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魘番外之凌薇(1)杜勝利的報復(1 / 2)

作者:天之痕

2021年1月30日

1、杜勝利的報復

"唉,真是奇怪!"蘇茜放下手機的時候,聽筒里還在不停地重復著對方機

械而冰冷的女聲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候再撥……

"怎么了,茜姐?為什么長吁短嘆的?"雨橋剛整理好蘇茜的筆記,從里屋

走出來。

"哦,沒什么,"蘇茜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打了學姐一天的電話了,

可就是接不通!"雨橋說:"你別擔心,凌姐也是刑警隊出身的,不會有什么事!

"蘇茜本來想著,面對韓佳母女幾乎失常的精神狀態,正好利用凌薇這個犯罪心

理學的專業來開導開導她們,可是一連撥了五六個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嗯!"蘇茜點點頭說,"這么晚了,可能已經睡了吧?哦,對了,韓佳母

女現在怎么樣了?"雨橋搖搖頭,言下之意,就還是老樣子。

剛才在蘇茜的勸說了,韓佳終於有些松動,把自己和杜勝利的恩怨往事和情

仇糾葛都對警察們說了一遍,可是她越說,就越崩潰,直到最後,竟忍不住地嚶

嚶哭泣起來。

"算了,今天就到這里吧!"蘇茜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雨橋,

今天辛苦你,留在這里保護韓佳母女,我先回一趟局里,申請對杜勝利的逮捕令!

"留給蘇茜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壓力不僅僅來自上面廳里,還有從天而降的冷婷

身上。她和冷婷之間,雖然屬於統一戰線,可是在無形之中,也形成了一種較量。

如果冷婷趕在她前面逮捕了杜勝利,那么對她來說,也是一件並非十分光彩的事。

"茜姐,你就放心去吧,這里交給我!"雨橋點頭說。

天色已經十分昏暗了,韓佳家門口的樓道里,漆黑一片,蘇茜按了幾下走道

燈的開關,也不見燈光亮起,無奈地摸出隨身攜帶的警用手電,擰出一道冰冷的

光,照著樓道。

聽到蘇茜鞋跟踩踏在樓梯上悠長而清脆的回響聲,雨橋也緊跟著嘆了一口氣。

很顯然,這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幽暗的斗室里,燈光昏暗,只有電腦屏幕上藍幽幽的光還在不停地閃爍著。

兩個看上去年齡相仿,只有二十多歲,卻留著又粗又長的胡茬,看上去已經幾天

沒刮的小伙子並排坐在電腦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電腦。

"啊!我快要忍不住了!這場面實在太讓我血脈賁張了,我感覺身體里的血

液都像是要沸騰了!"其中一個小伙子激動地說。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褲子已經脫了下來,堅挺的大肉棒氣壯山河,鼓鼓地挺

立在身前,幾乎要和他的身體試比高。勃起的陰莖上布滿了紫紅色的血管,正如

他自己所言,血管里血液開始躁動不安,令他亢奮無比。他的左手扶在電腦桌上,

仿佛要借此穩定自己的身體,右手卻在大肉棒上用力的套動起來,把整個人惹得

天翻地覆,前俯後仰。

旁邊的小伙子說:"我看得都快要射了!媽的,這場面實在太刺激了!""

這個婊子真的是一個女警嗎?女警怎么能穿得那么騷?""我不知道,管她呢,

反正能讓我看著爽就夠了!"少年舉起手,想在鍵盤上打字,可是手一放開自己

的肉棒,就感覺到身體里好像少了點什么,耿耿於懷,只好放棄了剛開始的念頭,

又重新緊握住肉棒,不停地擼了起來。

電腦屏幕有些晃動,令人感到頭暈目眩。閃爍的畫面也說不上十分清晰,有

種低畫質的既視感。不過,對於看慣了av的兩個少年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晃動的視頻讓畫面看起來無比真實,就像在暗中拍攝的真材實料一樣。視頻

上的空間顯得十分逼仄,即使隔著屏幕,也能讓人感到一陣促狹的窒息感。這一

切,可能是因為在面包車的車廂里拍攝的緣故。

"你聽,好像有什么聲音!""嗯,我也聽到!媽的,是面包車里的廣播!

"

"凌警官,請問你對最近發生在江城市的一系列綁架奸殺案有什么看法?"

