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悠然南宮朵兒臉色也沉了沉,臧月閣的長老一個諾言,是多少人都想要的啊!
面對他們皇室,范長老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對他們的討好恭維巋然未覺,也一點回禮的意思都沒有。
如今,端木雅望什么也不做,只憑幾句話,便輕輕松松得到連他們皇室都想到的承諾!
其中,唯一感到高興的就是桃綾了,范長老說完,桃綾也笑著邀請:「端木小姐,考核這事你受我所累,讓你考核被刷下來我很抱歉。不過,我認為,以你的能力,做一個學徒,去臧月閣從基本功學起,到底是委屈你了。」
端木雅望考核的成績幾乎是臧月閣幾百年來,收徒考核里成績最好的,好得無可挑剔。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竹堂主堅持認為端木雅望是抄襲的,固執的將她刷了下來。
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她害了他,若非因為她和她多說了幾句,她也不會與臧月閣失之交臂,所以,她非常內疚。
端木雅望揚了揚眉,看著桃綾忍不住笑了:「我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光,我還真的沒打算去給人當一個學徒。」
看范長老的意思,他其實也是信她的。
范長老信她,桃綾信她,然而,考核她還是被刷下來了。
看模樣,是竹堂主為一己之私,讓她被刷下來了。
南宮朵兒一聽,立刻不樂意了,冷笑諷刺:「呵!當初你可是連命都不要都要進皇家學院學醫,妄想著進入臧月閣的,如今作弊被刷下來,就反口,當真不要臉!」
端木雅望瞥她一眼,閑閑道:「就算我不要臉,也是我的事,公主殿下你高貴如此,就別犯賤每次都針對我了。」
「你說誰犯賤?」
端木雅望輕飄飄瞟她一眼,懶得開口了,南宮朵兒這種人,你越是理睬她,她便越來勁,跟瘋狗咬人似的,她何必浪費時間浪費口水跟她糾纏?
「端木小姐,做人最重要的是腳踏實地。」竹瑾瑜從進來這個房間起,雙眼便緊緊的盯在床上的白惜辭臉上,見他臉色比之前他們看到的還要差上很多,一點都沒有要好的跡象,便暗暗冷笑了一下,「你與白小少爺可是朋友,莫要逞一時之強,害了自己的朋友。」
「多謝忠告。」端木雅望聳聳肩,「我的人生只有能與不能,逞強二字不會出現在我的人生字典里。」
「如今都幾天過去了,白小少爺情況比之前還嚴重,你如何解釋?」
話罷,她看向馬管事,冷清的臉盡是諷刺,「馬管事,白堡主如此疼愛白小少爺,他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白小少爺生病判斷不了是非,難道你也判斷不了么?」
「謝竹小姐提醒。」馬管事也不多說,淡淡道:「奴才都聽小少爺的。」
竹瑾瑜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好了,范某還需要前去別家報喜訊,就不多打擾了。」范長老絲毫沒有要參一腳進來的意思,看一眼消瘦蒼白的白惜辭,也有些痛惜,「希望白小少爺早日康復。」
馬管事道謝,范長老看了一眼端木雅望,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跟他一起走的,還有桃綾和范凌峰,而其他人則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