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保安(371-375)(1 / 2)

風流小保安 shilei94945 7090 字 2021-10-13

2021年6月1日第371章:自作多情了王棟回到彩虹集團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三點,王棟沒回套房,而是直接去了辦公室,柳妍果然不在辦公室,應該是董事會議還沒有結束。

剛剛坐下沒多久,知性干練的鄭欣宜就推門而入,手里抱著一疊文件,見王棟在辦公室,不禁有些嘲諷的道:「喲,大忙人終於舍得回來了?」王棟也有點意外的問:「你怎么在這里?沒跟柳妍一起去開會?」鄭欣宜撇撇嘴:「今天開的是最高層會議,只有公司的股東才有資格參加,我只是個小秘書,去湊熱鬧干嘛?你是嘲笑我嗎?」王棟不禁苦笑,自從鄭欣宜跟他講和了之後,每次看到她,都不再像以前那么緊張壓抑了,可偏偏最近這幾天,好像就是從救了鄭欣宜的那天開始,鄭欣宜每次看到他,又恢復了那種嘲諷的語氣,好像故意在找他麻煩引起他注意似的,弄得他時不時就哭笑不得。

最奇怪的是,雖然有些郁悶,偏偏卻沒有對鄭欣宜有一點不滿,反而越來越習慣鄭欣宜這般跟他說話的神態,甚至還越來越對她有好感。

這特喵的怎么回事?老子也變得有些受虐狂了?王棟打了個寒顫,趕緊晃了晃腦袋,拋開這種奇葩念頭,苦笑道:「你知道我沒那個意思的……昨晚到剛才,我都不在公司,不知道這個會議的具體事項,隨便問問的」鄭欣宜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怨氣,很快又恢復清冷,山前幾步,看著王棟在他的辦公桌前忙碌,在王棟視線不及的位置嘟了嘟嘴:「你也知道你一夜末歸啊?你這個大忙人,簡直比妍姐還要忙,下班時間都還要跑出去辦事,要不要給你頒個獎?」王棟臉色微囧,沒發現鄭欣宜說話時嘴角的笑容已經越來越明顯,打了個哈哈:「那倒不用,你別故意氣我就行了」鄭欣宜一愣,下意識又撇撇嘴:「哼,鬼才有閑工夫故意氣你,咦,這是……」鄭欣宜突然皺起了眉頭,似乎聞到了什么氣味。

王棟不解的瞄了鄭欣宜一眼:「怎么了?」鄭欣宜沉默片刻,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暈紅,好一會兒,才淡然道:「沒什么,我是來送整理好的資料的,還有事忙,不跟你閑扯了」說完,鄭欣宜拿出鑰匙開鎖,把資料放進柳妍的辦公桌抽屜,再鎖上,之後不看王棟一眼,就往外走去。

反倒是王棟一直怔怔的看著鄭欣宜的後背,心里暗贊鄭欣宜條子好,越看越前凸後翹,讓人心癢癢的,不過又隱隱覺得有些古怪,似乎剛才鄭欣宜是主動找他聊的,只是突然咦了一聲之後,就明顯變得冷淡多了,這是怎么回事?鄭欣宜走到辦公室門口,背對著王棟幽幽一嘆,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頭來,沒好氣的道:「你昨晚上一晚沒回,聶小姐的那個叫做池媛媛的手下受傷了,你應該不知道吧?還不去看看她,表現一下你的臭男人主義?」這是什么話?貌似火葯味重了很多?王棟一頭霧水,卻沒心思卻才鄭欣宜到底怎么回事,聽到池媛媛受了傷,心頭很是吃驚,連忙站了起來:「真的假的?」鄭欣宜撇撇嘴:「還真是很上心啊,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就自顧著走了。

王棟也沒心思去猜測鄭欣宜今天哪里不對勁,連忙整理好辦公桌鎖上抽屜,走出辦公室,直接去了24樓池媛媛她們住的套間,敲了一會兒門,門才打開,給他開門的居然是閔雪,而不是他預想中的鄧煜祺。

