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21日第196章：誰在搞鬼？（2）聽到王棟的分析，姜偉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吟道：「慢著，先別這么肯定，那晚我是真的還有印象，並不是喝多了那種完全斷片，依稀還記得朱芹送我回家後不久就離開了，不一定就是朱芹套出了我的話，況且她怎么會想到要套問我這個問題？」王棟沉吟道：「喝酒的事情，誰都說不准會不會醉，朱芹絕對有嫌疑」姜偉默然道：「你的意思是，朱芹就是向孫志剛告密的人？」王棟點點頭，心里卻暗道：應該是朱芹是向馮強告密的人。

姜偉依然還是不敢相信，皺眉道：「朱芹為什么要向孫志剛告密？完全沒有理由啊！她舅舅是公司的股東，她也是公司的董事會執行秘書，跟公司的利益切身相連，就算她舅舅跟柳妍有矛盾，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告密的事情損害公司形象吧？」王棟也愣住了，姜偉的話確實也有道理，按理說，公司里能夠接近柳妍的高層人物，都沒有當馮強的內鬼的理由。

可以想象，如果柳妍的名聲臭了，也會有損彩虹集團的聲譽，甚至導致股價下跌，別說是公司那些持股的高層管理，就算是彩虹集團普通的職工都得不到任何好處吧？可是，如果這事不是姜偉泄露給朱芹的話，怎么可能會傳到馮強的耳里？就在王棟沉思的時候，姜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更加古怪，沉聲道：「剛才我太激動了，忘了一個關鍵點！你仔細想象，柳妍去嘉年華會所，是前天下午，那時候她就被孫志剛認出了身份。

而我就算喝多了不小心透露給朱芹知道，也是前天晚上的事，時間上就完全對不上吧？」王棟愕然，半晌才驚道：「對啊，這是怎么回事？」姜偉苦笑道：「雖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過我覺得，朱芹不一定就是那個告密者，你懷疑她我理解，不過說不定是方向弄錯了，也有可能是還有一個我們公司內部的人知道柳妍要去嘉年華會所的事情，或許這個人才是告密者……」「還有人知道？」王棟更加頭痛了，苦笑道：「除了你之外，柳妍還會把這么隱秘的事情告訴誰？」姜偉嘆道：「柳妍信任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你也是其中一個，只不過這事她不太想讓你知道而已……還有她手下四個秘書，也都是她最信任的人，甚至還有財務總監等好幾個高層，也都是柳妍信任的人，你和我都不清楚，柳妍在公司到底有多少親信吧？」王棟出神了半晌，不得不承認姜偉的話有道理，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柳妍作為公司的最高領導，手下的親信肯定不止我們幾個，否則無法支撐這個公司順利運轉，或許她也不會讓我們這些親信互相知道彼此吧？」姜偉點點頭：「沒錯，親信只需要對她一個人負責，這樣能夠做到保密性最佳」王棟很是郁悶的撓撓頭：「也就是說，只要是她的親信，誰都有嫌疑？」姜偉微微頷首，沉吟道：「恐怕是很難找到這個告密者了」王棟沉默了半晌，越想越是難受，咬牙道：「不管找不找得到，我都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留這么個人在柳妍身邊，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有出意外的可能……」姜偉也正色道：「沒錯，的確是要查！我們一起查！我負責比較熟悉的幾個人，你負責查查柳妍身邊的幾個秘書……」王棟搖搖頭，沉吟道：「你願意幫忙，我當然歡迎。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先查查朱芹是不是告密者，畢竟目前來看，她的嫌疑最大……額，我不是懷疑你」姜偉苦笑道：「罷了，如果換做我是你的話，也可能會懷疑朱芹……那你就從她開始入手查吧」王棟試探道：「我查朱芹你沒意見嗎？」姜偉默然道：「有沒有意見不重要了，朱芹主要身份還是公司的董事會執行秘書，其次才兼任我的副總裁秘書，我跟她頂多也就是朋友兼同事，不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吧？」王棟連忙搖頭：「當然不是」姜偉微微點頭：「那就行了，你說的對，也有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不小心告訴了朱芹，畢竟朱芹是庄董事的外甥女，跟柳妍不是一路的，什么都有可能……你要查就查吧，不過最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免得柳妍不好跟董事會交代，除非你掌握了確切的證據，否則鬧出事來，別說是我，柳妍也不好袒護你」王棟頷首道：「我明白，我會偷偷調查，不會驚動朱芹的」姜偉松了口氣，正打算結束這次商討，突然想起了一事，立刻道：「我差點忘了……如果你要查朱芹的話，今天可能就是個機會」王棟連忙問：「什么意思？」姜偉沉吟道：「本來朱芹是答應今天晚上去我家里吃飯的，可她剛才去我辦公室的時候，臨時告訴我晚上要留在公司加班，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可疑」王棟不解道：「加班有什么可疑的？」姜偉略微尷尬的道：「你也知道，她這個人平常比較喜歡黏我，知道我在國外學了一手廚，經常要去我家讓我給她下廚，大部分時候我都會拒絕，偶爾答應她一次，她都歡喜得不行，這次也是她連續懇求了幾天，我才同意她今晚去我家吃飯的，這樣的機會，她竟然會放棄，反而要留在公司加班，以她的個性來說，這就已經很奇怪了……」王棟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她突然改變主意，是因為有比去你家里吃飯更重要的事情必須留在公司？」姜偉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以我對她的了解，工作對她來說，只不過是撐撐門面而已，肯定沒有去我家吃飯重要。

