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4)(2 / 2)

天生又饒有興致地觀賞了會房間里的地圖和沙盤:「李軍長,我發現你這里

是顏如玉黃金屋,全都是寶貝,能頂三個軍啊。」

「慚愧,慚愧。咱老李打了一輩子仗了,閑不下來,現在也只能擺弄擺弄這

些了。」李雲龍大喇喇地受了這個馬屁。

「李軍長,是這樣的。我這不是初來乍到,想見見政治部和駐地部隊的相關

的同志們,一來呢認識下大家,方便開展工作。二來呢了解一下一線的情況,以

便熟悉環境,才能對症下葯。我想請你屆時也來給大家講講話。」天生兜完了自

己的圈子。

李雲龍點點頭:「馬政委,咱老李也是個痛快人。我和我之前的那些個政委

都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軍事上我說了算,生活上嘛自然是政委說了算。你看

怎么樣啊?」

天生笑了起來:「就是你讓我管軍事,我也管不了啊!哈哈,就這么定了。」

「好,政委也是個爽快的。你們的這個會定好了時間,你就讓小王來和我說

一聲,我准時參加。」

天生出門後,又分別拜訪了參謀長田保華、政治部主任鄧玉和、副軍長宋忠

賢以及後勤部部長陳智文,這才結束了稍顯忙碌的一天。

「政委,你讓俺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各方面都檢查過了,你就放心吧。」魏

大勇回來的比天生還要早一些。

「好,你辦事,我放心,快來歇一歇吧。」

檢查完明天手術所需用品,田雨才匆匆回到護士長辦公室,拉起了窗簾後,

脫下了自己的護士服。由於天氣逐漸熱了起來,醫院人多又比較悶,她在里面甚

至沒有加任何衣服,一件金黃色的乳罩赫然暴露了出來!

她身上的皮膚極白,在燈光照耀下更顯奪目,似雪的香肩晶瑩剔透,兩片呈

一字型的鎖骨在下方

凸出。再往下,藏在罩杯中的兩只乳房豐碩飽滿,棉質的布

料被撐大到極致,不禁讓人擔心隨時會爆裂開來。中間擠出一道深邃看不見底的

溝壑,在金黃色乳罩的襯托下更顯誘惑。如果天生能有幸看見這一畫面,某處部

位早已充血的他肯定會猛拍大腿:「操他媽的,世間還有這么美的奶子?」她的

小腹緊實有力,絲毫沒有留下年齡侵蝕的痕跡,同時兩道優雅的弧線展示在腰部

處。任何女人見了這具身子恐怕都會責怪造物主的偏心。

田雨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轉了個身,一切都好像還是那么美好,對於自己

的容貌和身材,她一直擁有絕對的自信,又照常褪去了長褲,換好衣服下班了。

晚上吃過飯,看著馮楠走上樓去陪孩子,田雨拉著李雲龍走到了屋子的一角。

「吃飯前趙水來找過我,說又看見媽媽偷偷在哭。我之前和你說的給馮楠找

個工作的事情怎么樣了?」田雨小聲地對丈夫說著。

「真是作孽啊。你說出事也半年多了,老趙是個英雄,可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小馮咋還轉不過來呢。」李雲龍難得表現出來低頭喪氣。

