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一次次的回答都太過出乎火長老意料之外，他眯眸問：「所以，這一次還是有你份？」

端木雅望眨眨眼：「有我的份很奇怪么？」

「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那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

火長老顯然是諷刺，沒想到她卻直接當贊美，哼了一聲，盯著她總結道：「所以，你們知道我們飛龍殿人多，一次性不可能殺得完，所以便分開來殺，迄今為止一共就分了四次了？」

「四次？」

端木雅望伸出手指數了數，眨眨眼：「長老您數學不好呢，不應該是五次么？」

火長老冷笑：「你還沒殺我呢，就當自己殺成功，計入次數了？」

「當然不啊，您沒死之前，我們都不會算入的。」端木雅望說時提醒道：「您剛才問了四次，但您是不是忘記了您飛龍殿的少殿主和龐軍師也死了的事情呢？」

火長老雙目圓瞪：「他們兩個……也是你們的手筆？他們不是被野獸咬死的么？」

「噗！」

端木雅望忍不住笑了，很好奇地問：「感情你們以為他兩是野獸咬死的，根本不認為是人為的？」

「難道不是么？」

火長老的手在袖子下緊握成拳。

袁翼和龐豐羽也是死在他們手里，確實是出乎他意料了。

他親自勘察過現場，看得清清楚楚，沒有絲毫人為的樣子。

「當然不是。」端木雅望好笑道：「那個林子距離這里那么遠，他們醉酒後不可能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那個地方，更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被一大群獸類圍攻。就算被圍攻，他們也可以嘗試著逃……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他們不一定會死！」

端木雅望真的有些意外：「雖然我知道我的計劃非常成功，我當初會這么設計，就是不想打草驚蛇，不想讓你們一下將所有死亡都算到我們頭上來，給我們一點點緩沖的時間，但我怎么都沒想到，直到剩下火長老您一人了，您居然還沒猜到他們的死跟我有關系。」

小白鹿則還嫌刺激不夠，搖頭嘖嘖嘆息：「說到底，飛龍殿的人智商也不過爾爾。」

火長老臉龐緊綳，但他沒表現出憤怒。

他甚至很冷靜，他就這么直直的盯著端木雅望，「千算萬算，原來最厲害的人是你，虧我們之前還都認為所有事情都是他們三人做的。」

他們三人，他沒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指的是季先生季夫人和方夫人。

季先生淡淡道：「我們要是有這個智慧，這個實力，還會忍你們忍到現在？」

火長老不想接季先生這一句話，反而對端木雅望道：「其他人的死，我大概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少殿主和龐軍師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倒是想聽一聽了。」

端木雅望：「這個要說起來，過程就比較麻煩了啊，還是算了吧。」

火長老哼笑：「別的都說了，這件事為何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