或許晚上她要辦一件什么事，又或許要見什么人，這都很可以，你正好可以查查」王棟立刻點頭道：「行，反正柳妍今天要回省城，我也沒什么事了，晚上就留下來觀察一下朱芹在干什么」姜偉微微一笑：「那就好，我知道你還有個身份是安保部的負責人，想要看到朱芹在辦公室里做什么應該不是什么難事」王棟尷尬一笑，無從否認，姜偉說得出這話，肯定是柳妍沒有瞞著姜偉，只能干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會小心不讓朱芹發覺的，你調查別人的時候，也小心點」姜偉笑道：「我會的，其實我還不知道該從誰開始著手，畢竟我在公司除了柳妍和朱芹還有你之外，其他的高層跟我都只是禮貌性的保持客氣，人緣或許還沒有你好，要查起來，肯定很困難」王棟理解的點點頭：「沒關系，盡力就行了。

對了，我們沒有查出來內鬼之前，先不要告訴柳妍這件事，免得她到時候疑神疑鬼，反而弄得人心惶惶，說不定還會讓內鬼提前察覺到端倪，那就更加難查到什么了」姜偉嗯了一聲：「說的也是！王老弟，你其實思維反應還很快嘛，為什么柳妍總是說你是根木頭？」王棟一愣，臉上頓時發熱：「這……我哪知道？」實際上，王棟並不笨，只是沒有跟女人打交道的經驗，更加不擅長應付女人，所以才會在女人面前顯得很木訥笨拙，甚至在跟女人相處的時候，本來敏銳的觀察力都會變得遲鈍許多，王棟本人自然不知道這些。

姜偉呵呵一笑：「開個玩笑的，別介意」王棟干笑道：「嗯，那就這樣吧，我去結賬，從現在開始，我們分頭行事，一定要把藏在公司里這個內鬼給揪出來」姜偉一伸大拇指：「有氣派！」「哈哈……」第197章：誰在搞鬼？（3）回到辦公室，柳妍早就已經吃過了外賣，王棟幫她整理好快餐飯盒袋子一類的垃圾，柳妍隨口問他去了哪里，王棟直說跟姜偉一起去吃飯了。

柳妍聽了很是驚訝：「你跟姜偉關系已經這么好了？」王棟干笑道：「不是你讓我跟他打好關系嗎？」柳妍微微一笑：「說的也是，你肯跟他打好關系，我就放心了，最怕就是你們兩個合不來，我在中間很難做的」王棟心里郁悶了一下，苦笑道：「我知道了」柳妍轉過話題：「需要我從省城給你帶什么東西回來嗎？」王棟想了想：「倒是沒什么特別需要帶的，如果可以的話，替我給心巧買個筆記本電腦吧，我知道她早就想要個筆記本，只是以前我沒錢，她一直沒說出口」柳妍瞄了王棟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對心巧還真是異常的了解啊！」王棟臉上一熱，不敢接過話題，趕緊道：「對了，下午我可能會出去轉轉，關於公司安保方面的事情，我想添加一批材料什么的」柳妍一聽到公事，立刻嚴肅下來，點頭道：「沒問題，你只要確定有必要買的，只管就找我，我給你披個條，直接找財務申領經費就是。

