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鹿很自在的坐在床邊露出了見鬼的表情,看向端木雅望道:「姐姐,你好像說過,或許會有人對西葯過敏,但好像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會對中葯過敏啊。」
中葯都是最自然最天然的東西,吃中葯會有 這樣的反應,可以說很古怪了。
「比較少罷了,誰說沒有。」
端木雅望伸手敲了敲他腦袋,沒好氣道:「無論是中葯還是西葯,很多時候,都是根據個人的反應的,有人敏感有人不敏感。」
夜弄影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惘然:「什么中葯西葯的?」
「秘密。」
端木雅望朝她神秘的眨眨眼,然後對方若星道:「不知 方小姐可否願意讓我給你號脈一番,看看你的情況?」
方若星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道:「號脈而已,不用吃葯對吧?」
端木雅望見她這樣子,知道她是真的怕吃葯,重重頷首:「我保證,若非是你自願,絕對不會讓你吃葯的。」
「好。」
方若星甚有禮貌的將手伸了過去,「有勞端木小姐了。」
「客氣。」
大家都是站著的,端木雅望道:「不如我們先坐下來?」
「好。」
大家在桌子旁做了下來,端木雅望才替方若星號脈。
她的指尖放在方若星手腕上好長一段時間,房間內頓時變得很安靜,大家也不敢隨便打擾她。
夜弄影自己也是學醫了,對病人特別是特殊症狀的病人都是感興趣的,她簡直摩拳擦掌:「喂,你別一直愣著不啃聲啊,到底怎么樣?什么症狀?」
話罷,不等端木雅望回答,又迫不及待的道:「你要是沒檢查出什么,讓我試試如何?」
端木雅望抬首睨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一個男子,在我的廂房里一直逗留,如今又眼巴巴的葯給人姑娘家號脈,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啊……」
方若星想起了這一點,整個人都有些無措了起來,一雙眼睛焦急的朝沅陵看過去。
沅陵也沒想到這一點,如今端木雅望提起,他也覺失職,忙對夜弄影道:「穆公子,此乃小姐閨房,您……」
「屁!」
夜弄影被端木雅望這一招氣得牙癢癢的,干脆的道:「端木雅望,你什么意思,我是男是女,他們不清楚,難道你還不知道?」
端木雅望還沒開口呢,發現等人聽得張大了嘴巴。
方若星怕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的求證:「穆,穆……你,你的意思是你是女的?」
夜弄影輕哼,第一次在他們面前用了自己的原來嗓音:「方小姐若是不信,可以一同去屏風後面,我們脫了衣服讓你看看。」
「啊!」
方若星被夜弄影的聲音弄得一愣一愣的,但她一直被保護得很好,哪里聽過這樣直接的話,嚇得連忙雙手捂臉,連自己正在被號脈都忘記了。
沅陵也是俊臉一紅,腦袋幾乎垂到了胸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端木雅望強忍不笑。
夜弄影翻了一個白眼,「沅陵,你又不是廟里的和尚,怎么跟個二愣子是的,我都還沒脫,就算是脫,也是去屏風後,你想『視』都『視』不了。」
沅陵一張臉紅透了,一個字不敢多說。
「我事先聲明。」
夜弄影眯眸警告道:「我是女子的事情,房間里的人最好保密,我還在爭斗呢,我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這一事情,招惹風波。」
方若星連忙舉起小手兒,「我,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罷了,還覺得不夠:「我連爹爹都不會告訴的,穆小姐你且請放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