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人擁在懷裏來緊緊地箍抱著。這對奶子的溫熱,這對奶子的柔
美,讓他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意亂情迷地不知身在何處了。
牛楊氏的手像條柔軟的蛇,無聲無息地從男人的腰際環過來,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著了腰帶的活頭兒,輕輕一提拉便松散開了。她掙脫了有力的箍抱,
寬腰抓住褲腰將男人的粗布褲子抹到腳背上,趁著他從堆迭褲筒裏抽出腳掌的空
檔,一探手便准確地抓著了男人胯間昂起的雞巴。
金牛覺著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渾身像充足了氣一樣,每根頭發乃至每根
汗毛、每個指頭乃至每塊指甲都鼓脹起來,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楊氏的尻子接著床鋪,往後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齜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著,任由女人的手攥著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團中塞,
這真是一個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萬分。勐乍間,金牛的腦瓜子倏忽地閃過
一道絢爛的彩虹,生命一下子進入到了卻含溷又陌生的福地裏。
「嗯喲!」牛楊氏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抽出手來緊緊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時
將舌頭遞進他的燥濕的口腔中。
還來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覺著雞巴膨脹到了極緻,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肉體中轟然爆裂開來,一波無可比擬的歡悅從中間蔓延開來,團團地裹著了他的
身子,頓時抖抖顫顫地化成了尷尬的水流。
「小心肝兒呀!你果然是個瓜娃娃,不曾日過屄的咧!」牛楊氏悻悻地笑道,
將他從身上掀翻在一邊,低頭看那穴裏鼓出一坨坨白液來。
「干娘笑我,我……我是頭一回嘛!」金牛囁嚅著,靜靜地女人身邊細密柔
軟的葦席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女人拉過他的手去按在鼓脹的奶子上,他懶洋洋
地撫揣著便想起了小時候常唱的歌謠:「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
「黑間我沒給你吃飽呀!這樣招呼干娘?!」牛楊氏不悅地撥開他的手掌,
翻爬起來用一隻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來,兩個奶團子便懸垂成了兩個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臉上、鼻頭上不住地磨蹭。
當奶頭蹭著干燥的嘴皮的時候,金牛想張口吮住,又覺著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輕輕地撬開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領會了她的用意,大膽地張開嘴來將奶頭和
褐色的乳圈囫圇圇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楊氏一聲呻喚,身子便像水蛇一樣一樣地扭動起來,緊接著便