總之安保方面的事務，你負責就行了」王棟聽得暗喜，有柳妍這句話就夠了，連忙道：「明白了，那我先出去了」柳妍嗯了一聲：「去吧，我還要忙幾個小時，一大堆報表計劃還沒處理完」王棟走出辦公室，心情稍微舒暢了些，首先去了安保部辦公室找婁偉彬。

辦公室里只有婁偉彬一個人，正好方便說話，王棟開門見山道：「婁經理，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在關注朱芹這個女人吧？」婁偉彬立刻正色道：「王總，柳總交代過，安保方面的事，都交給你全權負責，有什么我能效勞的，你只管說，還有……我保證不會泄露出去的」王棟點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笑道：「那好，我懷疑朱芹會對柳總和我們公司不利，所以打算在她辦公室里安裝一個監聽器，最好是再給她的休息室也撞上一個攝像頭」婁偉彬聽了，臉現難色，尷尬道：「王總，本來你說什么都沒問題，不過……監聽器這種東西，因為涉及到公司機密和個人隱私問題，最初董事會就沒有允許采購，柳總當初也是沒同意的……至於攝像頭，庫存倒是比較多，可你也看過了，這批攝像頭的質量並不怎么好，只能勉強看得清畫面，人像多少有些模糊……你的要求，恐怕我是做不到啊」王棟xiōng有成竹，笑道：「我明白，不過柳總親口說了，安保方面的事務，以後由我說了算，雖然監聽器不是什么光彩的東西，不過我也僅僅是給朱芹辦公室里裝一個，又不是要普及，只要做得隱秘一點，不被發覺就沒問題了，至於攝像頭，也可以去采購高清的……我這么做的原因，你應該也知道吧？」婁偉彬當然知道王棟一直在懷疑朱芹，不由得點點頭，咬牙道：「王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當然沒意見，只要你能夠弄來東西，我負責去安裝好」王棟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站了起來：「那好，我現在就去辦」接著，王棟回辦公室找了柳妍，說是要采購一批消防材料，柳妍果然沒有多問，給王棟批了一張經費申領單，讓王棟去財務支取經費。

領到經費，王棟本來應該交給采購部，把需要購買的物品清單一並給采購部，讓采購部的人去購買。

不過王棟要買的東西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當然不能直接去采購部，而是選擇給韓軍打了個電話。

接通電話，韓軍笑呵呵的道：「老弟，昨天在嘉年華會所玩的爽不爽？」王棟苦笑道：「軍哥，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也猜到我去嘉年華是為了什么……先不說這個，我需要一套監聽裝備，還要兩個高清攝像頭，你路子比我廣，能幫我弄到嗎？我出錢買」韓軍一聽，驚道：「卧槽，我只是個開娛樂城的小老板，你當我是特務機關頭子啊？這種東西，都是特殊渠道才能夠弄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棟打斷了：「軍哥，你跟我還打馬虎眼嗎？在你娛樂城六樓最里側左邊的房間里，里面有好些套完整的監聽設備和監控設備，應該記錄了不少去你們娛樂城玩樂的特殊人物的秘密吧？還需要我繼續說嗎……」韓軍頓時哭笑不得：「我去，你快別說了，我認輸還不行嗎？那些東西，只不過是為了有備無患，又不是要去勒索人……」王棟毫不客氣的道：「我看你只是為了滿足你某方面的惡趣味吧？哈哈……」韓軍又尷尬又郁悶，苦笑道：「行了，我都說了認輸了！你要那些東西干什么？」王棟淡淡道：「我懷疑公司里有人搞鬼，出賣柳總的信息給對手，需要找出證據……」韓軍笑道：「明白了，我可以幫你搞到，你給我一個小時……不，四十分鍾就夠了！四十分鍾後，你去你們集團大廈停車場里等我，我開車給你送過去」王棟長松一口氣，笑道：「那就拜托了，我會給你錢，不過包裝上一定要隱秘些，收款單上最好寫上……就寫上消防品吧」韓軍呵呵一笑：「明白的，放心！不過錢就不用了吧？咱們哥倆什么關系，幾百萬我都不眨眼丟了，還在意這點錢嗎？」王棟立刻道：「這不行，你丟那幾百萬，一個是必須幫趙志，一個是為了幫吳彩霞，都與我沒有直接關系，而采購這批東西，是我為公司弄得，可以報賬，我可不能私吞了」韓軍大笑道：「老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直了，這樣很容易吃虧的……不過，我他媽還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個性，行，你說什么就什么，可就別怪老哥我獅子大開口了！」王棟笑道：「好啊，只要你好意思獅子大開口」掛斷電話後，王棟回到安保部辦公室，跟婁偉彬商議采購回來監聽器和監控器後，如何把朱芹引開辦公室把東西裝好，商議定後，時間也差不多了，王棟趕緊去了大廈負二樓停車場等待。

