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10)(2 / 2)

擋的,遲早也會燒到她的身上。她聽戰友講過外面是如何批斗那些女人的,她也

同樣知道自己對於男人又有多大的誘惑,一直守身如玉的她不敢再想下去。

太可怕了,這一切絕對不能發生!王鷗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著,好像誦

佛經般給自己加持一樣,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也許她能夠給自己一些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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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母親王芳帶好了一家的早餐來換她的班,王鷗這才記起下午

袁晶約了她外出逛街,正好,去買些當歸給父親補補氣血吧。

前兩日袁晶和田雨定好了下午去逛東方紅路上的友誼商店,也是她們這幾年

來定期的外出活動了。田雨是駐地部隊首長的老婆,而袁晶是駐阿爾巴尼亞大使

館參贊的老婆,前者的家屬可以開具介紹信,後者的家屬負責提供僑匯券,可謂

是珠聯璧合。起初,李雲龍並不樂意田雨去這種地方,認為是她身上的小資產階

級情調又發作了,可最後被婆娘纏得沒法,以同意他一個星期喝一次酒為籌碼展

開了雙邊談判,最終以兩個星期喝一次酒的價格而成交。

「馮楠,換好衣服了嗎?咱們下樓吧。」田雨敲著馮楠卧室的門問道,對於

這次能說動好友難得出門一次,她發自內心的高興。

「馬上來了。」馮楠換好了一件藍色長襯衫和黑色長褲,調整好心情,更難

得穿了雙皮鞋,開門走了出來。她和四個孩子在廈門住了也快半年了,雖然田雨

是她最好的朋友,李雲龍待她簡直比對親弟妹還好,可她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異樣

的情緒。是寄人籬下嗎?完全談不上。是前路迷茫嗎?心死的人不配擁有前路。

瞥見停在屋外的小汽車,馮楠似乎捕捉到了一點。對了,是施舍,是憐憫,

或者說是落差。她曾經擁有摯愛的丈夫和靈魂伴侶,從事自己熱愛的工作,更有

四個可愛的孩子,有廚師有保姆有司機,生活優渥,日子過得是那么幸福,從來

都是她剩余充沛的情感去施舍愛去憐憫他人不幸的遭遇。而現在卻輪到他人用剩

余的充沛情感去將愛施舍給她去憐憫她的遭遇,縱然那個人是田雨,她還是不可

避免地體會到了落差。又或許,如果那個人不是田雨會不會更好一些呢?

