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1)(2 / 2)

一樣不停地向外噴涌,有的甚至順著喉嚨直接流到了食管里。噴涌出來的東西比

自己的口水混合體更腥更臭,她還從來沒嘗到過如此難聞的味道。由於噴出來的

東西太多了,她的嘴巴根本容納不了,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巴縫流了出來。由

於怕弄臟了衣服,李星華急忙用雙手把它捧住。

足足射了將近二十秒的時間,直到最後一股精液也

在戰場上登錄了。在喘息

休息的天生滿足地抽出了自己的雞巴。射完之後的那家伙也有十二三公分長,在

窗戶透進的陽光照射下只見那插進李星華小嘴的前半部分像沁滿了油光一樣。

「張開嘴,把那東西和你手里捧著的都吞進去,快。」天生又發布了一道命

令。

李星華嘴里都是滿滿的白色精液,濃稠到根本看不見別的東西。低頭看了看

自己的雙手,她才直觀地感受到自己嘴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她強忍著惡心,開始

吞咽腥臭無比的液體,艱難咽完嘴巴里的存貨時,她的舌頭和味覺已經麻木了。

天生看著自己的精華被吞進了美人的肚子里,又涌起了強烈的生理快感,雞

巴也有復蘇的跡象,好像肉眼可見的在變大。直到李星華像小貓一樣舔舐完了自

己手捧的精液,天生把半硬的雞巴在她臉上胡亂蹭了蹭,伸手拿紙擦了干凈,又

擦了擦李星華的臉龐、嘴角和雙手各處。

「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天生提上褲子,轉身推開衛生間門走了出

去。

李星華出色地完成了全部的任務,癱倒著倚著牆壁坐著。可能是精液走到了

胃里,一陣惡心和暈眩突然襲擊了她,抱著馬桶便干嘔了起來。

過去沒有幾分鍾,天生又推開衛生間門進來了,手里還拿著一茶缸溫開水。

「漱漱口吧,這樣會好受一些。」天生攙扶著李星華站了起來,並將茶缸遞

給了她。

「謝謝……首長…」由於被天生從後面攙扶著,就像被摟在懷里一樣,李星

華看著鏡子中親密的二人臉色又紅了起來。

漱完了口,喘順了幾道氣,李星華感覺好一些了。沒有經受過性教育的她根

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但她還是本能的意識到,首長好像很喜歡剛剛那么做。

因為他的手到現在還沒有從她的身上拿開……

「星華同志,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不想有任何其他的人

知道。你和我之間是純潔的革命同志關系,你聽清楚了嗎?」天生嚴肅地板起了

臉。

「是,我不會和其他人講起的,包括我的父母和領導。我向毛主席保證,請

首長放心!」李星華第一次見到天生如此嚴肅,也不由重視起來。

天生點了點頭,摸了摸李星華的頭發,盯著她同樣會說話的眼睛道:「你很

漂亮,謝謝你。」

還沒有學會怎么回應男人親昵的李星華此刻眼睛睜得更大了,長長的眼睫毛

閃動著,天生的贊美和肯定戳動了她的內心,令她芳心鼓舞,於是她想得到更多

認可。李星華壯起膽子,向前抱住了天生,倒在了他的懷里,顫巍巍地說道:

「如果首長喜歡……沒人的時候我就…和首長像剛才那么做……」

天生似乎沒有想到小姑娘會這么大膽,難得的失措了幾秒鍾,然後也抱住了

李星華,低下頭在她的眉毛之間輕輕親了一口。

李星華感受到天生的嘴唇印在了她的臉上,很濕很潤。這就是書里講的親吻

嗎?我又該怎么辦呢?首長這是喜歡我嗎?不知道他結婚沒有?好像在送站的隊

伍里沒有看到?呸呸呸,我怎么想到這里來了。

就在李星華大腦飛速轉動時,天生從相擁中抽身,摸了摸她的臉頰,走了出

去。

天生躺在自己的鋪位上,唯有射精後的舒暢和垃圾桶里的茶缸告訴他一切都

是真實的。離開了生活十幾年的南京,面對未知道路的挑戰和刺激,他需要通過

這種發泄來舒緩情緒。看著天生難得寡言起來,跟隨他多年的警衛員魏大勇和秘

書王明清大約也能體會到幾分,雖然剛剛上午十點多鍾,也紛紛閉目養起神來。

當李星華支撐著來到自己車廂的乘務員休息室後,一眼便看見了桌子上的花

生和瓜子,還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工工整整地用鋼筆寫著「螓首蛾眉,巧笑倩

兮」八個字,沒有落款。看著四周無人,面紅心跳的她偷偷地將紙條放在貼身衣

服的暗袋內,好像這樣她就能和寫紙條的那個人繼續親密著。晚飯時她又想到這

里,便趴在桌子上埋起頭甜蜜地笑了起來,身邊的女同事都笑她是不是思春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第二天的下午,前面就是終點站廈門了。打包完行

