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被問得一愣，端木雅望眨眨眼：「醒來確實不舒服，剛才吃了點葯。」

「嗯。」

方夫人點點頭，走近伸手：「可否讓我號脈一番？」

「當然。」

端木雅望不明所以，但還是信任地把手伸出去。

方夫人之間輕輕地壓著她的脈搏。

片刻，雲淡風輕的移開，「夜小姐，我可否也瞧瞧你的脈象？」

夜弄影也伸出了手。

方夫人一探脈，就縮回了。

端木雅望和夜弄影都懂醫，其實按道理方夫人應該問一句即可，還給她們號脈，還真的有點多此一舉。

兩人對望一眼，夜弄影開口：「夫人是有什么想說么？」

方夫人搖搖頭，「沒。」

小白鹿知道方夫人這番是探靈氣的，想起她之前的一番話，也很好奇起來，也摸摸夜弄影的手腕，「我也瞧瞧。」

他不懂醫，但是還是懂得探靈氣的。

這一摸，就感覺她體內靈氣充沛，丹田運轉正常，釋放出來的靈氣渾厚靈動，一切運轉非常正常。

「……」

他都呆住了。

明明睡著的時候還是靈力用盡的狀態，怎么一醒來，靈氣就歸位了呢？

這也太神奇了吧？

「你什么鬼表情？」端木雅望伸手扯了一把他臉蛋，「明明什么都不懂，居然也會學人家瞧這瞧那的了？」

小白鹿拍下她的手，看著她和夜弄影板著一張小臉嚴肅道：「你們可知，直到前不久，我探你們靈氣的時候，你們的靈氣值還是零？」

「零？」

兩人嗤笑，「怎么可能？」

「真的。」殷徽音輕聲道：「但是，你們一醒來，靈氣就又滿了。」

「？？」

夜弄影和端木雅望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眼中看出來了疑惑和莫名其妙。

她們昏睡的時候，雖然累，體內靈力也差不多用盡，但是要擠一擠幾乎也還是有的，況且一個人也不可能自行把靈力用盡。

怎么可能靈力為零？

「雖然很神奇，但這確實是真的。」殷徽音溫聲道。

殷徽音是一個鮮少會在這些事情上開玩笑的人，一件事既然他重復了兩遍，那就是真的。

端木雅望蹙眉：「難怪我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好像特別干澀，特別的抽離，痛苦得厲害，但現在好像又沒什么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