王棟不禁下意識問了句:「煜祺呢?」本來見到王棟來了,閔雪還有點歡喜,聽到王棟一開口就問鄧煜祺,臉色頓時一沉,淡淡道:「你的鄧煜祺在房里睡覺呢,沒弄丟」就算再怎么遲鈍,王棟也聽出閔雪語氣的不滿,干笑道:「我只是隨口問問的,對了,媛媛昨晚受傷了?」閔雪默然片刻,才道:「你是來看煜祺姐的還是來看媛姐的?」王棟不再是從前那么木訥呆板,識趣的笑道:「當然是看媛媛的,也順帶看看你」閔雪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算你識相,你要是說來看煜祺姐的,這會兒已經被我轟出去了!跟我來吧,媛媛姐在房間里休息」王棟吁了口氣,這應付得也太輕松了點,閔雪居然這么好哄,讓他有些意外,一般來說內向的女人心事最重,要哄可不是那么容易,可在閔雪身上,王棟卻感覺不到這一點。

跟著嬌小文靜的閔雪走進池媛媛房間,王棟立刻聞到一股清新自然的氣息,這是女性房間獨有的氣息,每個女子的氣息都不一樣,王棟雖然沒有聞香識女人的本領,可熟悉的女性的氣息,他還是比較清楚,一下子就聞到池媛媛的氣息,而且跟平常有點不一樣,或許是受傷帶來的影響。

這是王棟首次進入池媛媛的房間,很意外平常直爽大氣的池媛媛房間的布置卻意外的有種溫馨少女的感覺。

池媛媛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蓋著一張薄薄的毛毯,並沒有睡著,聽到響動就睜開了眼,看到王棟歲閔雪一道進來,沒好氣的又閉上眼:「你怎么來了?」王棟看了看平躺著的池媛媛,隱約看到毛毯下起伏的曲線,不禁有些遲疑,莫非池媛媛是光著睡的,不然怎么會有這么清晰的lún廓?王棟連忙拋開雜念,關切道:「聽說你昨晚受傷了?」池媛媛沒有睜開眼,語氣有些沙啞慵懶的味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受傷不是很平常的事嗎?」王棟急忙問:「嚴不嚴重?為什么不告訴我?」池媛媛撇撇嘴,揶揄道:「你這個大忙人,半夜都要在女人身上忙活,我怎么能那么不識趣去打擾你,何況我的傷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王棟不禁慚愧,昨晚被池媛媛和閔雪親眼看到他和鄧煜祺上床的一整幕,王棟就知道以後三人的關系肯定會很尷尬,光是面對池媛媛和閔雪,王棟就莫名的臉熱,倒不是擔心她們說出去,只是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態面對她們才好。

鄧煜祺淡淡道:「棟哥難得來看看你,你們聊吧,我也回房去睡一會」池媛媛嘴里說著「我才不用他看」,卻沒有挽留閔雪,等閔雪出去關了門後,池媛媛才懶懶的睜開眼:「隨便坐,我可不敢讓煜祺以為我虐待她的心肝寶貝」王棟尷尬的在床沿坐下,小心的不碰到池媛媛,干笑道:「什么虐待不虐待的,大家都是平輩的朋友,隨意點就是」池媛媛淡淡一笑:「那可不敢,就算你不是煜祺的心肝寶貝,你也是教官最看重的男人,我哪敢跟你平起平坐啊!」王棟微微皺眉,立刻又舒緩下來,很理解池媛媛故意找茬的心理,畢竟換做是誰,親眼看到好姐妹或者好兄弟跟異性上床,心態都會有點不一樣吧?就算是被池媛媛職責他自作多情,也不能去計較,怎么都要先安撫好她再說。

王棟只能放平心態,柔和的問:「媛媛,你的傷真的沒事嗎?」池媛媛擠兌了王棟這一會兒,心情好了許多,見王棟一直笑臉相迎,也知道分寸,何況她有不是真的對王棟有很大意見,就是隨口發泄一下不滿而已,除了不太喜歡王棟那種對任何女人都模棱兩可的曖昧態度,其他方面都感覺還好,甚至還值得她卻學習他堅定不移的那種信念。

池媛媛沉默片刻,終於露出了一絲正常的笑容:「沒什么的,是我自己學藝不佳,受了點小傷,影響不大,休息個幾天就能恢復了」王棟耐著性子,忍住立刻詢問真相的沖動,按住池媛媛露在毛毯外的手腕脈門,池媛媛也沒有掙扎,表情很自然的讓王棟給她把脈,也知道王棟從教官那里學了這一手她和其他姐妹隊員都沒學過的探查氣息手段,心里多少也有些羨慕。

