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光明聖教所得的消息來看,梁吟歌所修的太陰九殺劫乃是朱烈陽的夫人一脈,雖然差了好幾輩。
看來想找到朱烈陽所藏的靈鶴訣,就落在了梁吟歌身上。
杜盈道:「那你要行動嗎?」
楚離點頭道:「杜師姐,你回去跟聖女說一聲,我馬上就動身。」
「……那一切小心。」杜盈輕聲道。
楚離笑道:「放心吧,打不過我就跑。」
杜盈點點頭。
登龍山下,梁吟歌站在一棵樹下,抬頭仰望著登龍山,身後跟著四個灰衣老者,臉色都有些晦暗難看。
這四個灰衣老者的修為皆深,僅比梁吟歌遜一籌,此時站在梁吟歌身後,無奈的搖頭。
「破不開陣法?」
「破不開。」一個灰衣老者搖頭,無奈的道:「閣主,這廣寒宮委實有幾分古怪。」
「天王掌一脈,有這些本事不出奇。」梁吟歌淡淡說道。
他一襲青衫,豐神如玉,淡淡看著登龍山。
此時的登龍山霧氣朦朧,若隱若現,看不真切,憑他的目力,便是再高也能看得到山巔,此時卻被霧氣籠罩,無法盡窺。
他知道廣寒宮便在這霧氣之中,被陣法所籠罩,沒辦法窺得。
仗著此陣,廣寒宮然獨立,實力不強卻傲氣凌人,惹不了少的麻煩,尤其是對玄機閣,讓他極為惱火,想要拔除這根釘子,殺雞儆猴。
可想對付廣寒宮實在不易,偌大的登龍山並非只一座山,還是一座山脈,想要把整個山脈都封住,不讓人出來是不可能的。
況且登龍山物產豐盛,即使不出來,也足夠她們衣食無憂,據說廣寒宮根本沒多少人,消耗極小,根本不可能用困城之法。
他略通陣法之學,大鄭也有精通陣法之術的,他把最厲害的陣法大師都調來破廣寒宮的大陣,結果十來天過去,一無所獲。
另一個瘦長的灰衣老者說道:「閣主,實在不成,燒山吧。」
梁吟歌橫他一眼,搖搖頭。
其余三個灰衣老者皆搖頭道:「不成,燒山太傷天和,而且未必管用,當初設立陣法的大師如此厲害,豈能不防備這一點?」
「我不信,大火之下還有什么辦法。」瘦長灰衣老者哼道。
梁吟歌道:「陣法之下,火燒是沒用的,你們也學一學陣法,即使學不會,一些基本的常識也了解一些!」
「是。」四人低頭答應。
梁吟歌擺擺手,繼續盯著登龍山看。
其余四人暗自搖頭,再怎么看也是沒用的,破不開就是破不開,據兩個陣法大師說,此陣乃是一座與山脈渾然融為一體的奇陣,千年以來一步一步相融,越來越緊密,所以有這般威力。
他們有再大的本事,對這樣的陣法也是無能為力。
「你們先去吧,我自己看看。」梁吟歌擺擺手。
四人抱拳一禮,飄身後退,想要再闖一闖登龍山,看看會不會繼續迷路。
四人剛走,楚離驀然出現在梁吟歌身前。
梁吟歌皺眉看著他:「趙大河,好大的膽子,還敢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