主持人芳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甜美。

"嗯……"凌薇似乎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針對這一系列案件收集到的證

據來看,我覺得,犯罪嫌疑人是一群具有嚴重性格扭曲的人,有較大一部分乃至

可稱為性癖!"仿佛是為了解釋自己剛才說的話,凌薇接著道:"從留在現場的

高跟鞋和絲襪來看,這些人患有嚴重的戀物症狀,他們從對異性的迷戀,轉移到

了對她們人身上的穿戴……呃,比如絲襪,高跟鞋,靴子之類,只要一看到這些

物件,就會令他們興奮不已……""哦……"芳芳似懂非懂地說,"這就類似於

網上流傳的戀屍癖嗎?""哈哈!"凌薇輕

輕地笑了笑,笑聲就像銀鈴般清脆悅

耳,"也不能這么說,不過在某些特定的本質上,兩者還是沒有區別的。因為這

都是犯罪嫌疑人對固定的某些東西產生偏好而引發的犯罪因素。其實呢,在我們

大多數人群里,或多或少都存在著這樣的心理,只不過有些人只停留在幻想中,

而有些人,把這些幻想付諸實施!""那么請問凌警官,我們可以稱他們為變態

嗎?""也可以這么認為……"五菱宏光面包車里播放的錄音帶著些干擾般的雜

音,不過還是能夠輕易地聽出,這就是凌薇的聲音。

錄音是三天前,凌薇受邀江城市交通廣播電台時錄制的。經過後期剪輯之後,

正好在這個時候播出。能夠做客交通廣播電台,本來對凌薇來說,是一件無上榮

光的事。因為就在這種滿城人心惶惶的風頭浪尖上,能夠做出對犯罪心理的推測,

無疑對市民安全,還是對警方偵破,都具有建設性的參考意見。可是現在……

"好了,那么謝謝凌警官!"芳芳客氣地結束了本次訪談,"親愛的聽眾朋

友們,近期出行,需提升個人防范意識,加強自我保護。芳芳在這里祝大家旅途

一路順風!"話音剛落地,廣播里就傳出了一陣悠揚的音樂,仿佛要把聽眾們從

剛才沉重壓抑的氣氛里帶出來。

"變態?性癖?"麻子的龜頭上還在滴著一縷縷拉絲狀的黏液,正如此時從

他嘴角邊流淌下來的唾液一樣。他獰笑著重新把目光轉向凌薇,露出兩排烏黑發

黃的牙齒說。

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凌薇,一頭大波浪的栗色秀發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分出幾縷馬尾狀的發絲,狼狽地擋在眼前,讓她看上去有些消極的頹廢感。被撕

