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啦!捅我的騷穴啊!啊……快點干……」牛楊氏還要在快一點,她覺得隻要
一點就足夠了。
要是放在以前,牛炳仁總是沉著鎮定地按自己的套路進行,他絕不會一聽到
女人的叫喊就沖刺起來。現在,他已經難得再聽到女人這樣明白無誤地叫喊,便
即刻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頭來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牛楊氏鼓著兩隻眼睛翻著
白眼仁,「咯咯」地咬緊牙關忍耐著等待著,一邊在心底裏祈禱著快活之神的光
降……前前後後都才抽了百來個回合,牛炳仁勐乍裏感覺到腰眼一陣奇癢,「呀」
地張嘴悶哼一聲,一提腰深深地抵了進去緊緊貼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覺肉棒楔在
屄裏一陣陣地抽動著伸展,一股強勁快感急速地朝龜頭涌動。
正在千鈞一發的緊要時刻,灶房門口響起一聲「叔!」驚醒了牛炳仁,急忙
一抽身將肉棒生生地扯了出來,可那涌動卻並不因此停止,「撲撲撲」地射在了
地下的灰土上,卷起了一朵朵小蘑菰狀的煙霧,他紫漲著臉往門口一看,金牛立
在門口兩雙眼瞪得同燈籠一樣的明亮,訕訕地說:「我……我……來問你,還要
不要……鍘草了?」眼珠兒卻落在女人的尻蛋兒上下不來了。
「要鍘!要鍘!咋不鍘了哩?」牛炳仁連聲說著,將抖動的肉棒胡亂地塞進
胯襠裏系上褲腰帶,回頭看見女人還兀自趴著在灶台上,大腿根裏那張淋漓的肉
穴正在翕動著將濃白的淫液吐出來,便趕緊扯下衣服的下擺來遮住白生生的屁股,
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用身子遮擋著金牛的目光直走出來,將金牛推離了門
口尷尬地笑著說:「瓜蛋兒!看啥哩看?我們去鍘草去,今兒夠得忙了!」
牛楊氏喘過氣來的時候,灶房裏空落落地隻剩得她一個人,淫水在胯間冷卻
下來後涼颼颼的,便褲兜裏掏出黃表紙來彎下腰去在屄上隨便擦了擦,揉成一團
扔到火坑裏去了,系上褲帶開始洗碗的時候,她還在細細地回味著:臨到最末的
一小段時間裏,她確實明晰地感覺到了肉穴裏
越來越強烈的顫動,還以爲……唉!
祈禱終歸是祈禱,焦渴的期待最終還是打了水漂,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啊!
這種低落的情緒糾纏了牛楊氏一會兒,耳邊突然響起那聲「叔」來,那聲音
就像感冒了似的轟響,正是男孩長成男人的過程中聲嗓獨有的轉變,不是金牛還
有誰?!女人的腦袋裏便「嗡」的一下鬧騰開了:都怪這老不修的牛炳仁!大白
青天的非要整,像頭瘋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