田雨嘆了口氣,說道:「她和趙剛那是相愛到了骨子里,相愛到了靈魂里,

簡直天造地設,一萬對夫妻里也找不到像他倆這樣的一對。要不是你那幾位戰士

沖進去的及時,又強行將她帶了回來,恐怕她也已經……我不是想讓她換個環境

嘛,接觸一些新的東西,不要天天悶在家里,我想對她應該會有幫助的。」

「這一點我也同意,人就不能閑著,閑著她就容易胡思亂想。可這不是最近

鬧革命的風聲比較緊,學校也基本停了課,一時也沒有合適的工作嘛。」李雲龍

也有些無奈。

「這倒也是,馮楠畢了業就在學校里當老師了。哎,你說在軍部里給她找個

工作怎么樣?我還能每天多陪陪她。」田雨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

李雲龍想了想,有些猶豫:「這能成嗎?她的檔案和政審怎么辦,更不用說

萬一再牽扯出老趙……」

「虧你還是個軍長呢,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嗎?」摸透了李雲龍脾氣的田雨用

起了激將法。

「小田,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這不是都為小馮和老趙考慮嘛,這件事情我馬

上就辦。」李雲龍果真落入了嬌妻的圈套中。

高中早就停了課,待在家里的馬明明這兩天心情不是很好,不僅僅由於她和

爸爸暫時分開了,更是因為她沒有接到廈門打來的哪怕一個電話。是把她忘記了

嗎?還是爸爸在那邊有了別的女人?患得患失間,她那並不成熟的小腦瓜胡思亂

想著。

這時候,王明清的愛人劉紅敲響了房間的門,「明明,是你爸爸打來的電話,

快來接吧。」

一瞬間,這兩天的不愉快煙消雲散,幸福和甜蜜包滿了她。

「康老啊,我是小馬,最近身體還好嗎?」天生打通了晚上的第二個電話,

是通往北京的。

「是我的小老鄉啊,近來都很好。前幾日你讓人送來那兩幅鄭燮的字帖和拓

片我都收到了,篆隸行草鑄成一爐,筆力堅卓章法連貫,造詣很高啊,這還是一

位山東的父母官,口碑很好,你現在也算負責一面了,要多學習。」電話里的那

人上了年紀,卻中氣十足。

「兩幅字我也看了,我看還沒有康老您寫得好啊,我說得可是大實話!些小

吾鷺島軍吏,一枝一葉總關情。您的指示我一定做到。」天生往臉上堆了堆笑容。

「你怎么也學會拍馬屁了?這次調你離開南京,也是保護你。有人想動手,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早就說讓你來中央工作,你總是有各種借口。」那人倒有些

以長輩自居的身份。

「您這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才疏學淺、不堪大任。」天生忙自謙了起來。

「你就是滑頭。不過去福建也好,某些人不是很聽招呼,靜觀其變吧。」

關掉了書房的燈,沉浸在黑暗中的天生閉上眼揉動了自己的太陽穴。

夜深了,月光透著二樓窗簾的一絲縫隙飄落在潔白的大床上。

一個女人掀開了被子,仰面躺著,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睡衣的紐扣,從上往下,

直到睡衣的最後一角向兩邊滑去。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蓓蕾,手指在乳尖上劃過。

「啊~」,冰涼的觸感使她極輕柔地叫出了聲。像是在撥動琴弦,左手的五

根手指循序漸進般撫摸著右胸的突起物。

「啊,啊…」,她咬著嘴唇盡量控制著聲音。

她的右手卻悄然向下滑去,伸進了睡褲里,她感到自己的內褲已經開始被打

濕,俏臉一紅,不過屋內無人,倒無虞被他人瞧去。

經歷了一番天人交戰,最終右手還是突破了內褲的防線,成功觸碰到了自己

的私處。

「啊!」溫度極高像發起了高燒的私處偶然遇見了幾位外來者,食指和中指

已循著身體的記憶來到了熟悉的一處嬌嫩之地。

乳尖和陰蒂同時受到襲擊,雙重的快感像兩股浪花卷來般將她的意識打翻,

「啊,啊,啊啊~」

手上的速度逐漸加快了起來,浪花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大,一絲絲黏稠的愛液

不停涌出,將內褲浸濕的范圍不斷擴大。她的腦海中也像放電影一樣,一個個男

性角色跑起了馬燈:不行,這個太老。不行,這個太小。不行,這個太丑。不行,

這個太胖。突然,一個她見過一面,不老不小不丑不胖的男人出現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