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桑兒……」

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楊桑噗呲地輕笑了一聲，松下了緊著的心情，偏過頭用手帕捂住嘴角，說道：「爹爹您先說。」聲音真真兒比鶯啼還好聽。

楊雄此時有點怯，畢竟自己刻意躲了女兒幾日，明擺著是因為那事，自己做錯了但卻無比回味的那天…

按捺住無邊遐思，清了清嗓子，楊雄開口說道：「桑兒過來可有何事？爹爹這幾日忙於軍務，所以沒怎么回來。」楊雄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為自己的躲避辯解，可能是擔心女兒亂想，亦可能是為了維持自己在女兒心中偉岸的形象。

楊桑想到自己要說的事，不禁用兩只蔥白似的玉手撰緊了手帕，一圈兒一圈兒地揉捏著帕角，臉上的表情更是嬌羞。

「唔……桑兒這幾日跟著嬤嬤學…學知識，都知道了，但是桑兒喜歡爹爹像那日一樣對待桑兒…爹爹…」說著楊桑走到楊雄跟前，抱住了楊雄勁瘦的腰，接著說：「桑兒喜歡爹爹，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爹爹喜歡桑兒嗎？」說完用貓兒一樣純潔無辜的眼睛盯著楊雄，像是怕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如同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樣，深閨中長大的女孩兒也不在乎世人所說的人倫，她就是喜歡和爹爹在一起，喜歡爹爹親她，想要和爹爹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喜歡就直說，楊桑擁有比星辰還璀璨的勇氣。

就連帶領過千軍萬馬在戰場中廝殺的楊雄也被女兒震住了，他沒想到桑兒會這么直接地向他表露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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