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12)(2 / 2)

愛撫著玉女雙峰和峰頂上的蓓蕾。花穴的自我愈合和調節能力無疑是強大的,李

星華漸漸發覺疼痛感正漸漸從她的體內抽離而去,取而代之的感覺則是私處的飽

滿與腫脹。

隨著身下的哭泣聲由大變小又慢慢停止,天生試探性地將肉棒輕輕抽出幾厘

米隨即又插入,由於雞巴的抽插,更多的嫣紅被他帶了出來,浸透在雪白的毛巾

上變得格外耀眼。李星華的雙手無處安放,只好攀在天生的像熊一樣粗壯的腰間,

就像得到了胯下之人的鼓勵一樣,天生進出的幅度加大了起來。

「星華,我的寶貝,還疼嗎?」天生趴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不……不疼了。」細微的哼叫聲從她的鼻息間傳出。

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真槍實彈與女人做過愛了,這對於天生來說簡直是不可

思議的。強烈的包裹感帶來的摩擦快感讓他異常舒爽,伴隨著前進的鼓點,不由

自主地輕嘆出「啊」的呻吟。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天生一邊舔著李星華的耳垂一邊呵著熱氣。

那股熱氣似乎擁有魔力,沿著耳道向里鑽了進去,鑽過了她的耳膜,鑽過了

她的大腦,鑽到了她的乳尖,鑽到了她的陰蒂,更鑽到了她的花心。李星華的骨

頭都酥軟了,花穴深處傳來的快感開始發麻發癢,她內心的角落也在隱隱期待著

什么。

察覺到李星華微弱的變化後,天生又展開了新的攻勢。在六七下力度一如之

前的抽插後,他驟然又發下力,肉棒又前插進三四公分。

「啊!」

突如其來的行動擊穿了李星華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線,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

扭動著,卻被天生壓得死死的。她雙手環繞在天生的後背,媚眼微閉,檀口輕張,

動聽地呻吟起來。

天生開始九淺一深地進出起來,可最多也只頂入雞巴的一半多,尚有八九公

分的棒身連同兩顆比鴨蛋還大的卵子暴露在外面。花穴的嫩肉不斷被帶出並擠入,

花心涌出的一股股愛液在活塞作用下不斷被擠壓出花穴,不停歇地發出「撲哧撲

哧」的聲音。

每當天生的雞巴更深入她花穴深處時,那種發麻發癢的感覺便能得到片刻的

緩解,而當天生抽出肉棒時,隨之襲來的卻是比發麻發癢更難受的空虛,是一種

她想要被填滿的空虛。

「啊~啊~不要!」而這次當天生腰部向後撤出時,李星華竟鬼使神差般地

將內心最渴求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那雙光彩奪目的大長腿也無師自通般

纏在了天生的腰間。

不知哪里來的熱血直頂他的天靈蓋,天生又忍不住地罵了人,胯下的頻率也

加快了:「操!這就受不了嗎?告訴我,挨操舒不舒服,爽不爽?」

「啊!舒服,我好舒服!啊!」李星華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同樣變得

語無倫次起來。

「操!我操!第一次操你,你就這么騷嗎!給我大點聲,挨操舒不舒服,爽

不爽?」天生的面目復又變得猙獰起來,雙眼的目光仿佛能刺穿世間的一切堅硬

之物,他也不再憐香惜玉,把胯下的馬力開至到更大。

「啊!不要啊!我挨操好舒服,挨操好爽啊!我好羞恥啊!嗚嗚!」驟如狂

風暴雨地猛烈進攻讓李星華毫無還手招架之力。

已經連續干了二十多分鍾的天生也知道初承恩露的李星華是怎么也無法再承

受下去,他不但沒有如往常般運轉歡喜佛法來調息凝神,反而任由欲望地肆意擴

張從而加速高潮的到來。

天生感知到胯下之人的意識正在飛往九天之地,高潮醞釀出的濃郁力量就要

澎湃而出,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境地,一道倩影「嗖」地飛入了他的大腦,他喉結

上下翻動,爆發出百獸之王的怒吼:「操死你個騷逼!給我叫爸爸!叫爸爸!」

「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操死女兒吧!爸爸!操我!」

「操死你!我的騷女兒!我的女兒怎么這么騷!爸爸操死你!操!操爛你的

騷逼!」天生已經什么都無法思考了,只剩本能地追逐人類乃至所有生物最原始

的欲望,那將基因傳遞下去的欲望。他直起上半身,雙手如兩把鐵鉗一般鎖死在

李星華不盈一握的柳腰間,開始全力沖刺!

「啊!我要

死了!不要啊!我要死了啊啊啊!」說完這話,李星華的骨盆瘋

狂地抖動著,伴隨著極度的快感再次匯聚並爆炸,她的靈魂真正飛上了九天之地,

隨即美目白眼一翻,徹底被操昏了過去。

天生滾燙的大龜頭受到她花心噴射出的陰精一激,徹底放開了精關:「操!

