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克星敦的墮落】(2 / 2)

「您說笑了,但還是謝謝您的好意。」,列克星敦並沒有討厭這個有些俗套

的奉承。

「說起來艦娘小姐,我看您似乎不是常來這里的樣子,請問是有什么心事嗎?」

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安心的感覺,列克星敦漸漸放松下來,「叫我列克

星敦就好了,我……確實有些煩心事,但是那都是些無聊的東西。」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頭,蓬松的金黃色頭發在空中跳動了一下:「哎呀我又做

的不對了,居然讓女士先做了自我介紹。很榮幸認識您,列克星敦小姐;我叫托

尼,是一個天天過著無聊生活的上班族。不過要是您願意的話,也許我有幸能聽

一下您的煩惱?也許分享出來,就會舒服多了。」也許是剛剛喝了一些服務員端

上的果酒,列克星敦開始向托尼講述起了港區里一些煩心的事情,當然,涉及機

密和提督的部分壓根沒提。

托尼顯然是一個好酒伴,很快兩人就如同真正的好友一般,非常融洽地閑聊

起來。果酒已經喝了一杯又一杯,列克星敦有些忘記了時間。列克星敦好久都沒

有和別人聊的這么開心了,提督一直非常忙碌,而妹妹則喜歡耍小性子;港區里

其她艦娘來找自己時,也往往是有要緊的工作。

「托尼剛剛幫我解圍的時候,為什么要叫我蘇珊娜呢?是隨口一說嗎」,列

克星敦好奇的問道。

原本一直非常開朗健談的托尼,聽到這句話卻愣住了,過了一會才擠出一個

苦笑,答道:「是我曾經的朋友,她和你身材差不多,只不過沒有你這么漂亮就

是了,哈哈。」列克星敦明顯感受到了托尼的情緒低落了下去,趕忙道歉:「對

不起托尼,我問了什么不該提的事情嗎?」

對面的托尼收起了苦笑,眼睛盯著手中的酒杯,喃喃道:「不是什么不能提

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他把酒杯送到嘴巴,但沒有喝酒反而繼續說道:

「蘇珊娜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原本以為她也會成為伴我度過一生的女人,

但是……」

他沉默一下,繼續講述著:「但是五年前,深海出現的時候她正坐著一艘游

輪,和她的家人去度假。」

列克星敦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深海突然出現的那段時間,無數的人類

船只葬身大洋,總的遇難人數至今沒有統計清楚。列克星敦想要安慰托尼,但不

知如何開口。

托尼看出了列克星敦的糾結,反而寬慰她道:「沒事的,我知道這不能怪到

艦娘頭上。我只是一直不敢讓自己面對這一切罷了。對了,列克星敦,傳說里深

海抓走人類少女,把她們變成同類的故事,是真的嗎?」

列克星敦搖搖頭:「並沒有這種證據,托尼……」

「那太好了,至少,至少蘇珊娜還是她自己。」托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想出去透透氣,抱歉。」

托尼有些踉蹌著走出酒吧,列克星敦趕忙起身跟在他身旁。兩人沿著小路,

一邊攀談一邊踱步。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列克星敦的思緒越來越朦朧。「叮……」,