沒多久，一輛黑色馬自達出現在視野中，車里的人果然是韓軍，拿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紙箱下了車，將東西交給王棟：「正面貼著的就是收款單，品名寫的就是消防用品，是正規渠道的章印，保證可以報賬」王棟掂了掂，還有點分量，點頭道：「多少錢？」韓軍低聲道：「如果按照實價，這兩樣高科技玩意，少說也得十萬出頭，不過我是通過熟人渠道弄到手的，賣加是我以前混道上時認識的一哥們，進貨價很便宜，老哥我吃虧一點，你就給五千塊吧！」王棟愕然道：「不是要獅子大開口嗎？怎么反而准備吃虧了？」韓軍翻了個白眼：「你也不想想，這么點大的紙箱子，能裝多大東西？如果是消防用品，你報個幾萬塊價格，能通過嗎？」王棟這才恍然，趕緊的道：「成，這個人情我又領了，軍哥，麻煩你這么多次……」韓軍立刻打斷：「得，客氣話別說了，當我是哥們，就別計較這些小錢……當然，其實我也是為了能夠跟柳總合作成功嘛，哈哈！」王棟也忍不住莞爾一笑：「你可真直白……放心吧，合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等柳總處理完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我立刻牽頭幫你搞定」韓軍大笑道：「那感情好！你看，這么算起來，其實還是我賺了，哈哈！」第198章：監聽、意外（1）搞定了需要的東西，王棟心情爽快，正打算離開，韓軍突然叫住了他，低聲道：「老弟，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弄來的那個監聽器，畢竟不是正規渠道的東西，有點點缺陷……」王棟一愣，急道：「都買來了，你才跟我說有缺陷？」韓軍干笑道：「我也是臨時才想到的，這東西雖然都是高清晰度的，不過監聽器的缺陷是有一定的接收范圍限制……」王棟苦笑道：「范圍限制？」韓軍點點頭：「沒錯，如果你離被監聽者比較遠，接收信號就會受到干擾，越遠干擾就越強，如果超出了上限范圍，基本上就聽不到什么東西，全都是雜音」王棟不禁苦笑道：「果然水貨都是殘次品……你直接告訴我，如果范圍就在我們公司這棟大樓的話，監聽會不會受影響？」韓軍頓時笑道：「我猜你也是會用在公司內部，那就沒問題了，監聽范圍幅度起碼有方圓五公里，就在這棟大樓的話，保證接收信號非常的清楚」王棟松了口氣：「那就沒問題了」韓軍點點頭：「其實箱子里不是一套監聽器一套監控器，而是每樣兩套，就當我個人送給你作為備用的，算是一點補償吧」王棟愕然道：「那怎么好意思，又讓你破費……」韓軍拍拍王棟的肩膀，嘿笑道：「錢是王八蛋，只要夠用就行，別放在心上，關鍵是你自己要小心，老哥我可不喜歡看到你出事，萬一有什么困難，一定記得告訴我」王棟感激的看了韓軍一眼，鎮重的點點頭，雖然韓軍是混道兒出身的，身上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可這人分外夠義氣，對他王棟簡直沒的說，確實是值得深交的人。