開的毛衣下,露出兩個豐滿圓潤的肉球,這時也顯得硬邦邦的。已經懷有幾個月

身孕的凌薇,乳房中總感覺有些異物,讓她胸口又腫又脹,十分難受,就連暗褐

色的乳暈,仿佛也比之前大了一個圍度。這樣的乳房,卻被上下兩道麻繩緊緊地

拴著,繩子與繩子之間的張力,將她的乳房勒得更加堅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

裂開來一樣。

就在凌薇昏迷的時候,麻子和老黑等人已經在她穿著連褲襪的大腿中間蹭著

來了幾發,盡管他們已經小心翼翼,不再她的身體上留下什么明顯被動過的痕跡,

可當他們揮灑出精液來的時候,身體還是一時失控,到處迸射。此時,肉色的絲

襪上已經斑斑點點地落下了幾滴濃重的濕痕。駝色天鵝絨的過膝長靴上,也像被

蛞蝓爬行過一樣,留下一道亮晶晶的軌跡。

"凌警官,你居然說我們是變態?"麻子剛射過精,卻仍覺得不過癮,提著

又重新堅挺起來的肉棒,扭動著屁股,騎坐在凌薇硬邦邦的兩個肉球上,把胯下

粗壯的陽具當成武器,在凌薇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示威。

凌薇頓時嗅到了一股難聞的惡臭,瞬間灌進她的鼻孔里,讓她忍不住地想要

嘔吐,急忙左右扭動著脖子躲閃起來。

不過,居高臨下的肉棒可以輕易地捕捉到她的動態,依然不離她的面頰兩側,

用力地又甩又拍。

麻子的陽具滾燙得像在火中煨烤過一樣,打在臉上十分難受,也讓凌薇身為

女警的尊嚴受到了巨大挫折。她想要痛罵這些犯罪分子,可是嘴上被堵得嚴嚴實

實,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嗚嗚地叫個不停。

"好了,麻子,"老黑拉住了麻子說,"我們快要到了,別讓杜哥看出我們

已經動過她了!"趁著麻子從自己的身上心不甘情不願地翻身爬下,凌薇急忙扭

動著肩膀,艱難地將身體往車廂後挪了挪。自從參加工作以來,凌薇還從來沒有

像現在這樣害怕過,深深的恐懼讓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幾乎沒有了分寸。出於本

能的躲避,不僅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還因為她此刻屁股上令人渾身直冒雞皮疙

瘩的滑膩感。

老黑和麻子蹭著凌薇的絲襪和長靴射了一炮,就在精液大規模噴發的時候,

他們的肉棒來不及從她的雙腿中間拔出來,把最洶涌的那一波直接射在了她的身

體下。由於凌薇一直被這些惡棍們死死地按壓著,身體下面的精液糊了開來,隔

著絲襪粘在屁股上和大腿上,捂得又潮又濕,很是難受。

忽然,面包車一個緊急剎車,把剛剛挪到車廂角落里的凌薇一震,出於慣性,

一米七一的身體頓時骨碌碌地往前滾了過來,一頭撞到了駕駛員的座椅後背上。

面包車的座椅雖然是席夢思一樣的聚氨酯發泡物,卻由於事出突然,也把凌薇撞

得頭昏眼花。

"他媽的,你是怎么開車的?想要摔死老子嗎?"麻子的嘴里喋喋不休地罵

著。

老黑指了指

停在前面的白色寶馬車:"到了!"凌薇那輛重新被組裝上輪胎

的寶馬車,這時正穩穩當當地停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地前。從湖州折返一個多小時,

杜勝利一伙人到了江城市溧水區的一處工地上。正處於經濟開發階段的溧水區,

到處都像巨人似的挺立著摩天的吊車,建築工地更是連成片,結成塊,首尾相接,

延綿十幾公里。聽新聞播報中說,這片區域在不久的將來,要和江城市的地鐵連

通,成為溧水區的cbd核心商業圈。不過,那只是對未來的美好幻想,此時的

溧水,還和曠野沒什么區別,放眼望去,除了參差的樓宇框架外,便只剩下不知

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一兩聲狗吠了。

經過剛才的追逐和搏斗,白色的寶馬車表面上,雖然有了幾道劃痕,但聽在

昏昏沉沉路燈下的時候,還是煜煜發光,好像一塊被遺落在山間田野的寶石。停

在這種地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那路燈也是,狹窄的道路兩側,都是殘垣斷壁,只有這條灰蒙蒙的道路

蜿蜒向前,也不知道燈光是為誰留著的。

"杜哥把車停在這里干什么?"麻子問。

"不知道,你自己問他去!"老黑沒好氣地回應著。

杜勝利從寶馬車的駕駛室里走下來,咚的一聲悶響,又把車門緊緊地鎖了起

來。她舒展了下筋骨,掏出紅雙喜的煙來,啪嗒一聲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

繚繞的煙霧來。煙霧在燈光下慢慢地升騰起來,正如此時從遠方漸漸籠罩過來的

暮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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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你干嘛呢?咱不回江城市了?"老黑放下面包車的車窗,探出頭去

問道。

"媽的,老子開著那騷女人的車,車廂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惹得老子心

猿意馬,沒什么心思開車了!你看……"杜勝利用發亮的煙頭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說。他的褲襠上已經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雖然被寬敞的花格子襯衫下擺遮蓋

著,卻還是明顯得像隨時要從褲子里頂出來一樣。

"你的意思……在這種地方先把事情做了?"老黑問。

就在兩個說話的時候,凌薇拼命挪動著身子,背靠著面包車緊閉的車門,把

身體艱難地坐了起來。總算,她半個腦袋露到了車窗上。

車窗的玻璃貼過膜,從外面望進來,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從里面望出去,還

算清晰,尤其是正好停在路燈下的那輛寶馬車。凌薇看到兒子童童正在車里又哭

又鬧,顯然他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壞了,趴在車窗口,不停地用小拳頭

捶打著玻璃。可是童童的哭喊聲和捶打聲,都被車窗玻璃隔在了車廂里面,除了

能隱約看到他驚慌的表情外,什么聲音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