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後,方夫人就站在她旁邊看著。
「吱吱吱……」
原動天劍再次躁動起來。
端木雅望眼底如火灼燒,體內的靈力一點點的吞噬啃咬著她身上的每一塊血肉。
萬箭穿心,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
好痛,好痛苦……
她整個人皮膚漲紅得像是煮熟了一般,豆大的汗珠從每一寸毛孔不斷冒出來。
「還要多久?」
藍衫男子看著越來越多的禿鷹爆體而亡,耐心幾乎耗盡,「之前爆發不是很快么,還是你之前的推斷有誤,為何如此久,如此多血她還未爆發?」
「我推斷不會有誤!」
方夫人冷冷道:「她只是越來越有抵抗力而已。」
「那就想辦法讓她失去抵抗!」青衫男子朝小白鹿一瞥,「師兄,撕碎了他,我不信她還能忍!」
方夫人眼皮一跳,「不可!」
「婦人之仁。」藍衫男子語氣全是冷然,「你覺不可,便是可行!」
話罷,他邁步朝小白鹿走過去。
「不要!」
夜弄影難以置信自己聽見這樣的話,她痛心呼喊:「他還是一個孩子,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你們有什么沖我們來好了……」
「要你何用?」
青衫男子悠然冷笑,「區區一凡人,你有幸窺探今日之事也算你命好,此運氣足夠你日後也投一個好胎了!」
他話落之際,藍衫男子已經彎腰伸手掐住了小白鹿的脖子,將他一舉從地上提了起來。
「白白!」殷徽音在遠處痛苦搖頭。
方夫人擰眉,不甚贊同:「師兄,物極必反,我勸你不要行此舉……」
「師妹。」
青衫男子一派笑盈盈,「是你自己閉嘴,還是我動手割了你的口舌,你自己選。」
方夫人閉上了嘴巴。
青衫男子笑了:「我師妹素來識相,不愧我和師兄重用到現在的人。」
方夫人抿chún不語。
藍衫男子見沒了阻礙,他提著小白鹿一邊走近一邊對方夫人道:「這里沒你事情了,走遠一點,要是再礙事,可莫要怪我不顧往日情誼!」
方夫人抬步走遠。
藍衫男子則靠近端木雅望。
「你……」
此時,端木雅望開口了,說出來沙啞得像是含著血肉的話。
「!」
她這個字一出,在場所有人紛紛朝她看了過來。
卻見端木雅望動了。
「師妹,她沖破你點的xué了。」青衫男子洋洋得意,「師妹,你好弱啊,這xué道封了一刻鍾不到吧,居然就讓她解開了。」
「你盡管嘲笑。」方夫人眼睛不看青衫男子一眼,只盯著端木雅望,見她眼睛通紅更甚,就直直的盯著藍衫男子梳理的小白鹿。
她道:「你們別忘了,當初火海中,是我救了你們,沒有我,你們來不了這里。」
「你……」
青衫男子和藍衫男子臉sè沉沉。
「你……」蝕骨的痛讓端木雅望汗流如雨,但盯著藍衫男子眼珠子一直都沒眨動過,說出來的話帶著喘息:「你,該死。」
「雅望……」
不遠處的殷徽音和夜弄影怔怔地看著端木雅望出身,惴惴不安地猜測端木雅望的狀態。
不知她是恢復理智了,還是……
「我該死?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威脅我。」藍衫男子語氣冰冷反問端木雅望。
「鏘!」
端木雅望盯著他的眼睛,拔出了原動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