從藍樓出城了!」
……
「三萬匹好馬,全部藏在儒城的城外,卻無人知曉。」
徐凌一,目帶佩服:「公孫師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七日前,我踏入儒城,其實就可以,直接去書院,拯救白師姐。」葉秋,笑道。
「但你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在後面的六天,一直收購馬匹?」白如雪,補充說道。
「那倒不是。」葉秋,微微搖頭:「這三萬匹馬,我在兩個月前,剛離開儒城之時,就已經開始准備。」
啊?
一聽這話,全場震動。
「難道師兄當初,剛去海波縣之前,就算到了一切?」許肅,目帶駭然。
「倒也不算。」葉秋,笑道:「只是我覺得,以桑夫子的性格,城北書院遲早會出事。」
這話一出,全場沉默。
「既如此,可此去海波縣,足足有八千里,若是馬家不惜一切代價,我們能到海波縣嗎?」白如雪問出了這個,最為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