片刻後,王棟收回手,松了口氣:「還好,脈象比較平穩,就是有點點中氣不足,應該是傷了氣門岔了氣,問題確實不是很大,有沒有配葯喝?」池媛媛點點頭,低沉的道:「教官昨晚就給我配了葯方,早上就拿到葯讓小雪幫我熬好了,喝中葯實在太苦了」王棟松了口氣,安慰道:「可你的情況,也只有中葯才能有效的調理,西葯只懂得殺死細胞,對治傷這方面一文不值,良葯苦口,你忍耐幾天,有教官給你配葯,我想不出十天,你的傷勢就可以完全好了」池媛媛哦了一聲:「教官也是這么說的,真沒勁,還讓我十天不要動武,也不准我亂走動,會把我憋死」王棟干笑道:「教官是為了你好……這幾天你就別在食堂吃飯了,我給你配些營養餐,助你康復得更快」池媛媛這才笑道:「那多謝了!不過,你這么故意討好我,也別想我原諒你把我和小雪的好姐妹奪走的事實」王棟臉上一熱,尷尬不已,終於轉過話題:「對了,你怎么會受傷的?」第372章:憋著真難受從進門開始,王棟的態度一直這么平和,無論池媛媛怎么擠兌,他就是不生氣,池媛媛也看得出王棟是真的關心她,也就不再跟他抬杠,把昨晚上和閔雪開車回家路上碰到強敵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

王棟認認真真的聽完,沒有一絲遺漏,皺眉道:「又是在那條道上!那里的治安這么差,一個月內發生了幾起事件,怎么有關方面就沒有引起重視呢?非要等出了大事死了人之後,才去做表面功夫嗎?」池媛媛撇撇嘴:「這不是很正常嗎?沒出大事,哪個領導會閑得去給自己找麻煩?」王棟暗嘆一聲,注意力轉回事件本身,沉吟道:「你說那三個男人都是高手,其中有一個年長的身手跟你都差不多?另外兩個的身手也僅僅只是弱了一點點,真的沒有看錯?」池媛媛苦笑道:「我這傷難道是假的?還會有錯?那個最厲害的中年人,連小雪應付起來都不是那么輕松,當時要換做是對付我,恐怕我的傷勢會更加嚴重。

幸虧小雪幫我頂住了兩人的攻勢,我只對付一個年輕人,雖然他傷了我,我也給了他一腳,我要躺三天的話,他起碼就要躺一個禮拜」王棟眉頭大皺:「這江城市最近怎么會有這么多高手?這里又沒有唐三藏,怎么會群妖匯聚五指山呢?」池媛媛噗嗤一笑,可能牽扯了傷處,臉色微白的咳嗽幾聲,居然還有心思說笑:「雖然沒有唐三藏,卻有你這個孫猴子啊!而且還有柳總這位月下嫦娥,怎么會不引得四方群妖暗中窺視?」王棟哭笑不得,卻不得不承認池媛媛用得這個典故很形象生動,尷尬道:「是我們一直疏忽了,還以為我們這邊有這么強悍的實力,那些見不得人的家伙們就會安分一些,看來還是我們托大了,昨晚發生了山里的意外後,就應該提高警惕才對」池媛媛臉色微微一紅,啐道:「事後說這些有什么用,以後小心些就是」王棟見池媛媛臉紅,才想起昨晚在山里中了那種葯實在不宜說出口,連忙轉過話題:「你對那三個男人,有什么印象嗎?」池媛媛想了想,肯定的搖頭:「沒有,他們絕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和小雪面前,我們對他們沒有任何印象……」隨著池媛媛將三個男人的特點形容了一番後,王棟卻臉色嚴肅起來,沉吟道:「如果你沒說錯的話,這三個男人,恐怕我都見過」池媛媛一驚:「真的?」王棟咬牙道:「那個臉色蒼白的高瘦青年,肯定就是昨晚上我和煜祺從冬日暖陽娛樂城出來取車時碰到的那個酒鬼,沒想到這貨裝得這么像,現在想來,當時他應該就是在試探煜祺的身手……」池媛媛驚道:「啊,那個時候我和小雪就躲在遠處呢,沒看清這家伙的容貌特點,居然會是他?另外兩個呢?」王棟嘆道:「另外兩個的出現,比你們來彩虹集團還要早,那個年長的男人和另一個青年,就是觸發教官和你們迅速入駐彩虹集團的誘因。

