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這夜月劍,貌似在公子諸健手里」
李專員帶著小老婆過來搞秦國公主,尋思著也不能太過分,他搞他的夜月公主,那夜月劍,可以弄到手,然後送給小老婆嘛。
反正李解算是發現了,美嬙對於名劍的興趣,那是相當的高。
你說你一個浣紗女打工妹,怎么就有這種奢侈到爆棚的愛好呢
這年頭的寶馬,差不離也就是超級跑車的水平。而寶劍大概就是名表吧,一般的包包,還真不好跟寶劍相提並論。
只從稀有度和美學角度來看,所有包包都在貶值,但寶劍是升值的,而有些名表,也能升值。
「這李子,夜月劍乃是重寶,亦是平西君的所愛。」
「平西君」就是秦公子諸健,英雄人物愛寶劍,這是很正常很理所當然的事情。換成李專員自己,讓他把收到手中的美色讓出去,那也必須不能夠啊。
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斬誰手足」,這話著名的社會學家周樹人是總結過的,很科學,很合理,很符合人性的一般規律。
「開個價。」
李專員很鄭重地看著今天又趕過來的左趣馬子車白臀,「只管開個價,錢,不是問題。」
「這」
「一千金。」
「」
「再加大紅01五百匹嗎,大紅01就是你們所說的赤霞。」
「」
啪。
李解打了個響指,就見一個鱷人端著一只托盤出來,上面蓋著一條白沙麻布,平平無奇的樣子。
「嗯。」
李解點了點頭,鱷人當著左趣馬子車白臀的面,將白沙麻布揭開,里面是一匹紫色的絲綢。
它是如此的纖薄,是如此的柔順,是如此的明亮,以至於子車白臀整個人都僵硬在那里,雙手宛若雞爪,神情很是呆滯。
「大紫01,你可能見過,但應該見得不真切,沒有近距離地觀摩。這種貨色,天下間,只有我李某人有。懂」
「昂。」
「五十匹,大紫01,到公子諸健手中幾匹,我不管,只要夜月劍到手,你拿走。」
「昂。」
「這個價,李某個人認為,已經很有誠意了。」
「昂。」
「那子車君以為如何」
「昂。」
「」
李專員頓時眉頭微皺,這貨怎么老是學李采花說話
定眼一看,居然還在發呆。
「唉」
李解嘆了口氣,這幫土鱉果然沒見識啊。
「五五十匹」
原本有著非常不錯男中音的子車白臀,頓時變成了公鴨嗓子,尖利而難聽,不過卻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
子車白臀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大紫01」,頓時感慨無比,情不自禁地,就眼淚流了下來。
嘴唇哆嗦,想要說些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五十匹」
像觸電一樣,左趣馬叫的極為大聲,「我要十匹」
「沒問題。」
咧嘴一笑,李專員不怕別人漫天要價,就怕別人不開價。
不開價,靠猜么
他又不是甲方的爸爸。
李專員算了算,十匹的話,差不多剛好就是四人份的入殮所需,躺棺材里的時候,最豪華最高檔,也就是兩匹半。
全用稀有罕見的紫色面料,已經是極盡奢侈。
正常來說,小國是玩不起的。
子車白臀現在已經開始腦補著葬禮上的各種裝逼,這年頭,秦國和大多數強國一樣,葬禮都非常好話。
薄葬這個概念,有人提出來過,後來這個人就死了全家。
人們對於鬼神的敬畏,活著的時候還好,快要死的時候,就要面臨大恐懼了。死了之後的世界,還會不會由自己主導
黃泉之上,自己還是那個時代的弄潮兒嗎
沒人知道,於是越是強者,越是敬畏。
越是敬畏,也就越不可能薄葬,只有把財富、名聲、權勢都帶下黃泉世界,才會有安全感。
連吳威王勾陳都不能免俗,何況別人
只不過老妖怪的操作,別人學不來罷了。
老妖怪臨死之前玩了一波滅國,黃泉路上,他就是最威的爺
臨死之前,他也是霸氣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