李的天生走出包廂准備活動一下,沒想到又碰到了李星華,這一日一夜間兩人也

不時碰見過幾次,可身邊總是有人,他抿起嘴笑著點點頭。李星華突然走過來塞

給他一張紙條,轉身就跑開了。

天生打開了紙條,上面寫著「願我如星君如月」,翻過來看背面還寫著一個

廈門的通訊地址,想必是她的單位或者住處。他細心將其收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到站時,站台上早有七八名軍人在等候。天

生快步走下車,來到跟前敬了一

個軍禮,「我是馬天生,請問是31軍的同志嗎?」

「政委好,我是31軍參謀長田保華。李軍長還在開會,我和其他幾位同志

代表軍部來迎接你啊!」田參謀長握緊了天生的雙手,透著一股爽朗,五十多歲,

一米七的個頭,長臉,眉毛很粗,倒是好認得很。

「馬政委好,我是31軍政治部主任鄧玉和。這是政治部副主任魯山。」鄧

主任戴一副大大的方框眼鏡,頭發不多,笑眯眯地向天生介紹著。倒是這不顯山

不漏水,望之城府頗深的魯副主任讓天生多留了心。

「田參謀長好、鄧主任好、魯副主任好、同志們好,我感謝組織對我的關懷

和照顧,我代表我個人謝謝你們。」天生客氣地招呼著。

在眾人的幫忙和簇擁下,天生向出口走去。然而他好像記起了什么,轉過頭

向車廂揮了揮手。大家也都沒在意,一個姑娘的心卻砰砰地跳著。

天生和參謀長田保華坐在伏爾加牌小轎車的後面,前面則是司機和政治部主

任鄧玉和。「政委,你住的地方已經收拾出來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和床褥被罩也

都添置了。你看還需要配備負責生活的勤務員或者其他同事嗎?」鄧玉和轉過頭

來問道。

「辛苦同志們了。雜七雜八的事情我讓警衛員去做就行,他平時就和我住在

一起,不需要麻煩其他同事了。還有,王明清秘書和黃勇波師傅的住處安排好了

嗎?後面他們的家屬還要過來的。」天生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都安排好了,收到政委的電報我們就去辦了。兩處兩居室的屋子,也都在

軍部一個大院里,比較方便。」作為天生以後的副手,鄧玉和辦事情倒是很妥帖。

「辛苦了。」天生拍了拍鄧玉和的肩膀。

車開了不到半個小時,拐進一個有士兵站崗的大門,便來到了軍部大院,停

在了一棟二層小樓前。小樓前面帶了一個院子,院子內還有幾間平房,主樓是三

開間,羅馬式立柱撐起了上下兩層。建築明顯是民國時期的南洋風格,只不過潔

白的牆面上長了不少爬山虎,變得有些混搭。

看著天生有些困惑,田保華主動開口解釋道:「這個大院都是當年接收國民

黨時留下的軍產,軍中正師級以上的干部基本都住這種二層小樓,這也是閩南傳

統的建築,算不得什么。」

天生聽到這里才放下心來,讓田保華和鄧玉和二人領著走了進去。

「對了,李軍長的住處在哪里啊?我待會可要登門拜訪一下。」天生邊走邊

問。

「李軍長是住這里嗎?你們問清楚了?」來到一棟二層小樓門前,天生轉頭

問向和尚和王明清。

「政委,就是這。俺問了兩個同志,他們都是這么說的。」魏大勇點點頭確

認著。

「好。」天生說完就敲起門來,「請問李軍長在家嗎?」等了一會,卻沒有

人應道,天生只好又問了一遍,「我是馬天生,特來拜訪李軍長。」

說完沒多久,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從里面打開了大門。「各位同志,不

好意思。我是李軍長家的保姆。李軍長和田護士長都還沒回來呢,你們先到里面

坐吧。」

沒想到在廈門聽到了一點蘇州口音,天生下意識地朝著那個保姆多看了幾眼。

圓臉,五官周正,皮膚白皙,齊劉海背後扎著短辮,透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江南小

家碧玉婉約美。骨架較小,胸脯和屁股都不大,一米六多倒不是很矮。說不上有

多美,卻不知在哪里反而讓人生出一絲想要保護她憐惜她甚至蹂躪她的沖動。除

此之外,在言談舉止間自然流露出知識分子的氣息,想必是受過極出色的教育,

天生對她的保姆身份有些想不通了。

天生的屁股還沒在沙發上坐熱,就聽到一輛小汽車由遠及近地駛來。

「小田啊,是不是家里來什么客人啊?」人未至聲先聞,一陣大嗓門從門外

飄了進來。

天生知道是正主來了,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李雲龍,李軍長!你好啊!

你的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啊。我是馬天生,不請自來,還望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