那一晚,就是這兩個家伙闖入了柳總住的景苑小區,聲稱是庄天啟雇佣來的,還威脅柳總把股份轉給庄天啟」池媛媛又吃了一驚:「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兩個家伙,絕不會是庄天啟雇佣的,真正的高手怎么可能會笨得直接說出自己雇主的身份?」王棟苦笑道:「我當然不會相信他們是庄天啟的人,可惜那晚沒能抓住他們,讓他們溜了,好在他們放過話,這個禮拜還會找機會來繼續脅迫柳總,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這個膽子來彩虹集團」池媛媛沉吟道:「他們沒這個膽子,那就給他們制造機會,找個時機,執行上次我們預定好的計劃,他們肯定會上鉤的」王棟嘆道:「希望如此吧……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也不能這么干等著,我出去想辦法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他們的真實身份,昨晚在冬日暖陽外的攝像頭,應該能夠拍攝到那個酒鬼青年的樣子」見王棟站了起來真的要走,池媛媛連忙叫道:「棟哥,你等等!別這么沖動,你可能不知道,公家用的攝像頭,除了用來監控車牌從而盈利的電子監控外,其他的攝像頭根本就拍不清楚人臉,而且就算看到樣子,你怎么查他們的身份?」王棟心里的愧疚很濃,如果不是答應和鄧煜祺出來開房,池媛媛也就不會出門,如果不是他欲望太強,留下鄧煜祺過夜,而是當時與池媛媛三女一起回公司,一樣也不會發生這事,所以他也逃脫不了責任……想到此,王棟咬牙道:「查不出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們居然敢下手打傷你,就必須做好被我報復的覺悟……」池媛媛心里莫名有些舒暢,笑道:「棟哥,現在我相信你是真關心我了!不過,也用不著這么漫無目的的去查,就算是教官動用我們所有隊員的力量,對於這些神秘莫測的家伙,要查到有用的情報也很難,還不如守株待兔,盡快執行我們之前預定的引蛇出洞的計劃,他們遲早會主動露面的,總比你這么盲目要好多了」王棟一想也是,自己的確是有些不冷靜了,干笑道:「我從頭到尾對你們的關心都是真的好吧,你們願意無償的來幫我,我心里不知道多感激你呢」池媛媛默然片刻,出奇溫柔的一笑:「你是我們老首長唯一的骨血,我們幫你那是天經地義的」王棟也是一笑:「你們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伙伴,我幫你們,也是理所當然啊!」ЩЩЩ.5-6-b-d.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同時笑了出聲,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

王棟終於打消了盲目外出的主意:「你說的對,我是有點沖動了……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擾了,我會吩咐我朋友蔣明成,讓他按照我的單子給你配備一日三餐,你盡快把傷養好,到時候我們再並肩作戰」池媛媛興奮一笑,仿佛傷號了似的,咬牙切齒道:「沒錯,到時候,我要親手報仇,把那幾個可惡的家伙卵子給捏碎!」卧槽!池媛媛果然還是回復到彪悍的狀態了!王棟汗了一把,好辛苦才忍住笑,站起來,再次囑咐池媛媛不要妄動氣血,才告辭離去,先去了蔣明成和聶正的套間一趟,分別跟他們兩人聊了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套間房內。

之後,王棟一直躺著養神,再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也沒有刻意睡覺,感覺jīng神狀態還很不錯,雖然昨晚和今天白天分別跟鄧煜祺和吳彩霞做了不知多少次,自己最少也噴發了五次以上,可此時居然還是jīng神奕奕的,一點疲累的感覺都沒有,真讓王棟不敢置信。

為什么自己在這方面的體能會這么變態?王棟苦思不得其解,或許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在軍營中被聶淼折磨訓練的那兩年,聶淼一直bī著他每天都喝一碗又濃又苦的不知名中葯,聶淼也沒說葯效是什么,只說對他有絕大的好處,可以保證他一輩子強盛不衰。