要射了!射死我的騷女兒!啊!射了!啊啊!啊!」

月色深了,塗完珍珠霜的王繁錦身著綉有小花的白色睡衣,她拉過呢絨料的

窗簾後,躺在了掀開一角的寬闊彈簧床上,看了一眼身旁聚精會神的丈夫後,忙

推了他幾把。

馬天存無可奈何地合上手頭的書本,放在了一旁,還是線裝的,只見書脊上

寫著水滸傳和施耐庵幾個字。「親愛的,又怎么了?」熟稔自己妻子作風的他知

道,這准是有什么事情要與他講,通常還不是小事。

「馬天存,依我看啊,我這小姑子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當我大嫂也。」

王繁錦刻意壓低了聲音,好像生怕隔牆有耳似的。

馬天存打了一個激靈,蹭地就在床上坐直了起來,扭過頭來:「你可別胡說,

這能是開玩笑的事情嗎?」

王繁錦的右手在他的胳膊上轉了一圈,隨後嗔道:「誰有心思的大晚上逗你

玩,我這都是觀察得來的。三年前大嫂去世時,思齊不是也去了南京,那會我就

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怎么說呢?她不太像是憂傷,更像是一種釋懷或者是更復雜

的東西罷。隨後這幾次她來家里,每次提到大哥,我都留意過她的神情,總之是

不對勁的。同樣作為女人,我能百分之百地肯定,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馬天存不自然地摸著被剃光的胡子,顯然還在消化這些信息。

「最近這幾年,你去北京出差都見過思齊兩三次,你大哥去北京不更是家常

的事情,你可曾聽他倆提起過見面之類的事情嗎?何況,他們兩個人在蘇聯還一

起留學過三年呢。」王繁錦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嗯……這…好像是有一點不對勁。」馬天存撓了撓頭,繼續陷入了思索。

似乎得到了丈夫的鼓勵,王繁錦越說越來勁:「我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雖然是兄妹,又不是真的有血緣關系,別人不會有看法的。他倆在年齡上、文化

上、相貌上甚至就連感情經歷上都不能再般配了,唯一的壞處就是我在你們馬家

的地位有可能再下降一位了。」

馬天存終究還是比媳婦更快一步領悟了過來,他輕輕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你想想思齊之前的丈夫是什么人,而現在領導文藝戰線上的人又是誰呢?」

在青島市話劇團擔任中層干部的王繁錦受到點撥也很快參透了:「你說的是

……哎,大哥和思齊,這真是不符合他一貫做事風格的。其實我一直想不通,大

哥為什么如此韜光養晦呢?不管是能力還是資歷,再加上康老甚至是……的關系,

王效禹甚至是王力、關鋒這種人又怎么能和他相比較呢?」

「你這越說越離譜了,還是說回思齊的事情來。你們女人間好說話,這幾天

你多旁敲側擊一下,還有,這事兒先別和咱媽說,否則她又該操心了。好了,你

快睡吧,我再看會書,馬上就睡。」聽得妻子「嗯」地回應了一聲,馬天存知道

算是將她打發了,自己又拾起書來。

可他怎么也看不進去,作為接替康生獨子張子石升任青島市教育局局長的馬

天存無疑站的層次更高,看的東西更遠,他可能是現在最懂得天生的人。而此刻

馬天存腦袋里想得全是方才強行憋住沒跟枕邊人講的話:「省革委會主任是什么

玩意?文革小組成員又算什么東西?不過是棋子,是可以隨時被人拋棄的棋子罷

了。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馬天存隨手將天生贈予他的《水滸傳》翻開,書說第三十九回:正行到一座

酒樓前過,仰面看時,旁邊豎著一根望竿,懸掛著一個青布酒旆子,上寫道「潯

陽江正庫」,雕檐外一面牌額,上有蘇東坡大書「潯陽樓」三字。

獨自一個,一杯兩盞,倚闌暢飲,不覺沉醉。猛然驀上心來,思想道:「我

生在山東,長在鄆城,學吏出身,結識了多少江湖上人,雖留得一個虛名,目今

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雙頰,配來在這里。我家鄉中老父和

兄弟,如何得相見!」

宋江尋思道:「何不就書於此?倘若他日身榮,再來經過,重睹一番,以記

歲月,想今日之苦。」乘其酒興,磨得墨濃,蘸得筆飽,去那白粉壁上,揮毫便

寫道: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卧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宋江寫罷,自看了,大喜大笑。一面又飲了數杯酒,不覺歡喜,自狂盪起來,

手舞足蹈,又拿起筆來,去那《西江月》後,再寫下四句詩,道是: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

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