「田雨、馮楠,你們可下來了,我連這杯水都喝完了。」坐在沙發上的袁晶

捧著空水杯起了身,「馮楠,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團的歌舞隊隊長,

王鷗,比我還要年輕幾歲,你們是第一次見面吧。鷗,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

過的馮楠馮老師,人家可是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的講師呢,陳政委的本子之前都

拜托她改過呢,是田雨的老同學。」

王鷗穿了一件白襯衫,很貼身,面料緊緊挨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在柳腰

的襯托下,胸前有明顯的凸起。她熱情又不失禮數地與馮楠握了握手,打了個招

呼:「雨姐好。楠姐好,我是39年的,叫我鷗就行。我早就聽我們政委和晶

姐誇過你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今天總算見到了,以後我們歌舞隊的本子,楠

姐可一定也要幫忙啊。」

袁晶和田雨的關系非常好,可能兩人都是罕有的小布爾喬亞女軍官的緣故吧。

馮楠自然與袁晶見過不少次,而王鷗留給馮楠的第一印象就是美艷,單純一個

美字是不足以形容的。美和美之間也是不同的,像田雨,本身是極美的,身材偏

偏還那么好,簡直挑不出一點毛病,又有著名門閨秀般的恬淡氣質,可遠觀而不

可褻玩焉,大概說得就是這樣的人吧;而王鷗的美則更多帶著一種難以明說的

誘惑,是她的前額嗎還是她的眉眼呢?馮楠作為一個女人都會被她的一顰一笑所

深深吸引,她的聲調就更像是拿針在戳人的心尖,那些男人們肯定會為她而瘋狂。

但是他們已經夠瘋狂的了,現在不外乎這一個女人吧,這是涌上馮楠心頭的最後

一絲漣漪。

天生拉著李星華站了起來,在她的耳邊呼出熱氣,舔著那嬌嫩的耳垂和耳廓,

輕聲咬著她的耳朵:「用你的手幫我解開腰帶吧。」

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的李星華聽懂了天生的意思,她害羞極了,可還是順從著

將手向下伸去。在從南京回到廈門後,她曾經厚著臉皮向已經結婚的女親戚請教

過,對於男女之事她已經不是那么茫然了,起碼她知道她曾經用嘴巴含過的東西

……很重要。今天她已經做好了准備,做好了將自己處女無暇的身子獻給他的准

備。

身子站立著的李星華被天生貼得很近,她又壓根沒接觸過男人褲子上的腰帶,

兩只手只是大略摸到了由金屬做成的腰帶扣,笨拙地摸索了半天,她越緊張反而

越不得要領。

天生摸著她的腦袋笑了笑,在耳邊低語著:「跪下吧。」

那聲音是那么溫柔又那么誘惑,聽到命令後的李星華剎那間就放松下來,她

什么也不想思考,能跪倒在他面前就已經足夠幸福了。

天生將李星華的大拇指和食指拉到他腰帶扣頭的位置,輕微用下力,「吧嗒」

一聲,扣頭就解開了,又抓著她的手扯下了皮帶,最後摸了摸李星華的臉蛋,

「學會了嗎?下次要是還解不開的話,屁股可要挨打了。現在,把我褲子脫下來

吧。」

李星華已經沒有地方可躲了,她閉上眼睛,雙手憑感覺抓著天生的褲腰,指

頭更是越過棉內褲的邊緣直接摸到了小腹的肌膚上,那里已經發熱了。她均勻使

著力,順著天生的大腿將兩件褲子褪了下來。

天生感到下體一陣涼爽,便低頭向下看去,比他大拇指到中指一拃還長的大

雞巴從內褲的束縛中掙脫了出來,正連同兩顆雄壯的卵子耀武揚威般上下跳躍著。

馬眼早已經興奮得張開,黏稠物正不斷分泌著,散發出略微腥臭的氣息。他命令

李星華將眼睛睜開,隨即把雞巴頂在李星華的臉上,四處塗抹著。令人驚訝的是

那肉棒居然比她的整個俏臉還長出一截,如果將雞巴的根部放在李星華的下巴上,

竟還有大半個龜頭露在外面。

李星華只覺得臉上落下了一根燒火棍似的,那男人的東西將自己的臉烙得發

燙。她想做一個深呼吸,傳來的卻只是有點熟悉的腥臭味,大著膽子瞅了一眼,

又不禁被嚇了一跳,「啊!這東西也太長太粗了吧,自己的嘴巴又怎么能含得進

去呢?」

天生調整了一下方向,把龜頭頂在李星華的嘴唇上,她順從地努力將嘴巴張

到最大。天生拍了拍李星華的後腦勺以示鼓勵,腰部輕輕一挺,就把雞巴送進了

一處溫暖濕潤又緊致嫩滑所在,頂進去約三分之一便

不再往前,開始前後抽插起

來。

同上次在火車衛生間時不同,天生多了幾分憐惜,也沒有真的用力,節奏很

舒緩,快感就像他之前彈過的鋼琴曲音符一樣流淌在他的大腦。抽插了兩三分鍾,

估摸著她的耐受力也差不多了,他拔出雞巴好讓李星華休息一下。

口水混合著分泌液驟然從李星華的嘴角流出,她低下頭大口喘著氣,感覺控

制嘴部的肌肉都有些發麻了。

天生拉起她的胳膊,抓著柔荑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抬起頭來,仔細看著。

你剛才含進去的肉棒叫雞巴,就是男人的陽具,它會讓你享受到快樂的。現在用

雙手握住它,來回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