清脆的銅鈴聲,是來到了港區大門口嗎?身上的衣服悉悉索索地被人褪下,是薩

拉托加嗎?自己醉成這樣,在妹妹面前出丑了……

胸罩被從背後解開,列克星敦的雙乳彈跳著躍出束縛,她聽到了一陣得意的

口哨聲,聲音有些熟悉。一雙粗糙的男人的手從背後環繞過來,托起列克星敦豐

滿的美乳,緩緩地揉捏起來。

「嗯嗯嗯……提督……好舒服,抱緊我……」列克星敦嬌媚地喘息著。背後

傳來男人的笑聲,和提督似乎不一樣?列克星敦心底突然涌起一陣不安。

然而還沒等她有什么反應,身後傳來瓶塞被拔出的聲響,隨即一張帶著胡渣

的嘴巴貼上了列克星敦的雙唇。男人的舌頭深入列克星敦口中,放肆地攪動著,

同時把什么液體不斷喂入她的嘴巴。

列克星敦本能地咽下口中的液體,這種清涼的東西沿著喉嚨流入她的胃里,

卻讓整個身體迅速燥熱起來。股間的瘙癢讓列克星敦下意

識的伸手,開始撫慰起

自己的花蕊。一陣天旋地轉,列克星敦被扔到了軟塌塌的大床上。一個男人騎跨

在列克星敦發紅的胴體上,一手揉捏著列克星敦的奶子,一手解開了自己褲襠的

拉鏈。

列克星敦感到一根滾燙的東西頂在了自己下體上,似乎和提督的不一樣。但

是列克星敦此刻無法思考這些,或者說不敢思考這些,她動情地伸手環抱住身上

的男人,用無比妖媚的嗓音說道:「提督……快給我……呀啊啊啊?」

男人的龜頭頂開了列克星敦小穴口處的嫩肉,在早已泛濫的愛液潤滑下,直

接頂入她的體內。在列克星敦的驚呼中,肉棒馬上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

「哦!呀啊?……噫哦……提督、提督好激烈……是喜歡?喝醉了的列克星

敦嗎……」,與往日不同的激烈抽插讓列克星敦的情欲徹底變成了燎原的大火。

房間里充斥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肉棒抽插時帶起的水花聲,以及列克星敦

攝人心魂的嬌喘,還有男人的低聲呻吟。突然,壓在列克星敦身上的男人更加用

力地狠狠把肉棒頂入列克星敦腔內最深處,發出一聲低吼,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啊啊啊?……提督、提督的種子,把列克星敦填滿了!」,列克星敦高亢

的叫著,死死抱住懷里的男人,在射精的刺激下也絕頂了。

列克星敦感到久違地幸福,她試圖牢牢抱住懷中的「提督」,但男人則推搡

著從她身上起身離開。

「提、提督厭倦列克星敦了么?」列克星敦雙眼朦朧地看著站在一旁的男人。

「提督」在床頭邊,似乎在喝什么,但是突然又一跟肉棒直接捅入了列克星

敦溢出白漿的小穴。

「咿呀!!!」,列克星敦一聲驚叫,此時腦子再如何不清醒,她也無法繼

續騙過自己了。

列克星敦剛剛想要掙扎,嘴巴里就被粗暴的灌入了那種清涼的東西。全身的

燥熱幾乎變成了一種酷刑,列克星敦的意識徹底被無盡的欲火吞噬。

這家靠近酒吧區的情侶酒店,每天晚上都會「炮火連天」,前台服務員早已

習慣了隱約傳來的淫盪叫喊,他只希望這些客人感覺玩盡興,趕緊退房。能偷懶

就絕不加班,這是他的人生信條。但今天居然有客人打電話投訴,說什么隔壁屋

動靜太大了,女人叫的半層樓都能聽到。前台罵罵咧咧的來到被投訴的房間前,

這可不是啥好差事,打攪別人好事少不了一通臭罵。正在遲疑間,面前的房門突

然打開了,原本就隱約可聞的叫床聲瞬間充斥在整個樓道中。

「噢噢噢噢哦哦哦?!後面!後面要裂開了……提督、提督、提督?!!!」

伴著女人高亢的淫亂叫喊,一個金發男人赤條條的出現在門口。「喲,這么

巧?電話出問題了,我剛想下樓叫一箱啤酒,你去幫兄弟們拿來吧。」

服務員看清了男人的臉,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點頭哈腰地答應下來,轉身飛

跑著去取東西了。男人嗤笑了一聲,轉身關上房門,回到正在鏖戰的大床前。

那個身材豐滿,亞麻色長發的艦娘,好像是叫列克星敦來著?此刻正像個母

豬一般,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一個體型肥胖的男人一邊抽著她滿是手印的屁股,

一邊用肉棒在她的屁眼里狂亂的抽插。

「什么鳥提督!說了多少遍了,叫老子主人!」,胖子一邊操著列克星敦的

屁穴,一邊訓斥著滿臉鼻涕眼淚的艦娘,「臭母豬!跟老子說『主人干爛母豬的

腚眼兒!』」

列克星敦寶石一般的藍色眸子誇張的上翻著,語無倫次的高喊道:「提嗚!!

