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們就沒用了。滾。」
言罷,李專員扭頭道:「前方就是棐林城進攻」
一聲大吼,直接把賣慘的老者嚇得雙腿一軟,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片刻,老頭兒反應了過來,這才喊道:「上將軍息怒老朽願意帶路」
「凡衛國之人,盡數擒拿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
「攜帶許人,指認衛國公主住宅,凡遇頑抗者,格殺勿論」
「是」
「凡棐林豪宅為許人所有者,即刻查封,以勾連獫狁之罪論處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
一條條命令下達之後,鱷人立刻開始動員新生,吼叫聲此起彼伏,往日里的助教鱷人,此刻已經披堅執銳,大量的廚具全都被拋棄。
臨時拆解了一輛戰車,用來堆砌雜物,剩下的戰馬,全都為鱷人調用。
這一系列動作來得太快,北郭小市的許國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而匍匐在道旁的許國人中,有二三十個青壯被抓了出來,如狼似虎的鱷人用鞭子棍棒狠狠地趕著他們朝著棐林邑而去。
那幾個老者目瞪口呆之余,徹底懵了,連忙跪地求饒:「上將軍上將軍」
「滾」
李解冷眼掃視了幾個老頭兒,然後道:「打下棐林邑,論功行賞」
「謝首李」
「謝夫子」
「謝夫子」
聲勢帶動起來,原本腿軟的新生,簡直是壓榨出了最後了體能,也不知道是腎上腺激素在作用還是什么,一個個跟從著助教鱷人,膽氣前所未有的強大。
鱷人進入狀態之後的氣勢,著實大不相同,讓諸多新生都是安心了不少,完全沒有交戰之前的忐忑不安。
「留一支小隊看管」
「是」
說罷,李解翻身上了戰車,直接駕車離開,完全沒有多看一眼這些跪地求饒之輩的意思。
這些許國人搞錯了一些問題,賣慘並沒有錯,拿衛國公主當做籌碼來談判也沒有錯,這種試探在往常是很有用的。
而且地處鄭國,大家也比較講文明。
可惜,許國人似乎是忘了,這種天氣下,衛國公主根本跑不掉,這不是許國人的籌碼,李解要拿到手上,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說得難聽點,「賣主求榮」的技術,許國人真是差到不行。
他們妄想著依靠「憐憫」和「奇貨」來苟延殘喘,這並沒有錯,求活嘛,就不要管手段,活下去就是天條
可惜太過小覷李解的智商,也太過高看鄭國的地位。
在李解眼中,鄭國就是個大型娛樂會所,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鄭國上下,誰敢多句嘴
認不清自己地位的雜碎,還敢玩弄小心思,那就只能進一步惡心到李解。
哪怕是「憐憫」,也該是李解說要拿出來,才作數。
「棐林邑乃是鄭國之土,城中居宅,乃是許人之業」
有個老者精神崩潰一樣地吼叫著。
然而留下來看管他們的鱷人冷笑一聲:「鄭國之土要何種田契,某當下寫一張給你,今日便在新鄭蓋章,如何」
此言一出,那幾個老者頓時臉色一變,隨後神色頹唐灰敗,無力地癱軟在地。
認不清楚狀況,居然還妄想著有的沒的,簡直是自取其辱。
站定在馬車上,李專員面色淡然,他敢斷言,剛才那出來的幾個老東西,搞不好有一半就是平時能在棐林邑跺跺腳就全城抖三抖的「大人物」。
「自作聰明,賣慘賣尼瑪呢。」
眼見著城郭越來越近,李解手中長槍一指:「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