於是,王棟堅持著服用了兩年,甚至是離開軍營後,還每個月都收到聶淼郵寄過來的一大包成品葯粉,依然堅持著每天兌溫水服食。

莫非就是那種不知名的中葯,造成他現在的jīng力過剩?王棟很想去找聶淼問問,卻又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只能作罷。

想到聶淼,王棟腦海中依稀閃過了幾幅模糊的畫面,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給忘記了,就是在軍營的時候,腦中不時就會閃過剛才那幾個片段,卻完全沒辦法想起到底是遺忘了什么,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在軍營中的那段歲月……莫非是自己曾經失憶過?第373章:刺激游戲(1)最終,王棟還是沒能夠回想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軍營中遺忘過什么,只是依稀覺得有一兩個月的記憶居然是空白一片,很可能就是遺忘掉跟聶淼有關的某些事情,可卻怎么想都沒辦法想起是怎么回事……一時用腦過度,王棟腦子一陣發脹,只能放棄回憶,打算眯一會兒眼等柳妍散會回來,跟她交流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正迷迷糊糊的時候,持續的敲門聲卻將他驚醒,王棟暗嘆一聲,爬起來稍微整理一下妝容頭發,跑出客廳去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已經換下了制服穿上一身很休閑針織衫配牛仔褲的鄧煜祺,少了幾分知性和干練,卻多了幾分清爽和嬌艷。

王棟笑道:「欣宜,有事嗎?」鄭欣宜反問:「沒事就不可以找你?」王棟一愣,不明白鄭欣宜怎么回事,救下她之後,反而讓她對他的態度又一次變了個樣,比以前的冷漠敵對雖然好多了,卻總愛故意找他的茬……王棟干笑道:「當然不是」鄭欣宜看王棟的尷尬樣,沒忍住,噗嗤笑了:「別把我當洪水猛獸,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這家伙這幾天忙得看不到人影,心巧妹妹又在這里住得很無聊,每天就是跟著我和妍姐學習管理知識,她一個小姑娘怎么受得了,是她讓我把你叫過去聊聊,打發時間」王棟哦了一聲,下意識不敢去見王心巧,這妮子對他越來越不設防,越來越大膽,一不小心,突然了他的道德底線,那可後悔莫及,王棟假裝為難道:「可我有點累,正打算休息一下呢!」鄭欣宜撇撇嘴:「你是選擇要我客客氣氣的請你過去,還是選擇讓你妹妹闖進你房間把你給綁過去?」我擦,為什么女人總喜歡不講道理?越是熟悉的女人,就越喜歡不跟你講道理,讓人又是頭痛又是憐惜。

王棟可不想妹妹來房間里鬧,只好屈服:「得,我跟你過去,免得那妮子抓狂……」「算你識相」鄭欣宜得意的一笑,眼內一抹歡喜一閃而逝,卻沒有立刻就走,反而是躊躇片刻,才低聲道:「中午跟心巧在一樓的商場里買了這一身衣服,也給心巧買了一套不同款式的,感覺怎么樣?」王棟不用假裝就連連點頭:「非常適合你,很貼身,你身材這么好,又有氣質,是我們公司公認的五朵金花之一,不論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好看」鄭欣宜臉色微紅,白了王棟一眼,掩飾不住的開心,啐道:「你是不是想說不穿會更好看?」王棟大窘,雖然腦子里真閃過這么一抹念頭,可那也只是胡思亂想,當不得真,連忙搖頭道:「天地良心,我可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你不用擔心我的……」鄭欣宜撇撇嘴,臉色有些古怪:「不用擔心嗎……」接著又恢復了正常,嬌哼道:「你們男人,都是心口不一,我懶得理你,趕緊走吧,心巧都等不及了,剛才要不是我擋著,她就直接過來了」王棟感激的笑了笑,應該是鄭欣宜知道他比較累,所以才攔住王心巧這么久不讓她過來打擾他,心情頓時好了許多,跟著鄭欣宜一起往隔壁走去。

王心巧果然是等的不耐煩了,一臉的焦急,見了王棟來,重重哼了一聲,眼神中的幽怨,只有王棟能夠看得懂,王棟很是糾結,既擔心跟王心巧錯恨難返,又愧疚這些天冷落了她,實在是很矛盾。