主人、母豬?、肏爛?、腚眼兒……」

「哈哈哈!大哥你下的葯太猛了,這婊子怕是要不行了!」胖男人說著,但

是雞巴依舊毫不留情的在列克星敦的屁股里進出。

「放心,跟你們說了這妞是艦娘,沒那么容易玩壞的。」,金發男人點了根

煙,一邊吸著一邊來到床頭。他把煙叼在嘴里,一手抓住列克星敦早已布滿蕪湖

的長發,揪著她抬起頭。

「婊子,你嚎的太吵了!隔壁都投訴你啦,看來得把你的臭嘴堵上!」,說

著,金發男人手扶著股間充血的肉棒,不停敲在列克星敦滿是口水泡的嘴巴上。

列克星敦順從地一口含住腥臭的肉棒,賣力地侍奉起來,嘴巴里嗚嗚嚕嚕地發出

含糊不清的聲音。

「操!還以為這婊子有多純,這張嘴吸過多少雞巴啊,怎么這么爽!」,金

發男人按住列克星敦的後腦,挺腰讓肉棒在她的嘴巴中抽動起來。列克星敦泛著

紅潮的俏臉早已因性奮而扭曲,不停溢出的眼淚、鼻涕和口水把原本端庄的面容

搞得一塌糊塗。她薄薄的嘴唇緊緊包裹著插入口中的肉棒,臉頰因

用力吮吸而凹

陷,喉嚨里的呻吟只能在肉棒抽插的間隙中從嘴角露出,反而更加顯得無比淫盪。

身後的胖男人雙手抓住列克星敦前後甩動著的乳房,滿是贅肉的肚子緊緊壓

住她肉感的屁股。插入列克星敦屁穴內的肉棒打著轉,龜頭向不同方向頂著她嬌

嫩的直腸壁。列克星敦不知道第幾次被侵犯到了絕頂,她的脊背向伸懶腰的貓一

般拱起,大腿因高潮而如同觸電一般痙攣。一股股愛液從滿是精液的陰道內噴出,

再度在腥臭無比的床單上積成水窪。列克星敦的肛門同樣劇烈的收縮起來,貪婪

地擠榨著插入其中的肉棒。一股腥臭發黃的液體沖破胖子的精關,猛烈地噴射入

列克星敦直腸深處。

快要虛脫的胖男人吃力地把不知道噴射過幾次的肉棒從列克星敦仍在緊縮的

屁穴中拔出,一大股黃色的腥臭液體隨即涌了出來。胖子意猶未盡地一巴掌拍在

列克星敦滿是紅手印的屁股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媽的、這母豬真是個極品

貨,前凸後翹的臉還漂亮,腚眼比嘴巴還會吸!老大,免得之後有麻煩,我們把

她做了?」

金發男的肉棒依舊插在列克星敦口中,剛剛如此激烈的高潮下,列克星敦也

沒有松開嘴巴。「呵呵!這種好貨只有老子我能搞到手,玩壞了太可惜了。等老

子爽完這發,給她打解葯。」,金發男人得意地揚了揚手機,「老子有辦法拿住

她,這婊子以後就是兄弟們的肉便器了!」

列克星敦從混沌詭異的夢中醒來,艱難地睜開雙眼,陌生的天花板的艷俗貼

紙映入眼簾。日暮時分特有黃昏光線從窗戶中斜斜地射入,列克星敦只覺得渾身

酸軟,股間花蕊和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驚恐地掙扎起身,所見的場景令她

如墮深淵。

列克星敦身下粉紅色的床單,早已皺成一團,愛液、尿液和精液的浸泡後干

涸變硬。原本穿在身上的制服與內衣被胡亂地仍在牆角,壓在隨意堆放的無數空

酒瓶下。列克星敦原本光潔的胴體,此時缺散發著陣陣腥臭,大腿、屁股、小腹、

雙乳和臉頰上,到處都是干透了的精斑。紅腫的花蕊上糊著白色的泡沫,菊花里

居然仍在緩緩滴出散發精臭的液體。

列克星敦伏在床頭一陣干嘔,隨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被擺著床頭的櫃子上,

下面還壓著一張白紙。紙上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道:「列克星敦小姐,昨夜玩的

還盡興嗎?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如果說出去的話,你那位提督大人恐怕不會開

心吧?聰明的話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則發到你手機里的照片,我們還有的是。」

