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底來?」她歪著頭問,金牛茫然
地搖了搖頭,牛楊氏便指著房間一頭的夾闆門說:「看看那地!黑間我給你開著,
你不要從前院,從後門,那門我也給你開著……」
金牛打小是個實誠的孩子,這話聽起來像做偷兒一樣讓他渾身不自在,便揉
搓著手掌不安地問道,「干娘!我來陪你睡覺又不是做賊,干嘛這般偷偷摸摸的?」
「干娘也沒叫叫你做賊!」牛楊氏挖了他一眼,換作命令的強硬口氣說:
「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不要叫人給瞧見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
牛……所有人,都不能夠讓他們曉得你來陪我睡覺,記下記不下?」
金牛緊張地咬著下嘴皮子,自覺太陽穴「突突」地彈跳,顫聲囁嚅道:「干
娘!我記下了!」
牛楊氏一聽,站到地上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撲倒在懷裏緊緊地摟抱著他的
脖頸不不撒手了。面對在懷裏抖顫不止的肉體,金牛一時慌了神,不曉得該拿它
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女人的身子卻如裝滿了麥粒的編織口袋一樣沉
沉地往下墜去,他趕緊伸出手去摟抱著她那沒筋沒骨的腰身,頓時身體裏躥起一
股無法遏止的沖動,這沖動催逼著他把女人的身體箍攏來貼在身上。
這感覺真好,金牛打算就這樣一直摟抱著,哪知女人揚起臉來踮著腳尖往上
一躥,張嘴咬住他的嘴皮,緊接著一條香軟糯滑的舌頭就鑽進了他的口腔裏,上
面的唾沫子味兒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著這條美妙的舌頭可勁兒地吮咂著,
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喚起來才松了口。
「哎喲喲!你這餓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楊咧開嘴痴痴地笑了笑,努著嘴
唇朝他的嘴皮迎上來,在這一瞬間,他准確無誤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遞下嘴
去將舌頭吐到女人的嘴裏。她也咂吮他的舌,隻是比他咂得更貪婪咂得更狠勁,
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喚起來,可女人卻隻是稍稍松了口卻仍舊咂住
不放。
牛楊氏拖拽著她往後退到床邊,尻子往下一墜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著
佝僂下腰桿來,女人摟著他的脖頸往後一倒,金牛便一個趔趄壓倒在了女人軟綿
綿溫吞吞的肉體上,渾身像得了瘧疾一樣滴抖顫不已,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小肚子
下涌起,迅即傳到他的牛子上沖擊著他的神經。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雞巴頂著了女人一團軟軟的東西,那裏的溫度比其他部
位還要高得多,他幾乎承受不住這種美妙無比的沖擊,勐乍地抖顫著尻子趴在女
人身上,褲襠裏一陣「咕咕嘰嘰」地響動,自覺全身的血脈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楊氏緊緊地抓握著他的尻子,明顯地感到了下面的異動,趕緊撒了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