回到公司，王棟將紙箱直接拿去采購部，采購部的同事立刻幫他登記備案，畢竟王棟是柳妍身邊的紅人，又跟副總裁關系好，采購部這些職員哪敢得罪他，自然不敢說他越權采購這種潛規則小事，甚至連開箱檢查都省了，直接按照采購單上的品名做了登記。

王棟雖然猜到是這樣，還是忍不住長松一口氣。

搞定之後，王棟立刻趕去安保部辦公室，將東西交給婁偉彬，拆開來之後，里面果然有兩套監控設備和兩套監聽設備，王棟便催促婁偉彬趕緊行動。

中午休息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才結束，時機剛剛好，婁偉彬也沒有再推辭，讓王棟在安保部辦公室稍等，就帶著辦公室里其中一個親信手下一起出去了。

到了朱芹辦公室敲門，朱芹開門看到婁偉彬和他穿著制服的手下，很是驚訝：「婁經理……對吧？有什么事嗎？」婁偉彬心里暗罵，這個風sāo的女人，連他名字都不確定，明顯是看不起人吧，心里越發堅定了要幫王棟的想法，故意謙恭的道：「朱秘書，很抱歉打擾你，公司這兩天周末准備搞一次全大廈的消防安全檢查，每一層樓每一個辦公室都需要仔細檢查，防范安全隱患，所以……」然而，婁偉彬還沒來得及說出跟王棟商量好的把朱芹支出去的辦法，朱芹就主動打斷道：「這樣啊，沒問題……正好我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你盡管檢查吧，出去後記得幫我把門關上」婁偉彬愣了愣，暗叫求之不得，原本還擔心找的借口難以把朱芹支出去太久，沒想到朱芹居然主動打算出去，簡直是天助我也。

等朱芹離開後，婁偉彬把門反鎖上，立刻開始動手，與手下一起動手，在里間的休息室里隱秘的位置裝上了一個高清攝像頭，又拆下外面辦公室原來裝的普通攝像頭，換上了另一套高清攝像頭，之後，才將監聽設備藏在休息室大門上方的門楣處，正好兩邊的聲音都能保證可以聽到。

剛剛搞定，正打算出門，朱芹居然提前回來了，婁偉彬暗叫僥幸，要是稍微遲上一分鍾，恐怕就會被朱芹發現他在休息間的門楣上動手腳，那可就完全解釋不清了。

朱芹自然沒有懷疑婁偉彬搞小動作，其實她說出去辦事只不過是個借口，實際上就是在大樓外不遠處跟某個人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話就回來了。

朱芹眼光很冷漠的瞄了婁偉彬一眼：「檢查怎么樣了？沒問題吧？」婁偉彬心里暗罵，朱芹面對姜偉等一眾高層時，都是眉開眼笑，恨不得越sāo越好，面對他這種中層管理人員，就完全沒有好臉色了，太特么勢利，這種女人，雖然漂亮，可跟其他幾位公司的五朵金花排在一起，完全就是侮辱了她們，至少婁偉彬是很為柳妍手下那位和藹可親又端庄美麗的專職女秘書感到不值。

婁偉彬很客氣的說了聲：「已經檢查完畢，沒有問題，不打擾朱秘書了」回到安保部辦公室，王棟都快等不及了，連忙問：「怎么樣了？」婁偉彬點點頭，低聲道：「搞定了！」王棟頓時松了口氣，整個人一陣莫名興奮，笑道：「太好了！婁經理，辛苦你了」婁偉彬微微一笑，心里頓時舒坦了，跟王棟說話和跟朱芹說話一對比，高下立判，也難怪他心甘情願為王棟辦事，至少王棟從沒有瞧不起他，心情舒暢的道：「王總客氣了，給你辦事是應該的，麻煩你把手提電腦取過來，我幫你連上那幾套設備」王棟立刻趕回辦公室，沒有驚動柳妍，悄悄取出了手提電腦回到安保部辦公室，婁偉彬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才將電腦連接上安裝在朱芹辦公室里的那兩套攝像頭和一套監聽器，很快就有了清晰的畫面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