列克星敦連忙解鎖了手機,發現壁紙已經被換成了一幅淫亂無比的照片,那

是列克星敦赤身裸體地躺在三個裸男之間,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嘴巴里還牢牢吮

吸著第三根。照片上的自己,五官滑稽地扭曲著,顯得可笑又淫盪。

列克星敦羞憤難當,手忙腳亂地刪掉了這張壁紙。這時她才注意到,來電顯

示里有著十多條未接通話的記錄,顯然是港區的姐妹注意到了秘書艦的失蹤,試

圖和自己取得聯系。

列克星敦不知道如何向其她艦娘解釋自己一天一夜的失蹤,但現在顧不得許

多,只好趕忙換上制服,沿著行人稀少的小巷找回了自己的汽車,悄悄駛回港區。

在門衛艦娘驚訝的注視下,列克星敦直接把車開回了自己宿舍的門口。趁著

四下無人,她連忙沖進房間,一頭扎進衛生間,一邊壓抑著哭聲,一邊不停地沖

洗著自己的身體。

距離秘書艦列克星敦莫名其妙地失蹤又返回,已經過去三天了,艦娘們也僅

是私底下偶爾八卦一下這件事情,並沒有人向列克星敦詢問詳細情況,除了她的

妹妹薩拉托加。

「姐姐……」,這天早飯後,列克星敦正在收拾盤子,來蹭飯的妹妹薩拉托

加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你不會是,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吧?」

列克星敦手上一滯,險些把一個水杯碰倒。「你、再胡說的話姐姐要生氣了!」

「哦???」,薩拉托加越發得意起來:「姐姐你還沒解釋清楚那天你夜不

歸宿去了那里哦。而且,我用女人的第六感,發現姐姐像是被好好滋潤過了一樣,

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喲……」

列克星敦回頭,作勢要去扯妹妹的臉蛋。薩拉托加一溜煙跑出門去,隨即又

探頭回來壓低聲音說道:「嘿嘿,姐姐干什么我都支持!我們好好懲罰下那個薄

情的姐夫。」

薩拉托加說完就徹底逃走了,留下列克星敦看著桌子呆立。妹妹剛剛的玩笑

說到了列克星敦潛意識里最不想承認的部分。雖然列克星敦被人渣用最惡劣的手

段迷奸,身體

被毫不留情地蹂躪,但她最近一閑下來,總是不自覺地回想起那種

瘋狂的感覺。雖然大腦對那一晚的經歷沒有任何記憶,但她的身體仿佛對那種侵

犯開始上癮了。每次一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惡心與恐懼的情緒開始漸漸模糊,

期待和騷動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就在昨晚,列克星敦做了一個奇怪的春夢,夢里列克星敦被困住四肢,被幾

個男人輪流侵犯著。一開始,每個男人都長著和提督一般的樣貌。但漸漸的,夢

中的面貌開始模糊,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們更加激烈,如同野獸一般把一根又一根

的肉棒插入列克星敦的每一個肉穴。

回想著這個荒淫的怪夢,列克星敦居然隱約開始興奮起來,胸罩束縛下的乳

頭開始微微發硬。滴……,手機發出的提示音打斷了列克星敦的幻想。

列克星敦拿起手機,發現這是一個陌生號碼傳來的短信:「列克星敦小姐,

或者說列克星敦太太,還記得我們嗎?聽聞你的丈夫還沒回家,相必太太您積累

了不少欲望吧。今晚九點,xxx公園,我們不見不散。」

列克星敦想也沒想,直接刪掉了這條短信。心中兩個相反的念頭激烈地對抗

著。終於,這天晚上八點半左右,一個身穿風衣的艦娘從港區備用的小門悄悄走

出。列克星敦避開了人多的大路,朝著短信上提到的公園走去,面前的黑夜如同

一張大網將她包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