王棟沖王心巧笑了笑,以示歉意。

王心巧哼了一聲:「終於有時間了?」王棟走過去,下意識的抬手摸摸她的頭,沒想過這個動作會給鄭欣宜怎樣的沖擊,也沒看到鄭欣宜在背後呆滯的眼神,或許是想起她已逝的兄長吧?「我這不是來了嗎?想要說什么?」王棟拉著王心巧在沙發上坐下,好幾天沒聞到王心巧身上的少女獨有香氣,此時聞到,竟很是舒心和懷念。

王心巧故意不滿的別過頭:「跟你沒話說」兩人都沒發現,鄭欣宜在呆呆的看著他們。

王棟愕然道:「明明是你叫我過來的,怎么會沒話說?」王心巧郁悶的白了他一眼:「你這個笨蛋哥哥!不滿意你可以走啊」王棟心頭一酸,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到妹妹嘴里說出「笨蛋哥哥」這四個令他無比懷念的字了,也可見此時的王心巧對他已經很不滿了,所以才沒能保持平常在他面前的乖巧。

王棟心頭的愧疚更濃,突然覺得,這么疏遠妹妹,不管是故意的還是沒時間,或許都是個錯誤。

睜不知道說什么時,回過神來的鄭欣宜暗自一嘆,眼中的幽怨一閃而過,勉強笑道:「來都來了,怎么能立刻就走?反正妍姐一時半會也不會散會,沒什么事做,不如玩游戲吧」王心巧本來就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埋怨王棟這么多天沒有陪她,才忍不住發泄一下怨氣,骨子里還是個很乖巧的少女,聞言正好找到了台階,而且確實也對玩游戲很感興趣,立刻王棟裝生氣,歡笑道:「好啊好啊,玩什么游戲?」鄭欣宜說完卻有些愣住了,小時候父母工作很忙,哥哥又在上學,沒人陪她玩,哥哥畢業後,只陪了她很短一段時間,又進入了軍營,之後就出了意外……這二十多年生涯下來,鄭欣宜才發現,自己居然叫不出什么游戲名字來,這是何等可悲的經歷?鄭欣宜默然片刻,才干笑道:「我……我也沒玩過什么游戲,不如……打麻將吧,妍姐曾教過我幾種麻將」王棟愕然道:「打麻將有什么意思,都是熟人又不能賭錢,什么彩頭都沒有也很無聊吧?」鄭欣宜語塞,覺得王棟說的沒錯,三人總不能夠賭錢吧?沒想到王心巧卻意外的很有興趣,笑道:「打麻將好啊,正好我剛學會一種四川那邊的三人麻將,叫什么……血戰到底,很好玩的,雖然不能賭錢,我們可以賭別的彩頭嘛」王棟和鄭欣宜對視一眼,今天主要是為了安撫王心巧的,既然王心巧感興趣,那就玩吧,兩人暗暗打了個眼色,同時點頭道:「好,那就玩血戰到底」接下來,鄭欣宜找來了一副麻將,王棟負責擺放好桌子,王心巧則是負責搬椅子,三人在桌前坐下,王心巧和鄭欣宜正好坐在王棟左右兩側。

起初,三人賭的是臉上貼紙、戴高帽、臉上畫東西等彩頭,結果卻意外的發現並沒有想象中那么有意思,玩著玩著就有點意興索然了。

王心巧好不容易才跟王棟有時間相處,見王棟興趣不佳,擔心他要走,連忙道:「換別的彩頭,這些太沒意思了」王棟興趣缺缺的道:「還有什么彩頭好玩?」王心巧思索了一下,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狡黠,沉吟道:「這樣吧,不如誰輸了,就要說一個心里的秘密,輸一把就說一個,一直到說完最後的秘密,就算徹底輸了,要接受終極懲罰」王棟有點心虛的瞄了王心巧一眼,不禁懷疑這妮子可能是故意的,莫非是想要在這個時候當著鄭欣宜的面向他表白,那可不妙!正想要問問終極懲罰是什么,鄭欣宜卻紅著臉搶先搖頭道:「不行,這個玩法太不道德,bī別人說心里秘密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王棟聽鄭欣宜搶先拒絕,不爭氣的松了口氣。

王心巧果然有些遺憾的翻了個白眼,隨即轉動眼珠,又開始想別的點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